“咦?国光这孩子,还没睡么?”刚到家门口不远处的手冢彩菜望着从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摩挲着下巴,猜测道。
她一肚子疑问,走到门前,从手提包里取出钥匙,打开家门。一脚刚踏进去,就看见手冢国光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将某个房门用力往外拉住。手冢彩菜从没见过向来冷静的儿子如此狼狈不堪,她换了拖鞋,疾步前来。
“怎么了?国光?”手冢彩菜走上前,关切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手冢看到是母亲大人,就忙问:“妈,您怎么回来了?”
“轮到你爸照看爷爷了啊,我就回来睡一会儿顺便拿些日用品。倒是你,怎么了?”手冢彩菜看他拼命的拉住门把手,神情也有些慌乱,便问起来。
“羽伢……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发烫,现在又跟发了疯似冲上来抱我,然后又咬又啃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推到房间里去。”
手冢彩菜愣了一小下,急忙冲进餐厅内侧的厨房里,打开冰箱后,发现里面的蛋糕和面包不见了,就知道坏事了,她跺了跺脚,跑了回来,有些焦急地说:“她肯定是吃了冰箱里的蛋糕了。”
“什么蛋糕?”手冢不太明白母亲的意思。
“唉,这也怪我,没有提前跟你们说,那个蛋糕是给您父亲吃的。”
“这蛋糕有哪里不对么?”
手冢彩菜有点羞于启齿,不过还是咬咬牙,凑到手冢国光耳边,道出了原委。手冢一听,恍然大悟,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那种药你可以直接给父亲吃,何必洒在蛋糕上。”
“谁让他最近一点激情都没有,还有,你难道还不了解你父亲么,直接要他吃,他肯定不会吃,偷偷摸摸用别的办法,他才会乖乖就范。”手冢彩菜不服气地说道,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急忙指着手冢,询问:“你有没有和羽伢发生了……那个什么来着?”
“您放心好了,没有。”手冢一脸严肃地看向母亲,回答道。
手冢彩菜还是对儿子的话十分信任的,毕竟这孩子都很诚实可靠,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可一想到羽伢现在的状况,就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要想想办法啊,羽伢这样很难受哎,这药劲挺大,而且我又放了不少量,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
她来回不停踱步,思考对策,“对了!”手冢彩菜一拍手,灵光一现:“我卧室抽屉里有一盒安眠药,我去拿来,给羽伢吃了不就行了。”
她刚要走,就被手冢喊住了:“等一下,妈,这两种药是否会有冲突,这点您想过没有?”
“呃!”手冢彩菜失落地低下头:“是哦,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完了。”
“您帮我拉住门把手,我去打个电话,有一个人可能会知道会不会冲突,如果不冲突给她吃了也就无妨了。”
手冢彩菜点了点头,就拉住门把手,手冢也去客厅打电话了。
“嘟!——嘟!——嘟!——”提示音响了三下,对方就接了电话。
“喂,部长,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重要的事?”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乾贞治半睡半醒的声音。
“真是很抱歉,乾,有一点紧急情况,我觉得可能你会知道。”
“是什么?”
手冢有点难以开口,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轻咳一声,问道:“就是……如果安眠药和那种药合在一起吃,会不会对身体产生危害?”
“安眠药和什么药?”
“就是……那种药。”
“哪种?”
手冢额头稍微冒出一丝细汗,他也不知道乾是真没听明白还是假装。
“就……”鼓起勇气,刚要说出口,乾有点明白的回了一句:“那个,部长,是难以启齿的那种药么?”
“嗯。”握紧话筒的手稍微放松了下来,手冢点了下头。
“噢,那我就明白了,部长,你放心好了,副作用不大、对人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危害,这两种药一起吃,可能会半睡半做一些奇怪的梦,具体是什么梦,我想部长你应该懂了。还有可能就是会一直想要上厕所,其余的就没了。”乾解释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打扰你睡觉了,请明天也继续鼓起干劲好好努力训练,晚安。”说完,他便急切地挂掉了电话,因为他担心以乾的性格会追问到底。
“啊~真是,我很好奇啊,不过算了,又有很棒的数据了。”乾的镜片在月色照耀下,反射出阴冷冷的白光。
手冢在征得母亲的同意情况下,来到父母的卧室,取了一枚药片的三分之一,握在手心,又去餐厅倒了一杯水就来到羽伢房门口。
松开把手,推开门,羽伢风也似的冲上来抱住了手冢,她身体控制不住,可意识还是有点的,她略带哭腔地说道:“哥哥,对不起,我忍不住~”
“没关系,把这药吃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看儿子双手拿着东西腾不开,手冢彩菜就从羽伢身后搂住她的腰往后拖了一段距离,羽伢奋力挣脱开母亲的束缚,就像考拉抱住了树就不会松开就跟粘在上面一样,同样抱住了手冢。倒满的水也撒出去了一半。
“哎哟,这下这么才能让她吃下去啊?”手冢彩菜扶着额头,有些头疼。
“妈,这里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请您早点去休息吧,您也累了一天了。”
“嗯?什么办法?”
“我不想说,但请相信我,我是羽伢的兄长。”手冢神色有些异样,然后轻声自语了一句:“不想让您看到这一幕。”
“……好吧。”既然他这么坚定,手冢彩菜也不多问了,她看着羽伢想要尽力控制自己又控制不了的痛苦样子,也于心不忍,她感到很愧疚,自己怎么不提醒一下呢,她摇了摇头,就走去自己的卧室了。
手冢将药片放进自己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尽量将羽伢推开一点后,随即捏住羽伢的双颊,看她的趋势是要亲上来,手冢急忙将药片吸回嘴里,用舌尖即刻黏住药片,然后伸出来,凑上前去,含住了羽伢的双唇,“咕啾~”一声就把药片送了进去,羽伢没注意,药片就咽了下去。
手冢想要把舌头收回来,可是却被羽伢咬住了一半,根本抽不出来。冰凉的镜片贴上通红的脸颊,她粗喘着气,含糊地说着根本听不出来是什么的话。因为这样的一吻,她的身体就更无法控制,冲动就愈发强烈,羽伢发烫的身躯紧贴在手冢怀里,单薄的衣物隔着,但却依然能感受到炙热的体温、心脏的跳动伴随着胸口的起伏。
羽伢的手不知往何处放,稍一挥手,手冢另只手轻握着的玻璃杯就被拍打出去,摔碎在了地面。手冢试图推开她,但却因为口中死死的纠缠,无法使用蛮力。她的手指碰到手冢的衣领,蛮横的往下撕扯,手冢紧张地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封锁住她进一步的行动。
“唔……”二人的吻越来越热烈,细滑的亮丝从她嘴角流出,不只是羽伢无法控制,手冢的身体也开始出现动摇,手冢明白这是危险的悸动,可他也是男性,而且还是处在最为容易躁动不安的年纪,他紧绷的神经略显松弛,似乎要放弃和理智的对抗。当这种疯狂的意识快要掌控身体的一切时,渐渐的,羽伢睡意袭来,她有些疲乏和困倦,眼帘想要合上,身体也开始往后倒,手冢这才清醒过来,她把羽伢轻轻推开,将她公主抱起,送她回了房间,一如既往的为她盖好被子,整理好一切,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刚才那一幕,直到手冢送羽伢回房离开,手冢彩菜一直透过门缝暗测测地观察着。
“啧啧……”她忍不住咂嘴叹气:“妹控真可怕,我这傻儿子,我宁愿国光是性取向偏离也不要他妹控啊,又不是韩剧,绝对的亲兄妹哎,嗯……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一定不行……”
【WS:手冢麻麻,我真是越来越崇拜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