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冰帝,败部复活赛赢得如此轻松。”那个男人走到迹部和羽伢面前夸赞道。
“哼,那是当然。”迹部自恋的甩了下头发。
“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呢。”那人轻笑一声后,说道:“我叫井上守,是《网球月刊》的记者。”
“原来是记者先生~”迹部依旧是那副抬眼看人的自傲模样。
“手冢羽伢小姐,今天的比赛还真是让我眼前一亮啊。”井上守故意在“小姐”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哦?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咯~”手冢羽伢对记者的反感还是没有变。
“美国青少年网球赛三连冠,欧洲大学网球联赛四连冠的得主,一直活跃在欧洲青少年女子网坛上的日本选手,很是受人瞩目啊。”
“那都已经是过去了,没什么意义,记者大叔,你把我们叫住,就是为了说这些没所谓的事情吗?”羽伢满不在乎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会在冰帝做助理教练呢?”井上守摇摇头说道。
“这种无聊的问题我不想回答,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去找榊教练好了。”羽伢嘴巴一撇,感觉很不耐烦的样子,她对迹部说了句:“我们走吧~”
迹部用手指头点了一下羽伢的额头,说道:“这样很不礼貌哦,如果你不想回答,那本大爷来回答,如何?”
羽伢稍稍愣了下,之后双手摊开,吐了口气,说道:“随你吧~”
“记者先生,我来解答您的疑惑,怎么样?”迹部眉尖向上一扬,问道。
“当然可以。”井上守满意的点点头。
“羽伢之所以会来冰帝网球部做助理教练,完全是因为对本大爷的崇拜和倾慕之情,您知道感情会让女孩子失去理智,尤其是像我身边这位愚蠢的女孩,本大爷看她诚心诚意、又有不错的网球造诣,就勉为其难的让她留了下来。”迹部一手搭住她的肩膀,说道。
“呵呵……是这样么……”井上守一脸无奈,后脑勺一滴大汗,然后他不经意间又发现了些什么,指着羽伢的嘴唇,有些疑问:“手冢羽伢小姐,你的嘴巴怎么破了?”
“哦……哦……这个……是是……我不小心自己咬破的,哈哈。”羽伢急忙解释,神色比较尴尬。(WS:这个借口可真是……拜托你说谎也稍微有点技术含量,行不?凤:哎呀妈呀,作者MM,您老一激动儿,东北口都出来了啊~WS:凤菌,你是个奇葩--)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井上后脑勺两滴汗,羽伢样子紧张兮兮、说话结结巴巴,一看就知道其中有猫腻,而且还和他身边的人有关,因为他瞄到迹部露出一丝邪笑。果然,没有敏锐的判断力和直觉,还真是很难当记者啊。
“那就这样了哦,下次我会对冰帝网球部做一次专访,希望你们能配合,我现在就是征求一下你们的回应。”井上守回归正题,说道。
“没问题~”身为部长的迹部,很爽快的答应了井上的请求。
“那就多谢了,下次见。”井上点下头后,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再见~”迹部也稍微点了下头。
“喂!你干嘛要答应他啊?”羽伢心里有点不满。
“毕竟是正式的邀请,而且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干嘛不答应呢?倒是你,似乎对他很反感啊?”迹部反问道。
“我不是对他反感,我是对这一类人都很反感。”羽伢双手叉腰,气冲冲的说道。
“你很讨厌记者吗?”
“是非常十分极其讨厌啦,我在美国遇到的记者都是些爱散布不良信息、捏造谣言的人。”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这样,但是呢,并不是所有的记者都是那样的人,毕竟那些是少数,大多数的还是正义正直的,只能怪你运气不好,碰上那样的记者,不过,那种捏造事实的,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记者。”迹部说道。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那些人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差了啊,我现在一时没办法转过弯来嘛。”羽伢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不管怎么样,那位记者先生,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下次对他客气一些。”迹部教育道。
“好吧,我会的。”羽伢对记者的那种条件反射只能慢慢来改了。
“走吧~”迹部对她面露一笑后,就转身往前走了,羽伢也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对了,那位记者先生叫什么名字?”迹部问道。
“额……”羽伢差点被雷倒,她额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川”字,她双眼眯缝变成两根粗线条,嘴角抽搐:“叫井上守,你刚才没有认真听吗?”
“啊哼~本大爷的脑袋会自动过滤掉一些无用的资料,就比如说他的名字。”迹部眨了一只眼,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下自己的太阳穴。
“嘁!——”羽伢对他侧目而视,一脸鄙夷。
“对啦,我差点忘了!”羽伢双手叉腰,很是不爽的看向迹部,她双眉间一皱,大声质问:“你刚才干嘛那样说啊?”
“说什么?”
“就是我来当助理教练的原因啊,自恋的家伙,我是因为榊教练才来的好不好,这才是事实,再说了,你那样说,对你有什么好处吗?”羽伢实在搞不懂这家伙神经当时是怎样的一抽。
“只是觉得很有趣而已。”迹部耸肩而笑,并不太在意。
“你……”羽伢对此人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嘴唇蠕动了几下,把手用力的甩下去,不满的叹了口气。
迹部瞄了一眼她的神态,唇线向上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来到羽伢的房间里后,迹部刚准备拿起之前放在靠门不远处柜台上的纱布一类东西,手指即将要触碰到纱布时,他的眼睛一闪,指尖微抖了下,这些东西一定被人动过了,顺序和之前的有些不同。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这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香味感觉很熟悉,迹部低头一笑,然后若无其事的将药物都拿起来,继续往里走。
而羽伢只是感觉屋子里有点闷,她以手为扇,朝自己的脸不停的挥动,鼓起脸,重重呼出一口气,她随手在桌子上拿了遥控器,将室内温度和湿度调到了比较舒适的位置。
“为什么这个房间会这么闷啊?”羽伢略微感觉有点胸闷气喘:“之前还不是这样呢。”
“感觉闷热的人不只你一个~”迹部走到她面前。
“哎?你也觉得很闷吗?”羽伢将两只袖子高高挽起,她四处都看了下,找到一瓶矿泉水,便拿起来,转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唔!”羽伢眼珠都快跳出来了,只感觉嘴巴里、喉咙里都是一股辛辣的味道,她五官扭在一起,表情很是痛苦,她张大嘴巴,舌头伸出来,不停的哈气。
“这里面怎么是白酒啊?辣死我了!”羽伢鼻尖凑到瓶口,闻了一下后,就将瓶盖旋紧,将瓶子放回原位。
“酒?”迹部一怔,然后拉住羽伢一只手,一把将她摁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到她旁边,托起她的右手,准备给她拆纱布。
“你怎么了?”羽伢对迹部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不解。
“必须要在你酒醉之前换好药,然后我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迹部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羽伢完全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她歪着脑袋注视着迹部。
不一会儿,迹部的额头也开始出汗了,室内似乎比之前更加闷热了,调节器失灵了吗?而羽伢的意识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她感觉眼前有很多重叠的迹部在晃悠,周围的东西也开始旋转,台灯橘色的光也变的一团模糊,她甩了甩头,头也有些晕,酒精起作用了。
“嗝……”羽伢轻轻打了个嗝,脸颊也开始泛红,眼珠往上翻,上半身开始摇晃。
“这么快?”迹部抬头看了她一眼,嘴唇紧抿,不行,本大爷要快递给她换完药,要不然的话,待会儿就无法脱身了,迹部一边想着一边加快速度。
“呼~”迹部抹去额头的汗水,长吁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嘭!——”衣柜里突然跳出来几个人,紧接着窗帘后面又跳出来两个人。
“哼!本大爷就知道你们藏在这里,这空气中古龙水的味道,只有你一人会用这个牌子,忍足~”
“啧啧,就算是你知道,也晚了,小景,你看~”忍足不怀好意的指向沙发上的某人。
“嗯?”迹部立刻朝羽伢看去,发现她正在摆弄着旁边的纱布,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与此同时,岳人打通了服务柜台的电话……
浪漫优雅的音乐幽幽的响起,周围的灯光也暗了下来,泷荻之介走到床边,掀开幔帐,上面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
“华丽,优雅,很适合你哦,小景,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夜晚吧。”忍足学着迹部打了个响指,推了下眼镜框,众队员便跟随他走出了房间。
“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迹部看着众人离去,回头看了羽伢一眼,眉头一皱,也准备离开,他刚走到门口,就被某人给拦住了。
“小景,好好向她说明事情真相,认真的道一次歉吧,在她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至少你也可以心安一点,不是吗?”忍足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样难得的独处机会,不可多得啊,这次算是便宜你了。”
迹部思索了一会儿,冷笑一声:“明天再找你算账~”然后就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上了,忍足在门外捂住自己的鼻子只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