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破译文化之谜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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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东南亚文化之谜(2)

我们以葛瑞斯比的“天龙星座与吴哥相关性”论点作切入,也使用同样的电脑软件“天穹36版”,运用它可以将三座伟大的埃及金字塔和基沙法老王人面狮身像的天文“样版”显示出来。这套软件的主要优点在于它能计算出星体位置的岁差效应,并且制作出精确的模拟图像。研究人员利用它,可以让自己于地球上任何地方,在任何历史时期,甚至特殊的某月,某日,某时,或某分,都能看到真实完整的星体。

葛瑞斯比并未想到过他所谓的“关联性”足在何时出现的,他只注意到这种关联性在任何历史时期皆属必赶驴人,埃及第五王朝。

然而且明显易见。不过,在我们看起来,若这种关联性真的很重要,那么应该有办法找出其更为精确的出现时间点。我们的理论架构为,若这些地面上的寺庙分布形态确实是刻意模仿天龙星座的星象,那么利用岁差计算应该可以让我们找出这些寺庙确实模仿的星体对象。换句话说,即找出某个确切时期的星空。

根据考古学和碑文上所提供的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了吴哥寺庙是由一些颇负盛名的高棉国王所下令兴建,他们的统治时期几乎全部都在公元802年和公元1220年间的四个世纪中。我们因而推断,若寺庙与天体间的关联性乃是人为而非偶然,则应可证实这些寺庙正是根据在此四个世纪中的兴空所模仿建造。又因为岁差运动的变化在这段“短”时期内几乎无法被察觉,因此事实上我们可以把这四百年当中的天空视为自始至尾未曾改变。

我们挑选了公元1150年某一天作为起头,开始寻找天地间完全相符的形态,地面上的吴哥寺庙排列形态与天空中的天龙星座星体排列形态。这个“某一天”正是苏利耶跋摩二世的忌日。苏利耶跋摩二世(意为“受太阳庇护”)乃是建造吴哥窟作为其葬身之处的高棉天皇。由于吴哥窟在整个吴哥圣域中,无疑乃是最大且最精巧的建筑物,可谓名副其实的“众寺之王”,所以我们决定对它沉稳坚定的东西坐向进行特别观察。

因为此一坐向使它具有“春分时令特性”埃及的人面狮身像亦具有此一特性亦即在春分时节能指向日出或日落的确实方位,与此方位并列,甚至在某方面还能作时令宣布)。吴哥窟坐向上刻意呈现有零点七五度偏东南向,结合整座寺庙的整体设计,能对于春分时节的来临,给予观察者“为期三日的提醒”。《科学》期刊中对此一现象曾做过如下的详细描述:

在春分的那一天,站在第一段堤道(刚好位于西侧入口大门前)南端的观察者,可以看见太阳笔直升至吴哥窟中塔顶端之上。三天之后,同一现象可以于第一段堤道的中点处看见,也是正好在西侧入口大门前……此一能够在春分时精准观察到的太阳现象显得格外重要。

因为了解到这项分析,我们推论出观察吴哥天象的最佳时间,应该是在公元1150年春分当天的清晨。我们认为,此应是证明“天龙星座——吴哥”间关联性的一个好方法。如果说在这么一个精确甚为重要的时刻,天空中的确出现吴哥窟“样版”,那么葛瑞斯比的观点“吴哥的众多特性与天龙星座完全吻合的情况绝非纯属巧合”,便可得到进一步的证明。但在另一方面,若二者的关联性并未于公元1150年春分时出现在吴哥的天空上,那么吴哥便不太可能是模仿当时的天体所兴建。

天龙星座是一个位于北方的星座,悬挂于高纬度的极地天空上。因此它在夜间的位置不至于大幅偏东或偏西,反而像是在北极天空中缓慢转动。由此应该可以很明显地推论出,欲观察天龙星座的人必须面向北方观看。另外还可以得到的一个推论是,若吴哥窟确实是天龙星座的“地上翻版”,则众寺庙的坐向应该也游牧民族营帐里的生活,14世纪的蒙古绘画。面朝北方。证明二者关联性的理想结果应为:当观察者于清晨站在吴哥正南方朝正北方看去时,必可“看见”(此处仅为假想情况)地面上巨型的几何围墙和寺庙,同时也要能立即在北方的天空中,看见天龙星座如龙形般的外观横跨在子午线两旁。当然,这种强烈的“心灵映像”对于经验丰富的天文学家来说,不论天空中的星体是否肉眼可见,不论是正午或半夜,黄昏或清晨,他们所具备的知识更让他们能够掌握天空中所有星体确实位置。

换句话说,尽管在日出前的至少半小时内,天空中的所有星体都会为太阳强劲的光线所掩盖,但我们确信,当时负责吴哥窟众寺地点安排的天文学家们,其所拥有的技术水准,绝不亚于在日出时刻利用电脑找出天龙星座确切位置的当代天文学家。

“天穹”电脑软件带领我们回到了公元1150年的春分清晨6点23分,其时太阳正于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它的半张脸。此刻经过了一夜旅行的天龙星座,正位在所谓的“上中天点”即位于子午线上部。不过情况却与我们所希望的完全不同。因为有趣的是,若和地面上吴哥众寺的排列形态相比较,整个天龙星座正好“完全倒转”,也就是说,二者正好相差180度。

于是我们开始利用“天穹”软件的功能,希望能在二十四小时的周期(一天之中)内找出天龙星座形态能与吴哥窟排列完全吻合的发生时间。结果发现,那个时点正好是在12个小时以后(下午6点23分),当时的天龙星座也正好位于“下中天点”。

不过令我们失望的是,仍然看不出有任何关联性存在。虽然现在天龙星座呈现的形态正如我们所要,但其实在下午六点二十三分时它早巳降至地平线以下,不可能会被看见。

我们并未因此死心,再次于电脑上对公元一一五○年全年度进行搜寻,继而又全面搜寻第九至第十三世纪整段时期,看看在这五百年当中,是不是在某个时刻,能够在位于地平线之上的“下中天点”看见天龙星座。

结果我们竟然无法找到有这样的一个时刻存在。但其实原因很简单:在十二世纪时,天龙星座的高度太低,以至于它的“下中天点”一直都位于地平线下方。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的奇妙连结

换句话说,在我们所知的吴哥寺庙兴建时期中,天龙星座的“下中天点”绝不可能(即使是在春分当天)位于北方的地平线之上。

对此我们的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也许这证明了所谓的关联性纯属巧合。不过,无论巧合与否,有一项事实却让我们难以忽略,即吴哥窟众寺庙的排列形态,与位于“下中天点”的天龙星座主星体连线外观,实在太过类似。另一项事实则是,在公元1150年春分当天的日出时刻,所有的这些类似星体全都位于吴哥众寺正上方的天空中,同时也横跨子午线两侧。但问题是,当时的天龙星座却是位于呈现“倒转”形态的“上中天点”。

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会有多大?难道它是告诉我们,所谓的关联性不过是个巧合?我们的确看见了天地间的对应位置存在。可是天空中的“样版”却正好与地面的寺庙排列相差一百八十度,这也未免太不寻常了。

岁差运动是天空运转的过程缓慢到每25920年才会循环一次。星体穿越子午线时的高度,也以同样缓慢的速度改变;有没有可能利用电脑搜寻功能,找出天龙星座在何时会出现于子午线的较高处?因为只有如此,才能于北方地平线上空见到与寺庙排列形态吻合的天龙星座。

这让我们想起了基沙金字塔。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应该都建造于公元前二千五百年或更久之前,此处的天地对应关系也不尽完美,但电脑模型显示出,在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的春分日出时刻,可以见到精准的对金字塔与狮身人面像相依相伴应排列。我们也想到,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看起来也几乎像是经过刻意安排设计,有如曼陀罗心像一般,鼓励人们深入思考宇宙运动中的无穷变化。各位如果还记得,这样的宇宙运动为每72年移动一度,同时吴哥窟正好位于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东方七十二经度之处。

虽然并无任何考古证据显示,吴哥众寺中有任何一处建造于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或甚至当时有人居住于该地,不过我们觉得有必要去探查一下那个遥远时代的天空。既然在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的春分日出时刻,正是基沙金字塔与当时位于子午线上之猎户星座相互呼应的年代,我们也利用电脑模拟出在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春分日出时刻,位于吴哥上方的天空形态。

如我们所已知,位于子午线正南方的猎户星座与基沙金字塔的排列吻合(唯一不同之处为吴哥的观看纬度较低,为北纬十三度二十六分,基沙则为北纬三十度三分)。

又如我们所知,狮子星座位于正东方初升太阳的头顶,与基沙人面狮身像的形态也相互吻合。同样地,由于观察纬度的不同而有些许误差。

现在我们通过电脑向北方看去。不过因为我们从未特别注意过埃及金字塔与北方天空的关联性,因此我们也并未预期会有所发现。结果我们却惊讶地发现到,就在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春分日出时刻,天龙星座位于天空中的正北方,横跨于地平线上方的子午线两侧,其外观正与地面所见的吴哥窟寺庙排列形态相符。

因此,我们证明了吴哥窟确实如同基沙金字塔一样,不但在岁差循环周期中的某个时刻与天体间存在着对应关联,同时也发生在相当久远的年代以前。更令人称奇的是,两个地点与天体间的契合,竟发生在完全相同的时刻。另外还值得一提的是,吴哥窟众寺并非随意模仿任一星座所建造,也并未如基沙金字塔一般同时模仿两个星座(基沙金字塔模仿的对象为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春分清晨的南方猎户星座与东方狮子星座)。相反地,吴哥窟模仿的对象仅有在同一时刻出现于北方的蜷曲龙形天龙星座。

在基沙,我们见到了排列形状如同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猎户星座金字塔群,以及以人面狮身像为首,形如狮状的金字塔群。若说基沙金字塔与吴哥间有任何关系,会不会是占地数百平方公里的吴哥,所表现的也是在同样的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又名为“古代巨蟒”的天龙星座?古代古蟒之谜

吴哥窟的西面入口,在东方太阳尚未升起时为暗黑一片。即使在微亮的光线下,任何人都必定会看见“那加巨蟒”石像昂首盘踞地面的身影,沿着堤道形成一道护栏。同样以巨蟒为主的建筑理念,以不同的形式在此处不断重复出现,可以让人断定吴哥窟是为奉祀蛇神而兴建。在每个屋檐角落以七头蟒蛇作装饰。稍后我们也会看到,在吴哥通王城的回栏上以及向北方与东方散开的众寺庙中,也有此种因为崇拜“那加巨蟒”而产生的表现方式。

在佛经中曾提及:传闻中的一位那加巨蟒王“多迦萨迦”,能够如龙一般“靠着鼻孔吐出的火焰摧毁万物”。当然在古代文献中,绝非只有此处将巨蟒与龙的特征混淆,这一点也连带影响到对天体,特别是对天龙星座的描述。天龙星座在希腊文中的意思为“龙”,可是一直以来,在历史上与几乎所有的文明当中,都被解释为某种宇宙蛇形。在一些古代天文图表中被称为“皮松”或“赛派特(皆为巨蟒之意)。而更常见的说法为“古代巨蟒”,代表被古罗马的智慧与工艺女神米娜娃从巨人手中夺过来,然后掷人天空中的大蛇。波斯人则称它为“食人巨蟒”。

另一个不易忽略的现象是,天龙星座的外观确实很像头冠突出的昂首巨蟒。

根据所有的这一切神话叙述,很容易使人判断出,吴哥众寺里展现的“那加巨蟒”,确实是导源于天龙星座。另外,我们多少感觉到这么说应该正确,那就是以那加巨蟒作为内部装饰的吴哥众寺,应该也会在地面上连成一道蜷曲的蛇形。超越次元的古代巨蟒

在印度神话中,那加巨蟒为神物。

这些在地球上各自主宰一方的蛇王也位于诸神之列。它们通常被描绘成绚丽的五头或七头巨蟒(头数或有不同),可以任意化身为人类或怪异的变种生物,例如人身蛇尾。

古书对“那加”的最早记载,乃是出现于名为《梨俱吠陀》的现存最古老印度圣书。另外在《罗摩衍那》、《摩诃婆罗多》,和《往世书》等古代著作中也被一再提及。佛教文献中也广泛地使用“那加”为主题。

由于这些著作中有许多尚难判定其古典价值并且争议颇多,因此对于西方学术界指称《梨俱吠陀》应为公元前1500年之后著作的说法,我们不见得需要加以接受。一些有名的印度学者,特别像是拉卡曼·巴尔·甘格达·提拉克,宗教史学家高格·佛耶斯埋,梵文学者苏巴希卡及吠陀梵语教师大卫·佛劳利等人,都以正统派看法持反对立场。他们主张《梨俱吠陀》的著作日期应远较公元前1500年更为久远:

这份文献显然是现存的古代人类心灵教学最佳史料。当中包含超越时空的智慧。该民族的智慧通过诵经经文代代相传,流传世代之久远超乎我们所能想像。吠陀梵语的使用民族可能远在公元前六千年或者更久以前便居住于印度。《梨俱吠陀》本身的内容则自更久远的年代以前便开始记载,囊括了宇宙中一段长时间的知识。

同样地,尽管西方正统派学者相信《罗摩衍那》古文献创作时间约在公元前三百年,但印度传说却声称《罗摩衍那》(在印度传说里被称为《阿提跋耶》,意为“太古诗集”)。该文献中描写的时空乃在87万年以前,而那才是最原始的作品,所有其后的版本皆为抄袭而来。

神奇的“那加巨蟒”就是在这段浑沌不明的历史中出现。它们善恶兼备的性格,就如同大自然力量一般捉摸不定且深不可测。它们能超越不同次元,天地,时空,及各个世界。虽然它们也可能化身为人类,但不容怀疑的是,宇宙神灵才是它们的真实身份。七头蛇王在宇宙不断轮回

在“那加”诸蛇王中排名第一,同时也是最伟大的,乃是七头蛇王“赛夏”意为“不朽”或“永生者”,或称为“阿难多”(意为“无尽”)。在我们现存的世界尚未出现以前,它蜷曲的蛇身深埋于无边无际的虚无中。从印度的古典宗教文献中可以得知,具自我创造力的天神毗湿奴正在睡梦中梦见未来的自我形成。天神的休眠状态被描述为:

天神的生命力慢慢地在另一个宇宙中凝聚成熟。虽然天神生命的动静期各会持续数十亿个世纪,但印度人相信此种交替就如天神的呼吸一般规律而且确定。

就像埃及神话中的太阳神亚檀姆自宇宙初地“南”水一冲而起,像耍魔术般地自空无一物变出最原始的山、石和风凰印度神话中的天神,利用它自身的神力建立了宇宙。“天神以无可抗拒的创造力,驱走黑暗。”就像太阳神一样,天神也把自己的精子散布于浩瀚的宇宙之中。在埃及传说中,这些精子硬化成为“本本石”(为一种能反光的金字塔形石块或含铁陨石——古埃及认为其掉落白天上)。对天神的类似描述也出现在印度圣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