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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骚动之秋(3)

后来,牛向南发现钱万通特别喜欢到彩欢洗浴中心洗澡,而且发现带着漂亮的章奔奔,牛向南心里非常激动,终于在一天下午瞄准了两个狗男女,一起进了彩欢宾馆的贵宾房,他毅然决然地拨通了110,这才有蒋春杰带干警抓大现一说。

但是让牛向南不解的是,他亲眼看见钱万通和漂亮的女打字员一起被带进了西客站派出所,本以为这下子钱万通完蛋了,派出所往单位一捅,钱万通必然身败名裂,可是第二天钱万通和章奔奔像没事人一样照常上下班。

牛向南一连观察了几天,钱万通和章奔奔什么事也没有。牛向南愤愤地想,看来西客站派出所被钱万通摆平了,你不是摆平了吗?我替你捅出去,于是牛向南暗地里给钱万通写匿名信。左一封右一封写了几十封,省行纪委只是找钱万通谈了谈话就不了了之了。

牛向南心想,看来是缺乏证据,要是有狗女男私通的照片或者录像就好了,于是,他背地里购买了针眼摄像,继续跟踪钱万通,直到被老关发现。

牛向南根本想不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就在老关与娃娃游龙戏凤的当天晚上,牛向南应酬完醉醺醺地回到家,随手打开电脑,他在网上挂了几十个漂亮的女网友。

牛向南自从离婚后,为了打发夜晚的寂寞,对网聊乐此不疲,他给自己沏了一杯茶,一边喝茶一边和网友东拉西扯起来。

正当牛向南与一位叫花仙子的女网友聊得热火朝天之际,电脑上的一个头像不断闪烁起来,他打开一看,原来一个网名叫‘寂寞的玫瑰’的女网友要求加他,他打开资料一看,这个女网友只有十七岁,于是,牛向南拒绝将她加为好友,可是没等两分钟,她又要求加她,并附上一则信息:“我太寂寞了,哥哥,你就陪我聊一会儿嘛!”望着电脑屏幕上的“孤独”二字,牛向南离婚后的孤单寂寞、事业上的不得意一齐涌上心头,他情不自禁地把她加为好友,两个人聊了起来。

“哥哥,你真好!一看你就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人!”

“妹妹,既然我们是好朋友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娃娃,是个孤独的小女孩。”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孤独?”

“我是做足疗的,找不到爱我的男人,所以孤独。哥哥,你孤独吗?”

“我也很孤独,在这个世界上有谁不孤独呢?”

“你为什么孤独?”

“和你一样,找不到爱我的女人!”牛向南挑逗地说。

“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是美女了,你是美女吗?”

“哥哥好坏呀!小心美女蛇呀!”

“不怕,我是个被蛇咬过的男人,很喜欢被咬的滋味。”

“哥哥不会是《白蛇传》里的许仙吧?”

“妹妹想做白素贞吗?”

“我哪儿有那么好的造化,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只是个足疗小姐。”

“足疗小姐有什么不好,小白蛇,你是怎么做上足疗的?”

“我从小父母双亡,跟奶奶一起生活,为了生计才到城里打工,给人家做足疗了。”

“好可怜的妹妹,做足疗很辛苦吧?”

“人生苦短,天下人哪儿有不辛苦的。”

“妹妹说的很深刻,说话深刻的女孩子一般都是丑八怪。”

“哥哥瞎说!”

“这么说妹妹是个美女了?”

“想知道我长得什么样吗?”

“当然想。”

“那好,你等着。”

牛向南不知道娃娃要干什么,紧盯着电脑,不一会娃娃发过来一个视频。牛向南迫不及待地点开视频一看,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娃娃发过来的是裸体视频,灵动明丽的眼睛像汪汪清水,性感的嘴唇薄厚适中,极具女人味,洁白的脖子丰盈而富于性感,如月般清嫩的胳膊,真可谓是纤纤软玉削春葱,一对白胖胖的奶子似含苞的玫瑰,特别是大小适中、紧实浑圆、微微上翘的屁股更是撩人心魄,最让牛向南动心的是娃娃有一双温柔、白嫩、丰满、精致的脚,牛向南喜欢女人的小脚,他一向认为美足能撩人情性,较之酥胸更能令人魂飞魄荡。

娃娃细腻光滑的皮肤白里透粉,看得牛向南早就燥热难耐了,正在这时,娃娃又发过来一朵玫瑰花,“哥哥,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寂寞,今天晚上,你来陪陪我好吗?”

牛向南连忙一点鼠标,给娃娃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很想陪妹妹,怎么能见到你?”

“我在歌仙大饭店九一八房间,记住我的手机号不见不散!”

牛向南赶紧把娃娃的手机号储存在自己的手机里,心旌摇荡地关掉电脑,一口气奔到楼下,开着自己的奥迪车直奔歌仙大饭店。此时车上仪表里显示的时间正好是半夜十二点。

歌仙大饭店离牛向南家的方向并不算远,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由于是半夜时分,马路上车少人稀,牛向南加快车速,十五分钟就赶到了歌仙大饭店门前。

一路上视频里娃娃诱人的肉体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现,牛向南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占有这个美丽的肉体,把所有的烦恼发泄出去。

娃娃是在歌仙大饭店附近的网吧里与牛向南聊天的,牛向南上钩后,娃娃立即拨通了老关的手机,老关接到娃娃的电话时正在彩欢洗浴中心与蒋春杰一起做足疗,老关见娃娃得手了,向两个足疗小姐摆了摆手,两个足疗小姐知趣地走了。

“春杰,鱼上钩了,接下来的戏就看你的了。”老关得意地说。

“不急,抓大现我比你有经验,要掐准高潮的火候。” 蒋春杰诡谲地笑着说。

“你小子够损的,姓牛的非吓阳痿了不可!”老关递给蒋春杰一支烟说。

“关哥,这叫业务,干什么就得钻研什么,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热闹?” 蒋春杰一边点烟一边说。

“省了吧,春杰,别忘了事要做得滴水不漏。”老关嘱咐道。

“关哥,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

蒋春杰说完叼着烟走了,老关一招手,又喊了一个足疗小姐。

牛向南把车停好后,先给娃娃发了个短信:“我在歌仙大饭店大堂,你在哪儿?”

娃娃回短信:“我在九一八房间,哥哥快上来吧!”

牛向南接到短信后,心急火燎地钻进电梯,他这是第一次与网友约会,他早就听朋友说,在网上可以找到一夜情,也曾经有女网友勾引过他,他估计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敢尝试过,今天之所以动心,是因为娃娃发过来的视频,他被娃娃诱人的肉体深深吸引了,优秀的男人就应该占有这样的肉体。

牛向南一向认为自己是是优秀的,在这个世界上,优秀的男人往往得不到漂亮的女人,而那些像钱万通之流长着猪头狗脸的人都享受着最美丽的肉体,老天爷真他妈不公平。想到这儿,牛向南想占有娃娃的欲望就更强烈了。

自从离婚以后,牛向南对女人总怀有一种说不出的狂野,他喜欢诱惑,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不喜欢诱惑?最有诱惑力的当然是“做爱”,这个人类创造的最伟大的词汇,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自然而然地产生的,因此对于“爱”来说,必须行动。怎么做?当然是做个让女人神魂颠倒的“骑手”。

牛向南胡思乱想着走到九一八房间门前,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扛枪打猎的猎人,而且带足了子弹。他尽量平静地按了一下门铃,他希望娃娃看见自己,会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绅士,其实绅士的下身由于激动已经胀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揉了揉。

门轻轻地开了,沁人心脾的香气是顺着门缝先飘出来的,这香气就像是古时候的蒙汗药,牛向南嗅了以后,像中毒一样,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娃娃裸着双乳穿着一件沙质白睡衣,美丽的肉体朦朦胧胧的,若隐若现更增加了神秘感,粉红色内裤在温顺中潜藏着妖冶,单纯中蕴含着挑逗。

“娃娃,你可真是个天仙!”牛向南喃喃地说,其实他心想的不是这句,而是更直白地感叹:“娃娃,你可真是个婊子!”

“许仙大哥,我像不像白娘子?”娃娃极具挑逗地问。

“小美人,你不仅像白娘子,还向小白菜。”牛向南贪婪地说。

“人家不愿意做小白菜,小白菜命太苦了。”娃娃扭摆着屁股媚声媚气地说。

“好好好,不做小白菜,做白玫瑰,娃娃,你长得太迷人了,简直像个小妖精。”牛向南不能自己地说。

“一会儿说人家像天仙,一会儿说人家像妖精,人家到底像什么?”

娃娃温热地走过来,把两个纤纤软玉削春葱的胳膊吊在牛向南的脖子上,香气如兰地说。

牛向南被挑逗得燥热难耐,他一把抱起娃娃淫邪地说:“你是一条让人心疼的小母狗!”

“那你是一条让人心动的大色狼。”娃娃用手指轻轻划着牛向南的嘴唇说。

牛向南迫不及待的抱着娃娃走上床边。

“别急嘛,人家还没洗澡呢,大哥,陪我洗澡好吗?”

“好啊,我最喜欢给女人洗澡了。”牛向南双目冒着绿光说。

“人家才十七岁,还是女孩呢,大哥,我帮你把衣服脱光了吧。”娃娃一边说一边用温软的玉手解开牛向南下身的拉链,牛向南迫不及待地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服。

“大哥,你的东东可真要命,长的像长白山。”

“喜欢吗?”

“喜欢,大哥,人家让你抱着去洗澡。”娃娃嗲嗲地说。

牛向南抱起一丝不挂的娃娃,浑身酥软,只有一个地方硬的跟长白山似的。走进洗澡间,牛向南把娃娃轻轻地放进浴缸里,娃娃吻着欲火焚身的牛向南说:“哥,人家要撒尿。”

“我就喜欢看女人撒尿。”牛向南抚摸着娃娃白白的ru房淫笑着说。

“人家让你把着撒!”娃娃撒娇地说。

牛向南被撩拨着神魂颠倒,心想,“这小婊子真是个骚货,骚得让人心醉。”

牛向南一把抱起娃娃,冲着洗脸盆像大人把小孩撒尿一样把着娃娃,嘴里还吹起了口哨,娃娃咯咯笑着把夹着的一股热水喷了出去,镜子里映出了娃娃最隐秘、最诱人的、最让牛向南心驰神往的地方。

娃娃很享受地撒着尿,脸色潮红,呻呻吟吟的,牛向南再也把持不住,把娃娃放下的同时,长白山像山体滑坡一样钻进了娃娃的体内,娃娃夸张地喊叫着,仿佛大海疯狂、贪婪地拍打着海岸,高高的海浪向海岸扑来,水流旋转着,形成一道道闪亮亮的瀑布,迸溅出像雪一样洁白的水花,然后退回海里,卷走绞成一团的水草。

牛向南像是一位勇敢的舵手用力驰骋着一艘小船,征服、占有、快感、发泄,牛向南压抑得太久了,他像发情的雄狮一般,终于将兽性全部爆发出来……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快开门!”汹涌的海浪像照片一样张牙舞爪地静止了,牛向南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想起的第一个词是“完了”,他心里默念了十几个“完了”,雄起的东东一下子变成了晒蔫的胡萝卜。

“大哥,好像是警察,怎么办呀?”娃娃焦急地问。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更紧了,牛向南下意识地冲出洗澡间,跑到床边抓起衣服就穿,可是他太紧张了,抓起裤子就往脑袋上套,就在这时,门开了,三个警察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领头的正是西客站派出所所长蒋春杰。

“怎么穿衣裳呢,杂技表演呢!” 蒋春杰揶揄道。

听到男人的声音,牛向南一下子傻了,他呆立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一个干警一把把牛向南套在头上的裤子揪下来,冷冷地问:“你们俩什么关系?”

“恋人,我们俩是恋人关系。”牛向南光着身子满脸堆笑地说。

“恋人?她叫什么名字?” 蒋春杰指了指娃娃问。

“娃娃,我的女朋友。”牛向南狼狈地说。

“他叫什么名字?” 蒋春杰黑着脸问娃娃。

“不、不知道。”娃娃支支吾吾地说。

蒋春杰顺手拿起娃娃的衣服扔给她,“穿上衣服说话。”

“恋人会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蒋春杰瞥了一眼牛向南问。

“是恋人,的确是恋人,娃娃,我叫牛向南,你怎么连我的名字都吓忘了?”牛向南说着要穿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蒋春杰继续板着脸问娃娃。

娃娃刚穿好衣服,怯生生地说:“他是我的网友,我们网聊认识的。”

“利用网聊卖淫嫖娼,更得严厉打击了,好了,都穿好衣裳到派出所再说吧。” 蒋春杰冷笑着说。

“同志,我们不是卖淫嫖娼,我们是网恋,今天是第一次见面……”牛向南一边穿衣服,一边解释。

“行了,到派出所就都清楚了,走吧!” 蒋春杰不容置疑地说。

牛向南无奈地低下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