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月司把吃饱喝足的夏洛送回家。
叮嘱她明天一定不要出现特殊情况后,才驱车回了家。
一进门就迎来了秋河的冷眼,夏洛有些奇怪的瞪眼:“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今天出去约会了?”秋河冷哼。
“……约会你妹啊!遇见个变*态不说,还搭进去一条裤子的钱!”
秋河听着有点懵:“谁这么屌气?能在你这铁公鸡身上拔钱?”
“谁谁谁铁公鸡啊?!我那叫勤俭节约!”夏洛抻着脖子嚷嚷:“要不是白月司请我吃顿饭,我肯定把钱要回来!”
秋河:“所以说人家请你吃饭的钱肯定比裤子钱贵吧→_→”
夏洛:“……”阿秋你不要这般明察秋毫啦!
一家专卖店的裤子往死里撑也五六百,这跟品牌店和高级店的价钱是不一样的。更何况夏洛选好的那条裤子才三百多块钱……而一顿法餐呢?
要说一个普通的法国餐厅就算了,白月司那种大少爷指名去的地方能普通?
得得得,不说也罢。总之是夏洛得了便宜了。
秋河一副‘我就知道是如此’的表情扫了夏洛一眼。眼神瞥了客厅一眼,示意她进去。
夏洛疑惑的瞪着眼走进去,才发现好久不见的辕大帅正摆弄着针管呢。
“……艾玛,到我打针的日子了?”
“怎么?时间过得太快把你的脑子风干成渣了?”辕子宦调着针管里的液体,凉凉的来一句。
夏洛:……QAQ
秋河:……活该!叫你得瑟!
顶着辕子宦的毒舌,夏洛乖乖坐到针管底下,将袖子撸起来,等着针刺入皮肤时尖锐的痛。
辕子宦的技术是不错的,但是时间久了,这份最初的疼痛就会扎根在心里,即便皮肉已经麻木,可心却在每一分每一秒受着伤痛。
“明天去白家,做事不要闹得太大。”冷不丁,辕子宦淡淡的来一句。
抬眼看过去,男人那泛着幽然白光的侧脸给了她一缕温暖的信任。
辕子宦对于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很少插嘴说话。
曾经,夏洛以为辕子宦对她的态度只是病人与医生之间的态度。
那些年儿时的记忆被封闭,到此时,她才能微微回忆起些许。
“辕大帅……”嘴中呢喃着,却始终没开口说出什么。
秋河在一边看着,心中只能叹息。
也许夏洛自己都不知道,比起依赖秋河,她更加信任辕子宦。
辕子宦在夏洛的心中,是个没有办法代替的位置。
原因……只有她自己重视起来,才算个理由。
辕子宦走后,夏洛呆呆坐在原位好久,直到秋河给她倒了杯水唤她,才回神。
“想什么这么出神?”
“我在想明天应该如何大展拳脚出尽风头。”
“……太庸俗。”秋河挑眉轻笑:“你应该想着如何整垮对你有害的人且全身而退。”
“哎嘿嘿。”夏洛一听,贼贼的凑过去:“阿秋有啥好办法。”
“那么……”
从身后拿出来一样东西,在夏洛眼前晃了晃。
“你应该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