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阴险恶毒的小人比比皆是,被小人算计而惨遭毒手的不乏其人。在现实生活中多留一个心眼,就可能少遇一次灾难。
大千世界,最难测的便是人心,某些人貌似正人君子,平时总是相谈甚欢,但下起手来比谁都狠,比谁都黑。这世界阴险恶毒的小人比比皆是,小人得志的事也时有发生,被小人算计而惨遭毒手的不乏其人。对于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下策为躲,以“躲”为大吉;中策为制,假手他人,将其制服;上策为除,阴谋阳谋,除去为上谋。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现实生活中得多注意一点,以免大祸临头还分不清东南西北。
胡雪岩曾经说:我看人总是往好处去看的。我不大相信世界上有坏人。没有本事才干坏事,有本事的人一定做好事。既然做坏事的人没有本事,也就不必去怕他们了。
这话当然并不一定对,有很多很坏的事恰恰就是有本事的人做的,没本事的人,好事做不成,坏事其实也做不大。而有本事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是不做则已,一击致命。这种人往往懂得最关键和最致命的地方在哪里,最佳的出手时机是什么时候,因此这种人是最危险的。
胡雪岩在看人、用人的问题上,也并非没有可以批评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有看人、驭下过于宽容宽厚的毛病。看人多看优点,用人用其长处,不以恶意度人,尽量将人往好处看,从做人方面说,体现了一个人的仁厚和胸怀,从另一方面说,也确实可以为自己招揽到很能做事的帮手,这无疑是优点。但这个优点,同时也是一个极大也极危险的弱点,那就是容易放纵小人。而对小人的失察和放纵,必然给自己带来极严重的后果。
更糟糕的是,抱定一个做坏事的人没有本事因而不可怕的宗旨,也就必定不向小人设防了。没有防人之心,特别是防小人之心,就有可能受小人之害。胡雪岩就是受小人之害最烈的一个。
宓本常是上海阜康钱庄的“档手”可是其人的人品极差,不仅瞒着胡雪岩“做小货”而且极善记仇,这样一个人,却被安排在了这样—个位置上,其危险性可想而知。
胡雪岩曾向汇丰银行借了一笔款子,除了付给左宗棠二十万军费以外,余下的想自己开一个茧庄,以便在情势危急时,把自己手里的陈茧加工成丝,使之不至于烂掉,白贴本钱,他全权委托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古应春办这件事。
然而这件事却惹恼了宓本常,他处处掣肘,当古应春费尽千辛万苦谈好条件后,宓本常却不付钱,致使收购计划半途夭折,原因只有一个,他想拿这笔钱“做小货”而古应春无疑挡了他的“财路”他就千方百计地去破坏。
假如古应春的收购计划成功,胡雪岩拥有了一家丝厂的话,那么在胡雪岩日后与洋人斗法的过程中,自然就不会惧怕积压茧子的问题,胡雪岩可以把茧子加工成丝。茧子会放坏,丝却可以放好几年,那么胡雪岩就不至于在日后的危机来临时,束手无策,坐以待毙,那时的历史就是又一番景象了,是一个完全天翻地覆的结果了。
可惜,只是因为一个宓本常——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人!
有这样的小人在扯后腿,胡雪岩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最终只能落个“龙困浅滩遭虾戏”的结局!
胡雪岩最后只落得“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因为胡雪岩放纵小人所致。
在胡雪岩彻底破产倒闭已成定局的最后关头,其妾螺蛳太太为了保住一点破产之后维持生计的财物,将自己的首饰缝进一个枕头里存放在一个名叫朱宝如的人的家里。这朱宝如是杭州城里的一个殷实士绅,但他的财产本来就是他和他老婆设陷阱、安机关,费尽心机极不光彩地诈骗来的。这朱氏夫妇巧取诈骗别人财产的事情,胡雪岩一概全知,但他不仅没有揭发,反而劝解要向这对夫妇找回公道的被骗者,以为犯不上为这过去了的事情牵肠挂肚。胡雪岩放纵了朱氏夫妇,也终于让自己最后一点勉强可以维持一段生计的财产也给他们私吞了。螺蛳太太也因最后一点希望破灭而自杀。
我们希望友情能够永久,能够愈经患难愈显真诚,但是友情还是经常遭到无情的践踏和破坏。是我们的友情不值得珍视吗?不!是实际利益让那些人丧失了良知!社会中的人越来越复杂,而我们也要努力使自己能够适应复杂环境。我们会无比怀念困厄之中朋友伸过来的坚实的手臂,也同样不会忘记,自己付出的真挚友情被某些人无情地遗弃甚至加以利用。我们珍视真正的友情,同时也要有效地防止某些人对友谊的不良企图、利用或者欺骗。
胡雪岩的前车之鉴,从反面说明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谨记要防自己身边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