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齐久将吉普车开到城门口,天还没有亮,城门口还关闭着,孙齐久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吉普车停了下来。而这时沈阳城内的爆炸声和枪声已经停下来了,吉野和加代子没有接到任何不好的消息,他们俩也就去休息去了。
天刚刚亮,孙齐久就把吉普车开到城门口了,城门口的哨兵还在磨磨蹭蹭的,三叔快步走到哨兵的跟前,对着那个哨兵的脸上就是几巴掌,然后吼道:“你的快点把城门打开,大日本皇军在前线不怕流血牺牲,我们是负责给他们送药品的。”
那名哨兵立马就去把城门给打开了,孙齐久随即就发动吉普车开到三叔的跟前,三叔立马就站在驾驶室的门边,一手紧紧地抓住驾驶室里面的门框,孙齐久就把吉普车开出城门去了。
天大亮了,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在病房里看见那些被掐死的日本兵,又在药房里见到那个被掐死的日本医生,还在后院里找到那个日本司机的尸体。医院里的负责人立马就把这些,报告给了吉野司令官,吉野司令官随即就和加代子一起来到医院里,加代子随即命令城门口的哨兵死死地守住城门口,严防有人开着医院里的吉普车出城,可是一切都晚了,孙齐久驾驶着吉普车已经到了姨妈的家门口了。
在三叔的指点下,孙齐久把吉普车开到姨妈的家门口以后,三叔抡起一个大石头就把姨妈大门上的铁锁给砸开了,他们六个人忙把吉普车上面的药品搬到姨妈的房间后面藏了起来。孙齐久然后就把吉普车开到公家村的大路边上就扔下来了。
毛节福和中队长率领的皇协军,和部分日军在大山里转了一圈,就又按照原路返回去了;斋藤则率领日军和广九全的蓝衣社则继续往前走,当他们爬到半山腰时,先是被那些挡在路中间的大树给绊着,人还勉勉强强能穿过去,可斋藤和广九全的马匹,怎么也跨不过去,最后,在斋藤的命令下,那些蓝衣社队员们齐心协力,才把那些大树给掀开,这才让那些马匹过去了,他们每掀开一棵大树都要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当周志成来到一棵大树跟前一看,自己那棵大树上面绑着一根绳索,他立即上前去,就把那根绳索用步枪上面的刺刀给砍断了,那个绳索上面吊着的一根大石头立马就下来了,撞到柒队长他们磊在路口的大石头堆子上,磨盘大的大石头一股脑的滚落下来了,直砸的那些蓝衣社队员和日军人仰马翻,缺胳膊断腿。
待那些大石头滚落完了以后,斋藤这才发现自己的坐骑,也被那些大石头给砸死了,广九全的战马也被砸断了一条腿。吓的战战兢兢的广九全立马就爬到斋藤的面前说道:“斋藤司令官,你的马匹被大石头给砸死了,我的马匹也断了一条腿,我们还是回去吧,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俩都的走回去啊。”
斋藤听了广九全的话气的火冒金星,但他又无可奈何,只好命令士兵们从原路撤回去了,在岔路口,斋藤碰到了毛节福,毛节福见到了斋藤立即问道:“斋藤司令官,你的战马呢?你怎么不骑马走啊?”
斋藤没有回到毛节福的问话,反而问道:“毛司令,我昨天刚刚和你们分手以后,就听见你们那儿响起了手榴弹的爆炸声,那你们的战况怎么样啊?”
毛节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那个中队长则低着头说道:“斋藤司令官,我们中了游击队的埋伏,损失惨重,不过,我们还是没有见到游击队的影子。”
斋藤一听此话就对毛节福和那个中队长的脸上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骂道:“你们这么多的人既然还没有找到游击队的影子,你们既然就这样回去。”斋藤说完就骑上毛节福的马,带领日军向沈阳城内而去。
当他们到达公家村附近的公路上时,日军发现了停靠在公路边上的吉普车,斋藤让毛节福去那个吉普车跟前看看去,毛节福带领几个皇协军战战兢兢的来到吉普车跟前,他装着胆子在车门朝里面望了望,就跑到斋藤的跟前报告道:“斋藤司令官,那辆吉普车里面没有人。”
斋藤在毛节福的护送下来到吉普车跟前,他绕着那辆吉普车转了一圈又一圈后,才打开车门,向车里面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后问道:“你们谁会开车,过来把这车给我开回去。”
只见一个日本兵趴到吉普车下面地面上,用鼻子闻了闻说道:“太君,不好了,这车里面的油都让人给放了,没油怎么开呀?”
斋藤一天此话立即命令那个司机坐在吉普车里面,又叫皇协军和蓝衣社队员们轮流的推着吉普车,继续向沈阳城内而去。躲在罗家村村口的三叔他们,从那些民房上面,看着那些皇协军和蓝衣社推着那辆吉普车,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吉野说道:“加代子,没想到那些恐怖分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他们不仅仅烧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商社,还从医院里抢走了药品。我们要是不再给那些游击队一点点厉害瞧瞧,他们就要翻天了。”
“吉野司令官,请放心,我今天晚上,就让井子明天就率领嚎狼突击队,去进攻山里的游击队。”
吉野从办公桌里面掏出一包药品递给加代子说道:“让小麻雀把这些放进去,记住不要闹大的,要闹小的。”
“我明白。”加代子说完就出去了。
斋藤率领日军,推着那辆吉普车回来了,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吉野问道:“斋藤司令官,你们这次出去收获怎么样啊?”
斋藤低着头回答道:“我们给你带回来了一件东西,就在院子里。”
吉野立马就笑眯眯的跟着斋藤来到院子里一看,只见医院里,今天早上丢失的那辆吉普车停靠在院子里,吉野就对斋藤的脸上就是两巴掌,然后吼道:“你就给我们带回来了这个呀。我要的是游击队的尸体、人头”
“游击队的尸体、人头没有。”
加代子在旁边问道:“斋藤司令官,你说说,这辆车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我们是在公家村发现的,那个偷车的人在公家村把燃油都放了,我们是把它推回来的。”
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吉野大骂道:“那些游击队跑到我沈阳城内,如进入无人之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们炸毁我们的飞机场;抢劫金库;进医院偷药品;炸毁火车站;焚烧商社,屡屡得手。而我们呢,一次次的出去,一次次的损兵折将,连游击队的影子也没有看见,难道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就是这样的吗?”
皇甫娥在河野的陪同下,在努尔哈赤墓地周围游玩了好几天回来了,他回来以后,她店铺里的伙计也就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福来客栈又重新开张了。
日军撤走一个星期以后,姨妈回到了罗家村,她在大门口,就看见自己的铁锁被别人砸了就大骂道:“那些挨千刀的日本鬼子,怎么又把我的锁给砸了。”
姨妈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屋里的东西丝毫没动,就傻呆呆的站在那儿,三叔走到他的背后亲切的叫道:“姨妈,你回来了。”
姨妈这才回过神来,扭过头一看,只见身穿日军军服的三叔站在他面前,姨妈还在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三叔取下军帽说道:“姨妈,我是三娃子啊。你认不出我来了?”
姨妈惊喜的大叫道:“是你,你是三娃子,看你穿着这身衣服,把我可吓坏了。我一回来就看见大门上面的铁锁被砸了,我还以为又是日本鬼子干的,哪晓得是你呀。”
就在这时候,周志娟他们也都从里屋出来了,三叔立马就把他们一个个介绍给姨妈认识。姨妈忙说道:“你们先在屋里坐,我地窖里还藏了一些白面,我待会儿就包饺子给你们吃啊。”
“姨妈,你刚刚回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在姨妈后院里,三叔掀开一堆桔干,只见桔干下面藏了一个个纸箱子,姨妈惊奇的问道:“三娃子,这是些什么呀?”
“这是我们在沈阳城内弄到的药品,现在柒队长他们都在胡家庄,离这儿老爷呢,姨妈能不能帮我们弄一辆马车,把这些捎过去啊。”
“你们先别着急,我去跟我们村的罗三财说说,让他今天晚上就给你们送过去。”
“姨妈,那可不行,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那还了得,你只管把马车借过来,我们自己送过去了好了,到时候,你再把马车赶回来不就行了吗?”
“这样还是不妥。我明天就去孙家庄找郑淑华去,她家里有马车,让她来把这些带回去就行了。”
“就是上次我们俩去的那个村子。你把那个人住的房间告诉我,我去比你快。”
“对,对对。就是那个村子”姨妈随后就把郑淑华的地址告诉给了三叔,三叔就一个人向孙家而去了。
三叔动身以后,姨妈就在家里忙和开了,忙着择菜,揉面做饺子吃,周志娟也过来帮忙,姨妈见周志娟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就问道:“小姑娘,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不像的贫苦农民出身的孩子啊?你以前在家里没有做过家务活吧?”
“姨妈,你算是说对了,我以前就是沈阳龙虎镇的一个小姐,在家里没有做过家务活。”
王新祯边揉面边问道:“姨妈,你看我怎么样?我是不是贫苦农民出身啊?”
“看你揉面的样子就知道,你以前在家里干过不少的家务活。”
冯冏春和孙齐久忙着择菜、洗菜,司清润则找了一把斧子,在后院里劈起柴来了。
三叔按照姨妈指定的位置找到了郑淑华的家里,他在门口就喊叫道:“卖葫芦瓢哦。卖半只葫芦的葫芦瓢哦。”
郑淑华听见三叔的叫喊声就开门出来问道:“请问你的葫芦瓢怎么卖啊?”
“你是要一对,还是要一把啊?”
“那一把怎么卖,一对又怎么卖啊?”
“一个大洋一对,三个大洋一把。”
“你这个人是怎么做生意的呀?买的多钱少,买的少反而钱多,你这是谁叫你这么卖的呀?”
“是姨妈叫我这么卖的,出的钱多货好,出的钱少货孬。”
三叔随即就跟着郑淑华进到屋里,一进到屋里,三叔就立马说道:“我们在沈阳城内弄到了一些药品,现在在姨妈家里,想把你的马车借给我们用一下,把那些药品拉到胡家庄去。”
“好,那我给你牵马去啊。”
“姨妈今天晚上包饺子吃,顺便叫你一块儿过去。”
就在姨妈他们把饺子包好以后,姨妈就在门口张望着,天将黑的时候,三叔和郑淑华到了,还站在门口的姨妈一见到郑淑华就说道:“你们来了就好,饺子已经包好了,就等你们俩回来呢。”
“姨妈,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自己就没有吃的,还留着给我们吃。”
“看你说那儿去了,不就是和他们在一起坐坐吗,相互认识认识”
不一会儿饺子煮好了,他们都围坐在炕上,吃着热腾腾的饺子,饺子吃完以后,他们六个人就把姨妈屋后面,桔干下面的纸箱子,一个个全搬到马车上面去了,然后他们就挥手告别了姨妈,连夜就向胡家庄而去了。
三叔他们路过孙家庄的时候,郑淑华就回家了,没有跟着三叔他们去胡家庄。武大队长和柒队长看见三叔他们回来了,还弄了那么多的药品,柒队长夸道:“没想到你们给我们弄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接着在武大队长的房间里,三叔把他在沈阳城内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给了武大队长和柒队长后,就赶着郑淑华的马车走了。
夜静悄悄的,一辆日军军车停靠在公路靠近小树林里,从军车上跳下来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农夫打扮的人,他们一人一支冲锋枪,腰间各挎十个手榴弹,背后背着一把日本武士刀,这就是他们的全副武装,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他们从汽车上面跳下来以后,就迅速的齐刷刷的站成两排。斋藤井子站在他们的面前说道:“今天是我们嚎狼突击队第一次去执行任务,他关系到我们嚎狼突击队今后的声誉,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北边的一个游击队秘密据点。那里的游击队只有两百多人,从前面上去,有一条大路可以直接通往游击队住的山上,但那样会惊动游击队的明岗暗哨,要是让那些哨兵知道了,那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所以,我们只能从后面岩石上面爬过去。每一个人现在检查一下你们身上的绳索。三分钟以后准时出发。”
三分钟以后,他们用了一些树枝把汽车掩盖好以后,井子就率领嚎狼突击队出发了,他们在漆黑的夜里急行军,没有火把,只能摸黑往前走。也就一袋烟的功夫,他们就到了山脚下,开始还有一条稀稀疏疏的小路。慢慢的小路不见了,他们只好在密林中穿行,没多久,他们就到了一处悬崖峭壁的下面。井子对那些队员们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就要从这儿爬上去。消灭山那边的游击队。大家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那些队员们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随后就有一名队员蹲在悬崖峭壁下面,只见另一名队员站在那个人的肩膀上,那一个人就慢慢的站了起来,肩膀上的那个人的肩膀上背着绳子,他在那个人的肩膀上一蹦就抓住了他头顶上的一棵小树,然后就攀到那棵小树的上面去了,他用手里的一个铁钩钩住他头顶上的一根树藤,用劲扯了扯,就使劲的一下子就攀到那根树藤跟前去了,原来那根树藤缠绕在一棵大树上面,他攀登到那棵大树下面,朝上面望了望,已经爬的悬崖峭壁的中间了,只见大树的周围可以站得下二十几个人,就向下面打了一声口哨,然后就把绳子拴在那棵大树的树兜上面,随后就把绳子扔了下去,随后就继续往大树上面攀爬上去,井子在下面见到那个人扔下的绳子,就组织人员挨个儿向上面攀爬上去。
那个人顺着那棵大树继续往上爬,当他爬的那棵大树的顶端的时候,他向下面一望,只见离他也就十米远的地方,就是山顶上,只见他站在一支树枝上,突然松开手,抱着头,向前跑去,脚在树枝上一跳就蹦到山顶上去了,他连忙在山顶上找到一颗大树,将另一根绳子拴到那棵大树树兜上面,然后就把绳子扔了下去,随后就学了两声鸟叫。早已爬到大树树兜下面的队员们,听到上面的鸟叫声,在那棵大树树兜跟前找到了上面扔下来的绳子,连忙就抓住那根绳子爬了上去。
不一会儿,那些成员都爬到山顶上去了,他们在井子的带领下翻过山岗就上了小路,他们迅速的跑到半山腰,已经可以见到下面的营房了,从一间间营房里透出一点点微弱的灯光来,营房周围的狗好像听见什么,也好像它们意识到了什么,就开始狂叫起来,井子听见狗叫声就竖起了大拇指,那些突击队成员就立马散开了,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井子从地上摸到一个大石头就向下面的营房滚了下去,营房周围的狗叫的更凶了,不一会儿,营房里面就出来了一些游击队队员们,这时 井子又向营房下面扔了一个大石头,那些队员们还以为是风将山上的石头吹松动,滚落下来了,就没有在意,就回去睡觉去了。
井子朦朦胧胧的看见那些游击队队员们又回去了,就率先蹑手蹑脚的向山下跑去,他们窜到营房周围,那些狗就向他们围了过来,井子从背上抽出军刀,对准那些围了上来的狗就是一刀,随后就是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只见围上来的三只狗就倒下去了。井子又对每只狗的胸膛再补了一刀,随后井子就对那些队员们用手指比划比划后,他们就分头行动了。
在房顶上的两个哨兵分别看着不同的方向,这时北风还在“呼呼”的刮着,那两名队员在房顶上不住的跺着脚。就在这时候,三个突击队成员已经摸到他们俩的身边了,趁着其中一个队员转身的时候,一名成员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刀,那名队员就慢慢的倒下去了,那名成员立即将刀向另一名队员的胸部仍了过去,那名队员用手指,指了指就慢慢的倒下去了,只见另外两名成员一个跟头就窜到那名队员的身边,一个接住了那名队员手里掉下来的枪,另一名成员拦腰抱住了那名队员,然后慢慢的把那名队员放在了屋顶上。
还有些成员门三个一伙,分别向那些还有灯光的房间里摸去,他们走到门口,就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开门的人,就在那个人开门的时候,他们三个成员立即就冲了进去,对着床铺上的队员们就是几刀,可伶他们到死的时候,也不知道对手是谁。
井子和另外两名成员窜到队长的办公室里,队长他们还没有睡,井子在外面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井子和另外两名成员立马就冲进屋子里,一时刀光剑影,队长屋子里的三个领导就倒在地上去了,井子随后就在屋子里翻到了一些简单图纸。
那些成员门干完了活以后,就又聚集到村口,那些成员纷纷将自己的成果向井子做了详细的汇报,井子听了他们的汇报后说道:“一共是贰佰零伍个人,而我在他们队长那里的花名册上面,看到的是贰佰零九个人。也就是说,还有四个人在这山下路口站岗放哨,你们去四个人给我守住村口的路口,我们在山上点火烧房子,他们一见到山上着火了,就一定会回来救火的,你们就给我干掉他们,我们要的就是斩草除根,一个也不留,否则后患无穷。”
听了井子的吩咐后就有四个成员走了,井子立马就把山上的营房给点着了,刹那间,火光冲天,还在山下路口站岗放哨的队员们,一见到山上着火了,就立即向山上赶来,就在他们进入村口的时候,躲在村口大树后面的成员们一闪而出,各自手持军刀,刺进了那四个队员胸膛之中。井子这才放心的带着成员门,从山上的小路向山下快速的跑去了。
一连好几天,三叔他们所在的胡家庄的乡亲们,和游击队队员们拉肚子的人越来越多,三叔他们六个人也拉起肚子来了,三叔找到周志娟等人,并把他们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对他们说道:“我怀疑我们内部等人在饭菜里面,或者是在井水里面下毒。我们六个人赶快离开这里,我们换一种环境养好了身子再来这里。”
周志娟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就去姨妈家里。那儿离这里还有一点距离。到了姨妈家里,我们请姨妈给我们请个郎中看看。说不定我们还能弄一些草药回来,救救弟兄们和乡亲们。”
三叔他们六个人商量好了以后,就偷偷摸摸的下山来到郑淑华的家里,并把山上的情况向郑淑华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以后,就坐着郑淑华家的马车到了姨妈家里,姨妈见到三叔他们那疲惫不堪的样子,就关心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三叔把胡家庄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给姨妈以后,姨妈就把他们附近的一个郎中,请到家里来给三叔看了看后,弄了一些药后就离开了,可令三叔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还是老样子,不见好转。
晚上,吉野听了加代子的汇报后,喜笑颜开的说道:“看来游击队也不过如此吗,只要我们下对了药,他们是不堪一击的,加代子,你见到了井子以后,就替我好好的奖赏奖赏她。他们的功劳是大大的。哦,对了,那些东西小麻雀用了效果怎么样啊?”
“据小麻雀发回来的情报显示,已经初见成效,可是,我们的对手切不知道又跑到哪儿去了。”
“难道他们又进城了?”
“不会的,我看他们一定是跑到哪儿多起来了。”
“他们跑了,那就麻烦了。你一定要查清楚,看看他们究竟跑到哪儿去了?一定要找到他们,一旦找到他们以后,立即就地解决。这六个人就是六个魔鬼,留下他们必是后患无穷。”
“我知道了,我立即派人去查找他们的下落。”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三叔他们还是没有好起来,周志娟说道:“三叔,照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们还是另外想想办法吧?”
“我又不是医生,又有什么办法可想?”
孙齐久立马就把他们在龙虎镇的事情,向三叔讲了一遍以后说道:“我看我们只有去龙虎寺,找那个泽田的和尚了,他是日本人,他一定知道我们中的是什么毒,他一定会有办法解毒的。”
冯冏春切说道:“照你们这么说,从这儿到龙虎镇首先要穿给沈阳城,我们进进出出沈阳城,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日军对我们这六个人长什么样早就记得一清二楚了。那我们再进沈阳城,那不是去送死吗?”
司清润则说道:“那万一日本鬼子不认识我们呢。我总觉得那鬼子迟早也会找到我们的。若鬼子找到我们在这儿,我们也是个死,横竖是个死,还不如去闯闯看。”
三叔立马说道:“这就叫做置死地而后生。就这么干了。”
就在三叔他们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姨妈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姨妈切说道:“你们这样冒险是不可取的,不如我今天就去找那个郑淑华,我和她俩去龙虎寺找那个泽田和尚,把情况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三叔紧紧地抓住姨妈的双手说道:“你家麻烦姨妈了,这沈阳城内可是个是非之地啊,你和郑大姐一定要小心啊。”
姨妈找到郑淑华以后,把三叔他们的情况告诉郑淑华以后,又把三叔他们商量的结果告诉给了郑淑华,姨妈就和郑淑华一起,按照周志娟提供的地址和路线找到了龙虎镇龙虎寺。
泽田削发为僧,取法号“忏悔”,当他听说周志娟和孙齐久的事情以后,就立马跟着姨妈和郑淑华,马不停蹄的向姨妈家里赶来。
快中午的时候,童生南叫手下人牵着六匹马来到皇甫娥的福来客栈,皇甫娥见童生南来了,就忙迎了过去说道:“童局长,我回来好几天了,你怎么今天才想起来,到我这儿来看看我呀?你牵着马这是要去哪儿去呀?”
“老板娘,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到你的家门口了,当然是要到你这儿来的呀?”
“那你到我这儿来,干嘛要牵马呀?”
“这些马呀?它们不懂规矩,在大街上把我给撞了,你说它们在大街上见人就撞,是不是犯法呀,我是警察局局长,既然它们犯了法,那我是不是该管呀?”
“是,是是,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吗,那马犯法,当然也要依法办事了。那童局长是怎么处罚它们的呀?”
“按照我们满洲国的律法,我先关了它们一个月的禁闭,这一个月只给它们吃个半饱,削削它们的锐气。然后······”
“然后就把它们拉出来给斩了,是不是啊?”童生南还没有说完,皇甫娥就抢着说道。
“那哪能呢,它们只是撞了我一下,也不至于就判它们是死刑啊。可问题是,它们的主人也不知道跑的那儿去了,这罚款就收不上来,我将把它们牵到你这儿来了,只要你把它们的罚款交了,你就可以把它们牵走了。”
“真的,就是不知道这罚款要多少啊?”
“这个好说,只要你老板娘肯交罚款,这罚款多少我们俩还是可以商量的吗。”
童生南见皇甫娥愿意代交罚款,就叫手下的人在皇甫娥的带领下,把那六匹马牵到客栈后面去了。童生南见手下的人将马匹栓好了就说道:“你们先在门外等着我,我在老板娘那儿拿了罚款以后,我们就回去。”
皇甫娥立马接过童局长的话说道:“童局长,你看人都到家里来了,怎么好意思,让他们又出去站在大门口呢,那样也显得我皇甫娥太不懂规矩了吗。兄弟们,都去大厅里坐啊,午饭我管了。”
那些警察一听此话都喜笑颜开,童局长忙拱手回答道:“那我就替我的弟兄们,先谢谢您老板娘了。”
“都是自家人,还谢什么谢啊。您就跟我来拿罚款吧。”
那些警察就一个个的跑到大厅里坐下了;童生南跟着皇甫娥进了皇甫娥的房间里,一进到皇甫娥的房间里,皇甫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童局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童局长就把那天,他碰到三叔他们的事情给说了,然后又说道:“当时我就是怕他们牵着马在大街上走,太招人显眼就把马匹给牵走了。哪知道他们先是炸毁了火车站的火车;焚烧了火车站仓库里面的东西,然后就烧毁了日本商社,又抢走了医院里的药品,还在医院里抢走了一辆吉普车,跑了。我知道你回来了,这才把马匹给你抢过来了吗。”
“他们在沈阳城内这么闹腾,日军就没有什么行动吗?”
“那个斋藤率领二十五万大军,还有广九全的蓝衣社、毛节福的皇协军都出动了,结果还是大败而归,据说连游击队的影子也没有找到。”
“可我昨天接到的情报是:嚎狼出动,新东西出手。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日军要出动应该有动静啊,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啊?”
“我只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的预感好像要出大事了。”
中午,泽田来到姨妈的家里,周志娟和孙齐久见到了泽田,孙齐久关切的问道:“泽田将军,你在龙虎寺过的怎么样啊?”
“从今以后,你们就不要再叫我泽田了,我的法号是‘忏悔’,我要对我过去所做的一切忏悔。你们把你们的情况给我说说好吗?”
孙齐久就把他们中毒的情况告诉给泽田以后,泽田说道:“我在整理我夫人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药物书籍,我闲得无聊就翻开看了看,也想有一天,能把书里面的东西学会了,给附近的乡亲们看看病。据那书上说的是:你们中的毒,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独有的一种慢性毒,这种毒是掺和在水里的,人中毒以后就是拉肚子,人可能中毒以后就想找郎中看看,结果就会吃别的药物,若吃了别的药物,它的毒性就会慢慢地变大,到最后就会慢慢地死亡。中毒以后若不吃其它的药物,他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你们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吃别的药物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可问题是要解除这种药的毒性,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个月的拉肚子,也就是说你们已经吃了别的药物,要拉两个月的肚子。两个月以后它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三叔一听此话就大叫道:“两个月啊,这两个月我们可怎么过呀?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待两个月啊?那万一那一天,那些日本鬼子找到这儿来了,那我们不就没有命了吗?还有柒队长他们该怎么办呀?”
“你们几个人跟着我先去龙虎寺避一避,至于你们说的柒队长他们,先只有叫他们不要请那些郎中来给他们弄任何药物了。等两个月以后,你们养好了身子,再回来吧。”
司清润切说的:“泽田将军,你就不能给那些日本人说说,叫他们不要这么干了,不行吗?”
“你说的也太轻松了,不要说我现在已经没有军权了,就是有军权,我也管不了他们呀。你们还是赶快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跟着我去龙虎寺吧。”
郑淑华在一旁说的:“我去武大队长那儿,把这些话转交给武大队长他们。你们快想办法去龙虎寺吧,我先走了。”郑淑华说完就走了。
三叔说道:“我们的军服不是还在吗,只可惜不在这儿,要是在这儿就好了。那样,我们可以穿着日军的军服穿过沈阳城。”
一听说日军的军服,泽田就问道:“那你们的军服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游击队里,就是刚才那个郑大姐说的那里。”
“那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我跟着她去给你们拿去,顺便把这些中毒的情况,给你们的头儿说说,那个女的还没有走远,我还能赶上她。”泽田说完就飞快的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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