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润跑到三叔跟前对三叔说道:“三叔,我们快点撤吧,若鬼子的援军到了,我们就麻烦了。”三叔这才停止了射击,他们七个人边打边撤,好不容易才撤出了日军司令部大院,然后就翻身上马,向城门口飞跑而去。当三叔他们跑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早已关了起来,加代子站在城墙上对三叔他们喊叫道,你们飞呀,快飞上来呀。我看着你们飞上来呀。”
三叔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些城墙,就对其他人嘀咕了几句,孙齐久就坐在司清润的肩膀上,司清润就走到离城墙最近的地方,他要是再往前走一步,鬼子的机枪就可能扫着他了,三叔也向前走了一段路,离司清润他们也不过就是一两米远的地方。周志娟提着她那把长剑大吼一声,就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一把就撂倒三叔的肩膀上,又一把撂倒孙齐久的肩膀上,再一步就飞到城墙上去了,紧接着,她手中的长剑就向他周围的鬼子无情的刺杀过去。就在这时候,皇甫娥和周志成也飞到城墙上去了,他们上了城墙上以后,就从那些日军手中夺过机关枪,就向那些鬼子开枪射击。周志娟这时就想起来去找那个加代子去较量,可她切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哪儿去了。
趁着周志他们三人在城墙上和鬼子干的难分难解的时候,三叔就跑到城门口,将城门给打开了,孙齐久和司清润吆喝着那些马匹,就跑到城门外面去了。周志成他们三人在城墙上,看见三叔他们已经出了城门,就相互掩护着,一步跃到到城墙下面,分别上了自己的战马,然后就打马向胡家庄而去了。
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吉野对加代子说道:“难怪斋藤每次出去净打败仗。就今天那七个人,就够他对付的了。加代子,你说说,今后我们该怎么样在这沈阳立足啊?”
“吉野司令官,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我们在沈阳城内就有五十万之多的兵力,难道还怕这区区七个人吗。要不,下一次我带二十五万兵力,去试试看,我一定要把他们这七个人抓回来给活埋了。”
三叔他们快马加鞭,不一会儿就到了姨妈住的那里,他们老远就望见姨妈的住房了,他们的马步也就慢慢的慢了下来,慢的几乎是,走到姨妈的房屋跟前去的。皇甫娥等人下了马,漫步最近姨妈的房间里,只见姨妈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很显然,那些日本鬼子在姨妈的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皇甫娥走进姨妈的卧室里,只见炕上还放着一双还没有做完的,男人的布鞋,皇甫娥立马就把那双布鞋揣在怀里,泪如雨下。然后就干脆坐在了姨妈经常睡的炕上了。
周志娟走了进来,看见皇甫娥一个人坐在炕上流眼泪,就忙安慰道:“老板娘,你就别哭了,干脆,我们七个人返回沈阳城,去把那个吉野和加代子的人头取来,以祭奠姨妈的在天之灵。”
“小丫头,你说的倒轻松,你以为那个吉野和加代子,就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你别看他们俩今天输在我们手下,见了我们比兔子跑的还快,其实,他们是在试探我们,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大本事。今天,我们可是把我们的家底全拿出来了,让他们看了够。今后我们就只有同他们硬碰硬的干了。”
三叔他们也进来了,他们都坐在炕上,谁也不做声。就那样在炕上坐着。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可他们谁也没有说肚子饿了,谁也没有说困了。就那样你看着我;我瞅着他;他瞧着你。
过了许久许久,司清润才问道:“三叔,你说说,今后我们该怎么办啦?”
三叔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也不知道那个王新祯和冯冏春,把那个和小麻雀接头的人抓到没有?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协助王新祯和冯冏春把那个人抓住,今后,我们游击队就安全了。”
孙齐久在窗台上摸到一小截蜡烛,点着了。皇甫娥一听说小麻雀,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到底查到那个小麻雀没有啊?”
三叔就把冯清皓和哑巴的事情,告诉给了皇甫娥后说道:“我认为那个哑巴就是小麻雀。”
皇甫娥听了三叔的话,禁不住问道:“你们说那个哑巴就是小麻雀,可他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子,他既然是日本人,可他怎么就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呢?他又是怎么和沈阳城内的那个加代子,取的联系的呢?”
三叔随即又把他们在大树上看见的,那个日本探子的事情说给皇甫娥说了以后,皇甫娥说道:“这些日本鬼子真是太狠毒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让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去当乞丐。”
周志娟也说道:“你们说说,那个哑巴,为什么就愿意当乞丐,然后混到我们游击队里面去呢?那他的爸爸妈妈就舍得呀?”
三叔也说道:“就是啊,在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他们说到这儿就又不做声了,过了许久,皇甫娥才说道:“我们在姨妈房间里找找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大家伙一听此话,这才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们就在姨妈的家里翻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们就翻到一些吃的。孙齐久在房子后面抱了一些柴火进来,然后就在灶里生起火来,司清润和龙斌忙着洗菜,周志娟和皇甫娥忙着切菜,周志成和三叔则坐在炕上,谁也不做声。不一会儿,他们就把饭菜做好了,周志娟把饭菜端到桌子上,这才进姨妈的房间里,叫周志成和三叔出去吃饭去。
吃饭的时候,三叔说道:“我刚才想过了,现在,我们还没有把那个和哑巴接头的人找到,我们不能回胡家庄去,我看我们就去苏家寨,怎么样?要是我们一回到胡家庄,那个哑巴一定会把这个情报,传个吉野和加代子的,那个吉野和加代子,又会派重兵来围剿我们游击队的。”
司清润则说道:“那我们不回去,那个哑巴就没有情报传给那个接头的人,哑巴不和那个接头的人接头,我们怎么就知道那个接头的人是谁啊?”
“我们只要不回去,那个吉野和加代子就永远不知道,我们在哪儿?现在最想知道我们在哪儿的,就是那个吉野和加代子,只要没有我们的消息,那个吉野和加代子就只好不停的,叫那个接头人和小麻雀联系的,只要那个小麻雀,和那个接头的人在接头,冯冏春和王新祯就一定能够抓住那个接头的人的。”
司清润则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个王新祯又不会武功,就那个冯冏春一个人,他是不是那个接头人的对手?他能抓的住那个接头的人吗?”
三叔则说道:“既然我们知道那个哑巴就是小麻雀,我们可以让那个小麻雀把吉野,或者加代子带到我们那儿去啊。要是我们把那个接头的人个抓住了,那谁给我们送信呢,所以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只需要记住那个接头人的长相就行了。我明天就回去一趟,把我们的想法告诉武大队长和柒队长,也向冯冏春和王新祯讲讲我们的看法。”
周志成一听此话也说道:“是啊,我们可以布下一个口袋阵,让那个加代子和吉野来钻啊。”
孙齐久则说道:“那个加代子和吉野就待在城内,他们不出来,我们的口袋张的再大,那又能怎么样?”
三叔笑了笑说道:“那个斋藤司令官,已经连续几次吃了败仗,那个吉野还会信任他吗?在沈阳城内,除了斋藤就是那个加代子,我敢说,下一次带兵来围剿我们游击队的,就是那个加代子。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抓住那个加代子。用她的人头来祭奠姨妈在天之灵。”
三叔的话让大家伙都笑了起来,皇甫娥切说道:“加代子还把那个郑淑华也抓去了,可到现在,蝈蝈和八哥也没有把郑淑华的消息透露给我们,三叔,你说说那个郑淑华,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我也问了好几遍,他们一次也没有提及她。不管是死是活,那个蝈蝈和八哥总的给我一个信啊?他们怎么就没有这方面的信呢?”
“是不是蝈蝈和八哥,还没有打探到这方面的消息啊?”
“就算他们没有打探到这方面的消息,那也得给我一个信啊。”
孙齐久则说道:“三叔,老板娘,我们回去把那个大牢劫了不就行了吗?”
三叔立马反驳道:“那可不行,我们能想到的,那个吉野和加代子也会想到的,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中午时分,小玲子和冯清皓见那个哑巴,又单独一个人出去了,他们俩就尾随其后,也跟了出去,他们俩刚刚走出村口,冯清皓对小玲子说道:“你一个人跟上去,我去叫我爹和王大叔去。”冯清皓说完就跑开了,小玲子一个人就紧紧地跟了上去。
冯清皓风风火火的跑到训练场上,找到了冯冏春和王新祯,把哑巴的去向告诉给了冯冏春和王新祯,冯冏春和王新祯听了冯清皓的话后,就迅速的跟着冯清皓跑了过去。
小玲子紧紧地跟着哑巴,看见哑巴在一个小树林里的一棵大树背后等着,就在小玲子藏在一棵大树背后,盯着哑巴的时候,只见从一棵大树上飞下一个人来,小玲子还没有看清楚他长的是啥摸样,那个人就死死地掐住了小玲子的脖子,将小玲子提了起来,可伶小玲子一双手,使劲的抓住那个人的手腕,一双脚在下面踢来踢去,不一会儿,那个小玲子的一双眼睛就直了,那个人随即就把那个小玲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冯冏春和王新祯跟着冯清皓跑到一个岔路口,冯清皓看了看地面上丢下的玉米秸秆,就跟着地上丢下的玉米秸秆追了过去。
哑巴听见后面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只见那个人已经将小玲子摔倒在地上,向他走了过去,哑巴只好一步步的往后退。那个人一把抓住哑巴的衣领就是两巴掌,狠狠地打在哑巴的脸上,然后恶狠狠的吼道:“混蛋,你怎么让她跟来了?”
哑巴什么话也没用说,只是摇了摇头。那个人立即就毫不留情的,一只手掐住了哑巴的脖子,直掐的那个哑巴喘不过气来,可就在这时候,那个人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就立马丢下那个哑巴,跑开了。
冯清皓他们三个人跑到树林里,他们一眼就看见倒在地上的小玲子,冯清皓一把抱住小玲子的尸体使劲的摇着,并大声的叫喊道:“小玲子,小玲子,你醒醒啊。小玲子,你醒醒啊,小玲子。”冯清皓叫着叫着不禁大哭了起来。
王新祯和冯冏春在离小玲子尸体不远的地方,找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哑巴,王新祯一把将哑巴抱在怀里,冯冏春则三下两下就爬到一棵大树上了,他在那棵大树上四下里张望着,可他什么也没有发现,就从那棵大树上下来了。
王新祯背着那个哑巴,冯冏春抱着小玲子的尸体,冯清皓在他们俩后面哭哭啼啼的跟着,回到游击队驻地。大家伙一见到他们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就立马围了上来。
王新祯把小玲子的尸体放在地上,那些平时和小玲子在一起玩耍的小孩子们,还有一些妇女蹲在地上,抚摸着小玲子的尸体嚎啕大哭起来。武大队长忙把王新祯叫道他的房间里去了。冯冏春则把哑巴抱到柒队长的房间里去了。
就在冯冏春把那个哑巴向柒队长的床铺上一放的时候,那个哑巴就干咳了两声,眼睛就开始动了起来。柒队长立马就跑到,关押贾德彪的那间房子外面,叫看守打开那间小屋子,一把拉着贾德彪的手就来到他的房间里,指着床铺上的哑巴说道:“贾医生,你快给他看看吧。”
贾德彪还在犹豫不决,柒队长吼道:“贾德彪,你不是个医生吗?你们医生不是救死扶伤吗?你们平时说的那些医德都到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候,武大队长向王新祯询问了一些情况以后也赶来了。他一进门就对贾德彪说道:“贾大夫,你知道外面的那个女孩吗?她今年还不到十岁,她招谁惹谁了,就在刚才,被日本鬼子给活活的掐死了;这个哑巴,他得罪谁了,要不是我们的人及时赶过去,也被那个日本鬼子给掐死了。你说你们日本人的心也太狠毒了吧。”
贾德彪听完武大队长的话,立马就扑倒在哑巴的身上痛苦不已的说道:“武大队长,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我就叫贾德彪。”
一听此话,武大队长他们都惊呆了,武大队长继续问道:“贾大夫,你说你就是贾德彪,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跟那个日本女人在一起的?掐死小玲子的那个日本人究竟是谁?”
就在那个贾德彪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哑巴醒过来了,他一把抓住贾德彪的手腕,依依呀呀的乱说一通。贾德彪又什么也不说了,只是把那个哑巴紧紧地抱在怀里。任凭武大队长和柒队长怎么问;怎么说,那个贾德彪就是一言不发。
在武大队长和柒队长的安排下,乡亲们把小玲子的尸体抬到山岗上掩埋了,冯清皓跪在小玲子的坟前哭着说道:“小玲子,你放心好了,我会经常来这儿看你的,来陪你玩的。有什么好吃的,我也一定会给你送过来的,你不会孤独的。”
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吉野和加代子听了那个人的汇报后,加代子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啊?你就不会一个人走开吗?”
那个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当时只是想掐死那个哑巴,和那个跟梢的人就万事大吉了,哪知道后面还有人赶来了。”
“就算你把那个哑巴和跟梢的人掐死了,可那个贾德彪还在游击队里,他同样可以把什么都说出去的。上一次,要不是井子在警告他,他就已经把什么都说出去了。这一次,要是那个哑巴死了。就没有人再警告那个贾德彪了,那我们的事情,游击队就都知道了。”
“对不起,加代子机关长,这时我没有想到的。那我接下来该这么做?”
“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掉那个哑巴和贾德彪。你马上给我回胡家庄去,想尽一切办法,混到胡家庄去,一定要找到那个贾德彪关在什么地方,把他就地解决掉。”
“吉野司令官、加代子机关长,我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那个人说完就出去了。
那个人出去以后,吉野问道:“加代子,你认为这个人能完成这个任务吗?”
“吉野司令官,这个人的能力是没有问题的,但愿他能够在那个贾德彪开口之前,把他们解决掉就好了,不然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加代子说完又问道:“吉野司令官,你倒是去催催那两个贱人,他们俩怎么迟迟不把结果拿出来呀,他们是不是故意在拖时间,不愿意为我们大日本帝国效力啊?”
“那我们俩马上就去看看他们去。”
三叔回到胡家庄,他进到村口,就看见冯清皓一个人坐在村口的大树下面的大石头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道:“冯清皓,你怎么了?见了我也不叫我一声,是不是你不听话,你爹对,你骂你了?”
冯清皓立即就扑倒在三叔的怀抱里,痛苦不已的说道:“三叔,小玲子死了,她被日本鬼子给活活的掐死了。”
三叔一听此话就把冯清皓抱的紧紧地,他的拳头攒的紧紧地,已经可以听见手指关节的响声了,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在武大队长的房间里,武大队长把小玲子的死,告诉给了三叔以后,三叔沉思良久后说道:“武大队长,我觉得,只要那个贾德彪还在我们手上,那个日本人还会回来的。我去叫两个人回来帮忙,也许能把那个日本人给抓住。我只是想不通的是,那个贾德彪既然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怎么就那么听,那个哑巴的话呢?那个贾德彪究竟和那个哑巴是什么关系啊?”
武大队长将一杯热水递给三叔后说道:“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地方。我们也问了,那个贾德彪和那个日本女人是怎么混到一起的?可那个贾德彪就是不愿意说啊。”
三叔回去以后,就把小玲子的死告诉给了大家伙,大家伙听了都义愤填膺。在三叔的安排下,孙齐久、司清润和周志成,他们跟着三叔回到了胡家庄,皇甫娥和周志娟、龙斌则到了苏家寨,他们在当地乡亲们的帮助下,总算有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吉野和加代子来到地下室里,吉野把一对夫妇叫道门外气呼呼的问道:“贾仲英,铃木君,你们俩在这地下室里,已经工作了好几年了,你们想不想,见到你们的宝贝儿子;想不想见见,你们的父亲啊?”
一听说儿子和父亲,那个女人就双膝工作吉野和加代子的面前,痛哭失声的说道:“吉野司令官、加代子机关长,我求求你们,让我们见见我们的儿子,见见我们的父亲吧。我的儿子和我的父亲,他们现在在哪儿?他们过的怎么样啊?”
吉野气冲冲的吼道:“你们俩想见自己的儿子,可以,想叫自己的父亲也行,可你们也应该把东西拿出来呀?你说你们俩,在这地下室里工作了好几年了,我总不能让你们俩空着手出去,见你们的儿子和你们的父亲吧?”
那个铃木也双膝跪在吉野的面前说道:“舅舅,你能不能让我们俩,先见见我们的儿子和父亲,我们最迟也不过半年的时间,就能把结果给你们。”
“什么?”加代子一听此话就咆哮起来:“还要半年,那你们就等半年以后,再见你们的宝贝儿子,和你们的父亲吧。不过,我可的先告诉你们,你们的儿子现在过的可不好,你们的父亲现在过的也不好,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了。”
贾仲英一听此,话就紧紧地抓住加代子的手,苦苦哀求道:“加代子机关长,我求求你了,你们就放过我父亲把,我们会尽快把结果给你们的。”
铃木也跪在吉野的面前求道:“舅舅,我求求你,你让我见见我的儿子和父亲吧。你们可不能这样对待他们呀。”
吉野恶狠狠的说道:“要想见到他们也很容易,我给你们俩一个月的时间,你们俩要是在一个月以内,把实验做成功了,那你们立刻就能见到,你们的父亲和你们的儿子,若你们一个月以内,不把实验做成功的话,那你们就永远也见不到你们的儿子和父亲了。”吉野说完,就和加代子气冲冲的出去了。
河野从外面执行任务回到了沈阳,他一到沈阳,就迫不及待的来到福来客栈,只见福来客栈里的大门敞开着,他走进福来客栈的大门,只见里面冷冷清清的,大厅里的那些桌子上,已经有一尺多厚的灰尘了,他看见大厅里那些歪歪扭扭,断腿的椅子就知道,那儿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河野在大厅里看了看,就径直上了二楼皇甫娥的房间,他推开皇甫娥房间的房门,走了进去,只见里面被褥上,也有不少的灰尘,一看就知道,那床铺上已经很久没有人睡了,他就从里面撤了出来。
河野来到吉野的办公室里,一见到吉野,就立马问道:“吉野司令官,那个老板娘去了哪儿?你们是不是把那个老板娘,给抓起来了呀?”
“瞧你说的,那个老板娘不管怎么说,也是你河野的未婚妻,我们怎么不给你打声招呼,就把她就把她给抓起来呢?实话对你说吧,她已经跟着那个龙斌跑了。”
一听此话,河野就继续问道:“她跟着那个龙斌跑了,她和那个龙斌跑到哪儿去了?”吉野就把老板娘和龙斌,还有三叔他们大闹司令部的事情,告诉给了河野,河野听后说道:“这不可能,那个老板娘怎么就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你是瞎编的吧?”
“河野司令官,我用得着编瞎话来骗你吗。”
“河野司令官说的是,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个老板娘不是好惹的,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功夫会如此的好,而且,还是个训练有素的,游击队特工人员。”
“河野君,你能给我讲讲,你们这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吗?战绩任何啊?”
“吉野司令官,我们这次到太平洋,袭击了美国的珍珠港。其实那个美国人也不过如此,我们可以说是全胜而归啊。”
“哦,真的。”吉野喜出望外的说道:“你们海军真了不起。好样的。我们现在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中国,现在美国也败在我们的手下,那世界上就只剩下一个苏联了,要是那一天,我们把苏联拿下来了,那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国家,敢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干抗衡了。”吉野说完就和河野“哈哈”大笑起来了。
晚上,三叔隐藏在关押贾德彪,那间矮小的屋子附近的草丛中,注意观察着那间小屋子外面的一举一动。孙齐久和冯冏春站在小屋子外面,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在屋子里面,司清润睡在床铺上,在床铺下面的玉米秸秆上,睡的是哑巴和那个贾德彪。每隔一段时间,那个王新祯就会和三叔换班;周志成和柒队长就会和孙齐久、冯冏春换班。他们这样已经连续快一个多星期了,可还是没有看见那个日本人的影子。
这天中午,从大路旁边窜出一个蒙面人,走进一户人家里,用一把小刀对着墙边上,一个背笼里的小孩子,对一个二十多岁小女子小声说道:“别做声,你要是敢做声,我就杀了你的孩子。”
只见那个女子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不做声,你别伤害我的孩子,好不好?你需要什么东西,只要我家里有的,你尽管拿。”
“我在你的大门口,来来回回已经观察好几天了,你们家就你和你男人两个人,再就是这个小孩子,对不对?”
“那个女子点点头回答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们家就我和我男人两个大人,再就是,我这个还不到三个月的小孩子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让你,做一顿好吃的给我吃,我给你照看孩子,你去给我做饭去,你要是干声张的话,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你的孩子,能不能活过今天晚上了。”
“我听你的,我不做声,我马上就去给你做好吃的去。”那个女子说完就去厨房做饭去了,那个汉子则抱着那个小孩子,钻进了那个女子的房屋里面去了。
不一会儿,那个女子就把饭做好了,并端到房间里,盛了一碗饭递给那个汉子,并要从那个汉子的怀里,把孩子接过来,并说道:“这位大叔,你吃饭,把孩子给我吧。”
哪知道,那个汉子气冲冲的问道:“把孩子给你干什么?”
“这孩子有一会没有吃奶了,他要是饿了,哭闹起来,那可怎么办啦?”
那个汉子随后就把孩子,递到那个女子的怀里,他自己切把椅子搬到门边坐下了,并说道:“你就坐在床铺上喂孩子吧。那个女子只好坐在床铺上喂孩子。
就在那个汉子把饭吃完了以后,那个女子也把孩子喂饱了,那个汉子一手把饭碗递到那个女子的手中,一手又把那个孩子从那个女子的手里接了过来。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在外面喊叫道:“菊花,你在哪儿?我回来了。”
那个汉子一听到男人的喊叫声,就对那个女子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女子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他是我男人。”
那个汉子把那个孩子交到那个女子的手中,并说道:“别做声,你要是干做声的话,我就杀了你们全家。”
那个女子摇摇头没有回答,外面的那个男人在外面屋里转了一圈,见没有人,就又喊叫道:“菊花,你在哪儿?”那个男人见没有人答应,就走到房屋跟前,敲了敲房门,只见那个汉子突然把门打开了,一把就把那个男人,拉进屋里去了,并用一把小刀对着他的喉咙说道:“别做声,你要是干声张,我就杀了你们全家。”
那个男人立马就说道:“我不做声,那你是谁啊?怎么来我家的呀?”
“叫你不做声,你没有听见啊?这是你该问的吗?你要是再敢问,我就先杀了那个女人,再杀那个小孩子,最后就杀你。你给我记住,你吃完午饭以后,该干嘛干嘛去,千万不要在外面对任何人说,我在你家里,晚上收工以后就早点回来,你听见没有?”
那个男人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太阳刚刚落下山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回来了,那个女人就开始张罗晚饭了,不一会儿,那个女人就把晚饭做好了,那个汉子和他们一家人吃了晚饭,那个汉子对那个男人说道:“今天晚上,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去,若你听我的话,给我把事情做好了,我给你十个大洋,若你不听我的话,把事情高砸了,那我就杀了你全家。你听明白了吗?”
那个男人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听明白了。”
晚上,月黑风高没有星星,但是人走在路上,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得见路上的东西,那个汉子将那个男人带到胡家庄,关押贾德彪,和那个哑巴的小屋,不远的小树林里,对那个汉子说道:“你偷偷摸摸的去,先把那间小屋外面的两个守卫给杀了,然后就进屋去,把屋里的两个人,一老一小给我杀了。这把刀,刀尖是经过毒泡过的,只要伤到了一点点皮,那个人就没命了,我在这里已经注意观察好几天了,这周围没有任何人,就那门口两个哨兵。你记住了吗?”
那个男人一听说要他去杀人,就吓得一双腿直打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大叔,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我······我不敢了。”那个汉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道:“你要是不敢的话,那我就跟着你一块儿回去,我先杀了你的孩子和女人,然后再杀你。”那个男人一听此话,就战战栗栗的拿着汉子交给他的那把小刀,慢腾腾的向孙齐久和冯冏春走了过去。
孙齐久隐隐约约听见后面有人的脚步声,就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那个男人见孙齐久把脸转了过去,就突然用那把小刀,向孙齐久的后背刺去,就在那个男人,就要刺到孙齐久的身边的时候,孙齐久猛的一转身,一把就抓住那个男人的手腕,将那个男人打倒在地上,随即就把那个男人打昏了,冯冏春刚刚向孙齐久的面前走来,那个孙齐久立马就向冯冏春竖起大拇指,然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那把小刀向冯冏春刺去,那把小刀还没有刺到冯冏春的身上,冯冏春就势倒在了地上。孙齐久随后就又跑进小屋里,对司清润说道:“你快起来,那个人来了,司清润立马就从床铺上爬起来,把床铺下面的一只鸡给捉了出来,司清润一手死死地攥住那只公鸡的头,孙齐久用那把小刀,在鸡喉咙上面一划,血就流了出来,不一会儿,那血就变成了黑色。司清润小声说道:“这刀口有毒。”
孙齐久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往外面走去,司清润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问道:“你一个人去,你行吗?”
孙齐久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就出去了。
孙齐久走进小树林里,他在小树林里转悠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在孙齐久被靠着一棵大树的时候,哪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汉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到他背后,悄悄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孙齐久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把小刀,在那个人面前晃了晃,就在那个汉子向孙齐久要刀的时候,孙齐久对准那个汉子的胸口,就狠命的刺了进去,并大声的说道:“我让你看个够。”
只见那个汉子嘴里直流血,他用手指了指孙齐久,就极不情愿的倒下去了。就在这时候,三叔他们打着火把赶过来了,并把那个男人弄醒了,也带过来了,那个男人指着那个汉子说道:“就是他要我来刺杀你们的,要是我不刺杀你们,他就要杀了我的孩子和我的女人。”
司清润也把贾德彪,和哑巴带到那个汉子边上来了,那个贾德彪看了看那个汉子说道:“他就是那个和哑巴接头的日本人。”
三叔他们抬着那个汉子的尸体,回到游击队总部。大家伙听说三叔他们,把那个日本特务给杀死了,都欢呼起来了。在武大队长的房间里,武大队长问道:“孙齐久,你怎么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日本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