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同学,你说的不错,我和我的儿子、儿媳妇,还有我的两个夫人,以及女儿,我们会见面的。”
“老同学,你说的我不太明白,你怎么就有两个夫人呢?”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一儿一女,是我的大夫人所生,我的大夫人是我们日本人,而我的小夫人是地地道道的高丽人。”
“可你的大夫人已经在高丽,被反日分子给打死了呀?”
“不错,老同学,你的记性一点也不错,她是死了,我的小夫人,我的儿子、儿媳妇、女儿也就随她去了,再过十年、二十年,你、我不是都要去的吗?到那时候,我们一家人不就团圆了吗。”
“老同学,难道你的小夫人,和你的一儿一女都不在人世上了?怎么会这样呢?”
“对,对对,老同学说的一点也不错,他们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老头子,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世上,天天吃斋念佛超度他们。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我的大夫人虽然是被反日分子所杀,可也是因为我呀,要是我不去抢别人的东西,别人会到我家里来滥杀无辜吗?我的大夫人会死在别人的刀下吗?我的小夫人是被我打死的;我的儿子是被我逼的走投无路,自杀的;我的女儿是死在我的刀下的。你说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罪孽深重,应不应该活在这世上,皈依佛门,天天吃斋念佛,以求苍天的宽恕啊?是不是应该让我夜不能寐,就是睡着了,也是他们那血淋淋的样子,来召唤我呀?”
吉野一听此话就大声的问道:“你说什么?你的小夫人是被你打死的,是不是她和别人偷情被你发觉了,你把她打死的?”
泽田摇摇头回答道:“老同学,你想到那儿去了,我的小夫人虽然是高丽人,但我请你相信,高丽的女人是最忠诚的,而最卑鄙的男人就是我们日本人。你知道我的小夫人比我小十多岁,自从她嫁给我以后,一心一意照顾着我的一双儿女,对我也是服服帖帖,她从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一个不字。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是在用她的心在感化我,希望我有一天,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是我切辜负了她的一片心。她跟着我二十多年,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想起她在的时候,我的心就在流血;我的儿子被我送到英国留学以后,每一个月他都要给我一封信,他在信上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问我的身体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去医院看医生,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一个男人,特别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男人,就不应该问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可现在,我已经一年多没有收到他的来信了,也没有人问候我了。每当月圆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站在禅房后面的假山那里想,我的儿子在英国学的怎么样了?他也应该毕业了,他怎么没有来信问我要生活费啊?我的女儿一直在我身边,我最喜欢听她的笑声了,每当我做完一天的功课以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外面的时候,我仿佛看见我的女儿笑着向我慢慢的走来了,可她和我就是有那么一段距离,怎么就走不到一块儿。你说说,这是不是很悲哀啊?”
泽田的一番话说道大家伙都感激涕零,谁也没有做声。吉野则继续问道:“老同学,你今天来怎么想起来对我说这些啊?难道除了这些,你就不想说点别的吗?”
“我想说,可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啊?你用不用心听啊?”
“我不是一直在听你说吗?你还想说些什么,就请你继续说下去吧。”
“老同学,人生短暂,不过几十年,我们来到这世界上的时候,是什么也没有带来,走的时候,我们能带走一些什么呢?我请你好好的活着,千万不要像我一样,走的时候,还要带走一些遗憾。你刚才说过,你的女儿已经出嫁,马上就要得孙子了,你的儿子也健在,我只希望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快快乐乐的活着。而不要像我一样,断子绝孙啊。”
“老同学,你说了半天,无非是要我放弃眼前的一切。可如今,我们大日本帝国在沈阳,就有五十万之多的兵力,可中国游击队,切不足一万人。你以为你对我们说这些,有用吗?”
“老同学,当年我们俩带兵攻占高丽的时候,天皇陛下不是说,只要三个月的时间,我们就要吞并高丽吗,可现在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也的的确确是占领了高丽,可我们每一年在高丽死去的亲人有多少啊?你统计过吗?我们现在已经占领了菲律宾、东南亚等国,现在又想吞并中国,我们占领一个国家,需要多少人去管理这个国家啊?要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人,都到国外去管理这些国家了,那我们日本不就没人了吗?到那时候,其他国家会不会像我们占领高丽、菲律宾一样,占领我们的国家啊?”
加代子气不住的站了起来,指着泽田的鼻子吼道:“你不要在这儿说这些耸人听闻的话,来蛊惑人心,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
泽田则笑了笑,心静如水的继续说道:“小姑娘,你今年也就二十多岁吧,像你这样的年龄应该嫁人为夫,早为人母了,你的父母尚在人间吧,你的父母有没有享受过儿孙绕膝的生活呢?我的女儿若是健在的话,就比你小那么一两岁的样子,我的儿子也就和你一样的年纪,要不是我从中作梗,我现在也可以想想,那种儿孙绕膝的生活,只可惜呀,这辈子我是没有这样的福气了,我真心希望你的父母,能有这样的生活啊。”
加代子听了泽田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坐下了,吉野则继续说道:“老同学,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你说这些是动摇不了我的军心的。我劝你还是快点走吧。要不然的话,我就要把你抓起来,然后把你送回日本,让你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老同学,你不用了,其实,自从我的女儿死在我的刀下,我就天天在接受良心的审判。已经判了我无期徒刑,要我一辈子,在良心的谴责中慢慢的死去。不管是过去,我们得意的时候,那些死在我们屠刀下的人,会来找我们偿还血债,还是现在,我们的儿女要找我问问,我们怎么就这么早,这么小就走了呢?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我们还没有看够就走了呢?这是不是报应啊?俗话说,种什么呀的种子,就结什么样的果子,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河野气愤愤的说道:“闹了半天,你泽田就是他们找来当说客的呀。自古以来,弱肉强食,这样的道理谁不懂啊?打不赢就是打不赢,还讲这么多的大道理,谁不会啊?照我说呀,打不赢就干脆投降算了。把自己的东西乖乖的送到我们手上,免得我们动刀枪。伤及无辜。”
柒队长接过河野的话说道:“在我们国家,汉朝的时候,匈奴逐渐的强大起来了,经常和汉朝在北方,为了争夺土地而战乱不休,闹的是生灵涂炭,可谓千里无鸡鸣,白骨露於野。后来,汉朝皇帝决定和匈奴和亲,王昭君出使匈奴。在半道上,王昭君捡到了一根人骨头,她拿着这跟人骨头,问汉朝使者和匈奴使者,你们俩说说,这跟人骨头是汉朝人的骨头,还是匈奴人的骨头,汉朝使者和匈奴使者都答不上来。吉野司令官,要不要我们也出去,在大路边上,随随便便的捡一根人骨头来,你们说说,那是中国人的人骨头,还是你们日本人的人骨头。从一九三一年,你们发动‘九一八’事变,都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我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死在你们日本兵的枪口之下,我想你们也不知道,死在我们中国人手下的有多少日本人吧?照我说,不管是发动战争的一方,还是被侵略的一方,我们都是受害者。就像泽田将军刚才说的那样,要是没有战争,像他这样年纪的人早就应该在家里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了,可如今呢?他也只有皈依佛门的份了。”
井子则站起来反驳道:“柒队长,自古以来,没有那场战争,不死人的,只要有战争就会死人,那就要看死到最后,剩下的是谁啦?我们大日本帝国工业发达,地大物博、在世界上科技文化领先。而你们中国呢,可以追随到一千多年前,就是一个只有农业,没有工业的国家,在一百多年前,又被外国人统治着,刚刚推翻了封建王朝,又是年年不断的内战。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龙斌一听此话就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你们日本还不到我们中国一半的国土,还说你们大日本帝国地大物博。我们中国是没有你们日本的工业发达,是年年内战不断,可自从你们发动‘七七事变’以后,我们中国国共两党已经团结一心,一直抗日了。虽然你们占领了我们大半个中国,但在全中国哪一个地方,没有浴血奋战的国军;哪一个地方没有和你们对抗到底的游击队。还鹿死谁手,不知道呢?我看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了。”
龟田见龙斌和井子吵了起来,就站起来说道:“你们都不要吵了。吉野司令官,天皇陛下要你出兵东北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啊。你想啊,我们在亚洲已经占领了不少的国家,这些被占领国家的人民,无时无刻不在和我们斗争着,若我们出兵东北,那我们会不会腹背受敌啊。如果我们和德国联合起来,打败了苏联,世界上只剩下德国、意大利和我们日本,那么你们想想,世界就此太平了吗?没有,到那时候,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德国和意大利联合起来,德国和意大利在苏联国土上出兵,消灭我们日本,到那时候,我们的对手不仅仅是德国和意大利,还有中国和菲律宾、缅甸,等一些被我们占领的国家,那我们也就在地球上永远的消失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德国和我们日本联合起来,消灭意大利,等把意大利消灭了,德国就会立马和我们干到底的,到那时候,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不是德国的对手,就很难说了;如果苏联取得了胜利,苏联一方面会联合欧洲的英国、法国等国家,和德国进行不屈不饶的斗争。另一方面,他们一定会出兵东北,那样的话,那苏联一旦和我们打起来,***领导的高丽游击队,就会和我们明着对着干,再加上东北的抗日联军。那样的话,那我们也就玩完了。吉野司令官,你要好好考虑考虑啊。”
吉野司令官听了龟田的话,“哈哈”大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们大日本皇军就是纸糊的呀,就那么不禁打呀,实话告诉你们吧,只要我的外甥,把细菌武器研制成功了,不要说一个苏联,就是两个苏联;两个德国;两个意大利,他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只要我们把细菌武器一放出去,方圆百里,就会没有人烟。他苏联、德国、意大利的人员再多,武器装备再精良又能怎么样?到最后,不要说一个亚洲,就是整个世界,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要是哪一个占领国的公民敢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对着干,那我们就让他永远在地球上消失。”
一听此话,柒队长立马就站了起来说道:“你说什么?吉野司令官,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外甥,难道贾德彪的女婿就是你的外甥?”
“不错,我的外甥就是那个贾德彪的女婿,我昨天在地下室里看过,再要一个星期,他们就能够把细菌武器给研制成功了。”
泽田不紧不慢的说道:“老同学,等到细菌武器研制成功了,你也就活到头了,我们大日本帝国就玩到头了。你不要忘了,细菌武器一旦在哪一个地方爆炸了,它就会和空气一起慢慢的向四周扩散的,它就会从一个地方传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的。要是细菌武器一旦在中国爆炸,那中国就只是一张纸了,我不明白,到那时候,我们就是占领了整个中国,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们,还要天天戴着面具,帮中国人收尸呢。我们日本人在中国,就要天天都要穿防护服,戴着面具走在大街上,稍有不慎,我们自己就会感染这些细菌的,说不定那一天,我们日本人自己回日本探亲的时候,也就不知不觉把这些细菌,带到我们日本去了。到那时候,世界上就没有人烟了。老同学,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你应该好好想想,断子绝孙,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呀。”
大家伙听了泽田的话都沉默不语了。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停止不前了。空气也像要爆炸一样了。过了许久许久。柒队长才说道:“吉野司令官,你千万不要这么做啊?你怎么会让你的亲外甥干这个呢?就在昨天,我们在沈阳城内找到了你们的军火库,在你们的军火库上面,就是居民区。要是我们和你们打起来,军火库附近的居民将会死伤大半。如果我们把军火库给炸了,那整个沈阳城就完了,因此,我们才去龙虎镇的龙虎寺,去请忏悔大师来劝说你们。没想到你们还研制了细菌武器。这要是一爆炸,那你们日本人首当其冲啊。吉野司令官,你千万不要这么做啊。”
吉野慢腾腾的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对加代子说道:“加代子,你去地下室,把我外甥和外甥媳妇请上来。”
“是。”加代子没有了先前的傲气,一下子变得和善了许多,她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吉野则继续说道:“我的外甥在日本是学医的,后来,他到了中国,和中国医生贾德彪混熟了,就跟着贾德彪学中医,慢慢的就和贾德彪的女儿好上了。我的前任司令官就把他们夫妻俩给抓了起来,利用威逼利诱的手段,逼迫我的外甥和外甥媳妇研制细菌武器,我也是在接任沈阳司令官的时候,我的前任告诉我的,为了效忠天皇陛下,我不得不让我的外甥,和外甥媳妇继续做下去。一转眼,他们夫妻俩已经在地下室过了整整四年了,这这四年的时间里,他们没有见到过阳光,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亲人。我在来中国的时候,我的妹妹和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在中国把他的儿子找到,并带回去,好让她见见他。我本来是想,等我的外甥把这些研制成功以后,就带我的外甥和外甥媳妇会日本的。”
就在吉野说完这些的时候,加代子把铃木和贾仲英带到大厅里来了,他们俩一进来,铃木就跑到吉野的面前,双膝跪在吉野司令官的面前,紧紧地抓住吉野的手,老泪纵横的问道:“舅舅,我的儿子在哪儿?我的父亲在哪儿?我的娘,她老人家在日本还好不好?你能不能让我和媳妇,带着儿子回家一趟,去看看我娘啊?”
吉野忙把铃木从地上拉起来,含着眼泪说道:“铃木,你妈她的身体还很硬朗;就是很挂念你这个儿子啊,她希望你能回家去看看她。你的儿子和你的父亲现在,在苏家寨游击队里,这位是苏家寨游击队的柒队长,他是来接你们俩回苏家寨,见你的儿子和父亲的,你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吉野说完就指了指柒队长。
铃木一天此话铃木就走到贾仲英的跟前,紧紧地抱着贾仲英,笑着说道:“仲英,你听见了吗,舅舅答应了,我们可以见到儿子,见到父亲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我听到了。”贾仲英说完,她扑倒在铃木的怀里,她和铃木已经泣不成声了。
柒队长走到铃木和贾仲英的身边,一把握着铃木和贾仲英的手问道:“铃木君,贾仲英,你们研制的细菌武器怎么样了?”
铃木摇摇头说道:“那些细菌武器一旦研制成功的话,将对人类造成致命的打击,我们还没有研制成功。”
“好,你们受苦了,我代表中国五千万万同胞,谢谢你们。”柒队长说完又对吉野说道:“吉野司令官,你能不能把那些细菌武器给毁灭了?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那些研制细菌武器的人,恐怕不止他们两个吧,你能不能把那些人员到释放了,不管他们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吉野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加代子,你带铃木和贾仲英去地下室里,把那些细菌武器都销毁了,把工作人员都释放了,对外就说,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细菌武器已经研制成功了。”
“是。”加代子接受任务后,带着铃木和贾仲英就下去了。
柒队长说道:“吉野司令官,今后你们日本皇军就住在沈阳城内,我们游击队就住在山上,我们互不侵犯,和平相处。要是你们接到上级,要你们清剿我们游击队的任务,我们可以在公路沿线盖一些简陋的房子,你们去把那些房子烧了,没关系,一旦我们看见那些房子着火了,我们立即带领附近的乡亲们,和游击队退避三舍。你看怎么样?”
“柒队长,你考虑的很周全,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你有什么要求,就请你说直吧,只要我柒吉声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只要我们游击队能做到的,我们在所不辞。”
“那就是周志娟抢了我们金库的事情,周志娟,你是和谁一起去抢我们金库的?那些金库的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们能不能把金库的东西还一半给我们?”
周志娟立马回答道:“和我一起抢劫你们日军金库的人,就是我哥。那些东西,我们把它放在福来客栈后面的枯井里,可那些都是你们搜刮我们中国人的血汗钱,你要我们还给你们,这不太可能吧。”
柒队长走到吉野司令官的面前,紧紧地握着吉野的手说道:“吉野司令官,只要你信守诺言,不要说一半了,就是全部还给你们也可以。据说,你们现在也在寻找努尔哈赤的墓地,那快墓地究竟在哪儿,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我们把抢劫你们金库的东西,全部还给你们,你们放弃寻找努尔哈赤墓地的打算,你看怎么样?”
吉野点点头回答道:“好,柒队长,你真是个爽快人,我答应你。”
柒队长又对周志成说道:“周志成,你带领斋藤司令官,去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让它物归原主吧。”周志成和斋藤司令官就出去了。
泽田也站了起来说道:“你们这样做不是很好吗。老同学,今后我就在沈阳南边的广济寺修行,你若有时间的话,就去广济寺,我们俩好好叙叙旧。若你遇到什么烦心事,就去找我,我们俩边喝茶边聊天,何乐而不为呢。我走了。”
吉野和柒队长立马就走到泽田的面前,他们俩紧紧地握着泽田的双手,吉野深情的说道:“老同学,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一番劝说,我要是把细菌武器研制成功,投入的战场上,那可就误国殃民了,那样的话,我将会在内疚中度过后半生,就是死了,我的子子孙孙也不的安生的。”
柒队长也说道:“忏悔大师,谢谢你及时赶来,若你今后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到苏家寨来看我们,我们到了沈阳城,也一定会去广济寺看你的。”
“我看见你们俩能和平相处,我的心情就会好一点,谢谢你们俩的成全。”忏悔大师说完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加代子把铃木和贾仲英从地下室里带出来了,他们已经把还没有研制成功的细菌武器,已经彻底的销毁了。在周志成的带领下,斋藤也把金库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来了。柒队长他们就要回苏家寨去了。吉野等人把他们送到楼下,就在他们这些人走到楼下的时候,孙齐久和龙斌骑上马就不辞而别了。周志娟问道:“哥,龙斌和孙齐久去了哪儿啊?”
“他们俩是军人,现在,我们大半个中国已经被日本鬼子占领了,其它地方的日本鬼子的头领,可没有像吉野司令官,这样顾大局、识大体。他们俩肯定去找他们的部队,上战场杀敌去了。”
“那我们去哪儿?”
“我们回家啊。”
周志娟和周志成骑上战马,也没有向柒队长他们打声招呼,就飞快的走了,他们沿着回家的路,迎着朝阳和晚霞,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