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三叔就立马追了出来,没想到和刚刚走到大门口的童生南等三人撞了个满怀。童生南随即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没长眼睛啦?这么急着跑出去投胎去啊?”
三叔立即笑脸相迎的说道:“是小的有眼无珠,撞了你,还请你多多包涵。”
毛节福随即说道:“童局长,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和他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计较这些,还不伤了我们的身子。我们还是快快进屋吧。”
广九全也附和道:“就是吗?今天我们三人再有气,那也是喜气,是不是?”
毛节福三人一到福来客栈,就有一个打杂的就来到毛节福跟前点头哈腰的说道:“毛司令,你们来了,是要单间呢,还是就在这大厅里吃呢?”童生南随即气呼呼的吼道:“我说你小子是没有长眼间呢?还是个瞎子啊。我们这样的人能在你们大厅里吃饭吗?我们要是在你们大厅里吃饭,那你们还有客人吗?快去给我们弄个单间来,顺便告诉你们老板娘,叫她下来陪我们喝两杯。”
那个打杂的随后就将毛节福三人带到一个单间里,他们刚刚坐下不一会儿,老板娘就来到单间里,她一来就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仨今天怎么碰到一起了。我心里还在盘算着,我皇甫娥又有些日子没有请你们三位在我的小店里坐坐了,没想到别人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而我只是想到曹操,你们三个曹操就到了。今天你们要在我小店里吃什么,尽管说;喝什么尽管要,全算在我的名下。怎么样啊?”
童生南随即把皇甫娥往毛节福旁边的凳子上一拉,皇甫娥就在毛节福旁边坐下来了,童生南随即说道:“听毛司令说,老板娘你已经答应嫁给他了,这可是喜事啊,这酒饭钱可不能算你老板娘的,得算咱们毛司令的。不过,你老板娘今日个要陪我们多喝两杯,这酒要是没人陪就喝不下去啊。”
“是吗?童局长,你可真会说笑话,你在家里谁陪你啊?难道你在家里就没有喝过酒吗?”
“喝过,怎么没有喝过,肯定喝过。老板娘,你以为童局长家里真的没有女人啦?这女人哪儿不是啊?你别看他和我们俩一样孤家寡人一个,说不定就数他家的女人多呢?”广九全刚刚说完,那个毛节福就接过广九全的话说道:“广主任,你们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们还是早点吃、喝啊。难道你们俩还没有饿啊。”
不一会儿,龙斌就在山里找到了一个水井,并在水井边上把那个松鼠给刮了,随后又从树林里捡来了一些干柴火,就用小刀将一根棍子削尖了,将松鼠挑在木棍子上面,随后就在火上翻烤着,虽然没有盐、油、醋等一些调味品,更不用说什么葱花蒜苗了,但一股香气还是慢慢地从龙斌的鼻孔里,一直潜入到龙斌的肺里,让他直流口水,龙斌将松鼠肉在手里上上下下翻腾着,并不时的撕下一块肉来尝尝生熟,当他觉得那肉切是熟了以后,就撕下一大块肉来放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了。
不一会儿,一只硕大的松鼠就被龙斌解决掉了,他这才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用脚踏灭了火,再才在树林里牵出马来继续往前走。
就在龙斌爬到山顶上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汗流浃背了。他一到山顶上,只觉得山顶上足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地方,这是龙斌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他一爬的上面就找了个大石头坐了下来,可他的那双眼睛可没有闲着,而是向四处观察着,他想在这里找到一件他从没有见过的宝贝一样,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龙斌看了看四周,他也没有发现什么,只看见他面前是一展平洋,全是一人多高的草,龙斌心想,既然有田就应该有人居住啊。他想到这儿就向田那边慢腾腾的走去。
龙斌走到田那一边一看,那更是龙斌没有想到的,原来从龙斌上来的这一边全是树林,而在那一边全是良田。龙斌站在田边上往下一望,只见田下面隐隐约约好像有人住过的一样。他随即就在田边上找到了一条小路,就牵着马向山下走去。
就在龙斌快走到山下峡谷的时候,他的马突然像是受到惊吓一样,不走了,龙斌随即也停止了脚步,他想在树林里折一根棍子抽打一下马匹,就在龙斌走到树林里的时候,他的脚碰到了一根骨头,龙斌不禁吓了一大跳,他慢慢的蹲下身来,仔仔细细的把那个人骨一个个;一点点的捡了起来,准备拿出来在田里拼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可就在他捡那些人骨的时候,他捡到了一张纸条,只见纸条上面画着一条鱼。龙斌将那张纸条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为什么人都变成这样了,衣服早已腐烂的没有影子了,这张纸条怎么会完好无损呢?这张纸条上面的这条鱼又能说明什么呢?龙斌想不明白,也就索性不想了,随后就把那些人骨全抱的田里来,他把人骨往田中间靠石头坎子边上一放,然后把石头坎子一拉,上面田里的土就滚落下来了,就把那些人骨全掩埋了,龙斌将那张纸条揣在怀里,牵着马继续往山下走去。
将近黄昏的时候,龙斌终于到达了山脚下,只见山脚下,和今天早上龙斌在山那边看到的一模一样,他在村子前面也发现了一条沟,只是这条沟早就没有水了,他就顺着村子里的一条一尺多宽的板车路向大山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打杂的就把酒菜都端上来了,皇甫娥拿着酒瓶挨个儿的倒酒,他们四个人就你一杯,他一杯的喝了起来,将近黄昏的时候,他们还在那儿喝着。他们这一喝就喝了一下午。他们一个个全喝的扑倒在桌子上才算了事了。随后那个三叔就叫了两个女人进来把皇甫娥扶到楼上去了。他们那三个就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出去了。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龙斌在树林里伸手不见五指,他索性就不走了,就在路边上躺下就睡着了,可他怎么也睡不着,那个人为什么不死在自己的家里,切跑到那个小树林里死了呢?那张纸上面画的那条鱼又是什么意思呢?鱼是水里游的东西,难道那个吉野说的是真的,沈阳那个努尔哈赤的墓地真的不是努尔哈赤的,这张纸条真的与那个努尔哈赤的墓地有关系?他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那这个人是那个地方的人呢?他为什么要跑到那个小树林里去死呢?他是怎么死的?是病死的,还是被他人打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他会不会是被日本人用枪打死的呢?龙斌翻来覆去的想,就是想不明白,反而想出一大堆问题来了,他索性就不想了,可他不想还真不行。一闭上眼睛,他眼前就是那一大堆的白骨,而且那白骨就是人的骨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龙斌就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照到小树林里来了,冬天的太阳一出来就是什么时候,龙斌随即就牵着马继续向外面走去。
一大早,广九全就把何队长叫到他的办公室来,随后就吩咐道:“何队长,那些新兵蛋子练的怎么样了?”
“广主任,他们都练的差不多了,要不你亲自去看看去。”
“我哪有时间管这些事情了。昨天那个吉野司令官把我和警察局的童局长叫去了,说我们沈阳城内出现了抗战分子,他们接头的地点好像是在寺庙里,他要我们去那些寺庙里守着。还叫我们负责南边。你马上带领蓝衣社的弟兄们去南边,给我把那些寺庙里的和尚好好的问问他们,看见哪一个不顺眼就给我抓几个回来交差。我昨天在那个福来客栈喝高了,还想多睡会儿,你先带着弟兄们去吧。”
“广主任,这南边那么多寺庙,那个野鸡有没有告诉你,是那个寺庙啊?”
“什么野鸡家鸡的,是吉野。他也没有说,我也忘了问了。你就去南边的寺庙里转转,随便抓几个和尚,或者是求神拜佛的也行,反正你看见那个不顺眼就抓几个回来问问呗。”
“好嘞。”那个何队长随后就跑到操场上,将广主任的话向那些蓝衣社的弟兄们大致上讲了一遍,就带领蓝衣社的弟兄们向南边跑去了。
警察局童局长一大早,也把副局长邵墨郎叫到他的办公室里,把吉野说的话也向副局长讲了一遍,然后就叫副局长带领警察局去了北边。
皇甫娥昨天喝多了,她还没有起床,三叔就跑到她的门外,敲了敲门说道:“老板娘,那个童局长来了。”
皇甫娥随即穿衣下床,不一会儿就开门对三叔说道:“童局长他人呢?你快把他请进来啊,他可是沈阳城警察局的局长,我们得罪不起啊。”
“他在楼下呢,我马上把他给你请上来。”
不一会儿,在三叔的带领下,那个童生南就来到皇甫娥的房间里,三叔就出去了。童生南关心的问道:“老板娘,你昨天是不是喝多了,早上起不来啊?”
“是有点。你呢?你没有喝多吧?”
“我还可以,开始你们喝的时候,我就偷偷的倒了不少在地上。”
“看来还是你机灵。这么早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来问问你,你真的想嫁给那个毛节福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啊?”
“童局长,我们俩先不谈这个。我接到情报,说的是家里的饺子已经包好了,请他们赶快回家吃饺子去。你们最近没有什么动静吧?”
“我也就是为这事来的,昨天我和蓝衣社的广主任都被叫的吉野的办公室里,那个吉野说抗战分子已经混进城内来了,而且他们接头的地点好像是在寺庙里,可那个吉野没有说是在那个寺庙里。就叫我负责北边的寺庙;蓝衣社负责南边的寺庙。来到都是些什么人啦?”
“你说这也奇了怪了,这次来到人没有和我取得联系,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这个情报是蝈蝈送出来的呢?还是八哥送出来的呢?”
“是蝈蝈送出来的,而且是三叔去取的。另外,蝈蝈还叫我们去找小麻雀,他也只是叫我们找小麻雀,至于那个小麻雀是男是女?是大人还是小孩子?还是个老头。甚至是敌是友,他都没有说。我还正为这事犯愁呢,你来了就好了,你们警察局在外面给我注意点啊,千万不能让那个小麻雀落到日本人的手里,万一他是我们的人,一旦落入日本人的手里,那可就完了。”
“你放心吧,我会留意的。我在吉野那里见过那三个人的照片。”童生南说完随即将把那三个人的相貌大致上说了一遍。
皇甫娥听后说道:“你说的那个女的我见过,在我店子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有一个男的也见过,可还有一个男的就没有见过,不过我倒是见过一个男的是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个人一到这儿,他们三人一起吃了午饭就跑到对面去了。”
“那他跑到对面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那天蓝衣社在对面招兵,那个人一去就去蓝衣社当兵去了。另外一男一女就回来了,可他们俩一回来就说自己的行李不见了,那个男人就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那个女的开始说她没有钱,就在我这儿住了大约一个多星期,突然有一天说要走,就给我一大把钞票,我说我这儿不要钞票要大洋,可她只有钞票而没有大洋,我就把他们三人的马匹给留下来了,并且告诉她,若她再不把大洋送过来我就不给她的马匹喂料了。”
“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经常见到那些人,是吧?”皇甫娥没有回答童生南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后说道:“那个女的我和他交过手,她的功夫还不错。”
“那照你这么说那个女人不简单啦?她的钞票是从哪儿来的呢?他们三个人是不是一伙的呢?那个去了蓝衣社的男人去蓝衣社干什么呢?吉野给我看的照片上面没有那个去蓝衣社那个人的照片,而另外一个你又没有看见过,真是扑朔迷离啊。不过我还得劝你一句,那个毛节福和广九全就是个铁杆汉奸。你千万不能真的嫁给了那个毛节福啊。”
“童局长,这个我知道,你看我这个客栈里今天不是这个当官的来了,就是明天那个当官的来了,我又是一个女流之辈,我总的要找一个靠山吧。这女人只要有了个男人,她就有主了,其他的就不敢乱来了。童局长你放心好了,我会把握住自己的。倒是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
“是啊,我们俩都生活在这乱世里,又能怎么样?我这个大男人就有上面压着,成天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何况你一个女人,那就更难了。我走了,你说的话我会记住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那个小麻雀的。”
龙斌不知不觉就望见山下面的公路了,他忙继续往前走去,可就在这时候,路已经到了尽头了,他只好牵着马在树林里慢慢的往前走,而这时路越来越不好走了,已经没有路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树林里钻了出来,他到了公路上往前面一望,正好望见那个废弃了的客栈,原来这路边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有路,难怪他找了好几天没有找到。他立马就翻身上马,打马想沈阳城内而去。
孙齐久又来到冯清皓住的地方,他一到就见冯清皓坐在墙角边就问道:“冯清皓,你这是怎么啦?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没有找到那个人啦?”
冯清皓点点头说道:“是的,叔叔,我昨天就去了那个福来客栈,我在那儿等了半天就是没有看见那个女人,你说说,她是不是已经不在那儿了啊?”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这样的人啊?你是不是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
“不可能,我冯清皓见到过的人就没有记不清的。”
“好了,也许她是真的走了。”孙齐久说完就掏出一些钱塞到冯清皓的手里说道:“你拿起买点吃的去吧。”
就在这时候,那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冯清皓随即介绍道:“叔叔,这个小女孩叫小玲子,那个小男孩是个哑巴。”
那个小玲子随后就叫道:“叔叔好,你上次给的钱,我们买了好多好多的糖,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吃到糖了,谢谢叔叔。”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站在门外偷听我和他的谈话呢?”
“没有,我是刚才才回来的,我一回来就看见他站在门口,我就拉着他的手一起回来了。”
“那就好,小孩子是不能撒谎的。你要实话实说哦。”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哑巴哥哥。”那个哑巴听了小玲子的话就依依呀呀就叫了起来。孙齐久忙蹲在地上抱着那个哑巴说的:“没事的,叔叔是在给你们说的玩的,我刚才和他说的话,你们就是听见了也没有关系。叔叔今天又给你们一些钱,你们的哥哥待会儿又去给你们买糖吃。过两天叔叔再来看你们。”孙齐久说完就走了。
何队长带领蓝衣社的队员们来到沈阳的南边,在南边大大小小的寺庙有十几个,何队长就叫那些班长分别带着他们的人就将,那些小的寺庙里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他们就来到南边最大的寺庙,“广济寺”。
这个广济寺里沈阳城内南边最大的寺庙,这里常年香火缭绕,来这里求神拜佛的人是络绎不绝。那个何队长带领蓝衣社的人一到寺外,就命令蓝衣社的队员们将寺庙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寺庙的住持一听说蓝衣社的人将寺庙围了个严严实实就立马跑了出来,对何队长笑眯眯的问道:“何队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是来许愿呢还是还愿呢?”
何队长没有回答那个主持的问话,而是和那些班长一起气冲冲的走进寺庙里,随即对那些班长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找找。看看这里有什么对大日本皇军不利的东西。”于是那些班长就在那些佛像周围翻腾起来了。
就在这时候,孙齐久拉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来到了广济寺门口,就在那个女人下车时,孙齐久看见了周志成站在广济寺外面,周志成也注意到了孙齐久,孙齐久随即收取那个女人递给他的车钱就飞快的跑开了。那个女的也就迅速的向广济寺内走去。
那个女的一进广济寺内,就碰见何队长在指挥那些班长,在里面敲的那些佛像直响,就对那些人吼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这里是佛门境地,你们还让不让人求佛啦?”
那个何队长一听此话就不耐烦的吼道:“你胆子还不小啊,你知道我们是谁的部下吗?我告诉你,我们是蓝衣社的人,你胆敢阻扰我们蓝衣社办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们蓝衣社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是司令部的人呢。”
“嗳呵,你不信是吧,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蓝衣社是干什么的。”那个何队长说完就对那些还在那些佛像周围寻找什么的班长吩咐道:“你们都别找了,给我把这个女人抓回去交给广主任管教管教。”那些班长听了何队长的话就连忙涌到那个女人的身边,架起那个女人就往外走。那个主持连忙对何队长说道:“何队长,你不能这样啊?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吉野司令官的秘书龟田的夫人了?”
“她是龟田的秘书的夫人,我还是蓝衣社的队长呢?你怎么不说你是沈阳城内的司令官啦?”何队长说完就出去了,等那个主持跑到门外的时候,那个何队长已经收兵了,这可急坏了那个主持,他连忙差人向龟田报告去了。
龙斌又回到了他先前住过的那家好来香客栈里,他一进来就碰到了覃琴,覃琴一见到龙斌就问道:“是你呀?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
“我出去办了一点点事情,我原先住的房间没有人住吧,我还要那间房间可以吗?”
“你住过的那间房间已经让人住下来了。不过那个人今天一大早就走了,现在应该没有人住进去,我领你进去吧。”
龙斌在覃琴的带领下又回到他原先住过的房间里,龙斌一进到房间里就问道:“我出去的这几天没有人来找我吧?”
覃琴摇摇头回答道:“没有。”但覃琴随后又问道:“这位大哥,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你这次回来打算住多长时间啦?”
“我就是一个做小本生意的。这住几天我也说不准。”
主持差遣的小和尚风风火火的跑到日军司令部的门口,切被几个哨兵给拦住了,那个小和尚随即对那些哨兵说道:“我是来见那个龟田的。你们让我进去好了。”
可他哪里知道,其中的一个哨兵对他吼道:“你一个臭和尚还想见龟田,你知道龟田是谁吗?他岂是你这么一个人想见就能见到的?你是不是化缘没有化到东西跑到我们这儿来了。还不快滚。”
“不是的,那个龟田的夫人让蓝衣社的人给抓走了,我是来报信的,你们快让我进去告诉那个龟田一声,不然的话会出大事的。”
“龟田的夫人怎么会一个人跑到你们那儿去啊?她要是说出来她就是龟田的夫人,在沈阳城内还有谁敢惹她。我看你是想欠揍。”那个哨兵说完就抡起枪托向那个小和尚的身上胡乱的砸去。其他的哨兵也跑了过来向小和尚拳打脚踢。
可就在这时候,龟田陪着吉野出来了,他们俩看见那些哨兵在打那个小和尚就走了过来,吉野随即问道:“他是什么的干活?”
那些哨兵见吉野和龟田来了就停止了对小和尚的殴打,那个哨兵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那个小和尚就从地上爬起来回答道:“太君,就是那个龟田的夫人今天在我们寺庙里上香,被蓝衣社的人抓走了,我们主持叫我来通知龟田一声,哪知道他们不但不准我进去,还打我。”
龟田一听说自己的夫人被蓝衣社给抓走了就随即对小和尚问道:“你把蓝衣社怎么把她抓走的给我好好的说一遍。”那个小和尚就把蓝衣社今天在他们广济寺乱翻东西、抓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龟田随即掏出一沓钞票递给那个小和尚说道:“辛苦你了,这些钱你拿着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的看看。”那个小和尚拿着龟田递给他的钱就走了,龟田随即将将那些哨兵一个个的打了几巴掌,就向吉野嘀咕了几句就开着车向蓝衣社而去了。
何队长将那个女人带回的了蓝衣社,何队长随即就跑到广九全的办公室里向他报告道:“广主任,我们在广济寺抓到了一个女的,现在已经把她押到审讯室去了,你要不要亲自去问问?”
广九全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夸道:“何队长,你还真行啊,就半天的时间就抓到了抗战分子,这要是让皇军知道了,一定会大大的奖赏你的。走,我们俩去会会那个女人去。”
广九全和那个何队长一到审讯室里,只见几个蓝衣社的队员们已经将那个女人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根柱子上了,广九全随即恶狠狠的问道:“你的告诉我,你到广济寺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和抗战分子去接头的?你们的头是谁?你们在沈阳城内的住处在什么地方?你们究竟有多少人?”
“你问的这些我哪知道啊,我只是去广济寺上香去的。”
“你去广济寺上香?你去广济寺上香干什么呀?”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那个何队长在旁边随即气呼呼的说道:“他是我们蓝衣社的主任。他问你怎么了?他问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好了。我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啦?这里是蓝衣社,我们是有日本人撑腰的。”
“我也再告诉你们,我的丈夫就是吉野司令官的秘书龟田。你们一个小小的蓝衣社有什么了不起的。”
何队长随后就是两巴掌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然后气冲冲的吼道:“你怎么不说你是日本皇上的夫人啦。还说什么龟田的夫人。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啊,那个龟田是什么人啦,要是你真的是那个龟田的夫人,他难道就不给你安排一个保镖跟着去,你怎么一个人去那里?你还想蒙我,我看你还是实话实说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就是龟田的夫人,怎么了?我就一个人去了,又怎么了?”
“没想到你这个女人的嘴还挺硬的啊,我看你的到底嘴有多硬。”何队长说完就从旁边墙上取下一根鞭子恶狠狠的抽打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可就在那个何队长没打几下的时候,一个班长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说道:“广主任,不好了,那个龟田来了。”
就在这时候,龟田在蓝衣社一名队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他一进来,那个女人就哭着喊叫道:“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怎么才来呀,你自己看看,他们把我打成什么样啦?”
龟田看了看那个女随即走到何队长的面前问道:“她是你打的?”
何队长还没有回答,那个龟田就是一脚将何队长踢倒在地上。那个广主任见势不妙就立即吩咐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呀?还不快快松绑。”那些蓝衣社的队员们一听此话忙给那个女人松绑,那个女随即走到龟田的面前对着龟田的脸上就是两巴掌,然后吼道:“好你一个龟田,想当初你娶我的时候你说,你会保护我的,我跟着你没有谁敢欺负我的,你再好好的看看,我向他们说了好几遍,可他们就是不听。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老娘我就不走了。”
广九全一听此话就知道自己已经闯下弥天大祸了,立马对龟田说道:“龟田君,这都是我手下人办事不力,不管我的事啊,你消消气,今后我一定好好的管教我的部下,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龟田什么话也不说,抡起拳头就朝着广九全的脸上一阵子砸去。然后问道:“你给我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那个何队长随即跪倒在那个女的面前苦苦的哀求道:“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他说完就自己伸出巴掌向自己的脸上打去。
那个女人随后说道:“要我饶了你也可以,我说了几遍我是龟田的夫人,可你就是听不见,别人说了话你既然听不见,那你还长着耳朵干什么呀?干脆割下来喂狗得了。”
一听此话,何队长忙一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苦苦哀求道:“我的姑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我吧,小的我再也不敢了。”
“你长着一双手就会抡起鞭子打人,是不是啊?龟田,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刚才跑到那个窑子里去,搂那个婊子去了?你还不快给我把他的那双手给剁下来。”
龟田一天此话就掏出枪盯着何队长的脑袋,何队长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广主任,你和龟田太君交情不错,你快帮我说说情啊,千万不能把的的手给剁了啊?那以后我该怎么混啊?”
广九全听了何队长的话也对龟田的夫人说道:“夫人,对不起,是我平时对手下管理不善,你大人有大量,我求求你们,千万别这样啊,他可是我们蓝衣社的忠臣啊。我们蓝衣社要是没了他,那可怎么办啦?龟田太君。看在多年的份上,你就开开恩,饶了这个有眼无珠的家伙吧,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今后不会再发生了。”
龟田突然一把将何队长的手反过来对着自己的枪口就是一枪,枪响了,子弹从何队长的手掌进去,又立马从何队长的手背出来,血随后就流了出来,那个何队长一下子就瘫倒在的手,捂着那只手在地上疼的直打滚,还一个劲的“嗷嗷”叫着。龟田扶起夫人就要往外走,哪知道那个女人切说道:“我哪里还走得动啊,你不知道他们刚才又是捆的,又是打的,我哪里还有力气啊。”
龟田立马就用枪盯着广九全的脑袋吼道:“你的把她给我背出去。”那个广九全哪敢不听龟田的,只好硬着头皮将龟田夫人给背了出去,并放到龟田的成上,龟田这才开着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