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蛇妖竟敢袭击神仙,无法无天了。”月食手中一柄月光幻化的剑对着白蛇两道一劈,白蛇痛得抽身离开我的身体。
我只觉得一阵浑身轻松,从来没有这样利索过。
伸手弯腰,先做了一套保健早操锻炼。
月食身着白衣,手持白剑,白发飘飘,十分英威的一个劈刺动作……其实也有那么几分耐看。现在的他与平时的他有些不同,整个人灵力强大,仙气盈绕,飘逸又十分的霸道,冷俊异常。
“你是掐着点的出来的吧?”真慢,还迟一点,我就要去蛇腹旅游了。
“掐你的头!镇妖塔没钥匙能进?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打开,你真要是被一只蛇妖吃了,你将会成为整个天界的笑柄,堂堂一个神级死于蛇妖口里……”月食没好气道。
“咳!注意风度啦!你可是从东海排队到西海的女神仙们爱慕的对象!”我扁扁嘴。确实,上神们的死亡途径只有两条,一个真正的寿终正寝,二是天劫历不过,这两种死亡途径都是相当光荣的。
月食说话间,已经将蛇妖逼入墙角,蛇妖倦俯祈求,“我不吃神仙了,我不敢了。我的儿子呢?我刚听到我的儿子在叫我……是谁,是谁在暗中害我,给我结红线,有本事的站出来……”
我无语。对她又可怜又可恨又可叹,补了她一个深睡术,她这次倒没敢抵抗,识相的沉睡了过去。
此时,镇妖塔门又开了,一行神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我眼风不由就被吸引了过去,型男重吾站在最面前,身着黑衣黑披风,气势一目了然,他身后站着两个同样黑色系衣着的手下,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是能打能扛能治疗的精英级别。
“我当是何人敢不顾天条律令擅闯镇妖塔呢?原来是月神!”重吾礼微笑着节性的客套道。
月神?
月食回一风淡风轻的笑,“重吾,好久不见!咱们好歹也曾经是同窗,怎么见面这么的客气呢?”
我蒙了。
月食是月神?月亮之神?他不就是一个游山玩水混吃混喝的闲神吗?居然是月神!那可是上神级别的啊!并且管收物业费的,难怪身上穿月光袍子呢,有钱人啊!并且他和重吾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很暧昧,两人之间见了面的那皮笑肉不笑的劲儿,让人不想到别的都难!
天啊,好想八卦啊!两人一黑一白,一对比,不相上下,两帅男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扑朔迷离之间的情感故事呢?
“确实好久不见了,你我都是公务繁忙型的神,不过,你好像比我更繁忙,有几次路过月神宫,想去拜访拜访的,你都不在一直外出有事……原来就是这些事,撬镇妖塔的仙锁玩呢。”重吾玩味道。
月食笑回,“浩劫司要派人来修镇妖塔,随便一把一抓的神仙都可以来胜任此差事,偏要法力这么微弱的小睡神来送死,月食不忍心看到如此惨剧,进来救她一把……”
“她是天生的睡神,怎么会连妖族也搞不定呢?如果真的搞不定其中就一定有问题了,我们浩劫司都是奉天帝之命秘密行动,一向妥贴安全效率,月神你多虑了。”重吾看向我道。
可我刚才好像真的没搞定啊,不行,不能叫重吾看扁了我,我要在他心里维持我的形象,于是,我附合他道,“是啊,是啊,我可是睡神,小小的妖族我完全不在话下,对了,那个谁,我不认识你啊,谁知道你闯镇妖塔怀有什么阴谋诡计的……”
月食一口气回不过来,眼睛死瞪我,嗳,在外人心中以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著称的月食同学,每每在我的面前就表现得那么差强人意,意志力不坚定啊,说不认识你你就气成这样了,形象啊!
“呼啦啦,你敢说你刚才不是被蛇妖威胁差点吃了你?”
我两肩一耸,“眼花了吧?我堂堂睡神……说了不认识你,你不要以为叫对了我的名字就跟我装熟人!”
月食甩一下宽大的白袍衣袖,气极反笑,“确实是不认识,是我自己犯病不小心闯了镇妖塔……”
重吾估计等着就是他这句话,朝左右两边一点头,两个精英手下就押着月食上天去了。留下重吾上神对我奖励性的一笑,“这次表现得不错,任务完成了,浩劫司的报酬已经送给你们长睡殿去了。”
“谢谢司长大人!以后要是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我陪笑脸道。
我们出了镇妖塔,塔外八个人类术士正在结阵修复镇妖塔,重吾上神仔细的吩咐了他们一回,便携我上了天庭。
虽然只有这么短短的一段路程,在我看来却甜蜜无比,这就是真正的神仙美眷啊!陶醉不已间,我看向重吾上神,一脸的公正的廉明,深不可测的神情,不知道他对我的想法怎么样?我的法力低弱,处于闲职,家世又不显赫,父母又不在了,又有穷神的称号,长相嘛在女神仙里也只是中等偏上,年龄又小,刚成年才万岁左右,心地也不是特别的美好……嗳,这样一想,自信心就掉了一大多半,像重吾上神这样的单身型男不知是多少女神仙争抢的对象,这可怎么办啊!
人生啊!郁结啊!
刚不是月食那混蛋,我还真的有可能被蛇妖吃掉,月食同学,我对不起你!我睁眼说瞎话了一回,不过,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吧,我一向是以欺负他为乐趣的,因为不管我做什么过人的事情,他都不会跑掉,虽然当时会气得冒烟,但是没隔几天总会在我的眼前晃荡。
蛇妖也可怜啊,被人结了红线,爱上了人类男,把这一场悲剧酿得炉火纯青!
结红线?我心念一转!
如果自身条件不好,完全可以走偏门吖,为了伟大的爱情,我怕什么?我呼啦啦一向都是勇敢上进的典范!
想到这里,我浑身的精神抖擞,一到南天门,就跟重吾上神客气的道了别,径直离开,倒是让重吾上神稍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