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名气的越来越大,他的朋友们劝他不要再磨那既费时间又费精力的镜片了,让他多去参加各种访谈,趁机继续扩大名声。列文虎克却没有那样做,他依旧常常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花上很长的时间去磨镜片,磨好后就用镜片去观察我们现在所说的细菌。一天,有位记者来采访列文虎克,向他问道:“列文虎克先生,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列文虎克想了片刻,他一句话不说,却伸出了因长期磨制透镜而满是老茧和裂纹的双手。
这不是一种最诚挚而又巧妙的回答吗?他就这样不停地打磨着镜片,一直坚持了六十年,直到去世。
生活中我们常常抱怨成功很遥远,现在想想,这是因为我们没能够像列文虎克那样专心、坚持地去做一件事,我们常常被小小收获带来的功名利禄所迷惑,看不清自己前方应该继续走的路。列文虎克用了六十年的时间去打磨镜片,可以说他也在打磨人生的镜片,在不停地探寻前进之路。而我们常常一件事刚做了几天就想着放弃而去做其它的事,对比一下,我们缺少了一种专注,这也许就是我们常常失败的所在吧。
阅读点睛: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镜片,它就是人生的镜片。人生的镜片容易蒙上尘土,让我们看不清前面的路。所以,我们必须时常好好地打磨它,这样才能看得脚下的路,才能体验最美的旅程。
献身科学研究的沈括
丛林
沈括,我国古代科学家。
宋朝治平三年,年轻的沈括被任命在京城开封昭文馆里,担任图书编校工作。当时,很多校书官只是敷衍一下每天的校书数量,其他时间就去饮酒赋诗。而沈括一面认真地校读,一面开始对天文学发生兴趣。于是,他便利用昭文馆较清闲的条件,开始自学天文历法。
昭文馆是当时的国家图书馆,藏书十分丰富。在这里,沈括阅读了许多天文学方面的著作。他把《尚书》、《诗经》、《春秋》、《左传》、《国语》这些儒家经典中有关天文历法的资料逐条摘抄下来。又重点研究了《史记》中的《天宫书》、《汉书》中的《天文志》。不到一年功夫,他根据研究的心得,提出了一些独立的见解。
昭文馆的长官是位学问很深的长者,沈括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他十分喜欢这位年轻人的钻研精神,并且很欣赏沈括的独立见解。他向朝廷举荐沈括,沈括在天文学方面的才能因此受到皇帝的重视。
几年后,宋神宗指派他主持司天监的工作。司天监的主要业务是观测天象,推算历书。当时司天监内,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一些骨干官员缺乏真才实学,尽是些酒囊饭袋、不学无术的庸碌之徒,他们甚至不懂得用仪器观测天象。
新上任的沈括面临的任务很艰巨,他首先罢免掉六个只拿薪俸不干实事的官员,引用一批认真读书、踏实做事的年轻人,专门为他们开设技术训练班,经过一个时期的分科培养后,分配在监内工作。他又大胆地破格起用盲人卫朴。卫朴是个普通人,沈括却让他主持修订新历,这一行动引起监内外守旧派的极力反对,沈括却毫不动摇。经过整顿的司天监很快便出现一派井然有序的新气象。
沈括决心在司天监培养起一种重实践、重科学的风气。他自己身体力行,有一段时间,为了观测北极星的实际位置,他每天夜晚都要起来,一个人来到司天监,对着浑仪的窥管静静地观察。
每当这时,沈括就像飞离了纷纷扰扰的人世,来到神秘而又无限宽广的宇宙之中,开始与群星对话。浩瀚的宇宙不再那样神秘莫测,群星也不再沉默不语,沈括逐渐对它们熟悉起来,与北极星之间的交流尤为频繁。
他先对着窥管看一阵,然后就在旁边准备好的纸上画下此刻北极星在天空中的位置,每夜要画三张这样的图,分别记下在前半夜、半夜、后半夜三个固定的时间内北极星所在的位置。
就这样,沈括一天不差地整整坚持三个月,前后共画二百多张图。
三个月后,他整理并研究了凝聚着他心血的这些图,得出结论:北极星实际上不在北极,离开北极一度多。司天监的官员们一边听着沈括介绍这一研究成果,一边看着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明显削瘦的脸庞,心中都涌起了对他的敬意。从此,重观测、重考察的实践精神,不畏艰苦、肯于钻研的治学态度,在司天监里蔚然成风。
沈括主持司天监的短短几年时间里,工作成绩显著。他提出了关于日月食的基本原理、月亮有盈亏等几个卓越的天文学说,主持了《奉天历》的编修,改制了新的观象仪,写下了一些天文学的重要文章。
沈括四十八岁那年,接到宋神宗的谕旨,编制一份全国地图。当时,他担任三司使,是全国主管财政的最高长官。三司衙署的公务十分繁忙,要阅读和签批很多文书,有的要及时上报给皇帝批阅,有的要下发到各地执行。沈括很善于利用时间,他每天总是在处理完案头工作之后,就打开从国家图书馆里借来的图书、地图等等,一边看一边随手摘记资料,为绘制地图作准备。
不久,沈括受人诬告,被朝廷贬谪,为绘制地图而正在进行的资料准备工作被迫中断。
五十三岁的沈括来到贬谪地随州(今湖北随州市),这里丘陵起伏,茂林修竹,他选择了绿林深处的一座古刹寺庙——法元禅寺——做为他的住地。寺中有三两个终日打坐、念经的贫僧,沈括在这里举目无亲,就在这孤寂、清贫的生活中,他开始着用手绘制那份全国地图,他把从京城带出来的几箱摘记资料加以详细考订、研究,每日不废晨昏,一点一点地绘制。五十几岁的沈括像个刻苦的小学生,每天给自己规定了日课,不完成当日的绘制计划就不休息。
暑去冬来,三年的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沈括的草图也已完成。
就在这时,朝廷又重新起用沈括,改派他到另一个地方做官。此后,沈括换了几个地方的官职,其间曾一度驻守边疆,他总是忘记不了将这部图稿随身携带,一面考察地理,一面修订地图,尽管时绘时辍,却一直坚持不懈,从未放弃。就这样,坚持了十二年,终于完成了当时最准确的一套全国地图:《天下郡国图》。
全部地图包括二十幅,一幅全国总图和十几幅一路一路的分路图。由于他参考了许多图书,采纳丰富的历史资料,绘制精详,内容翔实,因此,当他呈献给朝廷时,得到皇帝的嘉许。
阅读点睛:成功的背后,往往要流淌着无数的汗水。如果不是这些科学家的坚持不懈,又怎么能完成一项项成果?当一个人把全身心地投入到一项事业中时,他除了创造鲜花和掌声,收获和成功,还能创造什么?
在书坊里读书的王充
佚名
王充,我国东汉时期杰出的哲学家、思想家。
王充用花了三十多年的心血,熟练地运用许多自然科学知识,完成了巨著《论衡》,给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精神遗产。在这部二十多万字的巨著中,作者根据自然界的客观规律,论证了潮汐与月亮的运行的关系、湿度与琴弦的张力的关系、云雾与雷电形成的原因等等,雄辩地批判了鬼神主宰世界的迷信思想,并大胆地提出了无神论观点,建立了自己的唯物主义思想体系,对我国古代哲学思想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王充之所以能成为杰出的思想家,还得从他的少年时代说起。
少年时代的王充聪慧好学,虽然家境贫寒,父母却节衣缩食,千方百计供他上学馆念书。从六岁到十五岁,王充一直是学馆里学习最刻苦、成绩最优秀的学生。据王充《自纪》说,其少时便立有巨人(大丈夫)之志。那一年龄段的王充,不喜欢一般的无聊游戏。其他小孩喜欢掩雀捕蝉,戏钱爬树,王充从来不去参与。他表现出的端庄严整气质,引起了王诵的重视。王充六岁时开始读书写字,八岁便上了学馆。书馆中学童百余人,除了王充,其他学生都因书写不工遭到过先生体罚,唯有王充书法日进,又无过错,未尝受责。
王充十五岁那年,乡亲们看他有出息,纷纷捐钱,保送他进了京都洛阳太学深造。
王充是幸运的,当时在太学执教的是东汉名儒班彪。名师出高徒,王充没有辜负乡亲们的期望,如饥似渴地学习功课。王充从不生吞活剥,渐渐的,爱独立思考的他开始不满足在太学里学到的东西了。
同学们发现,只要没有课,王充便独自一人出门,而且一去就是半天。他会干什么去呢?有几个好事的同学感到捉摸不透,就悄悄地尾随其后想看个究竟。
当时东汉王朝正处于兴盛时期,首都洛阳城里更是一片繁荣。只见王充三转两拐的,来到城中的闹市区。
“好哇,原来这小子不在太学里老老实实温功课,却天天跑出来逛大街!我们都以为他每天点灯熬油用功到半夜,原来他大白天里串街走巷好逍遥哪!”几个同学偷偷商量着,打算把他当场捉住,并羞羞他。
刚这么说着,却突然不见了王充的影子。奇怪!他躲到哪儿去了呢?几个同学连忙一个铺子一个铺子地寻找起来。
终于,他们在一个书坊里发现了目标,只见王充站在一排书架前,捧着一本书,正在全神贯注地阅读着。
“好一个王充,原来你躲在这里用功哪!”一个同学从背后拍着王充的肩膀说,“怎么,太学里的书还不够你读的吗?”
王充吓了一跳,转身见是自己的同学,连忙做了个手势,朝那边坐在账柜后面的书坊老板努了努嘴,小声说:“别大声嚷嚷!这儿的书又多又好,很多是太学里看不到的,我没有那么多钱,买不起,只得常常跑到这儿来看。要是让老板发现我这个人光看不买,会把我轰出去的。”
其实,书坊老板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青年人。他差不多三天两头来,一翻开书,就似乎什么都忘记了,一会儿点头微笑,一会儿紧蹙双眉,一会儿又沉思默想。有好几次,书坊老板托着店门板,不得不对他说:“年轻人,我该关门啦。你要是还拿不定主意该买哪一本书的话,明天再来吧!”王充听着,依依不舍合上书,不好意思地朝老人笑了笑,离开书坊。
如今,老人知道他是太学里的学生,如此好学,就愈加喜欢他。他径直走到王充的跟前,亲切地拍着他的脑袋说:“小伙子,你喜欢读书,以后只管来,只要别把说书弄坏就行了。”得到书坊主人的允诺,从此,王充便把课余时间全泡在了书坊,几乎读遍了这里的每一册书。
后来,他决定写一本《论衡》。为了写好《论衡》,他搜集的资料装满了几间屋子,房间的窗台上、书架上都放着写作的工具。他闭门谢客,拒绝应酬,用了几年的功夫才写成。这部著作的主要内容是宣传科学和无神论,对迷信进行了批驳。比如:当时有些人讲这么个故事,春秋时期有个楚惠王,有一天,他吃酸菜,发现酸菜里有一只水蛭。如果他挑出来这条水蛭,厨师就会因此被处死。他怜悯厨师,就不声不响连水蛭一起吞下去了。到了晚上,楚惠王大便时,不但把水蛭排泄了出来,而且原来肚子疼的病也痊愈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们说这是“善有善报”的证明。
而王充批驳了这种说法,他的解释是:因为人肚内的温度高,水蛭经受不住,热死了,所以被排泄出来。又因为楚惠王肚内有淤血,水蛭恰好吸血,在水蛭还没热死的时候,把他肚内的血都吸走了,所以楚惠王的病自然会好了。这是巧合,而不是“善有善报”。
还有一次,雷电击死了一个人。有些宣传迷信的人又说:这是他做了亏心事,天上的雷公把他打死了,这就是“恶有恶报”。王充在现场观察到死人的头发被烧焦了,身上也有被烧焦的臭味。他的解释是:打雷时有闪电,闪电是火,因此雷实际上是天火,被雷公打死的人是被天火烧死的。天上并没有雷公,也不是“恶有恶报”。王充的解释虽然不完全符合今天的科学道理,可是在当时却是很了不起的。
在《论衡》中,像这样破除迷信,宣传科学思想的内容是很多的。这部书可以说是公元一世纪时候的一盏闪烁着智慧之光的明灯,许多观点鞭辟入理,石破天惊。就物理学来说,王充对运动、力、热、静电、磁、雷电、声等现象都有观察。王充把人的发声,比喻为鱼引起水的波动;把声的传播,比喻为水波的传播。他的看法与我们今天声学的结论是一致的。欧洲人认识到空气是传播声音的媒介时,已是17世纪的事,比王充晚了1600年。
阅读点睛:一部数十万字的《论衡》,论证了潮汐与月亮的运行关系、湿度与琴弦的张力关系、云雾与雷电形成的原因等等。而要摸清并客观地分析这些大自然的变化,是要付出无数的心血。勤奋炼就了无数的思想家、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和能工巧匠。王充的成功,也正说明了这个道理。
韩晗:思想的“神童”
黄忠媛
韩晗,男,湖北黄石人,1985年出生,文学评论家、作家、翻译家。
“出名要趁早。”如果张爱玲是先知,那么这句话便是对韩晗说的。
韩晗,2006年出版新著《大国小城》。这位二十三岁便被冠以“著名学者”之称的青年,其成就几乎遍布文学领域的各个方面——文学创作、文学史研究、文艺美学、文论、戏剧电影研究、文艺评论、社会评论……
二十三岁生日那天,韩晗甚至将二十万字的《西方文论简介》全文独立翻译工作的完成,作为送给自己的礼物。这些很多人花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取得的成就,韩晗似乎轻而易举就把它们一一揽入怀中。
同许多成功人士一样,韩晗有着一个与众不同的童年。
韩晗六个月大的时候,身为老革命的祖母开始了对孙子的启蒙教育:说话和认字。一岁半的时候,韩晗在祖母的办公室里流利地为大家读《人民日报》。小家伙毫不怯场,将“洛”、“尼”等生僻字读得字正腔圆。“真是个江南神童。”一位退休老干部竖起了大拇指。
在父亲韩鄂辉的要求下,韩晗一岁多开始学画;两岁起每天背五首唐诗;三岁之后,韩晗在书法班开始书法启蒙。
在韩晗不堪重负的情况下,竟故意将毛笔折断了。爸爸见他有违他的意志,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并大声地骂他没有出息。他哭了,爸爸也落下泪来。爸爸将韩晗从书法培训班一直背回到家里,一路上给他讲了很多古代名人幼年时勤奋学习的故事,启发他将来要做一个有修养、有文化的人。
韩晗对文学的兴趣出乎爸爸的意料,他几乎不出门,天天将自己关在屋里看书。遇到不认识的字爸爸就叫教他查字典,遇到不懂的文言文词句,爸爸就叫他翻辞海。在上小学之前,韩晗就已经把一本塑料皮的《新华字典》和一本硬纸板封面的《辞海》翻破了。
韩晗七岁时,突发病毒性心肌炎,被迫终止了他刚刚开始的校园生活。韩晗的小学,是在父亲的书房里伴着父亲珍藏多年的连环画和《辞海》读完的。然而,缺少玩伴的童年也没有影响他阳光的性格。这种阳光,透过韩晗作品的字里行间和他的发展轨迹,丝丝缕缕映射出来。
著名文学家陈应松在写给《寂寞城市》的序中如此评价:韩晗是一个相当优秀的青年作家,他的文字华美,带有文化意味,并包含有这个时代最需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