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我想要块大奶酪
2005200000035

第35章 保持畏惧(1)

一、巧取豪夺必然存在

是的,即使一个国家的政权机构与国家领导人善于把人们的竞争注意力从权力的小道上引开,引向体育运动的道路和其他各种各样的道路上去,或者再开设许多条竞争的渠道,以满足人们实现欲望力的需求,但人类在各个方面的那种激烈的竞争性却不会因此减退,退到一个理想的祥和、与世无争的局面之中,就像中国人所想像的“世外桃源”,或者像柏拉图想像的“理想国”那样的境地。

就是世界上的人全部都变成了运动员,玩游戏似的进行角逐,那么今天的运动场上的黑暗也已经休目惊心。这个国家的官员贿赂奥委会成员,为的是要他替本国投赞成票,那个球队贿赂裁判,为了要在运动场上取胜;教练强迫运动员服用兴奋剂,为的是让自己的队员比出好成绩,这个运动员偷了那个运动员的球拍藏匿起来,是为了不想让自己的队友获胜……

总之,不管是哪条道上,只要有两个以上的人去竞争第一,那么,一切的战略、计谋、手段、联盟、霸图,一切的巧取与豪夺都会得以发展,这实际上同在权力之路上的斗争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一定知道,就是在中国成为了半殖民地社会,中国人被称为“东亚病夫”的那个时代,老百姓没有文化,没有“欲望”,没有了在世界之林中的竞争力。当然那时也不会有电视机,让我们看到一场场精彩的球类比赛。于是,老百姓惟一的娱乐就是听听说书的,看一看草台班子演戏。就是在那样一个时代。我们只要回忆一下,也发现广大的老百姓其实是非常崇尚英雄人物的--诸葛亮、关羽、张飞,秦叔宝、罗成,或者是女性英雄樊梨花、穆棒英,成了民间几乎家喻户晓的人物。那些个民间说书艺人当讲到精彩情节时,明显地可以看出他们自己也成了那个英雄的化身,手舞足蹈,以扇代剑,唾沫星子乱飞,而听者无不神情振奋,连大人叫孩子回家吃饭孩子都不想回去。这都是说明了,每一个人的基因里都含着英雄的因素,都有让自已成为英雄的渴望,即使是一个老朽无用的残疾人、病人,他给孩子们讲的故事中都有过“五关斩六将”的“英雄事迹”,至于当年真实情况,可能并不是如此,他们是经过了相当的自我美化然后说出来的。请不要看轻人类的这一点共性,它其实就是人类欲望力的本质。因此,不论是文艺小说,还是戏剧舞蹈,抑或是今天的电视、电影,写英雄人物与英雄故事成了一个永恒的主题,中国的李小龙、成龙,外国的史泰龙,为什么那样受民众的欢迎,就是因为每个人的基因里都埋藏着“英雄情结”。

谁是英雄谁是硬汉--近期《世界电影》杂志推出了一则特别报道,将电影中的种种硬汉及性格分为六大类型。

打不死型:在这个类型中,席尔维斯·史枣龙名列榜首,他的代表作《洛基》系列及《第一滴血》系列都让他一身线条分明的肌肉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布鲁斯·威利斯从影20多年,开始并不是硬汉一族,直到《终极警探》系列后,他才凭不断被对手“修理”又不断反击成为打不死的铁金刚。阿诺德·施瓦辛格自《魔鬼终结者》首创冷酷刚毅的银幕形象。史蒂芬·席格靠自己的一些东方功夫也占一席之地。

叛逆型:硬汉们具有亦正亦邪,有点“坏”也有点“危险”的特点。安东尼奥·班德拉斯因《刺客》、《蒙面侠佐洛》跻身其中。西恩·潘生活中就是“坏孩子”,而马龙·白兰度更堪称此类人物的“大哥级”前辈。除他们之外,《爱你九周半》的米基·洛克以及《卡萨布兰卡》中的汉弗莱·鲍嘉也列其中。下面还有“粗犷型”、“性格型”、“英雄型”、“女巾豪杰型”四类,我们就从略了。

崇拜英雄,尤其是崇拜本国的本民族的英雄,似乎是全世界各个民族的共性行为。因此,争当英雄,即使当不上,把自己摆到故事的情节里去,想像自己成了英雄,甚至做白日梦时自己成了英雄的也大有人在。这就决定了每个人其实是想向英雄冲刺的。一个生活过来的老年人,欲望还有,而欲望力已所剩不多了,那么他想一想也就算了。而刚自立于世界上的年轻人,则是都想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去使自己成为英雄的。如果正当的方法不行,有些人甚至采用不正当的方法来完成自己的夙愿。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你排挤我,我排挤你,你打杀我,我打杀你就永远不会消失。而人是一定要实现自己的欲望力的,这就决定了在实现欲望的过程中,步步都存在着危险性。

这种危险性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方面自己走错了路,用不正当的手段去攫取所要的东西,受到了法律和其他方面的制裁;另一方面是来自于别人的挤兑,把你从一个欲望实现的台阶上挤了下来,叫你的夙愿落空,严重时甚至丢掉了生命。

二、惧者生存

古岜的情报官员在1999年7月19日透露:古巴领导人费德尔·卡斯特罗40年来一共躲过了637次暗杀图谋,创下了一个世界记录。据古巴的情报官员说,为了刺杀卡斯特罗,美国特工动用了“毒雪茄”、伪装成贝壳的烈性炸药、灌进致命细菌的“雨衣”等高科技暗杀工具,以及一系列的常规武器。古巴内政部的何塞·佩雷斯中校在哈瓦那法庭上作证时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政治领导人面临过像他这样多的暗杀图谋。”

佩雷斯还说:“白(1959年古巴)革命胜利以来,美国便病态地沉溺丁暗杀总司令(费德尔一帚斯特罗)的阴谋。”他说,这些暗杀阴谋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以及CIA一手扶植、赞助默许的“恐怖组织”一手策划的。“这40年来接连执政的9届美国政府每一届都策划并组织了暗杀阴谋。这说明美国的政策便是‘国家恐怖主义’政策。”

佩雷斯说,近10年来,暗杀卡斯特罗的阴谋大多由总部设在迈阿密的“古巴裔美国人国民基金会”策划。1994年,“基金会”曾派杀手在哥伦比亚卡塔吉纳一次西葡一美洲首脑会议上刺杀卡斯特罗。在1995年的阿根廷首脑会议、1997年的委内瑞拉首脑会议上,“基金会”也都曾派出杀手,打算刺杀卡斯特罗。据透露,最近一次暗杀卡斯特罗的图谋发生在葡萄牙的奥波托,当时卡斯特罗正出席1998年的西葡一美洲酋脑会议。两个古巴流亡者是这次暗杀事件的主谋。

能够独立自主,并同美国帽对抗的世界小国,几乎都在美国政府与中央情报局的反对之列,这些国家的元首,像占巴的卡斯特罗、利比亚的卡扎菲、伊拉克的萨达姆,都列入了美国暗杀的黑名单中。一般是美国出钱,这些国家的背叛分子出力,采取肉体消灭对手的办法除去这些人物。

即便没有外来的暗杀者,外来的势力干涉,有些国家的国内也是相互暗杀来暗杀去,人与人之问的仇杀是永无止境的。

近看报道,身怀绝技的俄罗斯特种部队,已成为黑帮的帮凶,成为公众恐惧与厌恶的一支力量了。

美国《时代》周刊7月19日(1999年)一期文章题:邪恶的军队(作者保罗·奎目一贾奇)每当阿列克谢读到有关雇佣杀人的轰动性报道时,他的脸上就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例如,去年秋天俄罗斯反对党议员加林娜·斯塔罗沃托娃在她所住的公寓大楼前被枪杀;1997年8月圣彼得堡政治家米哈伊尔·马涅维奇开车行驶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时曾五次遭到枪击;一名黑手党头目在离开蒸汽浴室时倒在一名狙击手的子弹下等等。他想知道那些凶手是否曾受过他的训练。他说,很多时候他都想像自已就坐在那些凶手旁边,考察他们如何演练杀人技巧。30多岁的阿列克谢几年前是俄罗斯仿照美国特种部队组建的特种部队的一名高级军官,“阿列克谢”并不是他的真名。他谈起杀人就像说平常的事一样轻松,因为他是“从肉体上消灭对手”的专家。

组织非常严密、行动极为敏捷的特种部队曾一度是苏联的骄傲。但近年来,随着俄罗斯军队陷入严重的财政困境,特种部队也不例外。但不像普通的俄罗斯士兵,特种部队的队员一般都身怀不愁找不到挣钱的绝技。他们都是狙击手、爆破手和通信专家,擅长秘密作战和执行侦察任务,同时在强大的压力下能够保持冷静清晰的思路。在今天的俄罗斯市场,这些技能使他们成为出色的保镖和无情的杀手……

阿列克谢说,俄罗斯特种部队队员有时主动到黑社会找活干。“例如,一个黑帮老大打算震慑一下他的对头。他就会打电话通知特种部队队员带上四五个兄弟去找他。于是这些队员利用休息时间离开部队,全副武装地跟着黑帮老大后面去见他的对头。在看到这些威严强悍的保镖之后,对方一般都会感到害怕。”特种部队队员接这种活儿每次两个小时收费200美元;如果需要动刀动枪,他们就可以挣到500美元。一支精锐的国家特种部队,沦落为黑帮分子的帮手,这既反映了一个国家的悲哀,同时又给本来是一个安定的社会带来了无穷的恐怖。用消灭肉体的办法来消除对手,即用暴力、恐怖、战争等等的二常手段消灭反对派,不过是人与人、集团与集团搏斗的最残酷形式而在通常情况下,却有比较文明、温和的较量办法。然而,不管是和还是激烈、文明还是残酷,追究其斗争的本质,都是一方不想让:一方的欲望达成,而要顽强地实现自己的欲望。这种斗争实质就是除欲望道路上阻力的行动。

我们由此可以从极端返想到·般,如果这世界到处充满着战争暴力,每时每刻都无止无息,那么非激化的其他相争就肯定会更多普遍更频繁。以此来说明我们无论是一个集团还是一个个人,在实自己欲望的征途中步步充满着凶险是一点也不会错的。

英特尔公司的缔造者格罗美功成名就后有一句深刻的发人深省话,那就是:惧者生存!

英特尔公司是微处理器制造业中的巨无蹰,1996年营业额达208亿美元,利润50亿美元,作为英特尔公司缔造者格罗芙,1997年12月20日出版的美国《时代》周刊曾授予他本年度风云人物称号。这位世界信息产业的巨子在功成名就之后,将他取得辉煌业绩的原因归结为“惧者生存”四个字。他说:“只有那些恐惧感、危机感强烈的人才能生存下去。”无独有偶,海尔公司总裁张瑞敏在谈到海尔的发展和未来时,感慨地说:“这些年来,我总体的感觉可用一个字概括,即,鼠’,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市场竞争太残酷了,只有居安思危的人才能在竞争中取胜。如果每个海尔人都惧怕自己的市场会丢失,就必然会创市场、争市场,心理上先惧,行动上才会无所畏惧。

市场竞争的残酷性,是因为我们参加比赛的商家很多很多,这种体会也就可以传播开来,为我们大家所共识。若是我们细想一下其他领域的情况,隐秘的或不甚隐秘的,不都是如此吗?我们可以说权力核心的阵地上的斗争比市场竞争更加严酷,我们也可以说体育竞技领域上的竞争一点也不亚于市场,我们还可以广而言之,整个经济领域、政治领域、军事领域、法制领域乃至高科技领域等等,每一个领域的竞争都是激烈而又激烈的,如果我们不保持一种畏惧感危机感,我们随时随地都会败得很惨很惨。

戴安娜在英国王妃的地位上有安全感嘛?在记者猎奇队的追遂下死于车祸;俄罗斯的总理斯捷帕申有安全感嘛?才当了80天的总理,就稀里糊涂被拉下马来,而在他之前,什么切尔诺梅尔金、基里延科、普里马科夫,都是那样下台的;

那个在美国一心一意搞科研的美籍华人科学家李文和有安全感嘛?他稀里糊涂成了考克斯报告中的牺牲品,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夕之间变成了一个盗窃“核机密”的罪人。

办公在美国国贸大厦里的工作人员他们安全吗?“9·11”恐怖分子劫持的两架飞机就将双子座大楼夷为平地。

还有那巴勒斯坦的平民百姓,伊拉克的儿童,谁都很难说他们是安全的,可以长命百岁,平安地生活到寿终正寝。

我们这里举出这一些例子,为的是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样一个道理。月圆月缺,潮涨潮落,都是经常也是正常的事。不过,一旦这灾祸降临到某个人某个集团的头上,那么对于具体承担者而言,就是莫大的灾难了。这种灾难之所以随时随地都可能来临,天灾因素与人祸因素、大社会因素与小集团因素、可测因素与不可测因素都会发生作用,绝不是因为你比别人精明了一点,你比别人条件好了一点就可以避免的。

因此,我们的某一次成功也许不是因为我们能了,而是因为我们侥幸;或者连侥幸都算不上,只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机缘巧合。而下一次的失败却是早就在这一次成功中就预伏着了。所以,我们没有理由由于某一次的成功而沾沾白喜,忘乎所以。

在失败走投无路时需要坚强和百折不挠,在胜利成功之际需要冷静和戒骄戒躁。尤其是最大的成功后更需要最大的畏惧,最大的居安思危。当然这样做并非是杜绝了今后的一切失败,而是可以早些防止、应付失败,在失败时使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

三、我们为什么需要恐惧

惧者生存,这里不是指那地事业的失败者,而恰恰是指那些事业的成功者,尤其是事业的大成功者,更得保持畏惧的心理。

对于不在其中的一般人看来,几乎是个不可思议的问题,因为像盖茨的微软公司和上面讲到的英特尔公司,都是具有了几百亿美元甚至上千亿美元的资金的“庞然大物”,资金的雄厚代表它的抗风险能力强,那么难道它们还必须保持畏惧才能生存吗?即使结论是这样的,道理又在哪里呢?让我们还是回到我们的老本题上,从人的欲望力问题说起吧。

如果在一个容器里,有一亿个气体的分子,而这个容器是1立方米,那么,作为一个分子来说,它所占有的活动之地只应有1立方米里的亿分之一的空间。如果这个分子安于现状,就生活在有限的小范围里,也许与别的分子碰撞的机会会少得多,不过也不一定,因为你不想去碰撞别的分子,别的分子也许会来骚扰你,但起码不会产生更多的碰撞。然而,对于那欲望力奇高的分子则不一样,它(他)的欲望力支持他要向外扩张,力求自己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施展权、利、名、色的空间,这种扩张必然有意无意地侵犯到了别人的头上,假设这个欲望力奇高的分子单独要占据半立方米的空问,那么它就等于说不让5000万个分子占有它们那一席之地,而假设它要独霸天下,他就等于占据了其他9999万再加9999个分子的活动空间,这样,它可能会获得更多更多的与其他分子的冲撞。假如我们说一次碰撞就是发生了一次矛盾,那么扩张力愈大(欲颦力愈高)的分子所遭遇到的对抗就愈多愈强,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