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中国奇异档案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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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中国惊现未知生物推理篇(2)

饲养员和萱姐似乎之前见过面,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问萱姐:“您上次和我讨论关于母系氏族时候的疑问,现在已经解决了吗?”萱姐点了点头,“是的,我回去查了些资料,现在已经大概理清了。母系氏族只能说是从马克思的哲学理论里面推出的一个可能的情况,实际上并不存在。”

“按照马克思的理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远古时候人们的生产活动以采集为主,于是妇女处于生产关系的上级,此时人们处于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母系氏族阶段;后来人们的生产活动扩大,在捕猎等活动之中男性的作用更大,于是从母系氏族过渡到父系氏族,这种观点完全是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哲学理论推导出来的,仅仅是存在性,而无必要性。要说采集的话,男性和女性的差别到底有多大呢?所以仅仅由这么一条理论就推出这个结论是不妥的。”

饲养员的表情似乎有点沮丧,许久,像是心里有什么终于放下了,她缓缓地说道:“看来,以前做的那些,结果还是没意义啊。”萱姐没有说什么,朝饲养员点头道别,然后转身朝馆门口走去。小静急忙追上去,可是她还是不太明白刚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刚才你说的那些,那母系氏族就不存在吗?你认识那个饲养员吗?”

“不,母系氏族都是有证可循的。《公羊传》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史记·殷本纪》说:‘三人行路,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此为殷商先祖。《史记·周本纪》说,周始祖后稷名弃,其母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说,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居期而生子’,这些都是关于母系氏族的描述。”

“那,那个饲养员呢。为什么会和她讨论这个?”

“20世纪80年代西单有发现巨蟒的传言,其实并没有发现活的巨蟒,而是发现了被巨蟒缠死的人的尸骨,死者是P大社会学院的教授。”小静似乎听说过,但不知道细节。“死者发现在动物园的蛇馆里,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条巨蟒,因为根据死者身上的痕迹来看,这条巨蟒至少该有七八十米,但是现实中是找不到这么大的巨蟒的。”萱姐顿了顿,小静抢着回答道,“所以刚才的饲养员就是嫌疑人?”“是的,事实上,当天晚上就是他在蛇馆值班,所以有犯罪嫌疑,然而却不知道动机和手法。”小静想起了萱姐的话,“变成蛇的人”。“那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啊,上次来,看到他在翻看母系氏族的研究报告,一感兴趣就聊了很多。”小静看萱姐没有继续讲的意思,忙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萱姐。似乎不太舒服,萱姐接着开始讲,“动机的话,大概就是因为那个教授大男子主义不支持母系氏族的说法吧。或许两人关系不一般什么的吧……”

“什么啊,这么敷衍……那你刚才说母系氏族不存在……”“胡说的啊,为了解除附体的蟒蛇。”

“唔,”动机是有了,可是手法,小静想了想,问道,“那个……那犯罪手法……”“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侦探。”萱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可是不是有人变成蛇了呢?”“笨,这个也信,那是我胡诌的,陈抟老祖可是宋朝人哦。”“啊……”这下小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哎,那个冰糖葫芦不错。”萱姐朝一小贩走去……

毕竟,世界上难道真的会有七八十米长的蟒蛇?读者,您看呢?

罗布泊的蜥蜴

罗布泊有永远探究不完的秘密:神秘失踪的日本探险队究竟魂去何方?恐怖蜥蜴又是如何惊人登场?这条古代“丝绸之路”,漫天的狂沙之中掩埋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恐怖秘密?食人的巨大蜥蜴,一个考古小队的恐怖罗布泊之旅究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而告终呢?神秘的楼兰国缘何消失?一切谜团,皆需要读者参看后文之后,再做定论!下文讲述,罗布泊的恐怖食人蜥蜴!

“小悠,快点儿,李头儿在催了!全队就等我们俩了!”白云洁站在女生宿舍门口不停地催促着。

“好了,好了,马上!我把相机放在背包里……”王小悠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行李,还得抽空应答。

李头儿也真是的,一个小时前才通知小悠他们几个在读研究生,立刻准备行李,出发去罗布泊考察,搞得现在他们手忙脚乱的。至于白云洁、王小悠,都是考古专业的学生,自从跟了李头儿,仿佛就成了人民军队的子弟兵,一旦接到行军的命令,立刻开拔,只是人家是为人民服务,他们呢?是为李头儿服务。说得好听一点儿,这是为发扬我国源远流长的古代文化贡献一份绵薄之力,说得难听,则是导师当包工头,学生做廉价劳动力,考古中的挖掘、清理、修复、标示……所有琐碎的、繁复的工作都要他们亲力亲为,比民工还民工。最惨的是,这些研究生被无限度地压榨,身体受累也就罢了,还要在晚上挑灯写论文、研究报告、分析材料(这得损失多少珍贵的脑细胞啊),一个工作周期下来,堪比非洲难民。小悠腹诽着,行李收拾妥当,被云洁拉着飞似的往校北门奔去。

一到门口,就看见一辆深绿色的破旧不堪的吉普车停在那儿,李头儿正在车外不停地转悠着、张望着,一见她俩出现,立刻打开车门:“快,快上车,时间紧迫,现在是下午4点50了,争取明晚之前到达目的地啊!”两人也不说废话,直接把笨重的行李扔在后座,爬上了座位。

“磨磨蹭蹭的,终于到了,就等你们俩了,真够慢的。”诚实在副驾上数落着小悠,“女人就是麻烦,一会儿要带这个沙漠靴,一会儿要拿那个防风镜,就这么几天时间,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倒是塞了一背包呢。”

“是啊,哪像某某人,一个水壶就可以走遍世界,大侠风范哪,浑身散发的味儿都可以当作生化武器了。”小悠立刻反驳。

“哼!出门在外,行李是越简便越好,你……”不等诚实说完,李头儿打断了他们的互掐,“你俩消停会儿吧。趁着还在行车的途中,有时间拌嘴,不如睡个囫囵觉。到了目的地,可是要立刻开始工作了。”

“哼!好男不和女斗,睡觉了。”诚实头转向窗边,闭目养神。

“我还好女不和猪斗呢!”小悠愤愤地嘟囔了一句,也靠着云洁的肩膀安静了下来。

车内只剩李头儿一个人在细细地嘱咐着关于这次考察的相关事项。“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新疆塔里木盆地东南部若羌县境东北部的罗布泊。资料显示,截止到今年(1978)为止,因为塔里木河的流量减少,周围沙漠化严重,迅速退化,罗布泊已经完全干涸了。周围的生态环境发生巨变,植物大量枯死,胡杨树成片死亡。据当地牧民称,在罗布泊边缘地带,傍晚时分总是会听见沙沙沙的响声,不是风吹沙石的声音,而是类似于动物爬行的声音。但是附近没有可供动物食用的植物,正因为神秘,弄得当地的牧民胆战心惊的。因为罗布泊附近是楼兰遗址——这个古代最着名的‘丝绸之路’的咽喉要道。楼兰古国即使消失了,也还有许多未解之谜。如果能在罗布泊发现有关楼兰的一些残骸、碎片,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有利的。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到了目的地之后,小悠和云洁负责整理装备,诚实、云涛和我则去附近的牧民家了解详细情况。以前也到过沙漠地区,有了经验,相信大家能够顺利完成这次考察。”云洁、云涛点头示意,车恢复了一贯的安静,除了老吉普车的各个零部件的交响曲,车内是一派祥和。

由云涛、诚实、老李三人轮流开车,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到达了罗布泊附近一个牧民家。几十分钟的整顿后,五人一行开始正式向罗布泊进发。

正如传闻的一样,傍晚时分,罗布泊边缘不时传出沙沙沙的响声。诚实打头阵,拿着手电不停地左右晃动,企图看清楚是什么。小悠在手电晃过地面时,看清了地面的情形,她的心跳骤然加速。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动物留下的痕迹呢?宽三四米,绵延伸向远方的一条长长的痕迹,周边还是锯齿状。紧接着,由远及近,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众人迅速藏身于一棵巨大的、枯死的胡杨树干背后。只剩头盔上的小电筒发出微弱的光。然而,就是凭借着这点点微光,让每个人都看清楚了那究竟是什么。那是排成一列,不慌不忙地爬行的蜥蜴!但是,目前所知的最长的蜥蜴也就三米左右,而现在看见的蜥蜴居然有六七米长,堪比一辆林肯加长房车了。而且这些黑色、绿色的家伙周身布满亮闪闪的鳞片,发出的沙沙沙的响声正是由于鳞片与沙子不停地摩擦。更加吓人的是,几乎每一只蜥蜴的嘴上都咬着一截人类的躯体,不是手就是脚,或者是胸腔、头。

“好家伙,这些可都是食人蜥蜴啊!”诚实惊呼。云洁更是止不住地干呕,但是怕惊扰到这些巨型食人蜥蜴,牙齿死死地咬着口罩,将这份恶心咽了下去。从蜥蜴所衔的肢体的数量来推测,这队蜥蜴袭击的应该不止一两个人,而是十几个人。老李不禁想起前段时间看的一则新闻,说一群装备精良的日本探险队在不借助当地牧民的帮助下徒步抵达罗布泊,准备展开他们所谓的征服之旅。但是,从刚刚经过的一只沙漠靴的红日标志可以推断出,蜥蜴口中的“食物”应该正是前不久到达罗布泊的日本探险队。顾不得细想,小悠迅速拿出相机偷拍了几张照片,一行人撤退,离开了罗布泊。

紧接着,老李将照片交给古楼兰研究所的专家——刘博士,戴上老花镜的刘博士一张张地翻看了照片后,指出,照片上的食人蜥蜴应该只生存在南美洲,我国的气候不适宜它们的生存,但是为什么它们会在罗布泊附近活动呢?它们的巢穴在哪儿?它们存在了多长时间?一连串的问题抛出。老李大胆提出了一个猜想,这些巨型食人蜥蜴会不会是楼兰国王陵墓的守护者?目前,楼兰王族的墓没有一个是得见天日的,会不会是由于这些守护者将盗墓的或者打扰了陵墓主人的入侵者给消灭了?这些问题,都需要靠强大的金钱、人力、装备的支撑才能得以解决。目前,大家只能束手无策。

同行的云洁受到惊吓,而诚实则因为亲眼目睹了巨型食人蜥蜴兴奋地整晚睡不着觉,白天精神就萎靡了。一个队伍中有两个人的状况不适合再继续考察,老李只得暂时停止深入罗布泊考察。罗布泊的食人蜥蜴,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暴动的青蛙

1979年,改革开放的开端,贵州由于矿产丰富,引来了很多企业前来投资。一个小村庄亦是如此。大自然赐予人类的礼物是如此丰盛,但假如人类肆意破坏掠夺,也将尝到大自然的报复!贵州长牙的巨型青蛙的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在里面?变异的青蛙究竟是谁的恶果?为何一次出现之后,这些青蛙永远消失在了人类的视野之中,是永远消失还是积蓄力量?

用一句话来形容贵州的气候,那就是“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受季风天气的影响,贵州的降水多集中在了夏季。同时,贵州的河流也较多,小河川流不息,山清水秀。特殊的地理特征以及气候条件形成了贵州复杂多样的生态条件,立体农业尤其明显,并且呈现出区域性的特征。再加之,贵州还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世居少数民族包括有土家族、苗族、布依族、侗族、彝族、仡佬族、水族、回族、白族、瑶族、壮族、毛南族、蒙古族、仫佬族、羌族、满族等多个民族,各族儿女保持着自己灿烂的文化,大家友好相处。其中,大多数民族都喜食稻米,所以贵州老百姓们在地势平坦的地区,平整出成片成片的水田。每当栽种时节,成长中的稻苗绿油油的,仿佛一幅清新动人的农家田园风景画。再加之夜晚的水田之中,蛙声不断。可以想见,来年必定有个好收成。

1979年,正是改革开放的开端。贵州某地一个农村里的小年轻们都纷纷背井离乡,投身到改革开放的浪潮中,期盼着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改变家乡贫穷的现状。同时,村里还有不少投资商设立的厂矿,据说是在当地发现了贵重金属矿藏,要在此进行开采。事实上,这个小农村只是贵州的一个小小的缩影。整个贵州矿产资源种类极其繁多,并且分布广泛,门类也是齐全,储量相当丰富,再加上成矿地质条件相当好,矿业在此地的发展前景那简直就是没话说。然而,不幸的是,这些厂矿所产生的化工垃圾也给当地的环境造成了消极的影响。这次我们要讲述的就是贵州当地受到化工垃圾污染的青蛙的故事。

青蛙在农业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由于青蛙是水陆两栖动物,它们一般被视为是环境卫生准确的晴雨表、指示器。但是青蛙在发育时,因其胚胎直接是浸泡在水中的,所以也更容易受到致畸物的影响,相当的脆弱。例如,频繁的酸雨就是青蛙繁衍数量下降的罪魁祸首。

事实上,有专家做过实验,几乎所有两栖动物的卵和幼体在酸碱度低于4.5的水中均不能生存。然而酸雨的酸碱度一般都在3.5,这就是说酸雨几乎可以使水塘溪流水中正常的酸碱度下降到致死的水平。

还是在这个小村庄里,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平静与和谐。为了防止水田里有偷吃粮食的田鼠、野兔,农民王顺水每晚都会到自己家的水田边儿转一转,如果发现了吃粮食的坏东西,就用长竹竿赶跑。有时发现的如果是野兔,还可以捉回家供家人美餐一顿。

吃过晚饭,拿着他的长竹竿,王顺水慢悠悠地晃出了家门。田埂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是远远望见有村民自制的稻草人一动不动,这是农民用来防止麻雀在稻米成熟的时节来不劳而获的。就在距离一块水田的不远处,老王正准备拎起手里的竹竿来敲打一只偷食的田鼠,突然听见一阵水花扑棱棱的声音,并且伴随着不知什么动物的嘶鸣声。老王被这声音给吓得起了鸡皮疙瘩,他暗自猜想着是不是附近的夜猫叼着田鼠了。但是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老王的眼神也没年轻时中用了,胆子也跟着小了。他摸出带出来的手电,打开开关,走近一看,嗬,太可怕了!

老王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退了几步,直接摔倒在了田埂上。只见一片一片成群结队的长着獠牙的青蛙正在三三五五地奋力与对方厮杀!再仔细一看,这些原来都不是普通的绿皮肤的青蛙,而是变异的青蛙——当然,老王还不知道“变异”是什么意思,他只能说这些青蛙都“中了邪”——这些青蛙披着黄皮、粉皮、甚至白皮。每个大小都足足抵得上一只未成年的小狗,实在大得吓人!不仅如此,它们还一个叠着一个,一个咬着另一个,“战况”相当激烈,甚至已经有不少失败者的遗骸散落在水田附近。这些变异的青蛙都是打哪儿来的呢?又是什么导致它们变异了呢?它们为什么会厮杀不止呢?为什么今晚在水田厮杀,平时它们是躲在哪儿的呢?一个个问题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但老王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堆乱麻,完全摸不着任何的头绪。因为不知道这些变异的青蛙会不会攻击人,老王捡起自己的手电,急急忙忙逃离了水田,想去村里找人帮忙捉这些变异的青蛙。

刚跑进自家大门,老王只见着自家老伴儿正在和邻居家的小亮以及小亮的母亲张大婶唠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