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将自己从刚刚南怀素制造的美感中脱身出来,严肃的望着阮浓,若是仔细看,他们眼底没有期待只有祈求。
祈求她不要伤及无辜!
“阿东,阿易,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好像要赴刑场的感觉!”
东恒跟西易非常识相的退后数十步!然后望天!
软浓也不跟他们计较,从南怀素手里接过剑,有模有样的开始依葫芦画瓢。
可是,一套耍下来,明明招式一摸一样,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为此,两大护法与两位堂主深感不解。
东恒甚至怀疑,是不是阮浓身体里的内力太高,导致这种简单的剑法体现不出威力!
“阿素,你有没有觉得用剑很慢啊!”
“啊?”南怀素停下动作,有些迷茫。什么叫用剑很慢啊?
东恒跟西易远远听见这句话,也跟着好奇,她是怎么了?嫌剑招太慢?
“我是说,你看,你刚刚用剑在树上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但先前你先屏气凝神,然后又运转内力,耍了大半天才打中目标,你不觉得太慢了?如果有敌人要杀你,会给你这么久的准备时间?”
“那依照门主的意思!”南怀素一时间很难理解阮浓的思想,正如他一向单调,不喜欢绕弯子,这也是他为什么武学修为在飘渺宫数一数二,却还是个堂主的原因!
“有没有一种武功既不用运气,也不用准备的,但却能打到人的呢?”
“有!”南怀素不假思索道!
“什么?”
“这个!”南怀素鬼使神差般的从身后掏出一套弓箭。
阮浓四下搜索怎么才能在背后藏一个弓箭不被人发现。
“门主,瞧好了!箭、眼、心保持一致,力道要跟着猎物的距离把握!”南怀素缓缓拉弓,弓弦被拉到一定弧度之后,南怀素眼一眯,嗖的一声,箭矢飞将出去,狠狠凿进刚刚被剑气所伤的树上,聚集不差分毫!
西易情不自禁的在那鼓掌,就连一向对人挑剔的东恒都忍不住赞许赞许的点点头。
阮浓掂量着弓箭:“阿素!”
“恩?”
“整天背着这个会不会太累!”
“有点!”
“那有没有带着方便,不用运气很久,又能打到人的呢?”
“有!”南怀素依旧一脸认真,然后再次鬼使神差的从屁股后头拿出一只精致的飞刀。
“还是那句话,刀、眼、心保持一致,力道随着距离的远近适当调整。”嗖的一声,匕首犹如一道银光飞射出去,稳稳当当的扎在刚刚箭矢射中的地方。
半柱香之后,那棵树上已经插满了武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带刺的带钩的带把的,总之应有尽有。
东恒跟西易相互拍着对方肩膀。然后在心里找各种理由宽慰自己。
“门主还没找到趁手的兵器么?还是门主根本不想学?”饶是南怀素这样缺心眼的人,也觉得门主并不是诚心想学,而是有意让自己知难而退。
西易在旁边直点头。早就该晓得,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要不然这丫头是绝对不会主动提出练武的。
“阿素,你误会了,其实我已经找到趁手的家伙了!”
“是什么?”
“看!”
阮浓也同样鬼使神差的从背后掏出一样东西。
弹弓子。
南怀素目瞪口呆看着阮浓弹了弹弓上的皮筋,感觉自己一腔热血瞬间被人用冷水泼的透心凉。
自己闭关半月,花尽心思创的剑法竟然不及一只弹弓!
恰在此时,头顶飞来一只鸟。
说时迟那时快,小石子飞一般的朝天空射过去。然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刚刚还在天空翱翔的小鸟被阮浓射的半身不遂,在雪地里扑腾。
阮浓诧异的走过去拎着小鸟的腿,驾轻就熟解开鸟腿上绑着的铜管。
东恒站的远,因此没能阻止住阮侬接下来的动作。
等他走近,小鸟已经完全残废,那铜管被阮浓捏在手心里!
这动作是东恒从未见过的,在他的映像里,阮浓唯一会拆的就只有从山下寄来的包裹,里面一大堆玩的,吃的。
“门主,上面说什么?”
阮浓半歪着头:“也没什么,好像是说从魔教冥尊身上掉了三根钉子!问我们怎么办!”
东恒、西易同时伸手把抢过被阮浓捏在手里的纸,谁知那纸撕拉被两人撕成两半。东恒瞪了一眼西易:“拿来!”
西易紧紧攥着纸:“你拿来!”
南怀素站在边上摸着后脑勺,嘀咕:“一张纸而已,都抢打起来了!”
东恒西易没有理会南怀素,一把推开阮浓,两人神秘的凑在一块拼好纸,等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东恒只觉得后颈冰凉刺骨。西易向来乐观过人,但现在,他连安慰自己的词都免了。
魔教冥尊已经逼出三根摄魂钉,敢问飘渺宫门主如何应对!
晚饭时间,阮浓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大的阵势。
东宫西宫护法、南宫堂主北宫堂主都到齐了,其余就是舵主,岛主纷纷赶来,但是都被东恒挡在外面等候,一时间诡异的气氛好像飘渺宫要炸了一样。
“怎么个个分舵都穷到上飘渺宫蹭饭的地步了?”阮浓咬着筷子好奇问道。
“他们是被吓的!”一直未露面的北宫堂主北辰风面无表情陈述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飘渺宫麻烦大了。
“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