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其实上吊上久了,也会让很烦的!”阮浓咬着筷子感慨道。
南怀素知趣的退到一边,看东恒的目光突然变得鄙夷,每次自杀总是用一种法子,活该!
北辰风小步小步移动到东恒面前,耳语道:“东护法,做戏做的人尽皆知也就算了,别跟自己过不去!脖子疼不疼?”
“门主心性难以捉摸,光是死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东护法,你以后也该三思而行才对!”西易在旁帮腔。
东恒怒了,一拍扶手,腾的站起来指着阮浓鼻子道:“她胡闹就算了,你们还帮着她,你们想飘渺宫以后遭人唾弃么?”
北辰风好脾气,转头望着阮浓,语气温和而有理:“门主,你猜也不一定每次都猜对啊!你要放人,最起码有个理由才是,这样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对不对?”
“其实我放他出来是原因的!”
“恩,属下洗耳恭听!”北辰风狡诈的笑笑,等下不管阮浓说什么,他都会煽动所有人反对。
“我喜欢他,想嫁给他,想给他生个宝宝!”
北辰风瞳孔放大。
东恒觉得日子没法过了,要放那个魔头出来也就算了,现在她还想给他生孩子……
北辰风托着下巴想了好久,慢悠悠道:“门主,这样吧,回去之后你下山玩一个月,期间所有费用我们来出!”
东恒眉头一皱,显然他是很不同意这么放纵阮浓的,但一想到独孤冥,再三思量,还是点头默许了。
阮浓坚决的摇头:“不行,人要讲诚信,我答应过独独要带他出来,就一定要做到!”
东恒有些怒了,一拍扶手站起来:“门主,冥尊出来之后魔教肯定更加猖狂!若是其他门派受到牵连,你叫我们怎么跟武林交代?”当时魔教盛行,不少白道中人受尽魔教压迫,自从独孤冥被关进少林之后,魔教势力大不如以前,这使得不少白道打着为民除害的口号对魔教落进下石。这口气,相信独孤冥不会这么白白咽下。
“独独不是那种人!”阮浓小声辩解。
北辰风斜了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你才认识他多久!
但是大家没有一个在听阮浓说什么。反而对独孤冥的武功开始了研究。
“若是他出来想对白道做些什么,我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对手!”南怀素低声提醒道。
“不久前那一战已经说明原因,这五年来,那个魔头武功没有减少,反而增进不少!”东恒感觉很奇怪。回忆起跟独孤冥交手时的情景,自己每一招都被独孤冥堵得死死的。
其他人也有同感。唯一没有参与战斗的西易也瞧出了一丝蹊跷。
“东护法的拈花指是老门主亲授,除了老门主,没人能在十招内破除。还有南堂主的摧心掌,北堂主的碧波剑法……好像独孤冥对我飘渺宫武功了如指掌啊!”
“不可能,飘渺宫武功虽然没有少林武当博大精深,但一般都不外传,再者,我们鲜少在武林走动,这种上乘武功根本不可能外泄!”南怀素一口否决。
当年拜师,老门主怕弟子学的多忘的多,便将一身武学分成四部分。
授予东护法内功修为,西护法穴位定身法,北堂主九节鞭外加冷兵器。而他自己便是九莲剑。
每人都有精通的一项,试问,独孤冥再厉害断不会将他们三个武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解。除非他们中有人吃饱撑的亲自传授武功给独孤冥……或者是老门主吃饱撑的。
“那不更好,把独独放出来,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较量啦!”阮浓在旁提议。
东恒看都没看一眼阮浓,便对其他人道:“此事有蹊跷,定要查清楚!”
这已经严重威胁到飘渺宫利益问题了。独孤冥对飘渺宫的武功那么清楚,日后他哪天不开心将武功到处乱传,到时候到街上随便拉个阿猫阿狗都能使出几招来。那他们飘渺宫的脸往哪里放?
会议告一段落,大家都没有注意阮浓越来越黑的小脸,正在商量晚上吃什么。
“听说城外的烧鹅不错!”东恒提议。
“我明天要去放独孤冥出来!”小脸黑了一层。
“恩,有烧鹅没有酒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我知道有家酒肆的梅花酿不错的。出来一次不容易,多带一点回去,给其他兄弟们尝尝!”西易道。
“我还要帮助他逼出其他的摄魂钉!”又黑了一层。
“逼出摄魂钉之后,我就带着飘渺宫投奔魔教!”
“我看我们还是把门主关起来吧!”北辰风开口道。
西易开口道:“不行,那是犯上!”
东恒也摇头,坚决反对:“这不行,老门主死前,我们都跪下立过誓的,要誓死保护她,要是关了门主,这不是有违誓言么?最多关一个月!”
所有人:
东恒默不作声,一个眼刀甩过去,大家都已经明了。
其他人见状,依次站起来,朝阮浓的方向靠拢!
阮浓不紧不慢从怀里掏出一块盘子一样大的镂空玉佩。大家都很吃惊,这妮子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将那么大块东西揣在怀里呢?
震惊过后,东恒第一个跪在地上。其他人见状,纵使万分不愿,却不得不单膝跪地。
这块玉佩是飘渺宫的圣物之一,见玉佩如见门主。
阮浓摸着玉佩的边缘不紧不慢道:“爹临死前说过,阿东是他的大弟子,性格沉稳内敛,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