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还觉得他们俩结婚的事儿就像是做梦一样,彼此之间,像是朋友,又像是恋人,反正不像夫妻,这使她总是忘记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
祁限拉着她的手,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无神的眼睛对着她的方向,冷峻的表情很有压迫感的问道:“你那脑子还能记住点什么?”
贱橙:“你看你,老摆臭脸,我只不过是一不小心给忘了嘛,再记起来不就完事了?”
祁限:“你最好一直记得住。”
某晚贱橙在房间里挑灯夜读,祁限一个人戴着耳机安静的听新闻。
贱橙嘴干无味,特别馋辣的东西,便偷偷掏出事先买好的鸭脖啃了起来。
某人失明半年,听觉异常灵敏,嗅觉也敏感尤其,他放下耳机,慢慢走到她的房间时,某人已经将鸭脖吞在了嘴里。
祁限:“你在吃什么?”
贱橙把鸭脖子吐到垃圾桶里,死命摇头:“没有啊,啥也没吃。”
祁限:“真的?”
贱橙:“没吃,就是没吃啊……”
祁限不出声,穿着拖鞋慢慢走过来。
他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罩在她的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贱橙本能的过去扶他,却被他反手一揽,轻轻的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贱橙轻轻推开他,眼中透露着喜悦和悸动,闪闪发亮,她仰头望着他,甜甜的问:“喂……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祁限松开她,冷笑一声:“你想多了,骗子。”
贱橙:“你干嘛去!”
刚刚亲完人家就要走?
祁限打开卧室门:“刷牙。”
贱橙握拳,愤怒得直哼哼:“……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这是在嫌弃她吗?
心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