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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为心灵留下一片空白(3)

30岁生日那天,他在QQ里留言, “看尽千帆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我很想念你做的红烧狮子头和鸭血粉丝汤。”她的心狂跳不已,慌乱中下线。第二天,她下厨做了这两道菜,老公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惊喜地问: “想不到你做秦淮菜这么拿手,可惜我今天才尝到!”她伸手抚弄老公额前的抬头纹,蓦然间,自觉亏欠太多,他给她丰衣足食的生活甚至宽容她对另一个男人孜孜不倦的爱情,而她竞连几道菜都吝于付出。

自此,她专注于婚姻经营。两年后收到他的E—maif,新婚燕尔的他说: “那时候我太小不懂得爱情。”信末他说: “如果你想结婚的时候,我刚好在,多好。”

铅华洗尽,他们终于明白,情花曾开,只是错过了彼此的花期。

(佚名)生命的车票

那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心里想着的依然是对方,而不是自己。

现在,遥想20多年前蓝光闪过的夜晚,仍隐隐感到恐惧和悲戚。

7月28日,是我们刚刚结婚后的第5天,我们本来已经计划好,利用婚假的剩余几天去秦皇岛、北戴河好好玩一玩,两张火车票已经买好,就放在床头柜上。这个建议是我提出来的,就在灾难降临的前一天提出来的。我对他说: “我在唐山生活了20多年,还没有迈出过唐山市的大门,我想去北戴河,可以吗?”他轻轻地抚摩了我的头,笑吟吟地说: “为什么不可以呢,今后只要我们能挣到钱,我每年都和你到外地玩一次,让你走遍全国。”

我满意地笑了,说: “今年我们两个人,以后就是我们3个了。”他听了我的话,眼里闪着希望的光芒,轻轻挽着我的手臂,在屋里转了几圈。

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准备好了行囊后就甜甜地进入了梦乡。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俩穿着鲜艳的泳衣,携手奔向蔚蓝的大海,在清凉的海水里上下起伏,随波逐浪。忽然问,一阵大浪向我们压来,并且伴随着震天动地的吼声……当我挣扎着睁开眼时,周围漆黑一片,仿佛整个天空都坍塌下来一般。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痛苦的呻吟声,是他的,就在我耳边。恐惧一下子袭遍了我的全身。我听到了他扭曲的声音。我……被……压住……了。我几乎带着哭腔不知是问他还是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房子塌了吗?难道是地震了吗?我说对了,是地震,一场灾难性的地震发生了。

我想坐起来,想弄清楚怎么了,可我刚刚一抬头就重重地撞在了上面坚硬的水泥板上,差点儿晕过去。我只好让手在他身上一直摸过去。在水泥板和他身体相交的地方,我摸到了粘粘的、掺杂着碎沙石颗粒的液体。血!从他身体里浸出的浓浓的热血。我哭了,几乎是嚎啕大哭。我紧张地问:疼吗?他说不疼。然后他用另一只没有压伤的手牢牢地抓住了我颤抖的手,关切地问:有没有……东西……压在你……身上?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告诉他没有。他说: “那就不要哭了,我是项天立地的男子汉,必与天斗与地斗,现在正是天地考验我的时候,我一定能战胜它们”!我紧紧地贴在他身边,鼻子酸酸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话。”

我们仰脸躺在床上,用两个人的3只手臂一起推压在身上的那块水泥板,试图把它推开,然而失败了,水泥板像焊在那里一样,纹丝不动,只有几粒沙尘哗哗落下来。他鼓励我别怕,过一阵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告诉他: “只要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枕头下的手表“嗒、嗒”地敲击着狭小的空间。我用手向另一侧摸去,幻想能摸到一丝光明,摸到一线生的希望。水泥板,还是水泥板;砖块……我几近绝望,生命的支柱一瞬间像房屋一样坍塌了。

真的不甘心走向死亡啊,我们刚刚结婚还不足5天响,蜜月还没有渡完,我还没有生孩子,女人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今后的路还很长,对,还有秦皇岛、北戴河,还有那两张车票就放在床头柜上。车票使我产生了新的动力和勇气,于是继续摸索。床头柜——车票——我真的触摸到了一张硬纸板,真的是车票!我欣喜万分地把车票攥在手里,激动地摇着他的肩膀:我找到了车票!他也很高兴:两张,车票?我心头一沉,一张,可另一张呢?另一张车票被水泥板牢牢地压住了,只露出极度小的一角,我试图把它拉出来,却几次都未如愿。我无言以答,默默地流泪。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不要紧,我们可以……再买一张……”

沉重的水泥板一端压在他身上,一端压在床头柜的车票上,两个支点为我留下了一块赖以生存的空间。

不知什么时候,表的“嗒嗒”声停止了,我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外边的世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除了一张车票和一个他,我什么都没有,就连一点点的生的希望都在渐渐稀释、融化。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嘴唇像干裂的土地,四肢瘫软无力,眼里闪着眩晕的亮星,似乎他已经意识到了我的信念正在一点一点地崩溃,便开始给我讲述外部世界的故事:北戴河的海滨清爽怡人,海是湛蓝的,人是欢乐的;美丽的西双版纳聚居着很多少数民族,每年一度的泼水节异常热闹;橘子洲遍地生长着橘树,秋天的橘子水分充足,甘甜如蜜……他讲述的每一段情景都让我产生许多遐想,仿佛大海就在眼前,泼水节的水就泼在我的身上,橘子就在我的唇上滋润……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我身体内涌动,一个生命的光环在眼前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他用生命的余辉为我点燃了一支希望的蜡烛,这支蜡烛一直照耀着我走出地狱之门,重返光明的人间。7月31日清晨(这是后来才知道的),压在我们头顶的水泥板被掀开了,一道阳光瞬间泻在脸上,我仿佛一下子从梦里醒来,竟意外地喊出了声音:我们活了!当我急急地附在他身边时,映人眼帘的一幕突然间让我变傻了:他的右半部身体完全被砸成了肉泥,殷红的血凝固在废墟的石堆里。他只看了我一眼,嘴角渗出一丝浅浅的笑纹,就闭上了双眼。他以最顽强的精神、最坚韧的毅力和最深切的爱恋,陪伴和激励我度过了最艰难、最黑暗的三个昼夜,然后,他才安心地走了。

当我的身体复原不久,我也离开了唐山——那座令我心痛的城市。随身带走的只有一张车票。

二十多年过去了,二十多年的岁月里我没有去过秦皇岛、北戴河,甚至没有离开过现在生活的城市。没有他的陪伴,我将不会再去任何一个地方。我知道人不可能再有来世,可我又总是在想:如果真的能有来世该多好,我们重将成为眷属,携手走遍天涯海角。

那张车票我至今还完好无损地保存着,我相信,定将有一天,它会带我跳上隆隆作响的列车,驶向他的身边。

(佚名)珍惜现在

每一个人都要学会珍惜现在,珍惜身边的一切。

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晚上,我像平时一样在看体育新闻,妻子洗了澡出来对我说: “我的脚上怎么多了一颗黑痣?”

我是一个毫无医学常识的人,觉得女人都喜欢大惊小怪的,就没有理会她。

我们的生活应该说是很和谐、很安逸的。从我在公司任了高职之后,她就当起了全职太太。我的工作三天两头要加班,还经常出差,有时候一走就是三个星期。出差在外,别人都会很担心家里老人身体如何,孩子功课怎么样;而我,总是悠闲笃定的,我知道,她会去照顾我父母,她会辅导儿子功课。事实上,羡慕她的人和羡慕我的人一样多。在别人眼里,她不用朝九晚五看老板脸色;我们早就买了车,住进了位于西区的三室两厅。我们虽然都不知道浪漫是怎么回事,但感情一直很好。

我太太以前是一个药剂师,有一点医学常识,她知道这种莫名其妙,不痛不痒,忽然长出来的黑痣很可能是有问题的。她自己去看了医生,诊断下来是皮肤癌。这个结果把我们一下子就吓懵了。那些日子,我陪她跑遍了沪上最有名的大医院。所有的诊断都是一样的,并且一位很有名的医生告诉我,她得的这种癌症的死亡率是90%!是皮肤癌中最最凶险的一种。

不久,就像医生预言的,她的腿上、胳膊上、背上也不断长出新的黑痣来。她的身体和精神也渐渐开始衰落。

在我的印象中,我还会偶尔感冒发烧肚子疼,我太太几乎没有生病的时候。可是现在,从来闲不住的她终于躺到了医院的病床上。

没有了她的家变得冷冷清清的。厨房里没有了热气,卫生间的马桶,家具上都蒙了灰。以前明亮的、温暖的,回来就感觉舒服的地方变成了一个我几乎要不认识的地方。我对家里的许多东西居然是陌生的,用微波炉解冻、蒸饭,我搞了半天不知道分别用哪一档,冲一咖啡或者茶,煮一碗速食面,热一碗汤,弄出来的味道怎么就是同她弄的不一样。以前她轻而易举就递给我的日用品,现在我翻遍了抽屉都找不到。

从她住院,我就开始休公假、请事假,尽力多陪她。因为这时候我才明白,如果没有一个家,如果家里没有一个体贴的妻子,男人挣再多的钱,在外面再风光也是空的。

就在她病情趋向恶化的当口,一位熟人告诉在广州有一个专门治疗这类皮肤癌的医院,有类似的病例在那儿被治愈过,但费用很高,一个疗程三个月,大约要30多万元,治愈率大概有30%。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妻子的时候,被病痛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她对我清清楚楚地说了三个字:我要活!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我们是多么恩爱的夫妻,可是,那一刻,我觉得我们是世界上最最相爱、最最适合做夫妻的男女,我们能够生活在一起有多么好。她要活,我要她。我们要一起老,一起等儿子长大,一起听儿子的儿子喊我们“爷爷、奶奶”。我下了决心陪她去广州。我去公司请事假的时候,我还听到有同事在轻声说: “如果是我,能省就省了,30万哪,万一治不好,不是人财两空嘛。”

说这些话的人没有体会过亲人将要离去的悲哀,也不知道这一线生机带给我们的希望。当时我想,哪怕是60万、100万,把房子卖了,把车卖了,只要她能够活,我也心甘情愿。

去广州之前,我到家附近的超市去买一些需要的日用品。中秋节的前夕,超市里到处都是兴高采烈的脸,人们说着笑着。我忽然觉得,我同那群快乐的人隔离了,所有的欢声笑语从妻子得病那刻起就已经同我没有关系了。

我按照她开给我的单子买了许多日用品,当我提着袋子出门的时候觉得很重,那么多年来,家里吃的、用的一切都由她安排得妥妥贴贴的,我从来不知道米多少钱一袋,油多少钱一桶,我从来不知道这些东西从超市运到家里其实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我一度觉得家里的顶梁柱是我,当她骤然倒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才是家里的主心骨。

我们在广州度过了结婚以来最最亲密的日子,那三个月里,我们朝夕相处寸步不离,常常一起笑一起哭,想不起来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倾心交谈了。开头的一个月治疗下来,她似乎觉得好一点了。偶尔,我还搀着她在花园里散散步。我们回忆在人民公园门口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看电影是在胜利电影院,是一部叫《最后的情感》的意大利电影,她还记得是索非亚?

罗兰主演的。她告诉我,其实我约她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她已经与同学一起看过了,但她不忍心回绝我,所以陪我一起又看了一遍。这个情节我们似乎只在蜜月的时候回忆过,现在说起来,只觉得伤感。结婚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说那么多的话。

三个月里,我眼看着她慢慢地憔悴,特殊治疗对她不起作用,她终于连一碗粥也喝不下了。到了后来,她跟我说: “我想回家。”就这样,我们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到了家。

回家之后,她的身体越来越弱,并且癌症病人最害怕的疼痛症状开始显示出来。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整夜整夜地被疼痛折磨得辗转反侧痛苦呻吟,止痛针也不起作用了。我恨不得去代她受苦,代她痛。我实在没有办法用个人的力量来承受这种痛苦了。

偶尔她觉得好一点儿的时候,就开始向我交代家事。我这才知道,家务事那么多、那么繁琐,她一个人平时在家里有多么忙碌。她还告诉我说,我每次吃了觉得好吃的糟蹄是在哪家饭店买的,我平常穿的内衣要买哪一个牌子,到哪家超市去买。去世的前三天,她甚至教我怎么使用洗衣机,那台已经用了好几年的洗衣机当时是我同她一起去买的,买来之后就一直是她在操作的。

临终前几天,她一直说同我结婚,她很幸福,我们在广州的三个月,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那三个月也会是我一生的珍藏。虽然,因为这三个月,我失去了提升的机会,损失了许多物质的东西,但同与妻子的相守比起来,所有的东西都成了身外之物。幸好有了那三个月,否则我一生都会良心不安的。

她去世的那天,很平静。我告诉儿子,妈妈是去了另一个地方等我们,将来我们还会在那里团聚的,那时候,妈妈还是妈妈,爸爸还是爸爸,他依旧是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最怕看到人家快快乐乐的一家三口,每次路过人民公园,路过原来的胜利电影院,路过我们一起去过的超市商店,我都忍不住要哭。用洗衣机的时候;按微波炉的时候;我为儿子找换季衣服的时候;加班回家晚了,为自己泡方便面的时候;半夜里醒来,一个人睡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我都想哭。她在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幸福,她就是我结婚多年感情还不错的妻子,是孩子的妈妈。她不在的时候,仿佛天塌了。

以前看到电视剧里的男人在爱人去世之后大哭,我觉得是煽情的表演,现在我跟着他一起流泪。那天在马路上看到一辆无偿献血车,我又想到她了。记得有一次,单位里组织献血,正好轮到我。她听说后曾一本正经地问我: “可不可以让我代替你去?反正我不上班。可以在家里休息。”我还笑她: “有病,让人家知道了不要笑死我。”我献完血回家,她为我做了菠菜猪肝汤和赤豆莲心粥。我想到,她常常对儿子说: “家里爸爸赚钱最辛苦,所以爸爸最重要。”其实,她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了她,我们父子两个人已经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快乐。

我为她在余山买了一处穴墓。我用红笔涂“爱妻”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特别难过。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谈恋爱的时候,我也不曾对她说过“爱”这个词。

看到她有时候翻琼瑶小说,为电视剧里的爱情流泪,还要笑她。现在, “爱”这个字,我居然只能书写在她的墓碑上。我的爱妻,如果她能重新活过来,我愿意千百遍地对她说这个“爱”字,这个所有的女人都愿意从自己爱人的嘴里无数次地听到的宇,为什么?我没有在她希望我说的时候,在她健康的时候对她多说几次啊!

我想告诉健康而幸福地生活的丈夫们,好好地爱惜你们的妻子,多留一点时间给妻子,不要忽视她为你做的一切。有许多东西,不要到失去了才懂得它的美好。

妻子,是世界上最爱你的,最懂你的,最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女人。此外,任何一种男女之情都不能同夫妻之间的真情相比。

(佚名)人生的第一瓶香槟酒

亲情似水,淡淡的,只有用心去品,才会发觉其个中滋味;

亲情似酒,愈久弥醇,会让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