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奥克托:“那还有两个机会,一个是留在本土,另一个是分配外土,如果你分配在本土,也不用担心啦!”
杰克人又问:“那,若是分配到外土呢?”
老奥克托:“那还是有两个机会,一个是后方,另一个是分配到最前线。如果你留在后方,也是很轻松的!”
杰克再问:“那,若是分配到最前线呢?”
老奥克托:“那还是有两个机会,一个是站岗卫兵,平安退伍:另一个是会遇上意外事故。如果你能平安退伍,又有什么好怕的!’,
杰克问:“那,若是遇上意外事故呢?”
老奥克托:“那还是有两个机会,一个是受轻伤,可能送回本土;另一个是受了重伤,可能不治。如果你受了轻伤,送回本土,也就不用担心啦!”
杰克颤声问“那……若是遇上后者呢?”这也是他最恐惧的。
老奥克托大笑:“若是遇上那种情况,你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我担心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场面,那可不是好玩的喔!”
(佚名)一念之差
她一改往日的消沉,积极地面对人生。
一个叫塞尔玛的美国年轻女人随丈夫到沙漠腹地参加军事演习。塞尔玛孤零零一个人留守在一间集装箱一样的铁皮小屋里,炎热难耐,周围只有墨西哥人与印第安人。因为他们不懂英语,也无法进行交流。她寂寞无助,烦躁不安,于是写信给她的父母,想离开这鬼地方。
父亲的回信只写了一行字:“两个人同时从牢房的铁窗口望出去,一个人看到泥土,一个人看到了繁星。”塞尔玛开始没有读懂其中含义,反复几遍后,才感到无比的惭愧,决定留下来在沙漠中去寻找自己的“繁星”。
她一改往日的消沉,积极地面对人生。她与当地人广交朋友,学习他们的语言。她付出了热情,人们也回报了她热情。她非常喜爱当地的陶器与纺织品,于是人们便将舍不得卖给游客的陶器、纺织品送给她作礼物。塞尔玛很受感动。她的求知欲望与日俱增。她十分投入地研究了让人痴迷的仙人掌和许多沙漠植物的生长情况,还掌握了有关土拨鼠的生活习性,观赏沙漠的日出日落,并饶有兴致地寻找海螺壳……她为自己的新发现而激动不已。她于是拿起了笔,一本名为《陕乐的城堡》的书两年后出版了。
(佚名)感动
也许我们难免会为一次愚蠢的感动而追悔,但是在每一回真正的感动中我们得到的更多。
在人生的栈道上,我们都是赶路人。
这是一个有情的世界,我们每一个人都活在别人的善意里。于是,我们常常感动,常常流泪,为那一份徐徐升腾的爱意。
假期旅行,上了火车才发现要与独夫同行两天三夜。听说过许多关于他的传闻,尽是些冷漠怪癖事,也许就是因为太落落寡合,他才得了“独夫”的绰号。
坐着打了两宿的牌没合眼,到了第三个晚上终于挺不住了,蜷缩在座位上不多时就什么都不管不问了。
沉沉一觉,隐隐觉出有东西在眼前晃,才睁眼,却见独夫正伸着手在我的头前护防着过道上人来人往的磕碰。见他站着,才骤然发觉自己早已横倒着占了他的座位。难道他竟是这么站了一宿?而他却一直是发着烧的呀!
慌忙起身致歉,却见他安然的笑容:“我下了车到家就能睡,你这可是才开始。”
哪里有一点的冷漠?顿时心中涌上绻绻的温柔:纵是他真的如传闻中那般不可理喻,而我也宁愿更长久地沉浸在这一刻的感动里。感动真好!
既然能有这样一种感动,又何苦让种种块垒梗在心头?
有一次邀朋友小聚,没想到还来了一位素有嫌隙的,怯怯地跟进来,在我的惊怔下掩不住地局促。来的都是客,自然不能拒之门外。
努力地不要冷落他,却克服不了不联络的生疏,自然话不太多,只能在饭桌上劝他多吃多喝些。
相隔着给他布莱的时候,瞥见了他眼中的感动,竟蓦地被感动,满怀里也尽是感动了。
也许感动还是一种宽容,怡人清香又沁己心脾。也许我们难免会为一次愚蠢的感动而追悔,但是在每一回真正的感动中我们得到的更多。
(佚名)老人与树叶
沉湎于过去的苦难,对未来的生活一种难以超越的折磨。
有一位老人一生相当坎坷,多种不幸都降临到他的头上,可谓饱经风霜:年轻时由于战乱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一条腿也丢在空袭中;“文革”中,妻子经受不了无休止的折磨,最终和他划清界限,离他而去;不久,和他相依为命的儿子又丧生于车祸。
可是在人们的印象之中,老人总是矍铄爽朗而又随和。
终于,有人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经受了那么多苦难和不幸,可是为什么看不出你有伤怀呢?”
老人半响无言,然后,将一片树叶举到眼前:“你瞧,它像什么?”
这是一片黄中透绿的叶子。这时候正是深秋。
“它是一片叶子啊,有什么不对吗?”
“你能说它不像一颗心吗?或者说就是一颗心?”
仔细看后发现,确实是十分像心脏的形状。
“再看看它上面都有些什么?”
老人将树叶更近地向那凑凑。我清楚地看到,那上面有许多大小不等的孔洞,就像天空里的星月一样。
老人收回树叶,放到手掌中,用那厚重而舒缓的声音说:“它在春风中绽出,阳光中长大。从冰雪消融到寒冷的秋末,它走过了自己的一生。这期间,它经受了虫咬石击,以致千疮百孔,可是它并没有凋零。它之所以享尽天年,完全是因为对阳光、泥土、雨露充满了热爱,对自己的生命充满了热爱,相比之下,那些打击又算得了什么呢?”
(佚名)永远看得起自己
人生如航船,必须渡过逆流才能走向更高的层次,最重要的是永远看得起自己。有一天,某个农夫的一头驴子不小心掉进一口桔井里,农夫绞尽脑汁想办法救驴子,但几个小时过去了,驴子还在井里痛苦地哀嚎着。
最后,这位农夫决定放弃,他想这头驴子年纪大了,不值得大费周章去把它救出来,不过无论如何,这口井还是得填起来。于是,农夫便请来左邻右舍帮忙一起将井中的驴子埋了,以免除它的痛苦。
农夫的邻居们人手一把铲子,开始将泥土铲进枯井中。当这头驴子了解到自己的处境时,刚开始哭得很凄惨。但出人意料的是,一会儿之后这头驴子就安静下来了。农夫好奇地探头往井底一看,出现在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当铲进井里的泥土落在驴子的背部时,驴子的反应令人称奇——它将泥土抖落在一旁,然后站到铲进的泥土堆上面!
就这样,驴子将大家铲到它身上的泥土全都抖落在井底,然后再站上去。很快地,这只驴子便得意地上j牛到井口,然后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快步地跑开了!
(佚名)把恐惧画下来
让人恐惧的往往是那些自己无法掌控的外界干扰,逃避不是办法,其实最需要的是正面的勇气。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那是我做单亲妈妈后带着儿子单独生活的第一个雨季。为了节省开销,我们租住在城郊的一幢小木楼上,房间光线十分幽暗。一天傍晚,天空忽然黑了下来,乌云涌动,闪电伴着雷声,就像在我们头顶上划过,小房间顿时就像一个黑暗的深井,装满天生对雷的恐惧。我双手紧紧地护在头顶,要是以往,我就会偎依在他的胸口,鸵鸟一样将头埋在他坚强的臂膀下。但现在我无所依附,更要命的是,我看见儿子彬彬的眼睛里也满是恐惧,他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到我的身边,脚步甚至都有些僵硬。
乌云、闪电、响雷、箭似的雨,我一低头,抱住儿子,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时,我的儿子,才7岁的彬彬,却用小手在我脸上擦拭着,他说:“妈咪,不怕,你教我画闪电,老师说,你把害怕的东西画下来就不害怕了。”看着儿子的眼光,我心里一热,赶紧找来笔和纸,来到了窗前。
儿子小大人一样,先在纸上i画了一条锯齿状的线,然后对我说,“妈咪,你画。”
我拿起笔,画了一条闪电带。
“很棒!”儿子模仿着老师的口气说。
接下来,我们在纸上画了一条又一条弯弯曲曲的线,一条比一条粗,一条比一条大,当我们把恐慌都倾泻到纸上时,我发现,我们说话的声音已稍稍恢复了正常,尽管雷声还在头项炸响,但恐惧已悄悄离开了我们。
“现在好些了吧?”
“好点了。”
他接着勇敢地画了一条巨大的、黑色的、弯曲的闪电。“现在,还可怕吗?”
看着他微微地歪着头的样子,再看看纸上的线条,我竟然笑了起来,我说:“不怕,不怕,画出来了就不怕了。”
真的,从那以后,我渐渐克服了心中的那份恐惧,不再害怕闪电暴雨了,并且,再遇见了什么令人恐慌的事,我学会了最有力的一招去对付它,那就是我儿子教给我的——把恐惧画下来。
(佚名)正视自己的恐惧
通常把我们钉死在原在不动,让我们陷入低潮的,正是愚昧无知的恐惧力量。
寒冷的冬夜,大伙儿群聚在小客栈里烤火聊天。
不知怎的,聊着、聊着,大家话题一转,谈到比试谁的胆子最大。一大群男人,再加上烈酒的催化,谁也不服谁,个个抢着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仿佛全天下就他一人的胆量最大。
这时,在客栈的角落,“刷”的一声,剑客狄慈拔出了他的长剑,对酒馆里的众人道:“单靠嘴巴说,比不出一个高低,有本事的拿我这把剑,去插在城堡外的那块坟地上。”
狄慈指着一个年轻小伙子阿尼费,说道:“喂,刚才就你的讲话声最大,怎么样,不敢去了吧?”阿尼费经此一激,再加上腹中的烈酒作怪,登时跳了起来:“怎么不敢去,就怕你不敢跟我赌,100个金币如何?”
剑客狄慈豪爽地大笑,将长剑掷了过去:“爽快,好,100个金币,我在这儿等你回来拿金币!”
阿尼费接过长剑,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他的酒意立时醒了一半。暗忖自己怎么如此冲动,城堡外的那块坟地,一直有着传说,不是挺干净的,在这样的夜里,唉……
有了三分悔意的阿尼费加紧脚步赶向坟地,心中只想快去快回,也好交差了事。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那块坟地上,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犯嘀咕,阿尼费只觉得坟地四周仿佛鬼影飘忽、阴气重重。
阿尼弗不敢多作逗留,闭着眼,慌忙地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插,转头便想急奔而去。却不料,阿尼费此时竟无法移动分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从背后紧紧抓着他不放,阿尼弗不敢回头,大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大伙儿来到坟地,只见剑客狄慈的那柄长剑将阿尼弗的燕尾服紧紧地钉在坟地上,一旁则是阿尼弗满脸惊骇的尸体。
(佚名)不要抱怨生活
不能调整心态,你永远都有烦恼。
秋天的黄昏,比尔信步走向郊外。他发现秋天的足迹在乡村所烙下的景象远比城市美好。在城市里,生活即使舒适,但有时仍感贫乏;工作即使忙碌,但有时也觉空虚:有快乐也有彷徨,有希望也有失望,总是难得如意。因此,寻访乡野便成为解决烦恼的一种途径。乡间,正是丰收的季节,田垄上堆着已收割的稻子,农人提着镰刀正将归去,他们松松斗笠,用颈上的毛巾擦着汗,然后嬉笑地走向冒着炊烟的家。
几个黑黝黝的乡童,用竹竿打着番石榴树上的果实,在溪水里清洗一下,便津津有味地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