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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路就在自己脚下(1)

在人的一生中,每个人都不能保证一切顺利,然而人们在面对失败时大可不必灰心丧气,用心发现,其实路就在你脚下。勇于信人

信任别人,别人才会信任你。

我8岁的时候,有一次去看马戏,见那些在空中飞来飞去的人抓住对方送过来的秋千,百无一失,我佩服极了。“他们不害怕吗?”我问母亲。

前面有一个人转过头来,轻轻地说:“宝宝,他们不害怕,他们晓得对方靠得住。”

有人低声告诉我:“他从前是走钢索的。”

我每逢想到信任别人这件事,就回想到那些在空中飞的人。生死间不容疏忽,彼此都必须顾到对方的安全。

我又想到,他们虽然勇敢,并且训练有素,要是没有信任别人的心,绝演不出那么惊人的节目。

平常生活也是如此。人活在世上需要信任别人,犹如需要空气和水。我们如果不信任别人,对人便无法诚恳。我们如果戴了假面具不能对人坦白,会有多么拘束难受!一天到晚都提防别人,会害得我们脑筋瘫痪。要想受人爱戴,就得先信任别人。“有了信心才有爱,”心理分析专家佛罗姆说,“不常信任别人的人,也就不常爱别人。”

和信任我们的人相处,我们会放心自在。心理学家欧弗斯屈说:“我们不但可以卫护别人,而且在许多方面也影响别人。”信任或防范,能铸就别人的性格。

纽约州星星监狱前典狱长的太太凯瑟琳·劳斯,差不多每天都到监狱里去。犯人运动的时候,她的孩子往往和他们一起玩,她也和犯人一同观望。人家叫她提防,她说她并不担心。

因为她对犯人这样信任,她去世的时候消息立即传遍了监狱。犯人都尽量聚集在大门口。看守长看见那些犯人默默不语难过的样子,便把狱门敞开。从早到晚,这些人排队到停放遗体的地方去行礼。他们的四周并无墙壁,但是,犯人也没有一个辜负狱方好意。他们都仍旧回到监狱里。这无非是犯人对这位太太表示的敬爱,因为她在世时曾经信任他们。

人与人处得融洽,全靠信任。老师要是能使堕落的学生相信她对他们只怀好意,那么,她的教育差不多就成功了。精神病学专家要费大部分时间劝精神错乱的病人信任他们,才能够动手治疗。人对人必须怀着好感,彼此信任,个人的日子才不至于过得一团糟。

我们为什么这样难以互相信任呢?主要原因是我们害怕。在飞机上或火车上往往有这种情形:两个人虽然并排而坐,却都怕开口。看他们那种矜持的样子,多么难受!犹太教法师赖布曼说:“我们怕别人轻蔑我们,拒我们于千里之外,或者揭掉我们的假面具。”

信任别人的人,日常待人接物多么与众不同!有一次,我听见一个人形容他所认识的一个女人:“她见到人便伸出两只手来迎接,仿佛是说:‘我多么相信你!单单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非常高兴了!’而你离开她的时候,也会感觉到自己想做什么事都能成功。”

我们儿童时代忘不了的往事,常常会使我们处处提防别人。例如我认识一个人,是某公司的总经理,他就没有多少朋友。他7岁丧母,由姑母把他抚养成人。姑母一番好意地对他说:“母亲出去看朋友了。”他白白盼望了好几个星期。这种隐瞒虽然出于善意,可是为了这件事,他长大以后再也不相信别人的话了。

要增进彼此的信任,我们首先必须有自信。美国诗人佛洛斯特说:“我最害怕的,莫过于吓破胆子的人。”事实上,自觉不如人和能力不够的人,是不能信任别人的。不过,自信并不是认为自己毫无缺点。我们必须相信自己的地方也就是必须相信别人的地方。那就是:相信自己切实在尽自己的能力和本分做事,不管有没有什么成就。其次,信任必须脚踏实地。我认识一个人,她有一次痛心地说:“信任别人很危险,你可能受人愚弄。”假使她的意思是说,天下总有骗子,那么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信任不可建筑在幻觉上。不懂事的人不会一下子就变成懂事;你明明知道某人喜欢饶舌,就不应该把秘密告诉他。世界并不是一个毫无危险的运动场,场上的人也不是个个心怀善意。我们应该面对这个事实。

真正的信任,并不是天真地轻信。

最后,对别人信任需要有孤注一掷的精神——赌注是爱,是时间,是金钱,有时候甚至是性命。这种赌博并不一定常赢。但是,意大利政治家贾孚说:“肯相信别人的人,比不肯相信别人的人差错少。”

不信任人,不能成大业。一个人要是不信任人,也不能成为伟人。美国哲学家和诗人爱默生说:“你信任人,人才对你忠实。以伟人的风度待人,人才表现出伟人的风度。”

(佚名)期末的那一天

灵感是一种心灵状态。

一个炎热的六月天,我收到了一只邮包。邮包以前也曾收到过,可这回收到的更像一只旅行用的大衣箱,用胶带和绳子封系得严严实实。

我还没开口,奶奶就发话了:“别动,等你妈妈回来再打开。”

妈妈在一家银行管理账务,每天6点以后才到家。“打开箱子吧!”一见到她我就叫了起来。

春秋10载,我的生活平淡无奇,从未遇上太激动人心的事情,现在每一分钟都让我迫不及待。

“不,”妈妈笑着对我说,“我累了,先吃饭吧。”我焦躁不安,但还是无奈。晚餐上桌了,我吃得很快,想引起妈妈的注意,让她也吃得快点儿。而后我就洗涮碗碟,把椅子搬到邮包旁。爸爸转身玩他的填字谜游戏去了。在船上时,作为船长,他有着发号施令的绝对权威。可现在赋闲在家,只得接受妈妈和奶奶对他的怜悯。

妈妈和我一起解开绳结,我们没有把它割断,留着它只是因为绳子要花钱买,我们家境并不宽裕。

箱子终于打开了。里边全是衣服,是表姑寄来的,有些是表姑的女儿咪咪穿过的。咪咪比我大一岁,寄读二于二瑞典的一家女子学校,她的服装非常漂亮而且富有异国情调——与妈妈为我做的那些方格棉布衣裳大不一样。

我知道咪咪长得很美,而我尽管头发自然卷曲,五官也还端正,却从不知自己是否算美?有时我问妈妈、奶奶,她们总是对我说:“美就是好看,就是漂亮。”这等于没作回答。也使我感觉到自己太平常了,但我心里是那样渴望美,渴望别人认为我是美的、漂亮的,只不过没人这么说过。

靠近箱底是一件白色礼服和一顶宽边帽,妈妈拿起来,说:“我想这件应该合你身,试试瞧。”

我脱下身上的棉布校服。我感到妈妈和奶奶都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才帮我穿上那白色礼服:薄绸布,束腰,碎花紧口折袖,光面无褶裙。我系上小水晶腰带,把帽子戴在头上。我注意到,平常喋喋不休的妈妈和奶奶,此刻缄默无声。我抬起头,看到她们脸上木然无神。

后来,妈妈说:“雪莉,身子转一下。”我不声不响地听从,而后又一切依旧,那一瞬间就跟关上真空吸尘器差不多。

“这是一套社交礼服,”奶奶最后说。“派上用场的机会不多。”妈妈补充道,语调中带着失望。

突然,她兴奋起来,“期末那一天!”她惊喜道,“我要为她买一件新衬衫和白鞋子,配上这件衣裳,期末那一天她可以穿上。”

这件衣服使我高兴不已,对新鞋子和新衬衫的期待也使我乐不可支,但是穿上这套装束到学校去则使我感到不自然。

期末那天一大早,妈妈和奶奶把一个电镀大浴盆放到厨房,她们先放进自来水,然后兑上烧水壶里的热水。她们把我抱进浴盆,一起为我洗澡。而后,妈妈用长圆形的卷发器为我卷发。我穿着衬衫,系着围裙吃早餐,饭后又细细照照镜子,重又把脸洗一遍,“要充满信心!”

妈妈上班时,对我吻别说:“愿你玩得开心。”我终于下定决心,准备步行去学校,尽管有半小时的路要走。姐姐在门口把一块洁白的手帕塞在我手里,再三嘱咐我不要擦鞋子。她伫立良久,一直目送我离去。

孤单单地,我越来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从未见过有谁上学时穿着如此漂亮的衣服,这简直有点像结婚礼服,尽管帽子戴在头上很舒服,但我还是不知道这样进教室会怎么样。

最后一天上学只是一种礼节,没有课,也没有活动,我们只是拿一下报告卡,见一见秋季里将为我们任课的老师,前后不会超过一小时。

当那些砖石校舍映入眼帘时,我开始想象那群女同窗该会怎样对我评头论足了。“你像谁呢?”她们或许会这样说,或者“如果你是新娘,那么新郎在哪儿呢?”“愿你玩得开心!”妈妈的祝语又萦绕耳际。这只是她的良好愿望,我不敢想象,她不知我的同学们有多刻薄。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面对现实应付它。于是我把帽子戴好,使它高高翘起,更具魅力(就像奶奶所说的那样)。无论同学们怎样议论我,我都默不作声,走进教室则要面带微笑。

然而我所期待的反应并非如我所料。教室里安静无声,同学们身着盛服,看上去都很整洁。

比利,这个坐在我旁边的男孩,咧嘴而笑,忘乎所以。一旁的那个男孩一触及我的目光就低下头去,然后看着课桌若有所思,其实我知道他的桌上别无他物。

一位姣美的女同窗站起身,大胆地从桌子间的空道走过来,靠在我的桌子上,然后凑近我,直盯着我的眼睛。我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几乎忘了自己,而她则突然爽声一笑,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老师来了。她看着我,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你真好看。”然后又把注意力转向大家说:“你们各位都很好。”

她发完汇报卡,就带我们去见新的年级教师。我坐下来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抖个不停。老师的脸上明显地流露出惊讶之色,而我则希望得到一个评价,可她说的一连串的“不”字与戴着宽边帽进教室毫无关联。

学期结束了!我手里拿着汇报卡和手帕,朝校园的边门走去。在靠近学校的狭长的人行道上,我觉得有人跟在身后。我想看看是谁在跟我过不去。一转过身,就看见了比利,他依旧咧嘴而笑。难道他还想给我多留一点玩世不恭的印象?我屏住呼吸。“你看上去确实很美。”他说。“谢谢。”我答道,松了一口气。

(佚名)一生要做的50件事

“如果你想让你的轮船开进来,就必须建一个码头。”

几周前,我跟着一位朋友走进一家艺术用品商店。我发现他要了水彩颜料。这令我很纳闷,因为他不是画家。

“我报名参加了一个水彩画学习班,下周就开课了。”

他腼腆地说,“我真是没有时间,但它是我所列的死前要做的50件事之一,所以我得去做。”

这听起来很有趣。“其他还有什么?”我问。

“什么都有。”他说,“每过几个月我都看看那张单子,来决定下一步该集中精力干什么。列单子之前,我总是为生活中损失的一切而伤感。现在我开始埋头实干了。”

“什么时候能让我看看你的单子?”我问。

“恐怕很难,”他说,“那会泄露关于我的很多东西。列出你自己的单子,你就会明白的。”

于是当晚我就列了一张单子,囊括了所有对我至关重要的内容,也流露出了自己对实现这些美梦的绝望。

仅仅列出这张单子就帮我理清了轻重缓急。我很快填出了前20件,但随后就开始细心斟酌了。最后我加上了向往多年的项目,年轻时就背负的梦想,以及初闻就在我心中产生共鸣的事情。

首先,我想到更多更远的地方去旅行。尤其是现在,孩子们都已长大,我想与孩子们完成10次旅行。我吃惊地发现单子上有些事情需要马上去做。例如,如果我想学开压路机,就得在50岁之前开始。当然,有些项目可以推迟到上了年纪时去干。我醉心于花草园艺,但现在抚养孩子、业务缠身的我难有闲暇来侍弄玫瑰。

某一天我想致力于一家医院婴儿室的志愿者工作。我还愿与青年们共事,指导年轻人,或去本地的高中服务,看来我也许需要考虑为一年一度的学校义卖会而学会做烧烤。有些项目令人生畏,因为它们意味着某种兢兢业业的投入。我想在世时出版一部小说,想攻读哲学博士,还想学绘画,并想用钢琴弹出四重奏。如果我打算实现这些目标,就得勤于笔耕并手不离琴。单子上的愿望我并不可能一一实现。有些事情非我能力所及,例如新西兰之行,以及最终也不会在我余生中成真的事情,比如拥有一匹良驹。然而,我发现我已经为许多这样的妄想构筑了框架,而且如果我今天把它们定为目标,那么明天设法使部分“成真”也并非毫无可能。

像我的朋友那样,现在我有了发泄不满的替代物。当我对生活感到厌倦时,就拿出那张单子。我也许会去函索取旅游小册子,或者在后院拿出画笔涂抹上一个小时,尽量把树林画得像模像样。

我不知道孩子们和我怎样才能去非洲。但如果它确实重要,我肯定会找出一个方案。他们中的一个也许长大后当了一名动物学家;或者我也许成为一名生态作家,因公被派往那儿;或者我们也许只需每星期都攒上几美元,直到够用为止。

我的—位表姐曾把一大串趣事变为现实。她曾对我说,关键在于筹备,这样生活就会神奇地运转。“如果你想让你的轮船开进来,就必须建—个码头。”她说。

多亏那张单子,我正在动工修建码头呢。

(佚名)战胜不幸

学会了能力所能达成的事,然后就全心全意地尽力为之。

罗吉的父母总是这样教导他:“你残障的程度取决于你如何看待自己的残障。”他们从不允许罗吉为自己感到难过或因自己残障就去占别人便宜。

除了两只手和一条腿外,罗吉·克劳馥具备所有可以打网球的条件。罗吉的父母第一次看到儿子时,他们所看到的婴儿,右前臂直接突出一个像拇指的东西,左前臂则突出一只拇指和一根手指。他没有手掌,已萎缩的右脚只有三个脚趾,已干枯的左脚后来也被锯断了。

医生说罗吉得了一种新生儿无指症,这是很罕见的新生儿疾病,在美国出生的小孩,9万个当中只有一个会得这种病。医生说罗吉可能永远无法走路或照顾自己。

好在罗吉的父母不相信这位医生所说的话。罗吉的父母总是这样教导他:“你残障的程度取决于你如何看待自己的残障。”他们从不允许罗吉为自己感到难过或因自己残障就去占别人便宜。

有一次,罗吉有了麻烦,因为他的作业一直迟交——罗吉必须用两只“手”抓住铅笔才能慢慢写字。他要求父亲写一张纸条给老师,请老师准许他晚两天再交作业。他父亲没这样做,反而督促他早两天开始写作业。

罗吉的父亲一直都鼓励罗吉运动。他教罗吉如何打排球和橄榄球。

罗吉12岁时,便在学校的橄榄球队占有一席之地。

每场比赛之前,罗吉会在脑海中想象他得分的美梦,然后有一天他真的逮到机会了!球掉到他手臂上,他用假肢尽其所能地向得分线奔去,他的教练和队友都疯狂地欢呼。但有一个敌队的球员在10码线上追上了罗吉,他紧紧抓住罗吉的左足踝,罗吉试着要抽出他的假肢,但没有成功,他的假肢被拔下来了!

罗吉还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他开始往得分线跳过去。裁判也跑过来,他的手在空中大力一挥,得分!拿着他的假肢的小球员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