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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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端木……端木卿绝?!”

念沧海一手立刻按住那不安分的大掌,贴在她脖颈上的薄唇皓齿随即咬住她的肩头,就好像一种回答似的,端木卿绝伸出舌尖****着含在口中的馨香,像个贪婪的孩子,在她的身上烙下爱痕,点起炙热的火焰……

“畜生!端木卿绝!如果你要用强的,最好点住我的哑穴,不然我就要喊了!”

舌尖的****勾起念沧海满心的嫌恶,她敏捷的一个转身,双手抵在端木卿绝的胸口,誓死都不愿让他靠近自己半分。

喊?

他知道她一定会喊,因为这屋子里还有迦楼,只是——

“迦楼醒不过来的。”

唇角勾起,妖异的瞳中闪着得意的笑光,掐灭她心中不该有的期冀,“你对他做了什么?!”就像昨夜打晕了景云一样,他将迦

楼也给弄晕了么?

念沧海紧张的跃起身子朝向屏风张望,谁想人还没看清,端木卿绝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你就那么在意他?”

静谧的空气中飘散着危险的醋意,那张冰冷的面具迫在眼前,念沧海的心猛地一收,纵然畏惧附身,却是不屑冷哼道:“呵,和王爷最爱的美人共处一室,让你的心不好受了?!”

明知道他不是断袖,还故意笑话他是个断袖,端木卿绝不怒反喜,双唇压下:“是不好受了,想要孤王证明给爱妃看,孤王到底是哪儿不好受么?”

下身邪恶地撞着她的腿心,既然合欢一夜,交合数度她都仍怀疑他,那他绝不吝啬再做一次向她证明——他绝对是个真男人!

没捞到任何好处,反被倒打一耙,灼烫的巨物潜在腿/间逼得念沧海一手甩去大骂“无耻!”,可手擦过他的面具,连同另一手同时被他抓住按在枕上,魁梧的身子跟着压下——

好烫!

他整个身子都烫得惊人,念沧海被迫接受着端木卿绝的体温,被他扣在掌心下的双手握紧成拳,咬着牙瞪着眸,整张脸都狰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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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拿掉,不让九爷会做到让你落胎为止……”

迦楼的警告乍现耳边,念沧海又恨又怕,瞳眼一瞬也不敢一瞬,心里的惊恐像冲天的浪涛无情的拍打着她的心岸——

会被吞噬的,她从他的眼中看到兽/****/光,他是来杀死她腹中胎儿的!

脑海里发出轮番的警示,可悲的是,磕破了脑海也独独找不到逃脱的对策。

“脸上还痛么?这红瘢是生来的胎记么?”

就在念沧海混乱无措之际,端木卿绝忽地开了口,口吻怜爱,眼神疼惜地绕着她受伤的右颊——

真是可笑!

这是唱的哪一出,这个时候他这是在装什么好心佛陀?!

还敢问她痛不痛,他忘了他亲手撕下她皮肉时的鲜血淋淋,和她的撕心痛吟了么?!

“是不是胎记都与你无关!”

“孤王可以治愈你的伤口。”

如果不是她撒谎骗他在先激怒了他,如果他早知那红瘢是真,他也不会盛怒之下错手伤了她,“哼,伤口已在心上烙下了,王爷是一辈子也补不回来的,沧海不怕破颜,破了颜更好,以免有人总是认错!”

强硬的眼神写着抗拒,她不仅嫌恶他,还唾弃他,收起那伪善的假好心,她念沧海不稀罕!

圆睁的眼中积满的只有恨,她厌恶被他当做忘莫离,少了一块皮肉又如何,她恨不得这张脸彻底毁了才好,那就没人可以再在她的头上强加上别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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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孤王,孤王可以弥补你,你想要什么,孤王可以许你!”多年来,这是端木卿绝第一次对女人低声下气。

他是当真的,他并不想毁了这张容颜。

“我想要你死!”

无视他的示好,念沧海根本不配合他的好意。

“你恨孤王?”心底的某根弦被拨弄得很痛。

“这还用我说么?”

粉唇皓齿微动,原来即便早就知道答案,可亲耳听到心还是会痛。

端木卿绝眼神冰冷寒冽,如鹰盯着猎物,噗通噗通——死寂的屋中,念沧海能一清二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是怕了么?

她终究敌不过他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魄力。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就这么眼珠子也不动一下的看着她?

“休想再碰我!”

端木卿绝的沉默不语逼得念沧海自乱阵脚,混乱下放出顽抗豪言,“容不得你说‘不’!”端木卿绝倏地躺下身子,双臂霸道地将她圈住扣入怀中——

这是做什么?!

念沧海本能的刚要挣扎,警告的鬼魅声音立刻钻入她的耳朵,“不许动!你若再不睡,孤王可不保证不做别的。”

“你——”

压不下窜上心头的火,念沧海却是一个收口,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只要她不动,乖乖睡,他就不会像昨夜禽兽不如的摧残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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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这么好心?!

眼神诧异的盯着端木卿绝,他竟真的闭上双眸安神养息起来,只是那紧贴的身子依旧灼烫不退,如此体温,他要她怎么相信他是真的没有别有心机?

“九爷,夜深了,您该回修罗殿歇息了。”

就在这时,寂静中,一道妖娆的黑影逼到榻前,那低沉的声音清冷得像一支暗处射来的箭直中端木卿绝的心房。

迷香竟失效了?!

端木卿绝猛地一个转身就瞧迦楼站在榻边,妖媚的水眸嗔光流溢,冷艳的脸孔配着冰霜的冷漠,浑身怒张着旗鼓相当的气魄,哪怕与他视线碰撞,也是连个畏惧的眨眼都没一下。

他这是一步步朝着觉醒复苏了么……

“九爷,夜深人静,扰人清梦可是罪过。”

迦楼眼中赫然写着鄙夷二字。

他千算万算都不会算到九爷会使出迷香弄晕他,借机轻薄沧海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迦楼姐姐……”

念沧海坐起身,茫然的眼瞳里又惊又喜,她方才瞧见屏风后的他就像昏死了过去,毫无知觉的。

总算他没事,端木卿绝没有伤着他……

迦楼瞧了她一眼,视线重新落回端木卿绝的身上,“九爷,请吧……”

放眼修罗宫里只怕也只得迦楼一个敢这么不逊的对坐拥这宫殿的男人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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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念沧海坐在端木卿绝的身后,床前迦楼一步不退,怪异的对持着,两个男人之间悄然淌着一股微妙的危险气流,念沧海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是喘息都不觉的放慢了下来。

这一刻,她只有静待他们决出一个你死我活,可眼神交战了半晌,端木卿绝竟真的从床上起来,伟岸挺拔的身躯他不紊不乱的理了理微微乱去的衣衫,眼角神色复杂的扫了眼床上的人儿,教念沧海心里一震,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

然而他什么也没做,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衣袖擦着迦楼的手臂而过,就走出了屋外。

就这么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念沧海傻了眼的视线追着端木卿绝的背影出了屋,“你是在可惜么?你要乐意,我可以为你把九爷请回来。”

迦楼沉着脸,不快地声音打断了念沧海还未收回来的眼神。

“谁说我可惜了?”

念沧海白了迦楼一眼,真是弄不懂这个家伙,那话说的就好像他在吃醋一样。

吃醋……

不觉想起夜里他靠在她的肩头说他介意的摸样,心口就这么不安分的躁动起来,难道迦楼姐姐真的对她起了男女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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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这张臭脸要摆到什么时候?我本还想好好谢谢姐姐又救了我一回,可现在我才不要。”

念沧海故意耍起孩子脾气,躺下就侧过身去,心口却在噗通噗通的跳,生怕迦楼会又靠近过来。

只是飘到耳边的却是他冷冰冰的声音,“好好收起你的狐狸尾巴,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

“所以呢,你也禁不住了么?”

对着端木卿绝不敢释放的盛气凌人一瞬爆发,念沧海按耐不住地跳起身,她可以无视端木卿绝说她是勾/引男人的狐狸,可是他,凭何他也这么侮辱她?

眼神直直地瞪着迦楼,半开的窗外倾洒了一地旖旎的月光,茭亮的朦胧银光勾出迦楼半张精致绝伦的脸廓,而另半张容颜被夜色所遮去……

说不上的鬼魅,亦诱人又诡异……

“我没理由为了个傻子丢了命,下次九爷再来,你若犹豫不决的推不开他,那休想我再出手救你!”

这么说,端木卿绝钻入她的被子,在她耳边低喃的每一句他都听到了,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在装睡,存心故意的给端木卿绝机会欺凌她?

的确,迦楼醒着,他一直醒着,之所以装作被迷香迷晕是因为他想知道她的心……

“既然那么怕死,刚才索性让端木卿绝要了我,要到让这个孩子落胎,也好带着我一命呜呼!”念沧海又羞又愤,亏她还以为他是对她起了男女私情,他竟一点都不在乎她被端木卿绝羞辱。

“我不准你死!”

“为什么?!”

“不知道,可我知道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找到答案。”

“……”

兜兜转转,气氛又因一句话绕回到暧昧的起点,对视着,念沧海这才发现迦楼的眼神如海深邃,情不禁间,会让人不知觉的堕入其中,沉溺难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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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眸隔着月光交汇,他不张口她也不动唇,就这么你凝着我我看着你,好半晌,念沧海先败下阵来,垂下了头错开了眸,“夜了,我要歇息了……”

她说着就要躺下,可手刚拉起锦被的时候,一只比她略大的纤长玉手猝然握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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