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葛拉汉的教诲,查理和我着眼的是投资组合本身的经营成果,以此来判断投资是否成功,而不是他们每天或是每年的股价变化,短期间市场或许会忽略一家经营成功的企业,但最后这些公司终将获得市场的肯定,就像葛拉汉所说的“短期而言,股票市场是一个投票机,但长期来说,它却是一个体重机”。一家成功的公司是否很快地就被发现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只要这家公司的内在价值能够以稳定的速度成长才是关键,事实上,越晚被发现有时好处更多,因为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以便宜的价格买进它的股份。(巴菲特)
——我们也相信投资人可以透过研究自己的透视盈余而受益,在算这个东西时,他们就会了解到其个别投资组合所应分配到的真正盈余的合计数,所有投资人的目标,应该是要建立一项投资组合,可以让其透视盈余在从现在开始的十年内极大化。这样的方式将会迫使投资人思考企业真正的长期远景而不是短期的股价表现,从而借此改善其投资绩效,当然无可否认,就长期而言,投资决策的绩效还是要建立在股价表现之上,但价格将取决于未来的获利能力,投资就像是打棒球一样,想要得分,大家必须将注意力集中到场上,而不是紧盯着计分板。(巴菲特)
12.投资股票时,不应考虑出售的可能性
——选择股票时,我们专注于如何漂亮地买进,而完全不考虑出售的可能性。(巴菲特)
——每当查理跟我为伯克希尔旗下的保险公司买进股票,我们采取的态度就好像是我们买下的是一家私人企业一样,我们着重于这家公司的经济前景、经营阶层以及我们支付的价格。我们从来就没有考虑再把这些股份卖出,相反,只要能够预期这家公司的价值能够稳定地增加,我们愿意无限期地持有这些股份,在投资时我们从不把自己当作市场的分析师、总体经济分析师或是证券分析师,而是企业的分析师。(巴菲特)
13.不过度看重账面价值与重置价值
——有关我们在纺织业投资的“辉煌历史”还有一段后话,有些投资人在买卖股票时把账面价值看得很重(就像早期我的作风一样),也有些经济学者相信重置价值在计算一家公司的股价时极为重要,关于这两种说法,在经过拍卖纺织机器设备后,让我好好地上了一课,卖掉的设备(包括部分先前已处理的)满满一工厂全为堪用品,原始成本为一千三百万美金(包括近几年投入的二百万),经过加速摊提折旧后,账面价值八十六万,虽然没有人会笨到再继续投资,但要买一套全新的设备也要花三四千万美金。但你知道吗?整个机器处分只收到十六万,扣除掉处理所耗费的成本,最后一毛也不剩,我们在几年前买的五千块一只的纺纱开价五十元还没人要,最后以几近下脚价格的二十六块卖掉,连付搬运工的工资都不够。(巴菲特)
——真正重要的当然是企业每股的实际价值,而非账面价值的增加。在许多情况下,一家公司的账面与其实际价值一点关联都没有,举例来说,LTV与鲍德温联合公司就在宣布破产之前的会计师签证的年度报告还显示,账面各有净值六亿与四亿美金,但是另一个公司Belridge石油在1979年以36亿美元高价卖给壳牌石油之时,账面净值却不到两亿。(巴菲特)
14.不过度依赖市场调研
——说来你可能不敢相信,事实上我与查理甚至根本就从未去过费区-海默位于辛辛那提的企业总部,(另外还有像帮我们经营喜斯糖果十五年之久的Chuck,也从未来过奥玛哈Berkshire的企业总部),所以说,若Berkshire的成功是建立在不断地视察工厂的话,现在我们可能早就要面临一大堆问题了,因此在从事购并公司时,我们试着去评估该公司的竞争能力,其优势与缺点,以及经营阶层的能力与水准,费区-海默在各方面都很杰出。(巴菲特)
15.投资决策不应基于公司未来可能发生的某些美好变化
——我们旗下这些事业实在是没有什么新的变化可以特别提出报告的,所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剧烈的变动通常不会有特别好的绩效,当然这与大部分的投资人认为的刚好相反,大家通常将最高的本益比给予那些擅长画大饼的企业,这些美好的远景会让投资人不顾现实经营的情况,而一味幻想未来可能的获利美梦,对于这种爱做梦的投资人来说,任何路边的野花,都会比邻家的女孩具有吸引力,不管后者是如何贤惠。(巴菲特)
——经验显示,能够创造盈余新高的企业,现在做生意的方式通常与其五年前甚至十年前没有多大的差异,当然,管理当局绝对不能够太过自满,因为企业总有不断的机会可以改善本身的服务、产品线、制造能力,等等,且绝对必须要好好把握,不过一家公司若是为了改变而改变,反而可能增加犯错的机会。讲得更深入一点,在一块动荡不安的土地之上,是不太可能建造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堡,而具有这样稳定特质的企业却是持续创造高获利的关键。(巴菲特)
——在1977年到1986年间,总计1000家中只有25家能够连续十年平均股东权益报酬率达到20%的标准,且没有一年低于15%的双重标准,而这些优质企业同时也是股票市场上的宠儿,在所有的25家中有24家的表现超越S&;P500指数。这些财富之星可能让你大开眼界,首先,相对于本身支付利息的能力,他们所运用的财务杠杆极其有限,一家真正好的公司是不需要借钱的;第二,除了有一家是所谓的高科技公司,另外少数几家属于制药业以外,大多数的公司产业相当平凡普通,大部分现在销售的产品或服务与十年前大致相同(虽然数量或是价格,或是两者都有,比以前高很多),这些公司的记录显示,充分运用现有产业地位,或是专注在单一领导的产品品牌之上通常是创造企业暴利的不二法门。(巴菲特)
——事实上,我们在伯克希尔的经验正是如此,我们的专业经理人之所以能够缔造优异的成绩,虽然所从事的业务相当平凡,但重点是把它们做到极致,经理人致力于保护企业本身、控制成本,基于现有能力寻找新产品与新市场来巩固既有优势,他们从不受外界诱惑,巨细靡遗地专注于企业之上,而其成绩有目共睹。(巴菲特)
——我们从来没有妄想要从一堆不成气候的公司中,挑出幸运儿,我们自认没有这种超能力,这点我们绝对有自知之明,相反,我们试着遵循2600年来既有的古老伊索寓言,耐心研究某些树丛里到底有多少鸟儿,以及它们出现的时机(或许以后我的孙子可能会把它改为五个电话簿上的女孩,不如一个敞篷车上的女孩),当然我们永远没有办法精准地预估一家公司每年现金流入与流出的状况,所以我们试着用比较保守的角度去估算,同时将重心锁定在那些比较不会让股东错估情势的公司上头,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常常犯错,大家可能还记得我本人就曾经自称是相当熟悉集邮、纺织、制鞋以及二流百货公司等产业的人士。(巴菲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