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雷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像是默认了。
“好哇,你个色老虎,居然还去青楼找姑娘!”云凤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口中还骂了一句。
“你别动手呀!这个…男人嘛……”雷虎尴尬地笑了笑。
“哦!男人,男人嘛!”雪龙和灼鹰相视一眼之后,不禁捧腹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北灵萱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睡了一小觉之后,精神好了许多。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北灵萱笑着问道。
“宫主!”四个人听到北灵萱的声音之后,马上转过身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宫主,我们今天见到奇景了,一个男人被扒光了吊在树上,哈哈!”灼鹰笑呵呵地说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北灵萱答道。
“那是那是,对了,宫主,您这一趟出去,有什么收获吗?”雪龙正色问道。
“收获很大,我看上了个地方,我觉得,咱们在那里买个园子比较好。”北灵萱答道。
“宫主,什么地方?”雪龙问道。
“徽州。”北灵萱答道。
“徽州?”
“没错。”
“徽州那地方确实不错。”云凤也跟着说了一句。
“宫主定夺即可。”雪龙赶紧说道。
“嗯,近期我们要筹备一些银两了,算算日子,咱们托玄天派的人送的东西也应该回来了,等到他们回来之后,你们就安排一下,把东西给卖了,备足银两再说。”北灵萱说道。
“宫主,属下认为,您最近应当抽时间回一趟昆仑山,离开这么久,属下担心那里会有变故。”雪龙说道。
北灵萱摇摇头道:“无妨,我自有安排。”
见北灵萱这么说,雪龙也就只好闭口不言了,只是心中依旧是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他担心的不是别人,而是凌墨烟。
……
“你们说,咱们应该怎么办。”铜山镖局中,三个人正愁眉苦脸地坐在一间屋子里。
问话的,是谭不兴,至于陈风扬和赵大仝,则已经把手下的镖师都带到这里来了,陈风扬的夫人,也被他送到乡下老家去了。
如今,风扬镖局和金钱镖局的大门都已经紧紧地关闭了,对外宣称是镖师们都回乡探亲去了。
陈风扬手下还有三十来个镖师,赵大仝手下还剩下二十多个,刚才在明波湖畔的一场恶斗中,赵大仝手下的镖师,死的最多了。
那些尸体,如今都暂时放在铜山镖局后院的一间柴房中,如今天气很冷,尸体也不会那么快腐坏,等着回头一起再给安葬了。
“能怎么办,这种事衙门又不会管,我们又没本事,你说能怎么办?”赵大仝没好气地说道。
“看来,光靠我们自己,是没什么指望了。”陈风扬沮丧地说道。
“我们得去找帮手!”谭不兴握紧拳头说道。
“帮手?找什么帮手?找武林中的?”赵大仝问道。
“嗯!”谭不兴点点头道。
“别开玩笑了,武林中的人,谁会为了帮我们而得罪池中天?”赵大仝显然不太赞同他的提议。
“我们去玄天派问问看,如何?”谭不兴忽然说道。
“玄天派?”赵大仝和陈风扬同时惊讶地说了一句。
“对,玄天派!”谭不兴说完之后,咳嗽了一声又接着说道:“玄天派是百余年的大派了,肯定不怕池中天,再说了,玄天派素来有中原第一大派的美誉,相信他们会替咱们主持公道的!”
“不妥不妥,我可听说过,玄天派和池中天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冥叶山庄建派的时候,云岩大师还亲自去道贺了,而且,玄天派现在是多事之秋,自己那一摊子破事还忙不完,有什么时间来帮我们?”陈风扬说道。
玄天派的事,现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不不,话不能那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我们只是让玄天派帮我们出面说句话,让池中天别找我们的麻烦了就好,我料定池中天不会不给玄天派这个面子。”谭不兴说道。
赵大仝冷笑一声道:“对!你是料定池中天不会不给玄天派这个面子,但是!你有没有料定玄天派会不会给你这个面子?”
这句话,似乎说到点子上了。
光想着玄天派的面子大了,但是,人家肯不肯出手帮忙,这还是个问题呢。
“这个我还没想,不过,我相信玄天派不会坐视不管的,如果玄天派不管,我就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让他池中天名声倒地!”谭不兴恶狠狠地说道。
“谭镖头说的对,不管有用没用,总是要去试试的,在歙州这一带,能镇住池中天的,也只有玄天派了。”陈风扬说道。
“好吧,要去,现在就去,我们三个一起去。”赵大仝说道。
“走!”
他们三个之所以这么赶时间,无非是害怕那些灰衣人再来找麻烦。
三人骑着快马,拿着那件灰色衣服,飞快地就朝着玄天派驰骋而去。
这一路上,他们还担心会不会被那些灰衣人给拦截下来,但是幸运的是,这一路上,都很顺利。
到了齐云山下之后,这三人犹豫了半天,要照以前,玄天派这种门派,他们是绝对不敢来的,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
“走!”谭不兴鼓鼓气,便抬脚往山庄走去。
玄天派原先破损的山门,已经修缮好了,原来那块巨石的旁边,又新弄了几堵又高又厚的围墙,上面铺平,人可以在上面来回走动。
“来者何人?”
就在谭不兴他们三个走到山门附近的时候,一个声音冷不丁从一旁传来。
三人一愣,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玄天派的守山弟子所发出的声音。
“在下歙州铜山镖局谭不兴,携好友风扬镖局陈风扬,金钱镖局赵大仝,有要事拜访玄天派掌门大师,请通禀一声。”谭不兴恭敬地说道。
这时,前面一阵声音传来,十几个身穿道袍的玄天派弟子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