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沒有絲毫猶豫的抽劍,向着師父的方向刺去,師父巧妙地避開,突然南宮冥手中的劍轉變方向,向着我。
我緊緊閉上眼,舉手去擋,手臂上刺痛的感覺迅速而熾烈,身子一輕,有人一手攬住我的腰輕輕往上抬,我自然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我听見長劍出鞘的聲音。
我微微掙開眼,摟着我在空中的是離落,我怔了,只見南宮冥單膝跪下,手捂着腹部,滴答滴答,一滴滴血順着師父手中的劍落下。
師父舉劍指着他,怒吼:“你不想活了是吧?”第一次看見師父生氣得像一隻野獸,還是因為我受了傷。
我嚇得忘了手上的痛,血還是不停流下來,離落看見我手臂上三吋長的傷口,他說我臉色有點白,問我還能不能挺住,我點頭,他拿出手袖裏的手帕給我包扎。
沒有任何一人敢出聲,靜得只聽見南宮冥急促的喘息聲,他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安小柔上前扶着他,他輕輕抹走嘴角的血跡,笑道:“原來她才是你的死穴。”眾人的目光落在師父身上,但是師父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情緒,他也不語。
南宮冥的聲音帶點哽咽,他道:“對你來說,小韵是什麼?"師父听見小韵兩字,雙眸微微一愣,南宮冥又道:“只是一個勾結魔族的妖女,對嗎?"
他繼續說:“當年她辛辛苦苦拜你為師,她開心得要命,你卻為了無名小仙把她置諸死地,廢了她修為,還親手把她永遠封鎖在海底,現在還大搖大擺收徙,若當初知道你是這樣絕情,我定不會讓她拜你為師…定不會…"說完他手袖一揮,便不見人影。
這一戰過後,師父就一直閉關,十多天沒有看見他了,放在門外的飯菜也絲毫沒有動過,師父不在身邊,感覺心裏不踏實。
手臂上的傷口需要縫針,痛得我雙眼泛淚。記得師父曾經收過徙弟,相信就是小韵吧,能靠自己的能力拜師父為師的都不簡單吧…師父廢她修為,封鎖在海底的原因是因為她勾結魔族,師父有那麼討厭魔族嗎?
我端着飯菜到師父門前放下,我輕拍寢室木門,沒有得到任何回認的我繼續拍“師父,徒兒很久沒看見你了,能不能開一下門,門外的飯菜你也沒動過,你不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