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见犯了众怒,张大炮咬牙切齿的望向金小姐。没想到金小姐在一旁也兴高采烈的跟着附和:“再来首......”
张大炮对着他竖起中指,金小姐不明就里,以为是在夸赞她,叫得更起劲了。那股劲直让张大炮想到一句经典台词: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张大炮铁了心不再作,朝璇儿姑娘严肃道:“作了就是作了,没作就是没作,俗话说清者自清,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张大炮问心无愧,不需要证明什么清白。”
“哼,”璇儿姑娘还未及开口,身后一名才子早已按耐不住,道:“两土为圭,既然不是乌龟之龟,为何加卜为卦。”
他见张大炮畏畏缩缩,想是必定没有真才实学,是以出对讽刺张大炮像只乌龟似的。
“宋公子,别……”璇儿姑娘阻止道,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落得如此下场,想以前自己叫人做诗,人家都巴不得,没想到今日这人却不理她。但是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还没说完已经被宋公子给打断:“璇儿,你别管了,今日就让我宋名轩替你出这个恶气。”
这货还真不要脸啊,这样就叫上璇儿了,连姑娘都省去了。
“啊,竟然是沧州对子王,人称对穿肠的宋公子……”
“好帅啊……”
“难到他也是为璇儿姑娘来的吗?为什么,璇儿姑娘抢了我的慕公子,又来抢我的宋公子?既生璇何生我也……”
妈的智障,张大炮暗骂一声,你泡个妞还得拉我下水,看来也没什么伎俩了,改天让老子好好教教你泡妞的技巧。
“两日为昌,既然不是娼妓之娼,为何加口便唱。”看着他在璇儿姑娘面前那一脸谄媚的嘴脸,张大炮随即讽刺他像个娼妓给骂回去。不过这样一来顺带着把璇儿姑娘也卖了进去,宋名轩是娼妓那她不就是嫖客了么?
宋名轩脸色铁青,从来还没人敢这么羞辱我,想着来回踱两步,道:“抓而痒,痒而抓,不抓不痒,不痒不抓,抓抓痒痒,痒痒抓抓,越抓越痒,越痒越抓。”
抓你妹啊,又痒又抓的得多少年的妇科疾病了?想着对着宋名轩嘿嘿笑道:“哎呀,宋公子又是痒,又是抓的,是不是那啥了啊?嗯?”说完冲着宋名轩暧昧的一笑,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是男人都懂的作死表情。
“啊……”边上的才女们都害羞的捂住脸,倒是豺狼们显示出了比读书大很多的兴致。
“呸,”金小姐在边上又好笑又好气的骂道:“下流胚子。”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宋名轩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急忙解释道:“大家不要受这家伙误导,这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对子。”
“这本来就是一个很正常的对子啊,”张大炮无辜的道:“我也没有误导大家什么啊,我们又没想什么,宋公子说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究竟我们想的哪样啊?”
众人听得这话倒是纷纷自责起来。
“哎呀,我怎么会想到那些方面去呢,我真是的。”
“枉我空读了这么多年书,真是愧对圣贤。”
“禽兽啊,禽兽。”
“这……”宋名轩一时语塞。
“其实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想,都是你自己满脑子歪门邪道,”张大炮得理不饶人,继续煽动群众:“大家说是不是啊?”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从自责中解脱出来,纷纷怪责宋名轩。
“对啊,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想啊。”
“都是这宋名轩,明明自己污秽,却还栽赃到老子头上。”
“禽兽啊,禽兽。”
“好了,大家稍安勿躁,”璇儿姑娘开口替宋名轩解围,道:“我相信宋公子绝对不是这种人。”接着冲张大炮微笑道:“张公子,咱们接着对对子吧。”
“对对对,”宋名轩回过神来,冲张大炮吼道:“张大炮,你能对上来吗?”
“我为什么要对?”张大炮诧异的道,“又没有什么彩头。刚刚第一联是因为宋名轩骂我,我才回骂的。这第二联又没彩头又没恩怨的对它干嘛?”
“哼,我看你这厮一定是对不上来才故意这么说。”宋名轩恨恨的道:“如果你对上来了,以后我见了你就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的叫你一声师傅,如果对不上来,以后你见了我也的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的叫声师傅,怎么样?”
“别,我不收徒弟的。”张大炮笑道。
璇儿姑娘本来准备阻止,但看张大炮神情仿佛胜券在握,隐隐的很期盼他能对上来,因为这个千古绝对已经难住了不知道多少才子,自己也是冥思苦想过许多次,但终究是没有结果。
“慢着,”金小姐冲上来对着宋名轩道:“这不公平,你拿个千古绝对来为难我这护院就算赢了也不光彩,再说了,这对子你能对上来吗?”
“哇,小姐这时候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实在是令我感激涕零,裤子都湿了。”张大炮假惺惺的道。
“闭嘴,你那是尿了。”金小姐正在气头上,也不顾大家闺秀的模样。
但是没想到却被张大炮拉到了身后,张大炮上前一步对着宋名轩笑道:“师徒局没意思,要不咱们来父子局吧?如果我输了,以后见了你我就磕三个响头,然后恭恭敬敬叫一声爹爹,你输了也一样,你敢赌吗?”
金小姐被他拉到身后,很是气恼,听他之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悄声道:“你疯了?”
“小姐请放心,”张大炮扭头也悄声道:“我肯定他不敢赌的,嘿嘿。”
看他气势,分明是胜券在握。果然,宋名轩不自觉的有点害怕起来,但是前面把话说得那么满,这会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怂了,以后还怎么混,一时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呆呆的立在那。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宋名轩正值踌躇之际,只听慕秋白吟着诗走上来,拍拍宋名轩肩膀道:“算了,宋兄,你不是他对手。你知道这首诗是谁所作吗?”
宋名轩顺着慕秋白的目光望去:“是他?”
“不错,正是此人,”慕秋白说着朝张大炮一拱手:“兄台,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底下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这诗也是这货作的?”
“快感炮神兄真个好文采。”
“看来他的才华还在我之上。”
……
“哎呀?慕公子!”张大炮亲热的上前摸着他手,一副很熟的样子:“这不是巧了吗?”
“是啊,”慕秋白笑笑道:“早上败在兄台手下,秋白被张兄文采深深折服。”
“什么,四大才子之一的慕公子都败在了他手下?”
“快感炮神兄要上天了。”
“哎呀,客气客气,”张大炮“谦虚”的道:“那都是运气,运气。公子的王八之气射了好久。”
慕秋白皮笑肉不笑的道:“哦,对了,师师姑娘至今还对公子念念不忘,她叫在下见了公子一定转告公子,她在御香楼随时恭候公子大驾。”
他这话有水准,既然李师师跟璇儿姑娘不能兼得,干脆把李师师推到张大炮身上,至少还能在璇儿姑娘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如此也抬高了自己贬低了张大炮。
“不去,不去,”张大炮严肃的道:“劳烦公子再见她时告诉她,我是正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