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古埃及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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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窃走人类文明的夜贼(3)

一路上,我的心思不断回到大金字塔上。显然,这么显眼的巨型物,不仅建筑在地理学、测地学上均十分重要的位置,而且几何上纵贯7个纬度假想长方形国度中,这绝非偶然。不过,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大金字塔在作为北半球的立体投影地图上的功能,与本书第一部中所述,利用古代制作地图的高度技术,互相辉映。我们在前面提到过,古代的地图是以球形三角法测地,并运用过相当复杂的投影法。哈普古德教授便曾提出具体而可信的资料,证明一个拥有有关地球丰富知识的高度文明,在冰河期结束前崛起。果然,现在我们发现大金字塔不但为北半球缩影,而且它本身运用过非常高深的投射法。一位专家表示:

原本金字塔的设计,便是要让每个面代表北半球的1/4个曲面,也就是球形1/4的90度。为将球形的1/4圆正确投影为三角形,1/4的圆弧,也就是底座必须和三角形底边的长度完全一样才行。而且,两者也必须等高。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将金字塔一分为二的子午线的顶点,和底座的高度,必须呈π的关系的斜面角度……

现在残存的古代地图善本或原图——例如皮瑞·雷斯使用过的古代地图——有无可能为将有关地球的知识,巧妙地编织入大金字塔的各种尺寸(以及古代埃及从几何学中得到的国境线)中的文明所制作的原始地图?

哈普古德和他的研究小组,花费了非常多的时间,调查皮瑞·雷斯所使用的地图的起源到底在哪里,最后发现答案为埃及,尤其是上埃及的西恩(亚斯文),也就是我们前面所说的,南面国境线的北纬24度6分上的一个重要的天文观测站的所在地。

众所周知,要能够准确测量纬度,必须先有精密的天体观测技术。然而,古埃及人和他们的祖先,在有文字历史展开前多久,便已经有了观测天象的技术?难道真的是如传说故事中所述,他们的天文知识是曾一度生活于他们之中的神明所教的吗?

百万年船的航海员

古埃及人相信,将天文学原理教给他们的神是索斯:“索斯在天界限数星星,在地球做调查,在地面做测量者。”

通常在画像上都被描写为一个戴着朱鹭(ibis)面具的男子索斯,是“开天辟地”创始时代的神明中的精英分子,也是古埃及的宗教主宰。一方面他具有“夸特鲁”神格;另外一方面,一般相信他具有自我创造的能力,而且与另外的一片天地之间存在着某种特别的关联。而所谓另外的一片天地,也就是出现在神话语言中美丽而遥远的一个过渡地,古代文献称它为“塔—奈特鲁”(TA-NETERU)或诸神的土地(land of the gods)。

一般认为,“塔一奈特鲁”这块土地的确存在,在从古埃及一直往南,越过海、越过洋,甚至在以香料而驰名的朋特(Punt,可能在东非的索马里沿海)以外的地方。让人更感到混淆的是,有的时候,朋特也成了“神圣之地”(Divine Land)或“诸神之地”(God’s Land),而且被奉为能生产专供神使用的乳香和米尔(myrrh)香料的圣地。

另外还有一个与“塔—奈特鲁”——神圣的居住地——有关联的神秘乐园。据传说,人类时常被带至那儿。一般相信那乐园是在一个“被广大水域区隔的地方”。华理士·布奇在他的重要著作《欧西里斯和埃及的复活》(Orisis and the Egyptian Resurrection)中,曾做过这样的描述:“埃及人相信要到那里必须要乘船,或是经神的引领,神会把他们喜欢的人带去……”凡是能到那乐园的幸运者,发现自己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魔术花园,里面“岛屿相互以运河连结,土地肥沃,被绿色掩覆”。而岛屿上“小麦长到5腕尺高,麦穗2腕尺,茎4腕尺”。

把农业带至埃及的欧西里斯,真的有这么一块土地,以沟渠灌溉,用科学方法生产谷物吗?名衔为“南方土地的统领”的欧西里斯,是在“开天辟地”创始期之初渡船来到埃及的吗?而戴着朱鹭面具的索斯,也是从非乘船不能到达的土地,远渡重洋,来到尼罗河谷,在历史开始以前,便教导过着原始生活的居民天文、测量的知识,将这份厚重的礼物送给了他们吗?

无论在这个传说背后的事实如何,古埃及人永远记得,是索斯教导他们数学、天文、工程学。根据华理士·布奇叙述:“是他的意志与力量,保持了天与地之间的均衡。因为他的伟大的天文与数学方面的知识,才得以运用适当的技巧,维持宇宙基础与运转的法则。”索斯还被认定是教导埃及人祖先几何学、测量学、植物学等技术的神,更是“开发出数学与文字字母,以及读书、写字艺术的神”。他是伟大的魔神(Great Lord of Magic),可以用声音移动物品,也是“不论人神,所有工作和知识的创始者”。

索斯的教诲,据说以42册指南书籍的形式被保存在世间,埃及人小心地将这些秘笈隐藏于神殿中,从一代传承给下一代。古代埃及人便是从这里,得到他们世界驰名的,有关天空的知识与智慧。公元前5世纪造访埃及的评论家,无不对埃及人在天文方面的知识敬畏有加。其中一位,也就是早期的旅行家希罗多德,曾经写道:

埃及人首先发现太阳年,并将它分成12份……这种区分,是基于他们对星象推移的观察结果……

柏拉图(公元前4世纪)曾写过,埃及人已经观察星星“达10000年”。稍后,在公元前1世纪,希腊历史学家狄奥多罗斯,对这一点更留下了详细的记录:

星星的配置与位置,是埃及人经常仔细观察的对象……从古代到观在,在令人不敢相信的漫长岁月中,他们记下每颗星的记录……

为什么古埃及人必须要如此近乎疯狂地,执著于对星象的长期观察呢?尤其,为什么他们要长期维持星象运动的记录呢?如果仅为兴趣,或仅为了农业理由(如需要预测季节变化等,只要是农村出身的,谁都能够做到)的话,已经有部分学者指出,实在不必要做如此详尽的记录。因此,埃及人追求天文知识,必定另有目的。

另外,古埃及人是如何开始他们的天文观察的?观测星象,很显然不会是居住在尼罗河谷,四周都是土地的人自行想出来的一种嗜好。或许,我们应该更认真地考虑他们自己提出来的理由:他们的祖先从一位神仙那儿学会如何观察、研究星星。我们也不妨仔细研究金字塔经文中反复出现的有关航海的技术。另外,古代的宗教画中,神明乘坐着美丽的高性能流线型船,翱游海洋的图画,也值得我们进一步推敲。图片中的船只构造,与基沙出土的那些可航行于外海的金字塔船只,以及停泊在阿比多斯沙漠中的神秘舰队,彼此之间应有许多类似之处。

生活在四周都是土地,而非海洋的人民,基本上都不会成为天文学家。只有海洋民族才会成为天文学者。有没有可能,古埃及人对海洋的向往,以及他们擅于设计船只、观测星象的态度,显示了在史前悠远的过去,曾经有一个亲海的神秘航海民族,将这些知识教给了埃及人的祖先,使得海洋文化成为他们遗产的一部分?除非有一个这样已经被人遗忘的太古航海民族与文明,否则是不可能留下这些指纹,详细而正确地记录下冰河期末世界形势的地图。也只有这种能够记录下“10000年”星星航路的文明,才能精确地观察到岁差运动现象,将其记录在神话之中。另外,虽然至目前为止还只是假设,但是也只有这样的文明,才能够正确计测地球,并得到足够有关地球尺寸的数字,而将它以缩尺的方式做成金字塔。

太古的签名

到达基沙时已近半夜。住进可以看到金字塔全景的西亚格(Siag)大旅馆,并坐在旅馆的阳台上,我们看着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在南方的天空缓慢地移动。

考古天文学者罗伯·波法尔最近指出,这三颗星的配置关系,被运用于基沙高地上三个金字塔的配置。这本身已是一个惊人的大发现,显示了古埃及人在观测天文学和测量、施工的技术上,比目前学者们所相信的要更为高超。然而更为惊人的——这也是我安排好第二天早上要与他见面的理由之一——是波法尔认为三大金字塔在地面的配置(使用了1500万吨完美的石块搭建而成的配置)方式,竟然与公元前10450年的天空图像完全一致。

如果波法尔说得不错的话,那么金字塔等于利用了星球位置移动,留下了神秘的签名,告诉后人,它是建于公元前11000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