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颤抖着,耳根因为他的唇靠的太近而一阵阵发麻,他的话虽然很轻,可是,却很可怕,比一把锋利的刀子更可怕。
她想要离他远一点,脑袋试图往一边偏,可是,他却用他坚固的下巴,死死地窝在她的颈窝,把她圈的牢牢地。
然后,又松开她,然后身体往后,两手撑在床上,他确定她宁愿去做饭也绝不会坐在他身上等着他忍不住去要她,尤其是现在。
果然,她在下一刻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去,光着脚丫,凌乱着一头长发,狼狈不堪的模样。
下了楼,她一头扎进厨房,按照他说的,打开冰箱,取出食物,然后给自己做吃的。
只是,饭虽然很快的就做好了,可是,她却一口也吃不进去,端起碗,死命的往嘴里把米饭,直到嘴里再也塞不进任何的食物,她,也终于忍不住难受了,胃里翻江倒海的,然后……
“唔!”
全都吐了出来,从他出事以后,她就没在进过食,甚至滴水未进,这些他当然不会知道,他只知道从昨晚开始她就没吃东西,今天一整天又被他关着。
他站在餐桌前,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紧皱着眉,总不是又怀孕了吧,可是,他们一起,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一个多月,这么快就有反应?
“说,是谁的野种?”
在她还没有直起身子之前他上前,然后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问。
“咳咳……咳咳……”
她本能的伸手握着他坚硬的手臂,想要扯开,可是,却根本无济于事,然后,她没了力气,被逼到冰冷的墙壁,也还好靠在墙壁了,不然,她早就已经瘫软。
小脸被憋得通红,然后,难受的闭上了眼睛,再然后,脸从红色成了白色,然后,越来越难看,她就要不能喘息,就要被憋死了。
“说,到底是跟那个混蛋的野种?”
他再问一次,然后又加深了一份力,在知道这样她无法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松了一下,她才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眼睛也因为喉咙的干燥而被逼出了泪花。
“不要再让我问第三遍。”
他越来越怒,然后,冷着一张脸问她,手再次死死的扣住她的脖子。
“你……咳咳,先……放……开,我……说……不……出……话……”
然后,她实在是憋不住的提醒了他,他才不甘心的放手,狠狠地瞪着她。
然后她咳嗽了好久,气喘吁吁的过了好久,才终于直起身子,然后,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梗咽过之后缓缓地开口。
“我没有怀孕啊!”
“什么?”
“我都有了三个孩子,难道连自己有没有怀孕都不知道吗?何况……”
“何况什么?”
“前段日子我吃过药了!”
她终于舒服了点,说话,也不再那么断断续续,虽然羞人,可是,她却清楚,以后,害羞这种事情,已经不该在表现出来,因为,那只会让他觉得可笑,也会让她感到耻辱。
“吃药?什么时候?”
他却还是不依不饶,而且听到吃药两个字,他非常的反感了。
“就是从巴黎回来,跟你发生关系的时候。”
她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刚才好疼,而且她也担心他还要在掐她一次,所以,要警觉一点。
跟他发生关系,那么,她跟那个法国男人呢,该死的,她竟然做那种防范,然后,他的手,紧紧地握着。
“跟我发生关系就要吃药,那么,跟那个法国男人呢,你有吃过吗?大概一直都迫不及待的给他生孩子的吧?”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身体狠狠地压住她的在墙壁上,两只大手把她的小手从脖子上压下在墙壁上,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狠狠地攥着。
他真的变了,这样的虐待,她真的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我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他有喜欢的女人,只是为了父母才跟我演了这么一场戏。”
她实话实说,当然,是不能全部说出来的,如果告诉他,云和她合谋要害他,恐怕,他就算拼上一死,也要跟云拼出个高低,她可不想害了自己,还要害了云,他是无辜的。
“你骗小孩子吧,他明明说要跟你结婚,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放过你这么会勾人的身子?”
他的大手再用力,警告她不要说谎。
“我没有骗你,真的!”
这辈子,她只跟;两个男人好过,而且第一次都被他夺走,后来跟老公发生过,可是他们是夫妻,应该不算丢人吧。
她忍着心痛,忍着眼眶里早已满载的泪水,艰难的又说了一边。
“哼,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也不在意你有没有说谎,我只知道,你以后,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快乐的时间,至于是不是怀孕,我们找个东西验一下就知道了,现在,跟我上楼!”
最后,他面无表情的,冷冷的命令她跟在他身后上楼,而他,丝毫没有留恋的松开她的身体,然后大步的走在前面。
她无奈的靠在墙壁,闭上眼睛,痛苦的后脑勺狠狠地撞了墙壁两下,然后吃力的直起身子,在泪水落下之前大步的追上。
可是,门口,她却停住了,他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么,她,要进去吗?
他没有开口,而是进了浴室,如今他这么嫌弃她,大概不会高兴她脏了他的地方,尤其是那张白色的大床,所以,她在有了自知之明后就一直站在门口。
他冲完澡出来,屋里没人,然后门口,她却傻傻的矗立在那里。
“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可不需要一个女人在外面给我站岗。”
他不耐烦的说道,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让一个女人,尤其是她那样,弱不禁风的女人,站岗放哨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情,即使有些女人也可以,但是她刘欣妍,不是他看不起她,是她实在没有那个能力。
她没有抬头,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白嫩的脚丫踩着冰冷的地板往他的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