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北大教授谈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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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的游度修炼(1)

此心药能治疗的心病有:

困苦者、问题者、不自由者、犟脾气者、死守顽固者、喜钻牛角尖者等。

游,在此是自由的意思。

你所有的烦恼与痛苦,其实都只有一个原因——你一定被卡在某个死角上了,你太执著于某种观点上。

笼中鸟向往天上飞的鸟,这种向往,其实就是对自由的向往。我们有时躺在春天的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白云,我们十分羡慕白云,它能自由自在,悠哉悠哉的飘动。总之,自由是好的,是人人都神往的。

人们都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人生。就像林中鸟、水中鱼那样生活着。虽然前进的路上可能遇到这样那样的坎坷和荆棘,但我们还是宁愿我行我素,坚定地走自己的路。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寒暑,如何让自己活得自由自在,这是非常重要的。有的人有钱有势,有名有位,乃至儿孙满堂,但是却活得不自在,这样的人生没有幸福可言:人生只有活得很自在,才会幸福。观世音菩萨有一个名号叫观自在,因为他能观人自在、观事自在、观境自在。所以,我们要像观世音菩萨那样,时时观照自己,观照自己的心,看看心自在不自在,心觉得很自在,这就是幸福快乐的人生。

自由是多么地可贵。因此,不要轻易放弃自己应该拥有自由的权利。让自由成为人生的序幕。

时下,“自由”二字使用的频率很高。孔夫子说:“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自由不单是指人的神情、行为举止和风貌,主要指人内在的气质。唐代诗人李白有诗曰:“右军本清真,涌洒在风尘。”就是赞颂东晋书法家王羲之气质高洁质朴。 自由也不是对人对己不负责任、无所顾及。实际上,自由是一种修养,是成熟的表现。诗人白居易有诗曰:“行止辄自由,甚觉身自由。”丰富的社会履历和实践经验,使人变得成熟老练,能做到理智行事,“行止辄自由”。

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常常用羡慕的口吻说:“某某人活得真自由。”自由并不是说万事如意,没有任何麻烦,而是指一种心境、胸怀。其实,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不顺心的事或难事,如果能做到胸襟坦荡,拿得起、放得下,永远保持平静、轻松、豁达的心境,能不自由吗?

庄子曾经做过一个梦。梦中,有一群自由快乐的蝴蝶,一会儿飞到东,一会儿飞到西,一会儿飞到草丛中,一会儿飞到花蕊上。庄子产生了羡慕之情,竟然也变成了蝴蝶,到处遨游,自在极了。在现实生活中,他也努力追求精神自由,借以达到“与道为一”的逍遥境界。他对自由的追求包括两个层面:一是对永恒的宇宙根本规律的执意探索、归依、同体;一是对现实社会的冷峻审视、超脱和绝离。

《史记》中记载,楚威王听说庄子很有才干,专门派出两个使者带了重礼,请他前往楚国为相。当时,庄子正在濮水上钓鱼,“持杆不顾”地说:“干金、卿相的确是重利尊位,但这就好像被人钳制、利用而悬挂在庙堂上的乌龟一样,我宁可自由自在地爬行在烂泥里,图个精神快乐。”

森林里住着一群小麻雀和一只小八哥,生性爱唱的八哥一天到晚唱个不停。后来,又飞来一只夜莺落户森林,生性爱唱的八哥同样一天到晚唱个不停。小刺猬对八哥说道:“在小麻雀面前,你确实算得上歌唱家,可在夜莺面前,你不知道你那声音难听得跟乌鸦叫一样,还成天唱些什么?”八哥回答说:“我在小麻雀面前唱,不是为了想表现自己;在夜莺面前,我也不会因为自己声音难听而把心中要唱的咽到肚里。”

不卑不亢,从容面对,对自己的感觉负责,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只有自己才清楚自己真正的需要。想唱就唱才能唱得响亮,才能获得心灵的自由和轻松。

在我们的人生旅途中,从小就在父母的束缚下成长,所以,孩子们都渴望着早一天长大成人,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自由的天空。

在《自我实现之路》一书中,曾有这么一段叙述:“父母的价值观及行为态度为子女外在行为的本源,主要包括被双亲所认可的态度与行为。父母的外在行为对子女的影响,表现在子女对他人的偏见、批评、相处等方面,而父母对子女内在心理的影响则来自幼时其“父母”之命所留下的价值观及评价。”

每个人从小就在父母的教诲下长大的,一生受其影响。所以我们长大的时候,但每每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母亲的教诲仍会不时在我的耳边响起:“不可以这样做!”“既然决定了就放手去做吧!”然而,事实上并不是因为那是母亲说过的话,所以就特别记得住,而是我们从小就把父母的教诲当作是一种习惯,在不知不觉中保存在记忆里。

詹姆斯与约翰果德之所以会提出“人生的剧本”这么独特的说法,是因为他们认为,人的心里面都存在着一本无形的生活剧本,而每个人都根据自己剧本中的剧情在生活。他们曾说过:

“人从一诞生即揭开了他人生剧场的序幕。剧本中的指示,是透过父母与孩子之间的交流,然后使子女融入该父母心目中理想的自我意识之中。孩子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学习如何扮演英雄、女主角、恶棍、牺牲者、救助等各种不同的角色,并下意识地找寻那些可以扮演与自己敌对角色的人。”

换句话说,我们每天都是按照父母所写的剧本在生活,而且绝大部分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进行。大部分人在成长过程中总是受其父母所编的剧本影响,努力半天逐渐成为他们所期望的那种人。

其实父母亲传达给小孩的讯息未必全都是正确的,有可能当时他们所传达的讯息,只会造成小孩子自暴自弃的心理。这样一来不但会使小孩变得性情乖僻,甚至因而误入歧途。

人类从呱呱坠地开始,即具有存在的自由以及成为胜利者所应具备的能力。并运用他人(包括自己的父母)所给与的各种讯息和剧本,将之融入自己的想法与计划之中,然后继续自己的人生路程。

人生的剧本应该由自己来编写与导演,如此才能真正走出属于我们自己的路,才能生活在宽广和快乐的海洋之中,像水中的鱼儿一样自由自在。

不过这世上几乎所有的人都不自由,都有结,有的在为名而苦,有的在为利而痛,有的在为情而困,千百种困,将芸芸众生一一捆住。谁也无法悠哉悠哉。

锁在哪里?锁在每个人的心里。人生就是一种讽刺,我们天天都在追求自由,而我们却无时无刻不在枷锁之中。

锁为何人所造?当然是自己为自己打造。这就是今天的智力人。要我看来,人根本就不想或不真想追求自由,相反,人类更乐意追求痛苦和束缚。多少人都在努力地寻找着痛苦和束缚。这就是人类的悖论。

人之所以不能游动,人的思想意识不能随意游动,最深层的原因是大脑内先入为主的观点所干扰和操控。比如你对某人说话十分反感,是因为你大脑是一定是某个观点在作怪,那你说话者的内容,还是是姿体语言、声调等,都与你脑内的观点十分抵触,正因为如此,你才会升起那个反感,你才会十分讨厌对方的言词。

就穿了,是你的观点与对方的观点不同,是观点相互错位了,所以才造成了你们两个人的观点冲突,从而导致人与人的冲突。

假如你不太执著你的观点,你不重视你已有的观点,你若将你自己放到归零状态,你就能接受对方的观点了,你就能与人和谐相处了。

由此看来,你不能自由自在地与人相处,是因为你自己。

盲信是对自由的愚弄

一切信仰都是愚弄,都不可能使你开悟!真理只能被理解、体验和超越!一旦你深信,你就成了奴隶!你就会从一把枷锁掉进另一把枷锁。

有一件事是很确定的:一个人只要人家告诉他要相信,他就会继续被剥削。只要他被要求要相信,他就无法免于剥削。于是这个信仰也许是印度教、回教或其它任何宗教──只要一个人被告知要相信某人说的话、如果你不相信你就会受苦、如果你相信你就会快乐……只要这种诡计被使用了,对一个人来说就很难有足够的勇气来摆脱他内在思想的纠缠。

我想要告诉你们的是什么?我想要告诉你们的是如果我们想要摆脱那些一直在我们内在形成的思想纠缠、那些几千个世纪构成的思想、那些几百年来收集的思想印象,那么就必须完全了解一件事:没有一件事情比信仰更有自杀性。我们必须清楚了解的一件事是信仰、盲从、盲目的接受事情,就是使我们的生命瘫痪的原因。

但是每个人都要你相信他们──他们告诉你要相信他们,不要相信别人。他们说:不要相信别人,因为他们是错的。我才是对的,相信我。

我想要告诉你去相信任何人都是没有建设性的,那会对你的生命有害。不要有信仰,要完全没有信仰!在生命中建立信仰系统的人,就是一个进入盲从世界的人──他的生命不会有任何的光明。他在生命中永远得不到光明。一个相信别人的人将永远无法了解自己。

所以我是在要求你们不要相信吗?不是的!也没有必要不去相信。但是我们会认为如果我们不相信某事,那么我们将无法避免的会去否认它。这也是一种绝对错误的观念。有一种头脑的状态,那既不是相信也不是不相信……。不相信是一种信仰的形式。当我们说我们不相信神,我们是在说什么呢?我们是在说我们相信神的不存在。当我们说:我不相信灵魂。

此时,我们就是在说我们相信灵魂的不存在。信仰与不相信是类似的,在它们之间并没有不同。信仰是正面的,不相信是负面的。信仰是一种正面的信赖,而不相信是一种负面的信赖,两者都是信赖。

一个人只能在脱离信赖与信仰、在他不继续寻求别人的看法、在他抛弃了任何人可以给他真理的想法时,他才能脱离思想的纠缠。只要一个人有别人可以给他真理的想法,他就会处在某种束缚之中。如果他从第一种束缚脱离,他会被另一种束缚绑住,如果他脱离第二种束缚,他将会被第三种束缚绑住──他无法从束缚中脱离。

但是从一种束缚脱离,然后被其它的束缚绑住,会给你片刻的解脱感。

当一个人死去时,会有四个人将他的尸体放在架子上,然后扛在肩上带到葬体的会场。当一个肩膀开始酸痛时,他们就会把架子换到另一个肩膀。他们疲累的肩膀会得到片刻的解脱。然后第二个肩膀又累了,他们又会将架子换到另一个肩膀。一个变换信仰的人只是从一个肩膀换到另一个肩膀,重量一直都在,那并没有不同。一个人只会得到片刻的解脱。

如果印度教徒变成回教徒、如果回教徒变成耆那教徒、如果回教徒变成基督徒,如果他只是放弃了一种信仰系统而又抓住了另一种,那么在他头脑中的负担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会得到片刻的解脱,但是那只是将重量换到不同肩膀而已──那种解脱并没有任何意义。

我听说,在一个村庄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极端的无神主义者,另一个是极端的有神主义者。全村的人都为他们两人感到烦恼。有神主义者会日复一日的解释神的存在,而无神主义者会日复一日的反驳他。村子里的人很为难,他们不知该追随谁。最后他们决定既然他们那么令人烦恼,他们应该要在全村的人们面前辩论。村人说:我们会追随那个赢得辩论的人。别让我们为难,你们必须互相辩论,而赢的人我们就会追随他!

在一个月圆之夜,这场辩论在村子里开始了。全村的人都来了。有神论者向大家解释神学理论,他提出了他所有反驳无神论的证据。然后是无神论者反驳有神论,他提出了一切有利于无神论的证据。辩论进行了整晚,而到了早上,结果是有神论者变成了无神论者,而无神论者变成了有神论者!他们两人都喜欢彼此的看法。

但是村人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这两个人说服了彼此并同意了对方的意见,所以在村子里仍然有一个无神论者与有神论者,人数还是一样的──而这个村子的问题也还是一样。

如果我们为了另一种信仰而改变自己的信仰,那对我们的人生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的问题还是一样。我们的问题和成为印度教徒、回教徒、耆那教徒、基督教徒没有关系,我们的问题是我们只是相信而已。只要一个人只是在相信,他就是将自己放在束缚之中,他把自己关在监牢之中,而他就以某种形式被绑住了。

一个被监禁的人、一个被监禁的头脑怎么能够从思想中解脱呢?他怎能脱离那个他用整个人牢牢握住的思想,与他深信不疑的事情呢?他怎能脱离它们呢?那是非常困难的。

如果我们将基础的石头移开,我们就能够摆脱它们。

信仰就是这一堆思想的础石。在信仰的基础之上,人类被授以思想,而当思想紧紧的掌握住人们时,恐惧也会掌握住人们──如果我放弃它们会怎样?所以人们说如果有人给他们某种东西,最好还是紧紧抓住它,然后他就可以放弃他目前的思想──但是他并没有想到要放弃这种紧抓的观念。

头脑的自由并非来自于改变信仰,而是来自于脱离信仰本身。

佛陀曾造访一个小村庄。有些人带来了一个瞎子,他们说:这个瞎子是我们的好朋友。虽然我们试着说服他光明是存在的,他却不准备接受这个事实。他的论点让我们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我们知道光明的确是存在的,我们还是辩不过他。这个人告诉我们他想要触摸光。我们怎么可能让他摸得到光呢?

然后他说:好吧,如果光无法被触摸,那么我想要听听它的声音。我有耳朵。让我听听光的声音。如果这也不可能,那我想要尝尝它,或者如果光有香味的话,我也想要闻闻它。

没有办法说服这个人。光只能被看见──而他却没有眼睛。他向村人抱怨他们在不必要的谈着光明,只为了证明他是个瞎子。他觉得他们只是为了证明他是瞎子而编故事。

所以人们问佛陀是否可以在村子里待一会儿,也许佛陀可以让这个瞎子了解。

佛陀说:我还没有疯狂到想要说服他!人类的问题就是由那些试着对看不见的人解释的人们引起的。教士是人类的温疫。他们告诉人们他们自己都无法了解的事。

所以佛陀说:我不会犯同样的错。我不会向这个瞎子解释光是存在的。你们找错人了。不需要带他来找我,带他去找一个能治疗他眼睛的人。他不需要说教,他需要的是治疗。这不是一个解释的问题,也不是要他相信你们告诉他的话,那是治疗他的眼睛的问题。如果他的眼睛被治愈,那么你们也不需要解释了;他自己将有能力看到,他自己就有能力知道。

佛陀说的是他并不将宗教视为只是一种哲学性的教导──它应该是种实际的治疗。所以他建议让这瞎子去看医生。

村人们觉得佛陀说得对,所以他们将这个瞎子带去让医生治疗,幸运的是,在几个月之后他痊愈了。

在佛陀要到另一个村子时,这个瞎子也来了。他向佛陀行礼,触摸他的脚然后说:我错了。的确有光这种东西,但我看不到它。

佛陀回答:你当然是错的,但是你的眼睛得到了治疗,因为你拒绝相信别人告诉你的话,除非那是你自己的经验。如果你接受了朋友们告诉你的话,那么事情就结束了,你的眼睛就不会得到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