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感动欧美:快乐只在一念之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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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活之道(5)

有的提议赏给一套衣服,有的说赠送一笔钱,这些无一能打动赛伯斯蒂的心弦。有个学生说:“今日先生心情愉快,赛伯斯蒂,请求自由吧。”

赛伯斯蒂抬头望着穆律罗的脸庞:

“先生,请给我父亲自由!”

穆律罗听后深为感动,深情地对赛伯斯蒂说:“你的画笔显露出你的非凡才能;你的请求表明你心地善良。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奴仆。我收你为我的儿子,行吗?……我穆律罗多幸运啊,竟然造就出一位了不起的画家!”

时至今日,在意大利收藏的名画中,仍能看到许多穆律罗和赛伯斯蒂笔下的优秀作品。

红色运动衫

文/马克·哈格

康威老先生叫我去他那里一趟。我猜想他叫我去无非是为了一件家务杂事。老先生叫我把他的一双旧鞋送到城里吉特勒先生的鞋店修理一下。

就在我等着他把鞋脱下来时,一辆小轿车开过来,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孩从车里下来,想要点水喝。当我递去水杯时,小男孩身上的红色运动衫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我所见到的最漂亮的运动衫,运动衫前面印着一只蓝色的大角麋鹿。

康威先生的两只小狗咬起小男孩的鞋带,我问他运动衫是从哪儿买的。他告诉我是在城里的商店买的。

康威老先生用报纸将旧鞋包好。拿出1元4角5分钱对我说:“对不起,孩子,我没有零花钱给你了,实际上这是最后一点钱了。”

我回到家后,说服妈妈,告诉她那件运动衫有多棒,没一会儿,我就向妈妈要了3块钱。

我到了城里后,先到小男孩告诉我的那家大商店,毫不犹豫地买了一件运动衫,立即穿上。在吉特勒先生的鞋店,我将鞋放在柜台上,他摇摇头:“没法再修了,鞋底全坏了。”我站在街角抱着鞋等了一会儿,好像看到老人在他那小屋里赤脚等着我,我想那双鞋子可能是世界上他最亲近的东西了。

我又一次站在商店的门口。我只剩下1元4角5分钱了。我把运动衫脱下走进商店。

“我打算不要这件运动衫了,我想买双跟这鞋一样大小的鞋。”我向售货员说明为什么想要买这双鞋以及老人的鞋不能再修了。“我认识那位老先生,他来过几次。”售货员和颜悦色地说,“他常想要双软点的鞋子。”他转身拿出一双,我看到盒子上标价:4.5元。“我用这件运动衫再加上1.45元买了那双鞋子。”售票员没说什么,拿来长腰袜子,放进鞋里,用旧报纸将鞋包好。

我打开报纸,那双崭新的软皮鞋呈现在康威先生的面前。我看到他那双大手不停地抚摸着那双软皮鞋,泪水从他的面颊流下来。他站起来,走过去从枕头下拿出一件印有大角麋鹿的红色运动衫。

“我早上看到你眼睛盯着这件运动衫,当那父子两人打猎回来,我跟那孩子说用小狗换他的运动衫……”

我长久地抱着老先生的脖子,然后冲进那间小屋,去给妈妈看我身上这件印有骄傲的大角麋鹿的红色运动衫。

回家

文/里贝尔

哈里回来了,6个月后第一次睡在自已的床上,早上醒后惬意地看看窗帘在晨风中飘动。回家的感觉真好,但似乎有点遗憾。

6个月前,作为镇上收税员的哈里,在汽车展销会上看中了一款心仪已久的轿车,但当时手头缺现金,就问汽车销售员能否把这笔交易推迟到下周二。销售说汽车当天必须买走,并且要付一大笔首付款.情急之下,哈里动用了保险箱里的税款。车到手后,哈里开着它直奔波特兰市,准备把他存在银行保管箱的一些债券兑成现金。不料,在去的路上,由于车打滑,出了车祸,哈里被送入医院,神志不清地躺了一周。当然,动用税款的事就败露了。他被判了6个月监禁。

父亲痛心地说:“儿子,你真糊涂啊。”

“我知道,爸。”

“你在镇上的信用一向都好,麦克唐纳在你每周赚15美元时就为你开了一个赊欠户头。取得了他的信任,你在镇上任何地方都容易贷款。”

“对不起,爸。”

“如果你今天要去镇上,替我买些剃须刀片,好吗?”

哈里没出门,整天在花园里忙活着。第二天,父亲问些刀片的事儿,哈里回答说他没去镇上。父亲严肃地斜眼看了他一下。母亲赶紧去镇上把刀片买了回来。

“你有什么打算吗,孩子?”几个星期后父亲问道,“我们并不是要赶你走——这是你的家,但……”

哈里正看着波特兰日报,说:“正好,他们在招聘清洁工,我明天准备去应聘。”

哈里乘公共汽车去了小镇北边的山区,来到靠近加拿大边境的森林找工作。他找了一份不要求个人档案的砍伐工。他每天工作在人迹罕至的森林里,觉得非常自由,自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以至他毫无怨言地忍受着劳作的艰辛。

但他忘不了家里的亲人,父亲话语中那种忧郁的掩饰不住的无奈让他无法忘怀。

他又回来了,坚定地、平静地乘公共汽车在小镇中心下了车。只要他还想给亲人们带来一些安慰,或是想让自已的心灵得到安宁,他就得面对全镇的人。

汽车停在麦克唐纳店前,哈里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儿,麦克唐纳就坐在店前的长椅上。

“你好,麦克唐纳。”哈里礼貌地打招呼。

麦克唐纳冷冷地默默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缓缓地跟着哈里走进店中。

“我买几件白衬衣。”哈里说。

“15号,34的袖子。”麦克唐纳说道。

哈里把手伸进裤兜,紧抓着一卷钞票,“再要几双袜子,颜色要黑的和灰的。”

“袜子是11号。”

哈里选了6双,他还挑了两条领带和三条内裤,做这些事时他的手一直放在裤兜里抓着那把钱,实在等不及要把钱拿出来了。

“就这些了,一共多少钱?”

柜台上有一本记帐本,哈里看着麦克唐纳打开它,翻到B字打头的那一页找到“巴尔·哈里”。

“一共是22美元52美分。”麦克唐纳边说边在帐本上记录着。

哈里用不着掏出裤兜里的钞票了,他的手慢慢放松了。手从裤兜里退出时,空空的,但满手是汗。

麦克唐纳把东西包好,递给哈里,说:“再来啊,哈里。”

哈里提着包,走在街上,脸上露出释怀的微笑,嗓子眼儿像被什么堵得满满的。他回家了——真正意义上的回家。

——他不用再害怕什么了。

罗布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文/斯蒂夫·古笛尔

我的儿子罗布11岁时,一天他哭着从学校跑回家,几个高年级学生在公交车站把他痛打了一顿。

我们很快就从罗布口中得知,他与那帮孩子之间关系紧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罗布现在不敢去上学,害怕面对那些欺负他的孩子。

我给学校打了电话,希望得到支持。“校方会给那些孩子的父母打电话,”学校负责人对我说,“你该给警察打电话。”最好不这样做,我想,会有更好的办法。

第二天是星期六,罗布正在窗边往外望,突然他惊慌地喊道:“打我的那些家伙在外面呢!”两个比罗布稍大点的孩子正在我们家门前晃悠,似乎正在等着罗布出去。

我决定到外面去警告那些孩子,但是妻子贝芙,一个天生的调解人,走在了我的前面。她推开门,微笑着对他们说:“嗨,小伙子们,到屋里吃点冰淇淋怎么样?”

他们互相看了看,一脸困惑。但是毕竟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他们表示顺从地耸耸肩,其中一个还回答说:“好啊,为什么不呢?”

他们跟着贝芙来到屋里,贝芙简单地介绍了她自己、罗布的弟弟、还有我。她甚至还介绍了我们家的狗。“我想你们已经认识罗布了。”说完她指了指我们的儿子。她的目的是想让他们认识到罗布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靶子。他有美满的家庭、和睦的邻里,甚至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狗。

在我们品尝冰淇淋时,贝芙很快就与他们谈得很热乎。几分钟后,她谈到了儿子的事:“我知道车站的事,我想这里面可能是有一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