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就感动了,这种场景,仿若回到了小的时候,每次我受欺负,梅玲也是这么蛮横粗鲁的去报复别人,我跟着梅玲走着走着,走着我就哭了。
梅玲看着我哭的样子,也没安慰我劝我,她的车就在校门口停在,上车后,她对司机说去某某茶楼。
我问梅玲去茶楼干什么?梅玲说沈氏有人过来了,她要去和他们碰面,并且叫我就在车里等他。
我自然是答应,梅玲有了她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忙一点,不过现在我和她的关系,我真的像他马子,任劳任怨的照顾她,听她的话,其实,我也只是想让她能够原谅我。
司机跟着梅玲一起下车,我一个人坐在车上,闲的发慌,却又不知道干什么好,只是迷迷糊糊嘴里有开始干渴了起来,可是脑子里想到的不是水,而是梅玲常给我喝的果汁。
这种想喝的欲望上来了,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想喝,心里就像是有万只甲虫在挠我一般,整个身体都不安的躁动起来。
我强力的忍住我的躁动不安,一个劲的告诉我自己等梅玲下来了,我就可以去买了,可是我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厚厚的棉衣也裹不不住我我逐渐凉下来的身体,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我脑子像是电影回放一般,一遍遍的回放着那种果汁,我好想喝,我好想去喝那种果汁!
在这种强烈的渴望下,我整个身体都开始抽搐了,我好冷,浑身都在发冷,眼睛无意的看见了车里的后视镜,我顿时被我白的像是鬼一样的脸色给吓傻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强制的忍受着这种对果汁的渴望,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梅玲和司机从茶楼里出来了,梅玲的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进车看见我浑身不住的颤抖,脚和身子缩成一团,也不问我怎么回事?直接对对司机说我们去我们常去的那家会所。
梅玲并没有预定,而是直接带我我去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几人女人在嗑着瓜子,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里面时不时传来嘭嘭嘭的响声,像是有好几个人围在里面。
几个女人看见梅玲来了,纷纷都站起来,叫了她一句沈哥。我看见桌子上摆着几杯这样的果汁,顿时像是疯了一般,直接冲上去伸手拿了就往嘴巴里灌,可是,在我灌进嘴里的时候,这果汁好像是变了味,也不是我之前喝的这个味道了,我将我嘴里的果汁吐了出来,问几个女人为什么这果汁的味道变了?
几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我说这果汁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啊!
我不信,趴在桌子前将其他的几杯果汁也全部都喝了一口,可是,这果汁的味道,竟然都变了,不再是从前的味道!
忽然之间,我疯的像是条狗,一把就将我面前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打翻在了地上,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心里是空的,空的让我难受,这种痛苦的感觉,比每天看不见柳元宗来的更加的痛苦与难以忍受!我整个身体快要爆炸,我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
几个女人见我一副疯子般的模样,竟然没有被吓到,而是纷纷的捂着鲜红的大嘴笑了起来,抬起头对梅玲说:“沈哥不要再折磨人家一个小姑娘了,年纪还小呢,给她吸几口吧。”
我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听见梅玲拍了几下巴掌,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几个男人手里端着些锡纸,这些锡纸上还有一些白白的东西冒着烟气,有个人将锡纸往我鼻子前一扬,这股烟气顿飘进了我的鼻孔里。
顿时,我浑身一阵从所未有过的极乐享受,在这个人将锡纸从我眼前拿开放在地上的时候,我立即趴在了地上,贪婪的嗅着这从白色粉末上冒出来的烟气。
我周围的人都在讥笑我,但是此时我对地上这种东西的贪婪,已经高出了一切,什么自尊,什么面子,我统统都可以不要!
只是锡纸上的烟气没了后,我一时间慌得六神无主了起来,抬起头问他们谁有火机?
这些人都看着我笑,梅玲就站在我跟前,看着我趴在地上的狼狈模样,蹲下身来,将地上的锡纸捡了起来,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个打火机,在锡纸下烧着锡纸上的粉末,一大股浓郁烟气又窜上来了。
有个人给了一根吸管给我,教我哟个吸管吸锡纸上面的烟气,我有模有样的学着他的模样,总感觉人生竟然如此欢愉,就如之前极度的渴望喝血,在喝血的那一刹那间的那种幸福感满满。
我全软在了地上,缓了一会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爬起起来的这会,脑子里的意识全都回来了,我看在地上丢的锡纸吸管,还有被我弄的一片狼藉的桌子,我吓得,竟然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这是毒品,这是毒品,我是在吸毒,我是在吸毒!
我浑身都在颤抖,我简直不敢想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也不敢回忆刚才的场景!吸毒的危害我是知道的,一旦上瘾,终生难戒,因为吸毒而杀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这种案例数不胜数!可是我万万都没有想到,这种可怕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我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抬脸看着梅玲,问她为什么!
梅玲一脸嘲讽的看着我,像是在嘲笑我的愚昧:“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对你恨之入骨,你知道吗,我恨你的感觉,就像是这******的毒倒你骨子里的感觉,怎么样,这种滋味爽不爽?”梅玲说着,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见她哈哈大笑。
我忽然真的好恨我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的轻易相信梅玲?为什么,梅玲会变成这样?!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对她好,她一定会对我好的!
我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甩手就往外面走,身后几个女人大声的对我喊着说如果难受了,就过来,沈哥会包我所有吸毒的钱。
我并没有理会他们,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一连两天,梅玲都没有来上课,期间我的毒瘾发作过两次,但是都不怎么严重,被我压制下去,可是这种东西,越压制,到最后就像是膨胀的巨大堤坝,将所有的理智毁灭。
过些天就要回家,上午画画的时候,翁浩正发了个信息给我,约我中午见上一面,我们这么久都没见了,顺便问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我答应了他,约在中午,我们学校操场旁见。
中午见着翁浩正的时候,觉得这几个月没见,他身体倒是比以前魁梧了,只是翁浩正见我的时候,吓了一跳,问我这些天怎么瘦的这么厉害?
我不想把我吸毒的事情告诉他,就对他说学校的饮食不好,但是刚说完这话时,我的心里又像是有虫子爪子在抓挠一般,这种痛苦的的感觉,让我顿时就趴坐在了地上,倒身在地上疯狂的打滚!
翁浩正见我忽然这样,顿时就吓坏了!赶紧在我面前蹲下扶助我,问我怎么了?
我的四肢都在开始发白,神智开也开始空白,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我迷迷糊糊的推开翁浩正,在走的时候,仅存的一丝意识叫翁浩正别跟着我,然后我一个人一路小跑的到校门口,打了辆的士去会所。
一路上,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在进之前熟悉的包厢后,那几个男的女的还在里面,见我来了,笑嘻嘻的拿出锡纸毒品,并且帮我点燃了!
就在我想猛的扑上去吸食时,我们的包厢门一开,翁浩正直着身子跟了进来,看见我正拿着吸管在吸毒,无比震惊的叫了我一句:“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