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初,媒体开始不断地报道,在广州的酒吧和娱乐休闲场所里普遍流行“厕所按摩”。一位姓陈的先生有这样的亲身经历:“当走进厕所时,看到里面摆着一张椅子,旁边有一个装着钱币的钵子。”正在陈先生聚精会神“干活”时,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慢慢往他肩上按摩,吓得他大叫一声。回头一看,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位40来岁的男子正将手按在他肩上。“先生,别怕,我这是给你按摩……”那男子发出低沉的声音说。又惊又气的陈先生以为碰上了同性恋,忍不住大叫:“你快给我滚开!”据介绍,广州夜总会的厕所九成以上有人按摩,有一些酒吧专门请来一批残疾人坐在厕所里,给前来如厕的客人按摩。洋人眼里看按摩
《泰晤士报》驻北京记者奥古斯特老在琢磨:该怎样称呼那些在豪华饭店的卫生间里工作的按摩生呢?对那些身着正式的黑色西装马甲,跟夜总会里穿着弹力裤和皮夹克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按摩生,奥古斯特印象尤为深刻:“他们为你开启水龙头,并递上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毛巾,毛巾上还用斜体字绣着饭店的名字。当时我正站在一家中国夜总会的男厕所里,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从身后向我走来。我想当然地以为他是卫生间的服务员,因此对他并未多加留意。耳边音乐嘭嘭作响,因此直到他把双手搭在我的肩头,我才察觉他就站在我身后。他把粗短的双臂向上伸得笔直,开始为我按摩,搞得我无法解完小便……按摩一分钟,就可以得到一英镑。夜总会不付给他任何报酬,但他一边递给我毛巾一边说,卫生间蕴藏着很大的商机。”按摩原是舶来物
一位夜场老板说,按摩生进厕所这种服务形式是从香港那边传过来的,他们在厕所里的任务是为客人提供热毛巾,帮客人捏脖子捶背,为客人打开水龙头洗手,最后当然是递上擦手的纸巾。在厕所提供服务的按摩生没有基本工资,靠的都是客人给小费。愿者可以给1元、5角作为按摩费,当然不给也可以。由于到夜场消费的客人喝酒的量都比较多,有很多人都会在厕所里呕吐。按摩生的设立可以防止客人因醉酒跌倒在地,或客人间的磕磕碰碰;另一方面对一些客人来说,短暂的热敷和按摩的确可以起到解酒的作用。很多人对这种服务持反对态度,觉得如厕时被人按摩很别扭,有被人骚扰的感觉。还有人说这种昏暗中偷袭式的按摩往往让第一次光顾的客人胆战心惊,像这种防不胜防的按摩方式还是少见为好,弄不好心脏病患者会被吓死!
按摩费当然也不是1元、5角就能了结的。客人小解完毕,服务生就会端来一个放了几张10元纸币的托盘,碍于面子,客人不掏10元也要给5元。卫生间里收小费
小费是人们从公共卫生间里拿到的另一项报酬。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去豪华场所的卫生间就要付小费了。一位身着格式装束的服务员为你打开水龙头,为你递上揩手的毛巾,甚至还会象征性地为你掸一掸身上的灰尘。不过这是要收费的。那时,通常给一块钱。
小费的习俗最早出现在数百年前的英国酒馆里,后来逐渐扩展到餐厅侍者、客房服务员、饭店行李员等服务性行业。在国外,洗手间服务也很流行。如厕者走进卫生间,一个穿着得体的洗手问服务生马上过来打招呼:“你好,先生!”当他从小隔间出来时,服务生马上把洗手液喷到他手上,给他打开水龙头。他不得不给至少一美元的小费。如厕者必须在脏着手还是破费一美元之间做出选择,因为如果你想洗手,就不得不经过服务生这个环节。
法国的一些博物馆和高速公路服务站的厕所,有的标明收费价格,有的虽没有标明收费,但有人在门口收小费。小费的金额不等,有付一法郎的,也有付两法郎的,完全看各人自愿。当消费者上完厕所,出门时将白亮亮的硬币向盘子里叮当一扔,坐在那里的法国女子便会用唱歌一般悦耳的声音道一声“马克西”(谢谢)。
在墨西哥,很多餐厅的卫生间都有收小费的惯例。这里的服务行业普遍薪水不多,小费是很重要的第二收入,卫生间保洁员也不例外,只是数额上比侍者、泊车服务员等又要略为逊色一些而已。在两个洗手池之间放着一个十分精致的草编圆筐,里面放了一些墨西哥硬币,最大的10比索(相当于1美元),最小的5比索。这有一种典型的示范作用,外来的观光客在搞不清楚当地风土人情的状况下,看别人给了那么多,自己也就不好意思给得太少了。鼹香而又香赚小费
洗手间服务员的工作是在洗手间内走动,给客人递各种东西——从擦手毛巾到薄荷糖,甚至喷香水等,应有尽有。越来越多的酒吧、餐厅和夜总会聘请这些服务员,男女洗手间都有——但这种服务常常让尴尬的客人十分恼火。在美国,洗手间服务到处流行——从密尔沃基、辛辛那提到三藩市。服务员在全国连锁的服务企业工作,如.House of Blues and Jillian’s就是一个有35个连锁单位的酒店和游乐中心。与此同时,对洗手间服务员的需求正在造就一个洗手间服务行业。Royal Flush是纽约一家提供洗手间服务人员的专业公司,该公司声称在过去的一年半里已经向10家公司提供了服务人员,现在客户总数目达到40个。许多酒吧和饭馆正在试图革新传统——聘请年轻、有魅力的洗手间服务员,并使工作环境遵循简单风格,而不是零乱摆放各种洗手间用品。生意兴旺时,服务员一个晚上可得二三百美元的外快。由于收入可观,往往能够吸引俊男靓女人行。据说“男士出手较女士为慷慨!”因此男厕服务员才是美差。臭上加臭卖青春
厕所本来就是个藏污纳垢之地,有人似乎还嫌它脏得不够,还要再给它泼上一盆污水。近年来,色情业也瞄上了公共厕所,将其作为同性色情服务的交易场所。西安的一处男厕所内,小隔档门上写有许多同性按摩中心电话。性服务者或是装着解手,蹲在厕所里,把厕所的小门开一个缝,瞄着每个进入厕所的人;或者双手提着欲系又不系的裤子,在几个厕坑间不停地进进出出,好像很不确定自己到底要选择哪个厕坑。如果有人来如厕,看着有点意思,就以咳嗽为联络暗号,有了意向,双方就开始谈判价格。在厕所里完成性交易,一两百元钱就可以。如果另外找地方,价钱要贵很多,需要五六百。从事这一行的人,年龄大体在二十三四岁到三十岁之间,所选择的公共厕所一般是人流量比较大,卫生设施比较好,卫生工作也做得好的地方。根据厕所收费人的介绍,经常可以见到在厕所里乱搞的人,平时人少时有两三个,多时有十来个,一般都是花三角钱进入厕所后便在里边待一上午或一整天,有时还在里边抢如厕者的财物。
笔者十几年前曾经在北京的一些公共厕所里做过这方面的调查。当时的同性性交易以男性为主,业内人士介绍,同性性交易场所以各大公园内的公厕为首选,北京有十几个公园内的厕所都有这种交易现象存在,交易的方式也很灵活,可以现场交易,可以另外找地方完成交易,也可以如包二奶一般带回去养起来。马桶诊所也风流
三百六十行中,有造马桶的,有卖马桶的,就是没有修马桶的。2002年,上海滩上的一位女大学生徐樱首创了这一行,她开了一个“天使马桶诊所”,专门负责马桶的维修。一个上海师大毕业,手持公共关系、会计双文凭的俏女子,放着白领小姐不做,大公司不蹲,月月稳拿的薪水不要而去修马桶,周围的人都不理解。“马桶天使”也罢,“马桶诊所”也罢,不就是个“马桶老板”!与马桶一搭界,什么都变成了下三烂!徐樱却认定,大上海有400万只马桶,活着的人哪个离得开马桶?谁家马桶有毛病,谁不急得双脚跳?400万只马桶!文章大了!徐樱没有说错,有一天她们就接了233个电话,电话几乎都打爆了。“诊所”的维修师傅,月薪能拿到1700元!但是,她仍然为工人难找发愁:下岗工人都不愿意做,要修的马桶都很脏,要手伸进去,又脏又苦,还要被人看不起。
徐樱和她的“天使”们开创的不光是一个行业,也是对传统观念和风俗习惯的一次冲击。悄然逝去的技艺
卖夜壶者,在北京也可称之为一行人。夜壶也叫“便壶”,北京人还给它起个文明词叫“夜静”。售者多于夜里挑一副平竹筐,里面放着用泥坯烧制状圆而扁的夜壶。“卖夜壶哟!夜壶”的吆喝声往往打破夜里胡同中的宁静。过去北京城的男子多喜此物,尤其是冬日屋中寒冷,有了它就可不必离开温暖的被窝而便溺,真可说是方便无比。当初在北京买卖铺学徒的,一进铺子就得给掌柜倒夜壶,这已成了一项不成文的法规。(果鸿孝:《昔日北京大观》,中国建材工业出版社,1992年12月第1版,13l页)尿里黄金财源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