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平息了一下呼吸之后对乐厚拱手道:“乐师弟的大阴阳手绝学果然不同凡响,刘某佩服!”
“刘师兄不但回风落雁剑法造诣惊人,而且流云掌的造诣同样惊人,这叫小弟意外的很!不知道刘师兄刚才那一招掌法可是流云掌之中的排山倒海?”乐厚没有丝毫的生气而是笑眯眯地问道。
旁边观战的群雄之中不乏眼力出众之辈,表面上看两人都是势均力敌,比拼一下掌力之后两人均是毫发无损。
但是明眼人已经看出来了,刚才两人在短暂的比拼之时已经身受内伤了。
刘正风和乐厚两人客气一番之后,刘正风对乐厚道:“乐师弟,刘管家说不定是魔教派进本府卧底,以便伺机挑拨刘某和嵩山众位师兄弟关系。还望乐师弟将此人交由刘某处置。刘某感激不尽!”
“刘师兄刚才对刘管家突下杀手,是不是想将其杀人灭口?”乐厚开始声音变得冰冷地回答道。
“乐师弟说的是哪里的话?刘管家此人人品不断,定是因为怀恨在心,而向左盟主诬陷刘某人,为了不影响衡山派和嵩山派的关系,还是将刘管家交由刘某处置为好。”刘正风再次道。
乐厚摇摇头回答道:“刘管家是不可能交由刘师兄处置的,当初刘管家向左盟主告发魔教长老曲洋之时,左盟主已经承诺保证刘管家的安全了。
并且刘管家一心是为了刘师兄着想,不想让刘师兄被魔教的伎俩所迷惑,刘师兄又怎么如此执迷不悟呢?
再说了,除了刘管家之外,还有左盟主安排前来监视曲洋的数位本门弟子亲眼看到曲洋多次和刘师兄一起在刘师兄家的后院吹箫弄琴,刘师兄就算将刘管家杀人灭口也掩盖不了刘师兄结交魔教妖人的事实。”
刘正风仰天哈哈笑了几声然后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只不过是乐师弟你的一面之词罢了!那你又为何派遣门人弟子在刘某后院攻击刘某的家人?难道刘某手无搏鸡之力的家人也会对武林正道产生不利?”
“这!这!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小弟在此向刘师兄先赔不是了!本派的门人弟子也只不过是想在刘师兄后院空虚的时候,派遣一些弟子保护刘师兄的家人,以免魔教趁机伤害刘师兄的家人罢了。
想必是本门那些弟子不懂规矩导致了一场误会罢了!还请刘师兄原谅本门这些弟子,小弟回去之后定将他们狠狠责罚!还请刘师兄将他们放了,小弟感激不尽!”
乐厚对于那些被自己派遣去擒拿刘正风家人的本门弟子被擒也是十分恼火,本来以为以刘正风的那些手无搏鸡之力的老妻和儿女,自己派遣去的众多嵩山弟子定可以将其轻松擒拿下来,即使刘府后院也安排有刘门的亲传弟子。
谁知道最后被华山派的女弟子破坏了自己擒拿刘正风家人来威胁刘正风的计划,不但如此现在还有几十个嵩山弟子在衡山派弟子手上导致自己做事束手束脚的。
“那就感谢乐师弟的好意了,不过乐师弟不会就派这几十人来保护刘某府上的安全吧?还请其他嵩山派的弟子一起现身吧?”刘正风嘲讽道。
乐厚高声说道:“嵩山弟子都现身吧!”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
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乐厚道:“定逸师姐恕罪。左盟主传下号令,必须保证刘师弟金盆洗手之时大伙的安全,为了防止魔教妖人暗中混进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让本门弟子暗中混进来以监视是否有魔教妖人混进来暗中作乱。小弟在此向刘师兄和各位武林朋友赔不是了!”
刘正风此时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自己的家中不知不觉就被混进了几十嵩山弟子,如果自己没有想掌门师兄求援的话,这几十武功均是不俗的嵩山弟子同时发难,自己几乎丧失了全部的主动权,任凭嵩山派几位太保拿捏了。
看到了这一幕,除了岳不群、刘正风、林飞云三人知道实情之外,其他的泰山派的天门道人,衡山派的莫大掌门,恒山派的定逸师太这寥寥数人也大概猜到了嵩山派安排这些嵩山弟子前去刘府后院和暗中潜伏进来的目的,而其他的大部分在座的群雄均相信了了后刚才的一番狡辩。
毕竟刚才乐厚都说了安排这些嵩山弟子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不被魔教妖人混进来暗中破坏。
刘正风看到群雄的表现也知道了这些人已经被了后刚才的一翻话说服了,刘正风只得道:“乐师弟你也看到了吧,这里哪有什么魔教妖人捣乱?一切还是等到刘某人金盆洗手完了再说吧!”
说完之后,刘正风就想走上前去,开始金盆洗手。
乐厚身形一闪移到了金盆前面,挡在刘正风前面,将已经从嵩山弟子手中拿过来在手中的五岳令旗五岳令旗一晃,然后大声说道:“且慢!左盟主传下号令,刘师兄的金盆洗手必须停止,必须先和左盟主详细交代清楚与魔教曲洋的相交过程才可以金盆洗手!”
刘正风此时也生气了,不由得寒声道:“乐师弟,刘某人再次声明,刘某人没有与魔教的曲洋相交,又何来与左盟主交代?乐师弟你一再阻止刘某金盆洗手是有何用意?难道你觉得刘某好欺负?”
乐厚此时也不得不拱手道:“刘师兄误会了,小弟哪敢欺负刘师兄啊!只不过左盟主的命令难违,还请刘师兄今天不要金盆洗手,以免令小弟难做!小弟在此求刘师兄今天不要金盆洗手,还请刘师兄给小弟几分薄面!”
“非是刘某不给乐师弟面子,刘某今天金盆洗手的事情已经弄得天下皆知了,如果今天刘某因为左盟主的一个突然间的号令就停止金盆洗手,那刘某人的脸面往哪搁,衡山派的脸面又往哪搁?刘某今天还非金盆洗手不可了!”刘正风坚决说道。
乐厚听了刘正风的话之后寒声说道:“刘师兄,如果你再一意孤行,执意要金盆洗手,那乐某人就要行使五岳令旗的权力了!”
旁观的众人听了乐厚的话之后,也不禁面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