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几乎是翻来覆去一夜无眠,一直到了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赵秋云一早就起床给闺女天骄做饭,伺候她上学去,她也知晓若溪几乎一夜没睡,现在见她好不容易睡下了,故而就轻手轻脚的起了身,生怕把若溪给吵醒了。
赵秋云刚起床上了个厕所,然而就听到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
秋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谁打来的,慢腾腾的来到客厅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张伊藤打来的,原本她打算不接的,可是电话老是响,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害怕吵醒了若溪,因而秋云才气呼呼的接起了电话。
“姓张的,这么早你打电话来有何贵干啊?”秋云握着电话筒没好气的说。
听筒那边沉默了片刻,传来了张伊藤的声音。
“秋云,我知道若溪在你那儿,吃过早饭我希望你能够劝她回家,呢也知道两口子吵架发生点儿不愉快也正常,她老是住在你那儿也不好,所以我希望你劝她回来。”秋云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疲惫,也许张伊藤也是一夜未眠。然而张伊藤却把自己出轨说的如此云淡风轻,赵秋云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心说张伊藤你如果在我面前这么说我飞给你几个嘴巴不成,敢欺负我好姐妹,你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赵秋云冷冷的说;“我可没本事劝若溪回去,你把购车羊皮的本事拿出来一定能够把若溪给哄回去。或者说干脆就这么算了吧,张董事长这么有钱,换个老婆其实和换一件衣裳没什么差别不是,让我们若溪回去干吗?继续看你和那个狐狸精你浓我浓啊,别白日做梦了。”
张伊藤面对赵秋云我挖苦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能够忍,忍,忍。
“秋云;人家都是劝和不劝离的,你倒好。你是不是得了职业病啊,就巴不得别人好。”张伊藤虽然想忍,可是面对赵秋云这个态度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故而嘴下也就不留情了。
赵秋云没有耐心继续听张伊藤唠叨下去了,
“张伊藤,我告诉你,欺负人得是有限度的,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得我闺女做饭了。你最好别在打电话了,如果再打我就干脆把我们家电话线给耗了。‘”赵秋云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若溪并没有完全睡下,因而客厅里秋云的电话自己听的一清二楚,她知道是老公打来的,若溪把头埋在了被窝儿里,身体缩成了一团,此刻她希望自己是一只鸵鸟,能够把脑袋锁在柔软的羽毛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
日上三竿的时候若溪才从船上坐起来,她没有向往常那样马上打开手机,她知道打开手机一定能够接到老公的电话和短信,自己只想好好的静一静,好好的静一静。
若溪习惯朝床头柜上看,因为自己有个习惯起床之后和一杯温开水,可是床头柜上没有拿暖暖的水杯,瞬间若溪想到了家的温暖,想到了老公的温情,可是想想他的背叛,心在苦涩和甜蜜里交融,灵魂在疼痛与温温柔里徘徊,此刻自己只是觉得心酸,然却落不下一滴眼泪
心头伤,眼泪做药来涂,可是此此刻眼泪却成了唯一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