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隽怎么会不明白,上官知行的心思?
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干脆把目光转开了——
既然知行不想让他看到上官彻,那他就当作没看到吧。
上官隽转头的动作,让上官知行在心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眼角余光,朝隔壁的车子看过去。
忽然一愣。
上官彻脸上、手上、身上,似乎都挂了彩,头发凌乱,下颚淡淡的血迹,手臂擦破了好几处……
上官知行蹙眉,胸口沉甸甸的——
他怎么了?
为什么身上那么多的伤?
感觉好像跟人打过一场很严重的架一样。
打架?
上官知行怔了下,转头,打量的目光朝上官隽看去……
“怎么了?”上官隽头皮麻麻的,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该死!
她不会猜出来,自己身上的伤,和上官彻有关了吧?
应该不会。
光凭两人身上的伤能证明什么?
就算联想到一起,他不承认上官知行也拿他没办法。
想着,上官隽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像平时那样,笑嘻嘻的表情,看着上官知行。
上官知行看了上官隽几眼,目光就移开了,“没事。”
上官彻的伤,应该和隽没关系。
先不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这一点,上官彻和上官隽也没有打起来的理由。
是她想多了。
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就像车子在路上遇到这样的巧合。
绿灯亮了。
司机发动了引擎,红色的跑车在车流中穿梭,很快就淹没在车流当中。
上官知行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可心底,同时也暗暗地涌起一股怅然……
目光朝后视镜看去——
路上,各种车都有,来回地穿梭着,没有看到上官彻的车子……
***************************上官彻的专用分割线******************************
夜晚。
上官知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个人都感觉不对劲。
起身,看了下墙上的壁钟,凌晨一点零五分。
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睡着了。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办法入睡,胸口一直有东西压抑着,不上不下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从学校回来后,就开始有这种感觉了。
披了件外套下床,打开门,到小客厅,想倒杯水喝——
打盹的佣人听到声响,立刻惊醒跳起来,“知行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忙不迭倒了杯水递过去。
上官知行接过来,喝了几口,感觉好一点了,胸口不再那样压抑。
“很晚了,你们都下去睡吧。”上官知行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佣人为难——
上官隽吩咐过,上官知行最近几天精神不太好,一定要轮流看着,千万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上官知行休息,没有上官隽的命令,佣人不敢走。
上官知行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佣人肯定是被谁交待了,“下去吧,我不喜欢休息的时候有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