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中国人一定要知道的奇言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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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对联(2)

作春秋,看春秋,一部春秋

——注:关夫子指关羽,孔夫子即孔子。

孔融文举建安骨

苏轼子瞻赤壁书

——注:孔融字文举,为建安诗人,又关文才;苏轼字子瞻,写前后赤壁赋,又关“儿子瞻望”之意。

韩信千金酬漂母

卞和一璞献明君

——注:汉将韩信穷困时,曾得漂母舍饭之恩。卞和觅得玉璞两次献于楚王,被疑为假而受刑。楚文王即位后,他抱璞泣献,使文王得美玉。

顺风帆逆风帆,帆迟帆快——某友

长潮橹落潮橹,橹直橹搬——祝允明

——注:上下联又谐关古人樊迟、樊哙、鲁直(宋黄庭坚字)、鲁班。

海瑞重责严嵩,汝贤否?

杜甫轻问玉环,子美乎?

——注:海瑞,字汝贤:杜甫,字子美。

太白全集李鸿章也

板桥精选郑秀文哉

——注:鸿章,鸿篇巨著。秀文,秀美文章。李鸿章,清朝大臣;郑秀文,香港歌手。

海无波涛,海瑞之功不浅

林有梁栋,林润之泽居多

——注:联中海瑞、林润皆为人名。

路人皆知,野心司马昭天下

邦国尽仰,大星诸葛亮人间

黄道婆衣被天下,原为织女

朱元璋牧放林中,本是牛郎

——注:联中嵌入黄道婆、织女、朱元璋、牛郎。

昭君出塞,毛画师未能延寿

貂婵嫁身,吕将军焉可奉先

——注:联中嵌入昭君、毛延寿、貂婵、吕奉先。

骑青牛,过函谷,老子姓李

斩白蛇,入武关,高祖是刘

——注:老子姓李名耳,高祖是指汉高祖刘邦。

翠屏山有巧云方显石秀

清风寨逢时雨立现花荣

——注:联有《水浒》人名潘巧云、石秀、及时雨(宋江绰号)、花荣。

两舟竞渡,橹速不如帆快

百管争鸣,笛清难比萧和

——注:此联中有鲁肃、樊哙、狄青、萧何四人的谐音。

红面关,黑面张,白面子龙,面面护着刘先生

奸心曹,雄心瑜,阴心董卓,心心夺取汉江山

——注:联中有张飞、关羽、赵云、刘备、曹操、周瑜、董卓。

心在汉室,原无分先主后主

名扬天下,何必辩襄阳南阳

——注:先主指刘备,后主指刘禅,对联为诸葛亮祠堂联。

笼中鸟,望孔明,想张飞,无奈关羽

钩上鱼,遭童贯,念宋江,求其施恩

——注:贯,谐音“掼”,宋,谐音“送”。出句有《三国演义》人物孔明、张飞、关羽对句有《水浒》人物童贯、宋江、施恩。

长坂坡翼德智勇退曹军,张良也

甘露寺子龙忠诚护刘主,赵高哉

——注:联中嵌入张飞、张良、赵云、刘备、赵高,其中张良、赵高又双关。

刚正不阿留得正气冲霄汉

幽愁发愤著成信史照尘寰

——注:此联为后人缅怀司马迁所做。

九州既别,冀、充、青、徐、扬、荆、豫、雍、梁

一道相传,尧、舜、禹、汤、文、武、周、孔、孟

——注:“一道”指儒家一脉相承的思想观念。

魏无忌,长孙无忌,彼无忌,此亦无忌

蔺相如,司马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

——注:魏无忌是战国魏公子无忌,长孙无忌为唐时人。蔺相如,战国时期赵国宰相,司马相如为西汉著名文学家。

兄玄德,弟翼德,德兄德弟

友子龙,师卧龙,龙友龙师

——注:联中嵌有刘备(字玄德)、张飞(字翼德)、赵云(子龙)、诸葛亮(号卧龙),此联大多为关羽祠堂对联。

桓温一世之雄,尚有枋头之败

项羽万人之敌,难逃垓下之诛

——注:桓温,东晋人,在枋头因粮草不继致作战失败。项羽,秦末农民起义军领袖,与刘邦争夺统治权,被围于垓下。

史笔流芳,虽未成名终可法

洪恩浩荡,不能报国反成仇

——注:此联为黄石斋回绝洪承畴劝降所做对联,联中巧妙用谐音嵌入史可法、洪承畴的名字。

生蒲州,事豫州,守徐州,战荆州,万古神州有赫

兄玄德,弟翼德,释孟德,擒庞德,千秋至德无双

——注:上联串四地名,写关羽一生勋业。下联巧缀四个人名,写关羽的人际关系及声誉。

讽喻联

有钱常买醉

无事惯生风

——注:嘲流氓。

发售各项功名,九品起码

检选道地顶予,五色俱全

——注:讽清代纳资捐官的制度。

之字路偏要你走

洞中怪且奈我何

——注:嘲张之洞。

王好货,不论金银铜铁

寅属虎,全需鸡犬牛羊

——注:嘲县令王寅。

大丞相借花献佛

小女子为国捐躯

——注:清光绪年间,某中丞以增加国库收入为名筹办妓捐。有人以此联讽之。“花”,为妓业之称,佛,指慈禧太后(人称“老佛爷”)。

命即是钱钱是命

人不害我我害人

——注:刘师亮嘲某富翁。

学士家移和尚寺

尚书妻卧老僧房

——注:嘲某尚书占寺营宅。

只许州官放火

不准百姓点灯

——注:有一州官名田登,忌讳人说灯字,全州人只得把“灯”念为“火”。元宵节放灯,衙门出布告:“本州依例放火三日。”有人以此联讽之。

红白相兼,醉后不知南北

青黄不接,贫来尽卖东西

——注:嘲醉汉喝穷。

早死一时天有眼

再留三日地无皮

母鸭无鞋空洗脚

公鸡有髻不梳头

头上有情飘翠羽

胸中无策退红毛

——注:嘲因国难捐得花翎者。红毛,清时对英人的称呼。

六秀才只通六窍

万景楼遗臭万年——王畏岩

——注:人有七窍,上联隐切“一窍不通”。清末嘉定中学堂有六位不学无术的秀才教师。一日同游万景楼,凑成一副对联“六秀才同游一日,万景楼从此千秋”,贴在楼上。当地名士王畏岩作联讽之。

似者像也,像虎像豹像豺狼,不像州主

慈者爱也,爱金爱银爱钱财,不爱黎民

——注:此联横批“不成汤水”。清代邓州(今河南邓州市)知州汤似慈暴虐贪婪。汤50寿辰时,贡生庞振坤写此联讽之。

从明从顺从清,三朝之俊杰

纵子纵孙纵仆,一代岂凡人

——注:讽明末官僚金之俊,字岂凡。顺,李自成称大顺皇帝。

看不见姑且听之,何须四处钻营,极力排开前面者

站得高弗能久也,莫仗一时得意,挺前遮住后来人

——注:戏台联。又嘲讽了现实生活中的丑恶现象。

乌不如鸟,只少胸中一点墨

军无斗志,都因偏了半边心

——注:清代某年乌阁学(甲内阁学士)、恽大史(翰林)到浙江当正副主考官。某人撰此联讽之。

充无罪之军三百里

守有夫之寡二十天

——注:某生应试自题,嘲旧时科举制度。

贤婿枉顾,路途坎坷,高一步低一步

泰山错看,世态炎凉,睁只眼闭只眼

——注:独眼岳父、跛脚女婿互嘲。

妖道恶僧三令牌,击退风云雷雨

贪官污吏九叩首,拜出日月星辰

——注:嘲祈雨不验。

南管北关,北管南关,一过手、再过手,受尽四方八面商商贾贾,辛苦东西——某太监

前掌后门,后掌前门,千叩头、万叩头,叫了几声万岁爷爷娘娘,站立左右——某守关吏

——注:出句为太监嘲守关吏,对句为守关吏反嘲大监。

季子自命为高,与吾意见大相左

藩侯以身许国,笑他功烈亦何曾

——注:拟曾国藩、左宗棠(宇季高)龃龉互嘲联。季子,指苏秦。

大老爷过生,金也要,银也要,铜钱也要,红白一把抓,不分南北

小百姓该死,稻未熟,麦未熟,高粱未熟,青黄两不接,送甚东西

南南北北,文文武武,斗斗争争,时时杀杀砍砍,搜搜刮刮,看看干干净净

户户家家,女女男男,孤孤寡寡,处处惊惊慌慌,哭哭啼啼,真真惨惨凄凄

——注:旧时讽世联。

见州县则吐气,见道台则低眉,见督抚大人茶话须臾,只解道说几个“是是是”

有差役为爪牙,有书吏为羽翼,有地方绅豪袖金赠贿,不觉得笑一声“哈哈哈”

回忆去岁,饥荒五、六、七月间,柴米尽焦枯,贫无一寸铁,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亲远戚,谁肯雪中送炭

侥幸今年,科举头、二、三场内,文章皆合适,中了五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张三李四,都来锦上添花

组合联

闵先生门里文字——吴翰林

吴学士天上口才——闵举子

餴看门中月——某官

思耕心上田——史致俨

三个土头考老者

五家王子弄琵琶

立女为妾,妾亦为立女——客人

山人作仙,仙又作山人——赵文

墙上挂珠帘,你说是王家帘,朱家帘

半夜生孩儿,我管他子时乎,亥时乎

堤是土夯就

笛由竹做成

一史不通难作吏——某大府

二人相聚总由天——某吏

此木为柴山山出

因火成烟夕夕多

八刀分米粉

千里重金锺

李家十八子——某学士

奏事二三人——李东阳

——注:奏事,古代官名。

里中田上土何下——某客

岩畔石低山自高——许思温

少水沙即现

是土堤方成

近视千山五百出

远望九州十八川

——注:上联,“出”字为“二山”字,“五百出”恰合“千山”。下联,“州”字的三点也可看作“川”字,“州’合二川,“九州”恰合“十八川”。

鸿是江边鸟——某学士

蚕为天下虫——杨一清

吴子多言终自误

乔公有女定然娇

屑小欺大乃谓尖

愚犬称王便是狂

耸岳丘山能励志

流泉白水可清心

品泉茶三口白水

竺仙庵二个山人

砚向石边见口——某师

笙从竹下生声——李东阳

踏破磊桥三块石——童子

分开出路两重山——李调元

门内有才,闭门不纳无才子

马边倚主,驻马停鞭访主人

二人合口成吞,口藏天下

又女变心成怒,心恨奴孤

口十心思,思乡,思友,思父母

言身寸谢,谢天,谢地,谢君王

人曾为僧,人弗可以成佛——苏小妹

女卑称婢,女又不妨作奴——佛印

门口问信,人言不久便来

八刀分肉,内人背后说少

双木成林,高出嵩山之上

三石作磊,白堆泉水之间

冻雨洒窗,东二点(冻)西三点(洒)

分片切瓜,竖八刀(分)横七刀(切)

鸟入风中,衔去虫而作凤

马来芦畔,吃尽草以为驴

李氏姑娘腹怀十八子——方家兄弟

方家子弟头斩一万刀——李氏

槐树千年成木鬼——游客

岳阳万古为山丘——陈之丕

——注:湖南岳阳楼侧一株千年古槐,遭雷击劈为两半。

拙女出才,已是嫁于家外

觅人不见,岂知闪入门中

学正不正,诸生皆以为歪——某官

相公言公,百姓自然无讼——某学正

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为柴

长巾帐内女子好,少女更妙

车乔二幕客,各乘半轿以行

卢马两书生,共引一驴而走

辈辇同车,夫夫竟作非非想

菅管为官,个个多存草草心

牛不出头,辜负牧童寻到午

鬼能踢斗,显达才子占高魁

户羽石皮,湖北先生摇破扇

革圭不正,江南女子趿歪鞋

张长弓,骑奇马,餻戈餼作

嫁家女,孕乃子,生男曰甥

冯二马驯三马冯驯五马诸侯

伊有人尹无人伊尹一人元宰

因火生烟,若不撇开终是苦

舍官为馆,入能回首便成人

天寒地冻,无水一滴难成冰

国难民愁,王不出头谁自主

四口同固,内口皆归外口管

五人共伞,小人全仗大人遮

十口心思,思国思家思社稷

八目尚赏,赏风赏月赏秋香

松木公,梅木母,公母两木成林

岵山古,岑山今,古今二山并出

晶字三个日,时将有日思无日,日日日,百年三万六千日

品字三个口,宜当张口且张口,口口口,劝君更尽一杯酒

白水如泉,冲破一团麻石磨

金居作锯,解开两片木公松

有约不来过夜半,奴心怒

闲看儿童捉柳花,合手拿

——注:上联首句出自宋代诗人赵师秀《约客》,下联首句出自扬万里《闲居初夏》。

天下口,天上口,志在吞吴

人中王,人边王,意图全任

日在东,月在西,天上生成“明”字

子居右,女居左,世间配定“好”人

寸土为寺,寺旁言寺,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石皮破仍坚,古木枯不死

可人何当来,千里重意若,永言咏黄鹤,士心志未已

东庙阚、西庙房,东西二庙,门户相当,方敢并坐

南京河、北京城,南北双京,水土并分,可成霸业

——注:出句“阚、房”折成“门户方敢”四字,对句“河、城”拆成“水土可成”四字。

连云山,翠壁山,山山出大小尖峰,四癠癡列

武昌口,汉阳口,口口回上下卡子,千里重关

地名联

春水船如天上坐

秋山人在画中行

——注:杭州刘庄对联。

八千余年上下古

七十二家文字奇

——注:顾槐题河南南阳武侯祠。

十年幕府悲秦泪

一卷唐诗补蜀风

——注:此为四川成都杜甫草堂对联。

不雨山常润

无云水自阴

——注:杭州西湖孤山寺对联。

户外一峰秀

窗前万木低

——注:广西桂林独秀峰五咏堂对联。

世无遗草真能隐

山有梅花转不孤

——注:孤山放鹤亭联。

诗写梅花月

茶煎谷雨春

——注:此联写杭州龙井。

洞庭西下八百里

淮海南来第一楼

——注:此联为湖南岳阳楼对联。

水天一色

风月无边

——湖南岳阳岳阳楼对联。

桂林无杂木

山水有清音

——注:桂林桂山书院联。

万顷湖平长似镜

四时月好最宜秋

——注:西湖平湖秋月联。

三千里外一条水

十二时中两度潮

——注:契盈题杭州碧波亭。

净地何须扫

空门不用关

——注:此为福州鼓山对联。

一溪萍藻千秋泽

万点桃花百仞冈

——注:题湖南常穗桃冈精舍(为明代理学家蒋信讲学处)。

数点梅花亡国泪

二分明月老臣心

——注:扬州史可法祠对联。

一诗二表三分鼎

万古千秋五丈原

——注:孙墨佛题成都武侯祠。

喜无樵子复观弈

怕有渔郎来问津

——注:武夷山小桃源对联。

青山有幸埋忠骨

白铁无辜铸佞臣

——注:杭州西湖岳飞坟前对联。

一幅湖山来眼底

万家忧乐注心头

——注:昆明太华寺联。

人从宋后羞名桧

我至墓前愧姓秦

——注:清代秦涧泉题西湖岳坟。

中隐春深飞野鹤

岩泉石瘦响寒林

——注:厦门中岩对联。

世上疮痍诗中圣哲

民间疾苦笔底波澜

——注:杜甫草堂对联。

水向石边流出冷

风从花里过来香

——注:杭州云栖一联。

水青石出鱼可数

人去山空鹤不归

——注:杭州放鹤亭前联。

四面青山三面水

一城绿柳满城花

——注:张元俊题吉林抚杜县镇江楼。

云间树色千花满

竹里泉声百道飞

——注:杭州净慈寺联。

花笺茗碗香千载

云影波光活一楼

——注:清代何绍基题成都望江楼。

烟雨湖山六朝梦

英雄儿女一枰棋

——注:南京莫愁湖胜棋楼对联。

枫叶荻花秋瑟瑟

闲云潭影日悠悠

——注:某题于南昌百花洲。

野烟千叠石在水

渔唱一声人过桥

——注:上海豫园湖心亭联。

鱼有化机参活泼

人无俗虑悟清凉

——注:明书法家董其昌题杭州灵隐寺小方池。

六朝金粉微风后

一味清凉上月时

——注:南京清凉山联。

白云白鸟飞来去

青史青山自古今

——注:题香港青山禅院海月亭。

楼高但任云飞过

池小能将月送来

——注:上海豫园得月楼对联。

吾辈此中惟饮酒

先生在上莫题诗

——注:安徽采石矶太白楼短联。

短艇得鱼撑月去

小轩临水为花开

——注:苏州沧浪亭对联。

五老此间惟独对

孤亭之外有朋来

——注:题江西庐山白鹿洞书院。

千朵红莲三尺水

一弯明月半亭风

——注:苏州闲吟亭对联。

六前学种先生柳

岭上长留处士坟

——注:湖南桃源县陶渊明祠对联。

四面云山都到眼

万家灯火最关心

——注:长沙城心阁联。

千秋怀抱三杯酒

万里云山一水楼

——注:昆明大观楼联。

漫空竹翠扶山住

数点梅花补屋疏

——注:沈钧儒题杭州西湖补梅庵。

云带钟声穿树出

风摇塔影过江来

——注:湖南宝庆双清亭对联。

高山仰止疑无路

曲径通幽别有天

——注:云南昆明西山一亭联。

大江东去千峰翠

爽气西来两袖青

——注:黄鹤楼一览亭对联。

金石文章空八代

江山姓氏著千秋

——注:北京韩愈祠联。

四面荷花三面柳

一城山色半城湖

——注:清代刘金门题济南大明湖。

绕阶苔痕初染碧

隔帘花气静闻香

——注:北京颐和园宜芸馆联。

长空有月明两岸

秋水不波行一舟

——注:林则徐题福州西湖宛在堂。

意静不随流水转

心闲还笑白云飞

——注:峨眉洪椿寺门联。

华岳三峰凭槛立

黄河九曲抱关来

——注:此为陕西潼关一联。

万山不隔中秋月

千年复见黄河清

——注:左宗棠题兰州望河楼。

清风明月本无价

近水遥山皆有情

——注:清代梁章钜题苏州沧浪亭。

烟笼古寺无人到

树倚深堂有月来

——注:北京陶然亭联。

长啸一声山鸣谷应

举头四顾海阔天空

——注:清代范池世题支云塔山门。

莺花尚恋霓裳影

环佩空归月夜魂

——注:马嵬坡联。

藏书何止三万卷

种树须教四十围

——注:题江苏无锡梅园。

东西岛影含楼影

上下天光透水光

——刘子善题安徽合肥浮庄临水回廊。

不教白发催人老

自有黄花晚节香

——注:任桐题湖北武昌琴园菊花日。

远挹七十二峰之岳色

近临八百余里之湖波

——注:题湖南沅江镇江塔。

似洞非洞造成仙洞

无门有门是为佛门

——注:青田石门洞联。

一树梅花数竿修竹

几行古帖万卷藏书

——注:徐退题江苏南京愚园。

翠湖喷水日水喷湖翠

春城飞花时花飞城春

——注:题昆明翠湖公园,此联也为回文联。

山清尘清,水参如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