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笑眯眯地说:“还真没住过总统套房,这么贵的价格,今晚可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蒋森疑惑地看着苏绿,当他看到正一脸愠怒冲进来的方卓昂,蒋森豁然明白。
方卓昂大步走来,拉着苏绿的手说:“走,跟我回家!”
“不回,我没有家,我是个野孩子,我哪有家。”苏绿甩开方卓昂的手,倔强地往蒋森的怀里躲,她敌视的眼神盯着方卓昂。
“对,听到没有,她不跟你走,你滚蛋!”蒋森气焰嚣张地说。
方卓昂指着蒋森,告诫道:“她是跟我赌气,你算他什么人,不需要你在这里插手插脚,该走的是你。”
蒋森冷笑:“我来这个酒店消费,我是贵宾,关你何事,我只要叫一声,这里的保安会一拥而上把你轰出去。”
“按照他开的房间标准,给我也开一间。”方卓昂从皮夹里拿出信用卡。
苏绿为方卓昂的钱心疼了,同时也暗暗窃喜,他这么在意上火,证明他是爱她的。他怒气冲天的神情,生怕她被别人吃了。
“不用了。”苏绿说着,拿回方卓昂的信用卡说。
苏绿撇开蒋森,挽着方卓昂的胳膊,对蒋森说:“你走吧,房间都开好了,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蒋森气得直摇头,说:“苏绿,你又成功利用了我一回,我这是在给他人作嫁衣呗。方卓昂,你最好对苏绿死心塌地,远离那个芦苇。”
“蒲苇……”苏绿纠正。
蒋森握着车钥匙走了。
苏绿在总统套房里好一阵打量,极尽奢华的水晶灯,厚厚的纯羊毛地毯,国际名牌的沙发和办公桌,她躺在四米宽的大床上感叹:“有钱人就是这么烧钱的呀。”
方卓昂坐在沙发上,说:“以后和这个男孩子保持距离,房钱有机会我会给他。”
“怎么,你吃醋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那你也和蒲苇保持距离。”苏绿坐在床上,义正言辞地说。
“她爸爸过世了,我只是安慰她,作为朋友,我也是做份内的事,何况……”
“何况她爸爸差点就是你岳父,对吧?可是那我呢,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没有任何亲人,我只有你,就算和她比可怜,我也比她可怜千百倍。”苏绿说。
“傻瓜,哪有人和别人比凄惨的!”他坐到她身旁,和声细语问:“还在生气?”
“怎么会不生气,我跑到医院,看到你抱着她,我气得魂都要掉了。”苏绿捏着方卓昂的鼻尖,说:“下次你哪只手抱的,我就砍下你的那只手。”
“那你还和别的男孩子来酒店,我该怎么处置你。”他手掌心抚着她的后脑,爱怜地说。
苏绿笑着歪在他怀里说:“我看到你的车跟在后面,故意气你的,看你会有什么反应。这样吧,约定好,以后我们都不可以做出让对方有可能吃醋的事情。”
“那我比较吃亏,因为你比我更爱吃醋。”他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