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风远拎了她迅速消失在街角,还是问了她一句,“你刚才撒了什么药?”
花逸朝他吼:“放开我,你别管我了。”
不愧是秋星河的压箱宝底,这才不过一两分钟,花逸已经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这回丢人果然丢大了。
滕风远看她还有吼人的力气,觉得没什么大事,继续拎着人前行,直到花逸开始哼哼唧唧喊难受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真的有点不对劲,皮肤烫得吓人,他把人放下细细看了一番,又笑了,“你想用这个药来对付我?”
花逸欲哭无泪,“拿错药了。”
滕风远发出短短的笑声,捞起人加快速度,将人带回自己在布火城的宅子,反锁房门,一只手揽着花逸,另一只手打开抽屉找东西。
他只找到普通的绳子,觉得这绳子容易留下淤痕,直接给扔了,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准备撕成布条,被他牢牢制住的花逸对着他又踢又咬,“放开我,我要出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放你出去和别人野合?”滕风远将人扔到床上,撕了几根布绳,又扯过她的手开始往床头柱上绑。
花逸不晓得他为何钟情于这个变态游戏,也没力气骂他,倒是向他讨饶:“不要这样,帮我找点解药,我难受。”
“如果我没有记错,中午是你让我用这个法子来惩罚你。”滕风远觉得自己省了事,都不用给她灌药,他十分利落地把她绑好,道:“现在就忍着。”
花逸还有意识,瞪大眼睛狠狠瞪他,既不甘又气愤。
滕风远喜欢把她绑起来,喜欢她依赖他,但不喜欢她这样的目光,退后几步,“咎由自取。”
这药药性很强,滕风远以前给她下的药在此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花逸起初还能勉强忍耐,可是体内的温度在不断升高,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一样,身体深处升起极度的空虚感,腿间也越来越痒,痒到她不能忍受,她哭出来,“我好热,好难受,给我解药。”
她在床上使劲磨蹭,滕风远只冷冷地看着,他又坐到旁边的桌边,桌上摆的茶水已经凉了,他也不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听着她难耐的呻吟。
被喜欢的人在乎是什么感觉呢?滕风远不知道。
他只能在每一次给她下药的时候,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和对他的依赖,她会软着嗓子求他,会用最撩人的姿态来勾引他,他成了她最在乎的人,似乎可以长在她心里一样。
他也不想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可他又不想彻底伤害她,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滕风远饮了那杯茶,抬头再看床上,花逸竟然在右手袖子里藏了一把小匕首,此时,她正在费力调整匕首的角度,去割绑住自己手腕的布条。滕风远站起身朝她走过去,花逸已经割开右手布条,她快速翻身坐起,直接把另一只手的布条割断。
“老实一点。”滕风远拽住她的右手,抽掉她手中的匕首。
花逸却反手拽住他的手掌,那微凉的手掌让她觉得非常舒服,她整个人朝他凑上去,“我好难受。”
她太热了,全身如烈火焚烧,又像被万蚁噬咬,还有极度的空虚感从腹下向全身扩散,她开始去扯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还紧紧拽着滕风远不放,这对她而言是解药,她怎么可能会放开呢?
滕风远准备把她重新绑起来,“难受也忍着。”
花逸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心智似乎受到蛊惑,她在床上跪直身体,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对着那张唇吻了上去。
花逸猛烈地舔吸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头探进去一阵狂扫,不断朝着更深处探,似乎这样可以填补体内的空虚,她啜住他的舌头吮吸,将他口中唾液全部吞下去,忘情地吻他。
而滕风远僵僵地站着,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花逸发出破碎的声音,扭动着身体在召唤他继续,于滕风远而言,这就是世上最强劲的催情药,让他热血沸腾,他一寸一寸吻过她的肌肤,虔诚又热烈,似乎生命在此刻终结也无怨无悔。
他分开她的腿,却没急着进一步动作,撑起双手看着花逸微眯的双眼,“花逸看着我。”
没有他的抚摸和亲吻,花逸又大叫起来,“呆子,呆子……给我。”
他笑了,“我给你。”
初夏时节,虫鸣不歇,芙蓉帐暖,一室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