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月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出了那间包厢,出来后她脸色苍白的看着大厅里人来人往的客人出神,她想看看人群里汪梓祥有没有在,如果他在,她想让汪梓祥亲口向那女人否认她在街上看到不是自己,真的不相信汪梓祥会背叛她,这简直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别人会看到肖慧和汪梓祥在逛街呢?还手拉手?这到了什么地步?自己和汪梓祥也是没人看见的时候会悄悄拉一下下手,过后自己还要吓得心跳不止,为什么他和肖慧的事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呢?是自己太粗心了吗?还是汪梓祥太会隐藏了?他是一个阴险的小人吗?如果是那为什么平时看上去那么简单?可既然他简单,为什么他最近看上去那么不可靠近?
赵江波正好经过大厅,看见赵江月站在那发呆,有些奇怪,就问赵江月在干嘛呢?杵在路中间挡着客人呢。
赵江月看着哥哥,突然感觉很想哭,哥哥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世上只有哥哥不会害她,想着她眼圈不禁就有些红了。
赵江波一看吓一大跳,他没来由的心里一惊:妹妹的病虽说好了,可还是需要好好调养的,她眼圈这样红红的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又不舒服了吗?
这里人来人往,赵江波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他快步向前揽着妹妹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赵江月一进办公室就趴在桌上哭了,她克制不住自己的伤心,汪梓祥,他怎么会这样对自己?
赵江波把妹妹拉起来急急问道:“江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吗?”
赵江月有苦说不出,在事情还未搞清楚真相前,她不能让哥哥知道这些事情,本来因为汪梓祥的爸爸误伤了老熊的事,大家对他的人品之类内心都不是那么完全信任的,要不是看汪梓祥老实肯干,他们当初是不会让汪梓祥参股进来的,可现在一旦得知他欺负了自己,在俩人还没有结婚就有了第三者的情况下,哥哥一定会联合陈金飞和林欣姐逼迫汪梓祥退出这里的股份的,那汪梓祥就麻烦了,要知道重新开始创业是有多难啊,那即使他真对不起自己,自己也不想害了汪梓祥的。
赵江月只好克制住自己的伤心,勉强应道:“哥,我没事,真的,现在好了,刚才人突然有点难受。”
赵江波拉着妹妹说道:“江月,我们去医院再去检查下吧?你要是旧病复发了哥又不知道没有及时控制的话那可就完了,不如我们去医院?”
赵江月抽出身来说道:“哥,没事,真的,你就别担心了,我没事了。”
说罢她就要出门而去,赵江波正莫名其妙,这个江月,怎么说哭就哭了,说没事就没事了?可她坚持自己没事,自己又不好硬拉,算了吧,先等等看看情况再看怎么安慰她。
赵江波便没再坚持,看着妹妹走出办公室,自己也开始沉思起来,他想妹妹是怎么了?难道不是身体的原因,难道是和汪梓祥那小子闹了点小矛盾吧?不过就汪梓祥那小子,能做出什么让妹妹伤心的事来?赵江波百思不得其解。
赵江波正约好一个相熟的客人喝茶,想向人家打听下什么类型的公司会需要总经理跑来跑去的,这毕竟是个小城市,有点大的动静还是能打听的出来的。
赵江波按时到了和朋友相约喝茶的地点,朋友竟然比他还先到了。
二人寒暄了阵后,赵江波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向朋友提出以上问题,朋友沉吟片刻说道:“据我所知,只有加盟或直营搞销售之类的行业,那些总部的人会去当地一段时间指导工作,或者是什么工程公司,在当地接到一些大的业务,也需要总部的人员来回跑动,如果是别的技术行业的话,那应该只是签合同,签完自然该回去了,如果要呆一段时间,那我想肯定是搞销售的无疑了。”
赵江波点点头,他对贵琴是了解的,知道贵琴没有多少文化水平,且走的时候已经20多岁了,想来搞销售还有可能,若说工程公司或是别的技术行业应该不大可能,因为这些行业都是需要多年学习的,贵琴显然走的时候已经太大了。
赵江波和朋友聊了些其它事之后,吃上些茶点,二人都有事就各自走了,赵江波一边一边想要开始在这个城市里仔细的查询看哪家是加盟店新开张的,应该能查出个大概的眉目来,只要知道总经理是个女的,就能大概摸清状况了。
就在赵江波为了找贵琴的事煞费苦心时,赵江月和汪梓祥那真出问题了。
赵江月那天晚上越想越想不通,就不自觉的朝汪梓梓家的房子那里走去,走到小区门口她才算想起来自己走到哪了,正想退步向后时,却突然从右手边看见汪梓祥和肖慧手挽手从外面边正准备走进小区来,他和肖慧边走边一路大声说笑个不停,汪梓祥今天太高兴了,今天晚上手气特好,赢了人家10多万元,他实在太高兴了,便一时春风得意马蹄疾,忘记注意影响和观察旁边路人的情况了,想着晚上路人没什么人,更不可能那么凑巧有认识自己的人,便由着肖慧和自己拉着手一路欢块笑语准备进小区回家睡觉去,他完全没有看清前面小区门口处的人是谁,他完全没有想到赵江月会来,她一向非常洁身自好,从不晚上单独和他在一起,她一直坚持要留到二人的新婚之夜再和他在一起,所以他从没有想过赵江月会来,甚至当他亲眼看见是赵江月时,都以为自己看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