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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岁一听,脸上立马扬起了一团花一样的笑容,那手不禁的就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妈,你说真的吗?我会怀上他的孩子?”
“妈说会就一定会!”曹美嫦一脸很肯定的说道,“得,赶紧洗漱收拾一下,回家。把这里能拿走的东西全都拿走。这可全都是高档货。”
舒岁猛的直点头,“嗯,嗯。妈,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母女俩开始扫荡,把整个屋子里她们看上的,能拿走的,全都扫了个遍。就跟土匪进村抢劫没什么两样。
*
至尊VIP总统套房的大床上,舒陌窝在印天朝怀里睡的正香。
柔软的真丝被滑落,露出她的一片姣好玉肌。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紧紧的贴着麦色的肌肤。一铜一白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不过白皙的肌肤却是印着不少青痕,那是男人疼爱她的证据。
印天朝已经醒了,而且醒来已经有好一会了。舒陌却还有睡觉,而且睡的很熟。
背对着他,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脖子,搂着她,他的右手扣在她的腰上。她的后背紧紧的贴附着他的胸膛,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缝隙。
男人抬起右手,动作轻揉的替她拂去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那只穿过她脖子的左手自然也不会空着,指头在她一侧的山峰上绕着圈圈,留连忘返。
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蹭着。
熟睡中的舒陌只觉的一阵一阵的发痒,无意识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这一扭,直接就把男人那半睡半醒的欲|望直接就给勾了出来。
火热的能源瞬间就喷发出来。
舒陌只觉的某一处好像被填的满满的,“倏”的一下,醒了。
睁眸看到的便是那一只大掌柜正复在她的玉峰山上,而且还正耍着流|氓。还有,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宝贝,醒了?”头顶传来深沉低哑的声音,带着一抹隐忍。
舒陌微仰头,便是与他那深邃到一片浑浊的墨眸对视。
“你……怎么……”舒陌涨红着一张脸,有些无言以对看着他,然后本能的又扭了扭自己的腰,“什么时候进的?”
低头,攫住她的双唇,汲取探索,用着闷沉沉的声音说道:“他喜欢呆在家里,不喜欢出门。”
舒陌:“……!”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么无耻下|流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
这男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流|氓了。
“都哪学来的!”舒陌嗔他一眼,用着没什么底气的声音怒嗔,不过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打情骂俏而已。
脸颊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继续笑的风情无限,“这种事情是不用学的,自来熟的。”
舒陌再一次无语中。
“昨晚上都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精力?”就弄不明白了,他怎么就会有这么多用不完的精力呢?而且看他现在的样子,也没有累的意思。那昂然大物,都已经又开始不安份了。
舒陌是已经真没有力气了,浑身都泛酸,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全身的精髓都被他给吸的干干的。
“最后一次。”男人边说边已经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所说的“精力无限”了。
“唔!”舒陌如猫一般的吟呜着,就算她想反抗,那此刻也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就只能跟一个兔子一般,由着他宰吃了。
男人,在这种事上,永远都是不知疲惫的,永远都是乐在其中。
早上,对于男人来讲,更是焕醒的时候。
特别是昨天,在知道两人之间的缘分时,印天朝就好似上了发条似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如果说,当他第一次进入舒陌,在冲破那一层障碍层的时候,他是无比兴奋的。那么昨天在知道小米和桐桐都是他们的孩子时,那抹心情,更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的。
可以说是坐过山车一样,从最底端一下子“咻”的就冲上了最顶端。
小米不止还是他的亲生儿子,还是她六年前失去的那个孩子。女儿也是他亲生的,这比他曾经得到那个功勋章还要让他激动与兴奋。
所以,他除了用这样的举动来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外,他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形容了。
舒陌其实也是激动的,怎么都没想到,她的儿子就在她的身边。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虽然说这形容是有点感觉怪怪的,但是却是最贴切的。
于是,一整个晚是,两个无比激动兴奋的人就这么用特殊的方式相互慰藉着。
舒陌是被印天朝抱出洗浴室的,再一次的攀上顶峰后,让她彻底跟滩水似的瘫了。
印天朝却依旧还是那么的神清气爽,嘴角都是含笑的。
“饿不饿?”抱着她靠坐在床上,柔声的问道。
舒陌无力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他肩膀上,昨天晚上被她咬的牙齿印,到现在都还在。
伸手抚上,水漾一般的眼眸望进他的墨眸里,“还疼不疼?”
印天朝轻笑,拿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很舒服,要不再咬一口?嗯?”
舒陌没好气的嗔他一眼,“越来越没个正形了。不早了,都已经快九点了,该回去了。两边都收拾一下,我想两个孩子了。”
这个时候的想和以前的想是不一样的感觉,她没想到小米会是她的儿子,桐桐是他的孩子。从来没觉的老爷是对她这么好的,竟是把这样的好事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丁文雅的父亲,是他一手促成了她和他?
俩手指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用着酸酸的语气说道:“就只想孩子,不想我?”
舒陌嫣然一笑,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环,“这也吃醋?我不一整晚都在你身边。你看你,都把我折腾成什么样了?我这身上都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了。还好现在是春季,这要是夏天的话,你让我怎么穿衣服?”边说又嗔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