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旺的双掌在殷成杰眼里不值一提,打在那蚂蟥精身上也是软绵绵的。
那掌风跟被春天的微风吹过了一样,温温的,暖暖的。
这是殷成杰心里的感受。
蚂蟥精受了元景旺的这一掌,刚开始也没感觉。
觉得自己选这个人选对了,果然是功力最弱的一个。
可是,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过后,他感觉到了。
自己刚才那被掌风拂过的地方,好像是被什么千斤重的东西压住了一般。
尾巴都快要被那掌风给削的断落了下来。
“呃啊!········!”
蚂蟥精突然发出了十分渗人的哀嚎,接着他身上的衣服就开始一片片地脱落。
那脱落的衣服自动飞出窗户外面。
碎裂成了千万片。
殷成杰注视着那飘向外面的衣服碎片,发现每片落下的地方,那些原来还被生石灰烧的快要奄奄一息的蚂蟥,跟打了激素一样,一个翻滚都变成了一个个的士兵。
一瞬间,整栋房子里都站满了这种穿着黑色衣服的蚂蟥兵。
密密麻麻的数不胜数。
估计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孩儿们!迎宾阵侍候。”屋里的蚂蟥精一声令下,屋外的那些蚂蟥兵们“唰唰唰”地排列成了一个奇怪的阵法。
“迎宾阵?这是什么阵法?”朗松皱紧眉头,看着那屋外的奇怪阵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阵法的。”
“嘿嘿嘿!这是本尊独创的阵法,天上地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蚂蟥精身上的外袍是不见了,可身上还是穿着一身黑。
尾巴也被他收了起来,帽子还是扣在他头上,辨别不出容颜。
身高体型倒是看的非常明显了。
“没用。”元景旺道,“你的阵法再厉害,也抵不过我们邪神家欢欢的一招,只要她出一招,再厉害的阵法也没用。”
“哼!本尊的阵法可是花费了三百余年的心血,本尊相信,这世上无人能解。”
蚂蟥精的倨傲真是让朗松开了眼界。
“如果有人能解,你当如何?”朗松问。
“本尊自毁道行,永生永世不痴心妄想修炼成魔。”
“这不够恶毒。”余欢欢出了空间,殷成杰抱着她,她看着面前的蚂蟥精,“你敢不敢让自己的子孙后代都归于泥土,永生永世不再出现在世人面前?”
蚂蟥精沉默了片刻说:“敢。”
“好!”余欢欢大赞了一声,道,“启动你的阵法,我出招对付。只一招,就一招,你的阵法立即停止。”
“哼!吹牛。”
蚂蟥精飞出房间,入了阵中,阵法上空有黑色的烟雾循环缭绕。
余欢欢和殷成杰,朗松,元景旺都看着那阵法启动后的蚂蟥兵在前后左右地交叉行进。
看上去,的确是跟那迎接宾客的形式十分的相像。
默念锁魂令口诀,一抬手,余欢欢就指了过去:“锁魂令,锁。”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落锁声传来,蚂蟥兵不动了,包括蚂蟥精自己都不动了。
余欢欢对着它又一指:“解。”
蚂蟥精才感觉到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