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行。
庄爸爸自小看着他长大。
如果自己不同意,相信他押都要押着自己去的。
“唔!”殷成杰点了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你晚上九点之前一定要到别墅。”
“好。”玉徳成答应了下来。
唠叨了几句闲话,殷成杰带着余欢欢走了。
也没多闲逛,直接就让司机把他们都送了回来。
玉徳成也挺守时,九点不到就过来了。
殷成杰觉得这人可能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久了,有点官腔官调,这样不利于自己的管理。
为了给他一个震摄。
他当着玉徳成的面,把他的那缕魂魄招了出来。
“这是你昨晚丢失的那一魄。”
玉徳成简直惊悚极了。看着对面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半透明的人形,他惊讶的连嘴巴都忘记了合拢。
人怎么能够看见自己的魂魄?
这要在以前,听到有谁说这样的话,他一定会认为那个人是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可现在自己就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见自己的魂魄,难道自己也是疯了吗?
是吗?是疯了吗?
他用力地扯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疼。
很疼。
特别地疼。
那证明自己不是做梦,也没有疯。
那是谁疯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疯了吗?
从哪里弄出来的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影?就说那是自己的魂魄?
自己的魂魄怎么会在他的手里?他这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戏法?
殷成杰看着玉徳成脸上的各种表情变化,知道他不相信。
“你坐着不要动,我让他回归到你的身体里面去。”
殷成杰站在那一缕魂魄后面,大声地掐着指诀念道:“太上老君,命吾前行,汝的魂魄,回归汝身,急急如律令,去。”
一个指诀打在那魂魄的后背上,魂魄往前一个趔趄,撞向坐在沙发上的玉徳成。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扶一把那人,结果手臂捞了个空。
他什么都没碰到。
自己的身体,感觉一凉,好像有冷风钻了进去一般。
“好了。你的三魂七魄都齐了。今天晚上你还跟平时一样睡你自己的房间,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惊慌。我们就在你身边。知道了吗?”
“是,我知道了。”殷成杰的话玉徳成没有反驳,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神秘兮兮地问,:殷先生!刚刚那个真是我的魂魄吗?你是在哪里救的我?
“你在梦里的时候,还记得是在哪里被人救了吗?”余欢欢反问他。
“不记得了。”玉徳成摇头,“梦里的事情,我一般都不愿意去想。”
“记不得就算了。”殷成杰又随手抓起了余欢欢的手揉搓着,“那是你的魂魄没有错,你不用怀疑。其实你昨天晚上的经历对于我们来说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因为你跟那个女鬼红玲拜堂的时候,我们就在。”
殷成杰第一次高调地说出这种耸人听闻的话,目的就是要震摄住这个男人的心神。
不然他这种可信可不信的状态会害死人。
他可不想自己和自己的欢儿被这种人给害死。
虽然那样的几率几乎没有,可他也不愿意他的欢儿去冒一丁点的危险。
哪怕是指甲盖那么大的危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