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位施主不想交人,那贫僧就自己要人了!”说着在空中慢慢的朝着魔帝李一天走去,轻轻的打开魔帝的手,两手抱起昏昏沉沉的逸然,飘到了那十二个赤身裸体的尸体旁边,把逸然放好后,打坐在地上给那十二个尸体念经超度。
在那夜和尚下去的一瞬间,魔帝李一天和天剑易剑能动了,二人不约而同看了对方一眼,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逸然躺在地上隐隐约约看见旁边一个僧人在打坐念经,“是你....救的我么?”逸然用了半天的时候才说完。
“阿弥陀佛,不,不是贫僧救的你,小施主还需要自救!”那僧人继续念经。
过了一个时辰,脏和尚念完经,起身走到逸然旁边,看了看他,“可怜的孩子啊,你太痴迷了,贫僧只是暂时救了你,至于你能不能自救,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说完朝着逸然的几个穴位点去,逸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早上的初晨,阳光普照在三秦大地,人们开始过新的一天。
耶律德光是四个人中最忠厚最有原则的一个人,心胸也比较宽广,代表了北方少数民族特有的吃苦耐劳、豪爽的性格。为了大家走点赶路,他第一个起来的,推开门一看,傻眼了。
“两间房子怎么在原地消失了?”耶律德光感觉昨晚出了大事,赶紧跑到别的房间看看他们都出事了没。他先来敲独孤娇嫣的房间,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小姐,但她功夫最弱,还是个女儿身。
“独孤小姐,你没事吧?”耶律德光用力的敲这独孤娇嫣的房间的门。
“喊什么喊!本小姐还没睡醒呢?”里面回答到。
“赶紧起来,昨晚出大事了!”耶律德光焦急的喊道。
“知道了,等着!”过了一会,独孤娇嫣慢慢把门打开,“我头怎么晕晕的?”独孤娇嫣摸着自己的头焦虑的说道。
“你看那!”耶律德光指着那片地。
“嗯?怎么回事?”独孤娇嫣猛的清醒了过来,表情惊讶的看着那消失的房子。
“你去看看阮风,我去找下逸然!”耶律德光朝着逸然的房间大步走去。
“逸然!你没事吧!”耶律德光敲打着逸然房间的门。里面没有静悄悄一点回声都没有。耶律德光急了,以为逸然出什么事了,往后退一步,朝着逸然房间的门,一脚踹去。
“嘭!”的一声,门被一脚踏开了。耶律德光两步并一步的走了进去,看见逸然安静的躺在床上,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嗯?怎么傻姑娘也....“耶律德光看见傻姑娘也静静的躺在逸然旁边,”我该不该叫醒逸然呢?”耶律德光尴尬了,算了还是叫醒吧,赶路要紧。
“逸然,醒醒!”耶律德光一边叫一边摇醒逸然。
“啊,我这是在哪里?”逸然慢慢的睁开眼,奇怪的看着耶律德光。
“你说什么梦话呢?你当然是在床上呢!”耶律德光以为逸然在说梦话。
“扶我起来!”逸然似乎没有力气起床。耶律德光还不知道逸然昨晚经历一番生死考验,把逸然搀扶起来了,扶下床。
“我想看看太阳,扶我过去!”逸然让耶律德光把他扶到房间门口,“今天的太阳真好看啊!”逸然感叹到,他以为再也看不见太阳了,逸然靠着门,扶着墙。
“嗯?这是什么?”耶律德光看着逸然的背上帖这一掌纸,然后用手揭了下来,放在手里。
逸然转身一看,耶律德光手里有张纸,又看了看耶律德光,“哦,这是从你背上揭下来的!”耶律德光解释到。两人站到一起定睛一看,上面写着:一念成佛。
“逸然,这是什么意思?”耶律德光好奇的看着。
“哦,我明白了!”逸然心里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也感激那位苦面僧人的苦心。“这个一会给你们说!你看看那个傻姑娘没事吧!”逸然头转过去看着床上的傻姑娘。
“嗯!”耶律德光走到床边,把两个手指头放在傻姑娘的鼻孔处,“还有呼吸,应该没事!”耶律德光看着逸然说。
“叫醒她,哎,记住千万不要给他提起她婆婆死的事情!”逸然心里很愧疚,一个不认识的好心人因自己而死。“什么?什么时候死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耶律德光追问到。
“一会我给你们几个说,先叫醒她!”逸然看着可怜的傻姑娘。耶律德光用力的摇了摇傻姑娘,那傻姑娘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好像很疼的样子,然后转头找逸然,看见逸然活着站在门口,“啊!你没死!你没死!”傻姑娘看见逸然马上从床上下来,抱着逸然就哭。
“你没死,太好了,啊...你真的没死!”傻姑娘趴在逸然怀里大哭不止,耶律德光尴尬地看着傻姑娘和逸然,想出去,两人把门堵的死死的,根本出不去,耶律德光只好转过身看着墙。
逸然看着现在孤独可怜的傻姑娘,心里充满了愧疚之情,任由傻姑娘在自己的怀里哭。
“你说什么呢?咱们昨晚怎么可能遇到鬼了?”阮风的声音慢慢的传来。
“那你说这屋子怎么就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独孤娇嫣朝着阮风喊到。
二人斗着嘴走到了逸然的房间门口,独孤娇嫣首先看见那傻姑娘抱着逸然,低着头装着没看见,“你走啊,站着干嘛?”阮风边说边往屋子里走,看见傻姑娘抱在逸然怀里哭。
“咳咳!”阮风示意逸然稳重点,虽然了解逸然的人品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妹妹灵儿的事情,但是大白天的不好看,故意咳嗽两声,示意逸然赶紧送开。
那傻姑娘也听见了,停止了哭泣,然后傻笑一声跑到到床边坐下来傻笑,手里玩弄着拨浪鼓。
逸然看了一眼傻姑娘也就没管,转过身对着独孤娇嫣和阮风说:“你们进来坐,我有事给你们说!”阮风、独孤娇嫣、耶律德光坐在一个四方四正的小桌子边,“好了,我给你们解释一下昨晚的事!”
逸然站着给他们四个一五一十的讲着,傻姑娘也静静的听着。四个人都张大了嘴听的都傻了,心里都为逸然捏了一把汗。
“我就说那不是什么鬼,你这么大个人了,一天还神神鬼鬼的!”阮风插话到。
“怎么了,人家是女孩子,说下不行啊,你看昨晚上个婆婆长的多像......”说着把自己的嘴捂上了,偷偷看了一眼傻姑娘。
逸然又继续把剩下的事情经过讲完。“啪”耶律德光气的一掌把桌子拍碎,“可笑,还好意思称自己一代宗师?我看比那些小痞子还流氓!”
“逸然,真没想到你昨晚经历了一番生死,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没有帮到你!”阮风惭愧的说。
“没事,那位佛家大师救了我一命,哪日见了人家一定要谢谢人家!”逸然心里很感激那位长相粗鄙身着破烂浑身肮脏的大师。
“我认为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逸然眼睛看着四个人说。
“什么?”阮风和耶律德光盯着逸然的眼睛问道。
“我们必须要变强,我们自认为我们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但是在人家魔帝和天剑眼里,就跟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有我怀疑上次咱们在成都皇宫里遇到的青城山人郭柯和郭沉是假的!”逸然两个眼睛放出精光。
“不会吧?怎么可能?”阮风和耶律德光不太相信逸然说的话。
”你们想想,青城山人郭柯是当今四大高手之一,虽然排名最后,昨晚我见识了四大高手中魔帝和之前天剑的实力,我根本就不是对手,青城山人郭柯功夫跟他们比,最多差一个档次,定然是要比我们强的很多!”逸然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
“对啊,我也觉得青城山人郭柯名声在外,功夫怎么会这么差呢?被咱们三个刚初出茅庐的小辈追着杀!”阮风现在也赞同逸然的意见了。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不是的话,那真正的青城山人郭柯人在何处呢?”耶律德光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我的意思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要通过不断的锻炼变的真正的强大,这样我们才能做出一番事业,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逸然也很后怕昨晚的事,毕竟那样不出世的高僧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的上的。
“嗯,对,我们要变的最强,让这个世界因为我们而颤抖!”阮风激动的说。
“逸然,那咱们现在还赶路么?”耶律德光给逸然挤眼色,看着一旁的傻姑娘。
“她的家人因我们而死,我决定我们以后带上她,你们有意见么?”逸然看了看四人。阮风、独孤娇嫣、耶律德光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把傻姑一个人放这里的话,一定会死掉的。
“好,咱们准备行李、干粮朝着长安进发!”逸然兴奋的说。
“你确定你的身体不用治疗和休息?”耶律德光关心的看着逸然,在这五个人里,只有耶律德光懂的关心人,只要的是他的兄弟,他都拿命来守护。
“我感觉越来越好,可能昨晚那位大师给我治疗了一下吧,走吧,为了我们的明天和梦想出发!”逸然激动的说着。
逸然、阮风、耶律德光、独孤娇嫣、傻姑娘五个人踏上了去长安的路。
逸然把马让给傻姑骑,自己运着内力“移形换位”的走着,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天罡要诀》《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内容,师父李云基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给我将清楚呢?脑海里的想象出一个小人再使着各种各样的武功招式。我和他们那些一流的高手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呢?我现在功夫境界最多算到止境,怎么才能突破化境呢?
阮风骑在马上开了父亲阮风给他的那封信,发现里面还有一封写给阮风的家书,上面写着:风儿,为父知道阻拦不住你去中原闯荡,好男儿志在四方,中原高人辈出,我好怕你出什么意外,想不出什么办法亲自保护你,所以私自破坏了祖先定下的规矩,我在藏尸洞蚩尤仙灵画像底下的书案上的《蛊神天诀》上下了一道召唤符箓,只要你按照信后面的结印方法就能把《蛊神天诀》召唤到你手里,切记,不能让外人学了去,要不然必然上天的惩罚。
逸然现在理解到了一个父亲对外出远游儿子的担忧了,“父亲,我对不起你!”阮风心里感觉很对不起自己父亲,父亲年纪不小了,还要为自己的安全担忧,我真是不孝啊。阮风想了一会,看着信后面的结印方法,把《蛊神天诀》召唤到了手里,打开第一页认真的阅读了起来,书中有结印的地方,阮风更着结印,看了几种结印方法后,默默的在脑海中回忆,几乎一天的时候自己的手就没停过。
耶律德光练的是外练的硬功中最厉害的“金刚不动术”和力大无穷的“大力神术”,二者搭配起来出招,敌人不仅不能伤害到自己而且自己轻松一出手就是千万斤之力。耶律德光“金刚不动术”练到了第七层,最高为九层,目前普通高手是伤不到他,但是像魔帝和天剑两人这样的高手内力强大无穷,轻松就能打破金刚护体,震断经脉,为了增加自己的耐力和内力,耶律德光不骑马,马骑他。他双手将马举起,运用内力将马一上一下的托举,去长安的一路上,除了偶尔休息一下,几乎是一路举着马前行的,一路上经过的人看着这三个似乎脑子有病但是武艺高强的三个。
只要独孤娇嫣吃不了那份苦,在马上看着三个人认真的样子,时而捧腹大笑,时而拿东西砸他们三个,一路玩到了咸阳。
去长安的前一站是咸阳,五人到了咸阳咸阳不必长安,但毕竟是曾经秦始皇的国都,富裕程度算是仅此于长安和汉中的两个地方。五人找了一家客栈吃了晚饭后,谁也不理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逸然去开房间的时候说是开五间房,但是傻姑娘在哪里胡闹非要和逸然住一间房,逸然没办法就开了一间双人房,和傻姑娘住在一间房,大家很能理解逸然,就没有说什么。
逸然看见傻姑娘衣服又脏又烂想让独孤娇嫣给她洗个澡,换身新衣服,独孤娇嫣不想给傻姑娘洗,但是害怕他们三个男人生气,就忍着性子给傻姑娘洗。
在傻姑娘的房间里,傻姑娘泡在一个大浴桶里,水面上都飘满了玫瑰花,香气飘满了整个房间。等到傻姑娘洗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现傻姑娘并非平日里见到的那样肮脏不堪,身体又白又滑,非常紧致,脸上的灰尘洗掉后,那倩容让独孤娇嫣都自愧不如,优美的曲线在浴桶上面看的一清二楚,“哇,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美人胚子!”独孤娇嫣感叹到,再也不小看整个傻姑娘了,那傻姑娘只朝着独孤娇嫣微笑,也不多说什么。等傻姑娘洗完的时候,居然又穿回了那身又破又烂又脏的衣服,“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傻啊,你那么漂亮,哎可惜了!”独孤娇嫣也不管她,本来想把自己的衣服给傻姑娘穿的。
傻姑娘穿好衣服往逸然的房间走去,看见逸然闭着眼睛打坐在床上,身体隔空飘在床上,傻姑娘就坐在逸然前面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逸然。逸然这一天里悟到,自己为什么还在止境原地踏步,是因为自己并未参透《天罡要诀》和贯通《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内容,当他在回忆的时候,《天罡要诀》里的字在他心里一个一个的飘过,在最后两个字飘过的时候发现居然可以倒着念,于是他兴奋的打坐练习倒着念的《天罡要诀》,师父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呢?逸然心里想着。
后半夜的时候,逸然脑海中幻想出来的小人在不停的练着《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功夫,额头上冒慢了汗水,傻姑娘看见后,拿起湿毛巾给逸然擦汗。
阮芬回到自己房间后,放下行李,偷偷骑马炮打附近的深山里,用特制的蛊粉,吸引着满山的毒物,六牙蜘蛛、七彩蛤蟆、变色蜈蚣、斑斓彩蝰都聚集到了阮风的面前,然后它们打架,最后一只七彩蛤蟆毒死了所有的毒物,被逸然一手住在手里,结了一个不经常用的符印,那七彩蛤蟆全身冒出焦臭味,死在阮风手中,阮风的手也变成紫黑色,在地上撒了一圈蛊粉和黄色符箓,然后召唤出一个从未见过的尸体,在深山里*作着。
耶律德光到厨房买了十几把锋利的菜刀,然后从外面搬进屋子里一块千斤重的巨石。耶律德光把十几把菜刀倒插在房间地板上,然后将每个手指充满内力一指禅倒立在菜刀之上,又用两腿把巨石夹起,往上一用力,那巨石就到了两个脚心上,每隔半个时辰换一个手指。他练的并非是金刚不动术,而是提升自己的内力,和更合理的使用的自己内力。
整个晚上,逸然、阮风、耶律德光都在不停的修炼,他们知道只有通过变强,才能在残忍的江湖中存活下来。
第二天一早,逸然从半空中飘了下来,看见傻姑娘没睡在床上,还是趴在桌子上。逸然叫醒她后,一看她的脸,居然这么美,从未有过的惊心动魄的美,都来不及叹息她现在是个傻子。傻姑娘看着逸然在看着她,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逸然楞了一下,然后收拾好行李,和阮风、耶律德光、独孤娇嫣朝着长安走去,一路上三个人还是保持着前一天的修为方式,逸然思考、阮风不停的结印,根本不理独孤娇嫣的大闹,也不跟她斗嘴,耶律德光还是托举着马,今天他不是走,而是跟逸然一样,运起轻功在移动,那样更加废内力。
在咸阳去长安的路上,行人比较多,看见这奇怪的三个人都说是傻子,结果传到了长安城里。
长安城里知道了不知从里哪里来三个怪人。
逸然阔别十二年之后再次来到长安,在这坐城市里记录他们家族的屈辱与兴衰,玄武门,多么熟悉的地方。自从上次逸然和魔帝李一天、天剑易剑被打败后,整个人都变了,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为,都变的成熟起来,不该多说的话现在起从不多说,性格坚毅而冷静。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要有意识无意识的看几眼傻姑娘,那惊世的倩容不应该长在一个傻子脸上,天真无邪的双眼如晚上天边的皓月。只是身穿了一身又脏又臭又烂的衣服,脸上不时傻笑一下,似乎她婆婆的死好像没有发生一样,逸然也那傻姑娘感叹一下,如果她没有傻的话肯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现在身穿那一身衣服,路边的男人也要为傻姑娘的美驻足一会。
走过玄武门,后唐士兵一番检查,没有发现什么,就放他们进城了。
“哇!这里人好多啊,你看那是皇宫吗?”独孤娇嫣从玄武门就看见了高大宏伟的皇宫,那皇宫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曾经是大唐国李世民的皇宫,代表了那段让世界称臣于大唐的传奇历史。
“是啊,那就是曾经大唐的皇宫!”逸然感慨的说着,不由的诗性大发:百年之前大唐宫,百年之后谁人住?昔日瓦上千里月,今也不曾换他方。(秀下才华,见笑)傻姑娘听到逸然吟的一首好诗(不许邪恶),高兴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谁也没有注意。
“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耶律德光永远是最务实的一个人。
“嗯!”大家回答到,唯有逸然皱着眉头,眼神非常复杂,这一切都被耶律德光看见了。耶律德光虽然是一个胡人,但是心的别细,在他们五个人的小队里就好像管家一样,照顾这其余四个人,提醒他们该干什么。
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五个人年轻人坐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只有逸然匆匆的吃完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本来心情不错的三人都静静的看着匆匆回房的逸然,逸然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有一个背影给他们回答。
夜晚到了,还记的十二年轻的那个夜里,逸然的爷爷崔胤就是气死在床上的,逸然打开窗户看着月亮,手里摸着龙魁,忧愁的看着月亮,“哎!”逸然哀叹一声,我到底该不该去呢?逸然心里现在非常复杂,他不想再杀人了,不杀的话感觉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爷爷,逸然右手捏着窗户的低沿。
这时候傻姑娘进来了,坐在椅子上看着逸然的背影,“这仇必须要报!”逸然终于下决心了,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和杀戮,回过头一看到傻姑娘也在看着他,眼睛里瞬间没有了杀气。逸然转过头的瞬间,把傻姑娘吓了一跳,看见逸然表情恢复了平静,就冲着逸然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逸然看见傻姑娘羞涩的一笑心里什么国仇家恨、什么快意恩仇都忘得一干二净。“今晚你睡到床上啊,不许趴在桌子上睡了,听见了么?”逸然关心的看着清纯淡雅的傻姑娘。那傻姑娘朝着逸然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逸然摸了一下傻姑娘的的头,笑着说:“今晚我回来的会很晚,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了!”说完逸然把龙魁放在傻姑娘的怀里,“它会在我不在的时候保护你!”逸然放心从窗户上飞出飘到屋顶上。
“我等你半天了!”耶律德光手里抱着一块巨石放在一根手指上,居然是隔空飘起的石头,那居然没有与手指接触,耶律德光不放过任何一个锻炼的机会啊。
逸然吃了一惊,笑了一下:“这是我自己的家事,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办好,耶律兄谢谢你的好意了,请回吧,保护好他们几个,别出什么意外。”逸然抬腿准备走。
“我不是害怕你一个人办不了,而是害怕你杀红了眼,滥杀无辜,知道么?”耶律德光害怕逸然再添无辜的杀孽。
“好吧,咱们走!”逸然知道耶律德光是为了自己不再暴走而滥杀无辜,所以就让他一起跟着去。
“不带上我么?”阮风从底下爬了上来。
“哎,算了一起去吧,真是服了你们了!”逸然口上无奈的说道,然后三个人在夜幕的掩护下来到了他曾经的家--崔府。
逸然来到自己曾经的家后,在门口拜了一拜,绕道后面,和耶律德光、阮风二人一起飞到崔府也就是现在的韩府。
逸然轻轻的揭开一个青瓷瓦,看见里面已经长出白发的韩涛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笑着对那个小孩说:“快叫爷爷”那可爱的小孩子听话的用了稚嫩的声音叫了一声:“爷爷!”,韩涛高兴的笑了起来,“哈哈,好孙儿,好孙儿!”。当年利用崔逸然爷爷崔胤的韩涛是四十多岁,十二年过去了,现在也上了岁数,有了孙子,享受着自己的天伦之乐,好像忘了曾经利用崔胤篡唐的事。
逸然看着年过五十的韩涛和他的小孙子,表情非常复杂,脑海里回忆起了曾经在这个屋子里,自己的爷爷崔胤也是这样的抱着自己玩,逸然眼眶湿润了,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我现在要不要杀了韩涛呢”逸然此时的心情非常难受,整个身体在颤抖,耶律德光和阮风一人一只手搭在逸然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激动。
“啊!”逸然大喊一声,一脚将屋顶踏出一个大洞,和那长着青苔的瓷瓦一起落下。本来其乐融融的韩涛和他孙子高兴的笑着,被这眼前一切吓到不知所措,那孙子受到惊吓大哭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韩涛还是傻坐在太师椅上,惊恐的看着逸然。
逸然挺着长剑怒视着韩涛:“你还记得我么?”逸然说的时候表情狰狞着。
“自从后梁被李克用灭了以后,我就不再出仕,不问政事,也不和任何人来往,我也不知道你是谁?”韩涛边回忆边解释。
“哈哈!”逸然朝着屋顶苦笑了几声,“你可曾记的被你气死的前唐朝当朝宰相崔胤么?”逸然怒视着韩涛。
“这.....听说他们家人都去了洛阳,敢问你是......?”韩涛还是猜不出来逸然是谁。
“我就是崔胤的孙子崔逸然,我等了十二年,就是为了等今天。你先让人把你孙子把出去,这件事别人没有关系!”逸然看了一眼大声哭泣的韩涛的孙子。
“张妈,进来把小少爷抱出去!”韩涛朝着外面喊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仆人跑进来看见一脸杀气手拿长剑的逸然吓了一跳,愣在那里,看着逸然又看了看韩涛。
“楞什么呢?赶紧把小少爷抱走!”韩涛生气的朝着张妈咆哮,他知道他孙子早点离开整个屋子就早有一份安全。张妈抱起韩涛的孙子,韩涛慈祥的摸了摸孙子的头,然后示意张妈出去。张妈刚走到门口,“别给少爷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你看好小少爷就去休息吧!”韩涛出奇的镇静。
张妈走后,韩涛笑着看着逸然:“你如今都长这么大了,哎,我就知道这人啊做了什么坏事,必然要遭报应的,我一直等着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我还想看着我那孙儿长大啊....”说着韩涛就失声痛哭起来,听得出来,他并不是怕死,而是以后看不见他的可爱的孙子了。
“你还有脸哭,那你知道我爷爷是否也想看着我长大,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当时的私欲,害的我们崔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皇天佑我,叫我不死,修成武艺,下山来找你报仇!”逸然无情的说着。
“好了,该来的迟早要来,你来取我性命吧!”韩涛抬起头,闭上眼睛,背着手,已经做好了死亡的降临。
“啊!”逸然一声大叫,挺着湛卢朝着韩涛的喉咙刺去。
“你为什么不动手?”韩涛张开嘴说话。
逸然眼里又流出眼泪,收起湛卢,转过身冷冷的说道:“我看在你孙子的面子上不杀你,我不想你的孙子以后也跟我一样,还有你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定杀你!”逸然闭上眼睛,轻轻一跺脚,朝着屋顶上的窟窿上飞去。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全是他爷爷崔胤把他抱在怀里逗着玩的场景,他实在是下不去手,他现在命运已经注定,但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仇恨而再去毁了另外一家人,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他也不想这个世上再多一个韩逸然、王逸然,仇恨虽大,但已经湮灭在岁月的尘埃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逸然现在心里非常愉快,虽然仇没有报,但他感觉拯救了一家人。耶律德光和阮风在屋顶上看的一清二楚,现在也很佩服逸然放下仇恨,逸然飘了上来,底下韩涛激动地大哭跪在地上朝着逸然飞出的方向磕着响头。
“这才是我们的好兄弟!”耶律德光和阮风高兴的冲着逸然笑。
逸然、耶律德光、阮风三个人回到了客栈,回到自己客栈的时候已经是三更了。
逸然从窗户里飞进去,看见傻姑娘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于是将傻姑娘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用手摸一下傻姑娘的脸,“她要是没傻的话多好啊!”逸然看着眼前睡着的傻姑娘,欣赏着动人心魄的美。
“你回来了?”傻姑娘开口说话了。
逸然赶紧把手从她脸上拿开,转过去不再看傻姑娘,“嗯,我回来了!”。
“你杀了他们一家人了么?”傻姑娘居然也知道自己去干什么了,逸然不禁对傻姑娘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没有,我放了曾经让我们家破人亡的人!”逸然好奇的看着傻姑娘。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傻姑娘坐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只不过不想拆穿你!”逸然前几天就感觉到这傻姑娘并不傻,而且是聪慧过人的那种。
“你相信我么?”傻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逸然,自己也不忍心骗他,装成这样是有苦衷的。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逸然闭上眼睛不去多想,他也不明白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为了靠近自己而装傻,实在是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
“我叫李珺妍,逸然,我很早就知道你了,大概是半年前,我第一次就听说你了,那时候你还是个毛头小子,我当时也没有在意你。后来有一天,一个叫李无极的人来我家提亲,我爹问我的意见,虽然那李无极长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我就是看不上他,当时我爹手下有个会占卜的老婆婆,我就偷偷的去找那婆婆占卜一下我未来的夫婿长什么样,她在一个铜盆里装满了水。又在水面上洒满了玫瑰花瓣,那占卜婆婆抓着我的手一起伸进了铜盆里,占卜婆婆念了半天咒语,她把自己的手抽出铜盆,让我拨开玫瑰花瓣就能看到了我的未来夫婿,结果我两手一拨开一看......你猜那人是谁?”李珺妍长大眼睛害羞的看着逸然。
“莫非是我么?“逸然开玩笑的说。
“真的就是你的脸!”李珺妍不好意思的说出来,牙齿咬了一下嘴唇,娇羞的坐在床上。
逸然听到后从椅子上惊的掉了下来,李珺妍赶紧走过去扶他,“李姑娘,你别开玩笑啊!”。
“我是认真的,从那以后我就想看看你本人,之到后来我爹爹打听到了你的消息,于是我就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在你的必经之路等你,我想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于是....”李珺妍注意着逸然的表情。
逸然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像阮风的蛊术他曾经也是不相信但它就是真的,一个如此美丽的佳人没有必要编出这样的谎话骗自己吧,毕竟自己目前什么都没有,但是实在是太蹊跷了。
“你怎么让我相信你的话?”逸然反问道。
“这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骗过谁呢!这样吧,等我哪天遇到了那个占卜婆婆让她跟你说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证明!”李珺妍无辜的看着逸然。
“最近我发生的事,你是清楚的,我不会随意相信任何意外不认识的人了!”逸然知道要想在江湖上混的长久,必须要保持一刻小心的心。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现在就走,不纠缠你了!”李珺妍本以为逸然能够相信他,结果逸然过分的小心让李珺妍很些生气,于是起身朝着门走去。
“等下!”逸然拉住了李珺妍的手,“我相信你!”逸然冷静的说。
“你真的肯相信我?”李珺妍质疑到。
“嗯,如果你想留在我们身边,你就留下吧!”逸然紧接着说到。
“好!嘿嘿!”李珺妍高兴的跳到逸然旁边,两个大眼睛盯着逸然的眼睛看,逸然不好意思的避开李珺妍的目光,然后又不自觉的迎着李珺妍的目光,突然阮灵儿的样子从逸然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不能这样做!灵儿还在西疆等着我呢!”逸然强迫自己松开灵儿的小手,然后坐到床上闭着眼睛打坐练功,“你赶紧休息吧!”逸然就说了一句话。
“嗯!”李珺妍坐在逸然面前的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逸然。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逸然从床的上空飘了到床上,睁开眼,发现桌子上放着几道菜和一壶酒,“嗯?李珺妍呢?”逸然朝着四周看了看。
“子啦”一声门口了,“崔公子,你饿了吧!”逸然看着眼前头插昆仑白玉凤钗穿着一身白色芙蓉袍的李珺妍,逸然长着嘴直勾勾的看着打扮一番的李珺妍,不,应该是换了一身衣服的李珺妍,脸上没有涂脂抹粉。李珺妍被逸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走到逸然旁边用粉拳打了逸然胳膊一下,“吃饭吧!”。
逸然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赶紧拿起米饭吃了起来。
“子啦”一声,耶律德光、阮风、独孤娇嫣三个人进了逸然的门,看见逸然旁边的一个绝世美女,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能形容她的美貌了。
“这位是......?”耶律德光还没看出来她是之前打扮成傻子的傻姑娘。
“你是?”阮风也盯着李珺妍看。
“难道你是.....?”独孤娇嫣没出家门之前,以为自己的美貌不能说第二,最起码也能排在前十。但是看到了身着女装的李珺妍也感觉到自愧不如了。
李珺妍一时之间受不了这么多人看着她,羞涩的地下了头。
大家集体转过头看着逸然,逸然也不知道怎么说,索性埋头吃饭了。
对于李珺妍身份的变化大家也不多问,只希望逸然能在后面解释清楚。
“大家吃饭吧!”李珺妍首先打破了沉默。于是五个人坐下来吃饭。
“逸然,咱们下一站去哪?”耶律德光边吃边问。
“听说华山离这里不远,咱们去华山先去修炼一番吧,我觉得咱目前的实力还不够,有必要先避一下锋芒,上次咱们大闹成都皇宫的事现在天下皆知,说我们是什么魔头、三煞客,再加上前面魔帝李一天和茅山剑剑宗宗主天剑易剑上次咱们几个差点全军覆没,所以我决定再去修行一个月,你们觉得呢?”逸然严肃的说到。
“我没意见,阮风你呢?”耶律德光干脆的回答到“我也没意见,我要成为我们苗黎族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蛊师!”阮风脸上充满了自信与坚定。
“独孤大小姐你呢?”逸然拿着碗和筷子问独孤娇嫣。
“我.....好吧!”独孤娇嫣极不情愿的答应了,她想在华山上多无聊啊,哎但又没办法。
“李姑娘你呢?”逸然不敢看她,害怕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你去哪我就去哪!”李珺妍不好意思的对着逸然说。
阮风皱了一下眉头,”哼!等没人了再跟你算账,敢做对不起我妹妹的事情!”阮风暂时忍住了。
五个人吃完饭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客栈,小儿急忙走到逸然的旁边:“客官,您这是要走啊?”小儿弓着腰说。
“我们房钱都付过了,小二哥!”阮风抢着说到。
“这位客官我不是这个意思,能否跟五位客官借几步呢?”
逸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就和其余四人来到了一个厨房和大堂的走廊里。
“这里没人,你可以说了吧!”逸然想知道这小二要说什么事情。
“五位客官是从外地来的吧!”小儿微笑到。
“我们是,你到底想说什么赶紧说,我们还要赶路呢!”独孤娇嫣不耐烦的说。
“是这样,昨晚我们长安城出了件大事!已经覆灭的后梁国的前宰相韩涛昨晚被人杀死在家中,全家二十多口老少无一幸免,杀人者在墙上写着:前成都诛人五千崔逸然,今杀韩涛全家,特此留名。我劝五位客官出要小心,现在全城戒严,初入城门都要盘查。听说那杀人魔王崔逸然、妖魔巫师阮风、金身铜人耶律德光从四川来到了陕西境内,我看您随身的两位姑娘长的漂亮,万一被那三个吃人的妖怪盯上....”小儿一字不漏的说完,然后看着李珺妍和独孤娇嫣二人。
“怎么会这样!咱们先去韩涛府上看一下!”逸然自己放过了韩涛,却被别人给杀了,而且用的自己名字,到底是谁陷害我呢?逸然五人骑着马朝着宰相府奔驰而去。
五个人来到了韩府,也就是曾经的逸然的家。
只见门口摆放着二十多具尸体上面盖着白布,围观的老百姓指着尸体说:“这崔逸然真不是东西,你看看人家的孙子,路都不会走就给杀了!”“兄弟不可多言啊,小心那三个妖人找上你啊!”“对”然后朝着四周看了看。
“逸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风看着逸然,心里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前的而二十多具尸体。
“到底是谁陷害我们呢?”耶律德光愤慨的说。
独孤娇嫣嘴上直骂杀人的人不是人,李珺妍看到这么多惨死人,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他们好可怜啊!”
逸然一直没有说话,眼里全是怒火,“如果让我知道杀人的凶手,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不为我的名声,就为那死去的韩涛的孙子!逸然心里只有无限的怒火。
逸然下了马,穿过人群,走到韩涛的尸体旁边,检查一下韩涛的伤口。脖子上有一道很浅很细的伤口,不知道是什么兵器造成的,韩涛的表情还保持着死前的样子,两个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恐惧、害怕和不甘心。逸然用手把韩涛的眼睛闭上,“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发誓!”逸然愤怒的说着。
不远处几个官兵走了过来,耶律德光看到后,朝着逸然喊:“该上路了!”逸然听到后收起心里的怒火,骑上了马朝着城外骑去。
出了长安城门,五个人朝着华山进发。在去华山的路上,路上的行人看见李珺妍的相貌就被深深的迷住了,闹出了很多笑话,期间还有几个富家子弟要来调戏李珺妍,都被逸然、耶律德光、阮风一一打退了,不得已买了一个斗笠戴在头上,避免再发生什么小意外,耽误行程。
五人走了一天终于到了陕西第一山--华山。
位于华阴县的华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之称,《山海经》载:“太华之山,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
五人从华阴县城来到华山脚下,看着巍巍壮观的华山直插在地上,不仅让逸然诗性大发:“混沌初始一斧开,落下群石一片天。一剑直冲万里云,天下奇险是华山。”(秀下才华,见笑)“好,我也来一首!”李珺妍看见逸然作诗,自己也不甘寂寞,低头吟道:“远看拔地穿云里,近处才知贯通天。华阴共占数十里,此峰却据数千里。”(同上)李珺妍笑着低吟完。
“哼,我也要来,装什么文化人!”独孤娇嫣在相貌上输给李珺妍一大截子,才华上课不想输给她,想了半天说:“自古华山一条道,昨夜忽梦上青天。若能踏山欲飞天,秦皇汉武亦断肠。”独孤娇嫣得意的笑了一下。(同上)“行了,三位大诗人,咱们还是先上山吧!”阮风和耶律德光两人一个是苗人一个是契丹人,对中原的文化不怎么了解,更别说什么吟诗作对了。
“但是这华山就一条道啊,怎么上去?”独孤娇嫣看着这直插云霄的华山主峰。古代时华山并没有出现铁链这样的上山工具,全靠爬行上去。
“这样吧,我带李姑娘上去,你们剩下的自己分配吧!”说着逸然拉着李珺妍的手运起“追风腿”垂直的踏着华山的山壁。
独孤娇嫣看了看阮风和耶律德光,耶律德光识相一个人上山了。
“阮风,是我拉你上山呢?还是你拉我上山?”独孤娇嫣鄙视的看着阮风,“当然是独孤大小姐拉我上去了!”阮风不好意思的说。
“哼!”独孤娇嫣只是会普通轻功,原本一个人上华山是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又加了个阮风,就显的有些费力了。
逸然的轻功最好,速度也最快,即使带上李珺妍也没有任何压力,“逸然,好快啊!哈哈”李珺妍兴奋的喊着。“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逸然关心的问道,“能不能再快点啊!”李珺妍开心的说,她之前在家里,被父亲严加管教,跟独孤娇嫣的情况差不多,但是她身边有好多能人异士陪着她,也不感觉怎么寂寞,唯一的缺憾就是不会武功,因为她父亲认为自己武功武林敌手不多,能保护她,所以自小李珺妍就没有学过武功,性格也比较单纯,再加上她母亲教养的好,也没有独孤娇嫣那样的大小姐脾气。
“好啊,李姑娘!”逸然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不一会就到了华山顶。虽然称之为顶,但仍可以与其他山峰相连接,四通八达。
耶律德光轻功非常的怪,几乎身体贴着山壁往上飞的。独孤娇嫣和阮风就比较慢了,有好几次独孤娇嫣险些从山壁上滑下去。逸然为了节省时间,从空中一跃而下,快掉落到独孤娇嫣和阮风的时候在空中倒转一圈,两脚踩在山壁上,“独孤大小姐,你把阮风往前拉一点!”独孤娇嫣听到后把阮风用力的往上衣拉,逸然右手接住阮风的手往上踏着山壁飞去。
过了半个时辰所有人都上来了,“你说你一个男人,让我一个弱女子拉你上山....你真不嫌丢人啊?”独孤娇嫣嗔怒到。
“好了,天色不晚了,咱们先到附近的道观借宿啦!”逸然打断独孤娇嫣的话。
五个人顺着山路往前走,不远处有一座道观,名叫:东流院,道观的年代非常久远,内有许多汉朝时流传下来的古玩书画。
五个人来到东流院门口,逸然说:“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在这等着!”逸然踏步进去了道观的大院子,朝着最中间的道观走去。
“这位少侠,请问有什么事么?”一个小道士恭敬的问逸然。
“请问这里的观主在哪里?”
“里面!”
逸然又朝着里面走去,看见一个老道在蒲团上打坐。
“道长,在下是外面来的游客,久慕华山的景色,特来游玩,一行五人想在在您的道观借住一个月如何?”逸然朝着老道人拜了一拜,顺便打了个稽首。
“好说,这香油钱.......”老道人一听五个人要住一个月,这个开销确实有点大。
“这个够么?”逸然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锭。
“嗯,够了!清河进来!”老道人接过金锭朝着外面喊去。刚才那个小道士跑了进来,“师父,有什么事?”名叫清河的小道士恭敬的站着。
“给这位客官还有门口的五位客官在后院找五间上房!”老道人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小道士清河给逸然五个人安排好房间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从今晚开始到下个月的今天,咱们一定要好好利用时间,我希望我们再次下山的时候,每个人的功夫和能力有很大的提升!”逸然朝着阮风、耶律德光看着。
“嗯!”阮风和耶律德光一起回答到。
夜来。
五个人吃完饭,阮风朝着华山的深处一个人走去,耶律德光站在今天上山的时的山顶处,两眼俯视着上山的路,然后跳了下去。逸然则找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静心打坐,重新领悟《天罡要诀》,打坐的时间长了,就练起《达摩渡劫经卷》的功夫,李珺妍从道士那里借了一副古琴,坐在逸然的附近弹琴,一曲高山流水飘逸轻灵,整个山谷都飘荡着动人的琴弦之音。
独孤娇嫣在道观里一个人闲的没事干,就和那老道人学习剑法来打法时间。
深夜,阮风在深山处,用特制的蛊粉吸引了无数的毒虫毒兽,来噬咬自己的双手。“啊!”阮风疯狂的惨叫着,那些咬过阮风双手的毒虫和毒兽,咬过后都翻肚子死了,而阮风的双手变成紫黑色,又肿又大,十分吓人。阮风往手上抹一些蛊粉和贴了几张符箓,双手费力的结着印,慢慢的手上的毒消散于无形,肿痛也消失不见,紧接着咬破右手的拇指,趁着手指流血赶紧朝着地面撒招尸蛊粉和符箓,大喝一声:“出!”一个黑漆漆的棺材从地面破土而出,“一个!”阮风心里默念着。
随后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又召唤出一个棺材,阮风额头上已经大汗直流,“两个!算了慢慢来吧,今天先召唤两个!”。阮风闭上眼睛,一跺脚,两个棺材里的尸体一起飞了出来,阮风*作的右边的同时却不能*作左边的。
阮风正为此苦恼,“哎,别说控制一群了,现在连两个都控制不好,怎么办啊!”。
耶律德光本人的悟性也比较高的,对自己师傅风雪城城主莫南杰的功夫有着自己的见解,虽然他贵为皇子,吃苦耐劳,把风雪城城主的功夫全部学到家了,只是未能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的师傅风雪城城主在离开他的时候交代过耶律德光,说:“你是契丹国皇子,要学万人敌,我这也就算是十人敌,在打仗方面根本没用,日后,你若当了将军,我这功夫可以不用再往上面练了,若是想游走江湖、快意潇洒的话,我劝你还是练到最高境界--无敌。
耶律德光来到中原后只是为了避难,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选择快意恩仇的江湖。为了保护兄弟、保护朋友,现在他不得不将“金刚不动术”和“大力神术”修炼到最高境界。
耶律德光在睡觉前大概跳了六次,每次掉下去的时候双手的五指插进坚硬的山壁,一直插到山下,然后又从山下一直插到山上,重复了六遍,知道手指肿了才算完成。之后跑到道观中,托起道观中巨大的青铜香炉朝着山外跑来跑去,直到他认为自己累了才算完。
逸然沐浴在月光下,漂浮在半空中,“装载内力的容器必须要变的更大,这样才能有有制胜的把握。”逸然回忆着《天罡要诀》里所记载的说丹田为内力之海,全身之经脉为小溪,海大需外界气入,存之反复,一旦倾泻而出,必有死伤者。丹田即内海,通过生理的调和才能变大。逸然试着将自己丹田里的内力发散到外面,与这华山的灵气相衔接,然后在吸去体内,在发散出去,循环往复,整个身体都在飘着白气。
李珺妍看着练功辛苦的逸然,为了给他解除疲劳,谈了一首《君子好逑》,同时也表达了对逸然内心的感情。她不知道逸然是否会从内心接受她,只是默默的等待,用时间来验证占卜术的真假。
过了三更,五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休息。
道观内。
“长生道长别来无恙啊!”道观外传来一个声音。
“老友来访,请进!”长生道长脸上笑了一下。
“长生道长修炼的真是越来越年轻啊!”那白发道长笑着走了进来。
“青城山人也来取笑老道啊!哈哈!老友请坐!”长生道长坐在一个蒲团上。
“老友不知啊,我的两个在四川成都帮我看底盘的两个闭门弟子不知被哪里来的三个年轻人把我的一个徒儿给杀了,另一个徒儿侥幸活了下来但是断了一手,当时我去了吐蕃会见了****三大喇嘛商量大事,真是没想到啊,后来我经过一番打听听说这三人来到了中原,途径此地特来拜访老友啊!”
“噢,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不远万里来找我,原来是路过啊!”长生道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老友能否让我在你这里借宿一宿!”青城山人郭柯朝着无量道长打了一个稽首。
“好说,好说!”长生道人拍了两下手,清河小道士进来。
“师父,有什么事?”
“带这位道长到后面的厢房去住。”长生道长示意清河小道士小心青城山人郭柯。
第二天一早,逸然、阮风、耶律德光一齐出门准备去修炼。“子啦”最旁边的门也开了,青城山人郭柯走出门来,刚好和逸然碰上。
“道长早啊!怎么昨日没有没有见过你啊?”逸然恭敬的朝着青城山人打了一个稽首,还以为也只是路过借宿的普通道人。
“三位小友,老道乃是闲云野鹤,不值一提,老道看三位少侠有些面熟啊?”青城山人郭柯诡异的一笑,因为他曾看过逸然、阮风、耶律德光的画像,手很随意的往袖子里一放,拿起了暗器。
“道长是认错了吧,我们三个人从南唐而来的游山,早就慕名这华山美景了,昨日刚到此地...”逸然还没说完,青城山人郭柯三门断魂钉打了过来,速度和技巧都不是前面在成都假青城山人可比的。
逸然话还没说完,就被三门断魂钉眨眼之间打来,耶律德光一听不对,把逸然一手拉到后面,两人换了一个位置,“铛!铛!铛!”三声,三门断魂钉打在耶律德光的身上。
“嗯,不错!风雪城城主莫南杰教出的徒弟果然不同凡响,果然是你们三个人啊,老道找你们找的好苦啊,原来你们藏在这华山顶上啊,哈哈,老道也不用去别的地方找你们去,今天我就要你们三个的命,为我那死去的徒弟和失去的名誉。”
“莫非你才是真正的青城山人郭柯?”逸然站在耶律德光后面说。
“没错,要不然你们三个小子能在我的地盘闹事!哼!受死吧,你们三个一起上,老道也能节省时间!”青城山人眼里透出一股杀气,灰色的道袍也被身体发出的内力震的飘了起来。
“耶律兄,让我来!”阮风瞪着青城山人说。
“还是我来吧,你们才修炼了几天啊,就敢托大,还是我来吧!”逸然“移形换位”到青城山人旁边,一招“碧海连天”朝着青城山人郭柯的右侧打去。“哈哈,雕虫小计安敢在我面前卖弄呢?”青城山人郭柯双指迎着逸然的手掌轻轻一点,顿时感觉手火辣辣的疼,又在地上换一招扫堂腿朝着青城道人郭柯的腿扫去。青城山人双腿一弹往外飞去,飞出去是朝着逸然的脸打了一拂尘。
“妖道人,上次幸好你不在,要不连你一起杀了!哼”逸然对着青城山人骂道。
“你们三个一起上!!”青城山人郭柯朝着三个人打出九门丧魂钉,阮风轻功最差来不及躲,耶律德光又站到阮风的面前帮他挡掉了三门断魂钉。阮风感激的看着耶律德光,随即召唤尸体,结印的时候阮风两手由正常变成黑紫色,刚准备跺脚。
“都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外院传来。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嗯?这是我的东流院,你们谁要是想闹事下来华山随便要打要杀随你们便,但是想要在我这里闹事?哼!你们是来错地方了!”长生道长愤怒的喊道。
“长生道友,我知道你这里沾不的血,好!我今天给你面子!”青城山人转过头朝着逸然、阮风、耶律德光喊道:“你们三个听着,我在山下等你们,你们在这藏一个月我就在山下等你们一个月,你们呢要是在山上藏一年,我就等你们一年,哈哈!长生兄告辞!”青城山人郭柯朝着三个人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脚尖贴着地面飘去。
“道长,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哼!我能保护你们一时,但是保护不了一世,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长生道人生气的走了。
这时候,李珺妍和独孤娇嫣从自己房间出来了,看着一身杀气的三人。
“逸然,出什么事了?”李军演关心的说道。
“阮风,是不是你又被人欺负了?”独孤娇嫣心说本事不大还到处惹事。
“好了,刚才遇上一个老朋友较量了一番拳脚,好了都去修炼吧!”逸然略有深意的看着耶律德光和阮风。
“好了,都散吧!等到时候我们下山的时候再跟他计较!”阮风不想说什么了,径直走向了深谷。
“下山之日,就是我们雪耻之时!”逸然脚踏一个莲花,飘向了远处的一线天修炼。
耶律德光在山上找了一块重达千斤的巨石,举在手上跳了下去,另一只手插在山壁上,向下滑去,山壁上划出一道深痕。耶律德光滑到下面时,又将巨石放在头上,顶着巨石爬了上去。以此往复数十次,不但在山路上打出小路,而且四肢练的异常坚硬无比,内力在吐纳之间变的强大无比。
阮风白天在幽谷里吸收毒物的毒液,将《蛊神天诀》除了最后一蛊“天人合一”没有领悟外,其余毒蛊、尸蛊、血尸蛊的结印方式练的熟练无比,而且通过招呼符箓回到藏尸洞,打开了苗族蚩尤手下四大战神魑魅魍魉的棺材,用自己的血在四个尸体上划了数十道血符,再贴上几百张符箓,阮风闭上眼睛在原地迅速的结了四个符印,张开眼的一瞬间,两眼发出血光,那四个魑魅魍魉的尸体也睁开了眼,“麻烦四位先祖战神了!”阮风狞笑着。
逸然飘到了一线天,闭上眼睛打坐在空中感受更为强大“灵气”,忽然心里飘出一把黑剑朝着逸然刺来,逸然躲无可躲,快要被刺死的时候,从身体上飘出一把白剑挡住了黑剑的攻击,只见两把剑颤斗在一起,两剑每碰撞一次,逸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剑刺中一般。在空中打坐的身体,在空中乱飘,朝着山石草木撞去。
心中的白剑攻击越来越快,快要把黑剑斩为两段的时候,逸然一手抓住了白剑,黑剑也消失了,在这一刻逸然,感觉身体内的内力突然犹如汹涌的大海一般突增猛涨,比以前的内力还要强大数倍,丹田之气也如天际的流星,毁天灭地。
逸然舒适的睁开眼,发现周围的树木全部被自己的身体毁坏的差不多了。
吃过晚饭三人又开始自己的修行。
日复一日,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五个人走到东流院跟长生道人去道别。
“道长,我们五个人多日打扰了,今天就要下山了!道长保重!”逸然五人朝着长生道长拜了一拜。
“三位少侠、两位姑娘且慢走!老道有一句话要交代!”长生道长笑着走到逸然、阮风、耶律德光前面。
“虽然老道没有过问过你们真正来我东流院的原因,但是老道知道你们真正的身份和目的,这位是崔少侠吧,听说你一剑杀一千,二剑诛四千人,对么?”长生道长两眼发出精光盯着逸然的眼睛。
“是的道长,那也是我的伤心之处!”逸然只要提到这杀过的人,心中就愧疚难当。
“哎,此事虽然老道是外人,但是我劝你以后心中多存一善念,如能拯救于万民于水火之中,你那杀孽也能消散于虚无!”长生道人悲叹了一声。
“是,道长,我知道了!”逸然准备踏步而去。
“老道想为你这一行算一卦如何?”长生道人手中拿出六枚铜钱,放在逸然手中。逸然看了一眼长生道长,接过铜钱往地上一掷,三面为上,三面为下,“道长,这卦象是什么意思?”逸然好奇的问长生道长。
“你此去下山,心中之事必成,但是有得必有失,有生就有死,少侠日后不仅能名噪一时,而且能改变天下命运,你去吧,以后若是有什么难事可以来华山之顶来找我。”长生道人有些话并没有全说完,而是将有些话留着没说。
“道长告辞!”逸然、阮风、耶律德光、李珺妍朝着门外走去。独孤娇嫣走到长生道长面前,赶紧的说:“谢谢道长这些日来对我的照顾,还有教我的武艺剑法,嫣儿就此别过!”朝着长生道人拜了一拜。
“姑娘请起,日后照顾好自己,我也算你半个师父,如果日后有难处,来我东流院!”长生道长扶起独孤娇嫣,“赶紧去吧!”慈祥的看着独孤娇艳走出去的背影。
“今生愿意潇洒走一回!”逸然一声傲笑拉着李珺妍的手跳了下去。两道白影朝着山下飘下。
耶律德光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知道必须要坚强的走下去,也跟着跳了下去。
“又让我拉着你,哼,手伸过来!”独孤娇嫣杏眼瞪着阮风,阮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两人拉上手,“谢谢你,独孤姑娘!”阮风幸福的说。
“呸!”独孤娇嫣一脚把阮风先踹了一脚,“啊!”阮风一声惨叫掉下了华山顶。
五人下了华山,并没有看见青城山人郭柯,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中午时分,天空烈日高照,逸然五人买了五个斗笠戴在头上,准备回长安,查清楚是谁陷害逸然杀的韩涛一家,逸然忽然想起了世居洛阳的赵匡胤和黄中天两人,于是改道东进,直奔洛阳城。
话说曾经和崔逸然一起长大的玩伴赵匡胤,自从逸然失踪后,就在洛阳城内寻找,知道听说逸然被童刹的人拐卖走以后,心里十分难过,赵匡义确很高兴,心中儿时最讨厌的人终于消失了。后来赵匡胤的父亲赵弘殷打完仗以后与军中军队将领不合,一气之下,回到洛阳一心教赵匡胤和赵匡义武艺,十年之后,后梁国灭,后唐占据,赵匡胤、赵匡义兄弟两在前将军郭威手下做事,因为武艺高强,又会做人很快就得到了前将军郭威的重用。
最近跟责编吵架,导致我更新的很慢,对不住了,今晚两万字,一定搞定,明天上架,希望大家支持。
自从逸然从南唐走后,南唐后主李煜在宰相范中的提议下,联合后楚国、吴国、南唐国三国的兵力度过长江打着为兄李璟报仇的名义去陕西和河南所统治的后唐,决心杀了后唐皇帝李嗣源和天剑易剑两人。
后唐国都洛阳皇宫中。
“今日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后唐国皇帝李嗣源让值班太监向着众大臣说。
“启禀皇上,微臣要事启奏!“兵部尚书杨吉利拿着白玉圭从列队中站了出来,向着皇帝李嗣源恭敬的鞠躬。
“尚书大人,有何事要奏?”皇帝李嗣源闭着眼睛说。
“皇上,南唐国李煜集结了南唐、后楚国、吴国三国的兵力十五万人度过长江向着咱们洛阳而来啊!请皇上马上派一名英勇善战的大将立马去迎战和抵御南方蛮子的进攻!”兵部尚书杨吉利焦急的说道。
皇帝李嗣源吓的眼睛都睁开了,“众爱卿谁愿意挂帅去抵挡南唐的进攻!”
底下的大臣们武将们开始窃窃议论,但是没有人说愿意领兵出战。皇帝李嗣源急了,大骂道:“你们大臣平时能说会道的,现在国家有难你们却畏畏缩缩,没一个人愿意出来替朕分忧啊!”皇帝李嗣源难过的骂着众大臣。
“末将愿望!”两个人同时站了出来,一个是大将军易剑,另一个是皇帝李嗣源的女婿沙陀人石敬瑭。
“看看,你们看看,朕要你们这些大臣干什么啊?”皇帝李嗣源怒视着六部尚书和宰相于德,紧接着笑着问大将军易剑和沙陀人石敬瑭:“两位将军都愿意前往么?”
“皇上,只要微臣前往,别说李煜小儿带十五万大军,就是三十万大军,对微臣来说犹如杀鸡宰狗!”易剑大将军穿着紫金八卦道袍自信的朝着皇帝李嗣源说。
“皇上,易剑大将军前去,必然能凯旋而归,但是国中一日不可缺大将!微臣的意思是微臣带领军队去阻挡南唐蛮子们的进攻,为陛下分忧,如果微臣还不能阻挡李煜小儿的进攻的话,大将军易剑将军再去不迟!”皇婿石敬瑭这么想也是留一步后路。
皇帝李嗣源和易剑大将军两个人也觉得石敬瑭说的有道理,于是下诏书:封石敬瑭为武安侯、破敌大将军,率领八万大军即日起迎战李煜。
沙陀人石敬瑭带领着八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南唐后主李煜十五万人和沙陀人石敬瑭八万大将军在汉中一带打了起来,李煜凭借着人数优势把石敬瑭打败,石敬瑭且战且退到了揽仙镇。揽仙镇位于中原腹地的最后一道屏障,如果李煜占领了揽仙镇,整个中原都将一马平川,统一中国指日可待。
石敬瑭兵力只剩下五万之众,退居揽仙镇,李煜十五万人命令全军攻城吗,石敬瑭凭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势居然抵挡住了两个月之久。李煜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也暴露出粮草不足的情况,所以暂且停止攻打,等待宰相钟生的粮草。
石敬瑭趁机在河南境内招兵买马,但是苦于没有军饷,于是向皇帝李嗣源连发五道告急文书请朝廷派下军饷。
后唐国国都洛阳皇宫内。
“今日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值班太监替皇帝李嗣源说。
“皇上,臣有事要奏!”兵部尚书杨吉利拿着白玉圭又站了出来。
“又有何事?”皇帝李嗣源厌烦的看着兵部尚书杨吉利。
“启奏皇上,微臣接到御敌大将军石敬瑭的五道告急文书。现在御敌将军石敬瑭和南唐蛮子李煜小儿对峙在揽仙镇,这揽仙镇可是中原的门户啊,御敌将军现在不缺人马,急缺军饷啊!请皇上派人押送军饷到前方战线。”兵部尚书杨吉利焦急的说。
“噢,这点事情交给你去做不就好了么?”皇帝李嗣源心里骂着杨吉利这种小事也要汇报。
“皇帝啊,只是这御敌大将军要的军饷......比较多!”兵部尚书杨吉利顿了顿说。
“噢,能有多少?”皇帝李嗣源不屑的说。
“十万两黄金!”兵部尚书杨吉利小心的说着,盯着皇帝李嗣源的脸色。
“什么?怎么会用到这么多呢?”皇帝李嗣源心里骂着石敬瑭趁火打劫。
“皇上,御敌将军和李煜打的是持久战,非常需要军饷,请皇上三思!”兵书尚书杨吉利心里害怕皇帝李嗣源发怒。
皇帝李嗣源心里盘算着,“哎,算了,先忍住,等着小子回来朕在找她算账!”。“好就这么定了,至于选谁去押送明日再议!先让国库好好准备一下这十万两黄金!”说完朝着值班太监拜了拜手。
“退朝!”值班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第二天一早,皇帝李嗣源又着急若干大臣在正宫讨论谁去押送军饷。
“你们谁愿意押送这十万两黄金啊?”皇帝李嗣源心疼的说。
“微臣愿意去!”易剑大将军站出队列,朝着李嗣源拜了一拜。
“好,有易大将军押送,定然无失!”皇帝李嗣源放的说,“好了,没有事情就退朝吧!”皇帝李嗣源急于去后宫找丽姬。
“皇上,微臣有要事要奏!”一个威武的声音从人堆里窜了出来。
“说!”皇帝李嗣源不耐烦的说。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由大将军一人带人押送这军饷不妥啊!”前将军郭威那个白玉圭站了出来。
“你是怀疑我的能力么?”天剑易剑站了出来,朝着前将军郭威大喝一声,他的能力还是第一次被质疑。
“大将军误会了,微臣曾打听到一些消息。听说自从皇上决定从国库里拨出十万两黄金后,这消息传到了宫外,很多江湖人士准备要在半路上劫走这十万两黄金,东北契丹、北方突厥、西边蜀国、南方南唐的江湖人士近日内将会在易剑将军的押运军饷的路上动手打劫,听说....听说...”前将军郭威看了看脸上充满怒火的易剑。
“听说什么?快说!”发怒的易剑朝着郭威瞪去。
“听说魔帝李一天将带领手下八大护法和一万徒众盯上了这十万两黄金,还有青城山人郭柯率领巴蜀矮子也要来,微臣还听说六大杀手也要....”前将军郭威不说了。
“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江湖人士都要来!哼,就算是魔帝李一天和青城山人来,我也不怕!”天剑易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没什么底。
“微臣愿想皇上保举三人,不知道皇上愿意听么?”前将军郭威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