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没看到傅老大身上那么多伤过,那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是,好大的力气啊。
不自禁的又对何醉生了几分敬畏之心。
他上车:“走吧!”把车子用力关好。
王彦斌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颇为担忧:“你没事吧?”
他冷冷的一句:“少废话!”垂着眸看着自己手上的伤。
不自禁的唇角竟然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今天算是过了一把瘾吧?
王彦斌不敢再废话,看人家心情不好也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只是太饿了,他等了两个多小时:“去哪儿吃饭?”
他只是转着自己的手看着,不说话,只是觉得那痕迹好像很美,反正他一路都没有移开过眼在那十二个牙印,是的,他竟然无聊的把那牙印一遍遍的数着。
何总也好不到哪里去,指甲里竟然红彤彤的……
好吧,她也被自己打败了,看着已经陆续的上客,她拿着包上洗手间里去洗手。
却突然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嫂嫂!”
那一声嫂嫂,好像真是她那不懂事的小妹。
但是她微微抬眸,看到杨宝宝的时候只是烦闷的又低了头,把指甲洗干净,然后烘干手。
“嫂嫂我们一起吃饭啊,哥哥刚刚怎么没留下跟你一起吃饭?他去哪儿了?”
杨宝宝背着手站在她身边不停的问。
小醉冷冷的看她一眼:“要找你的寒哥哥你就直接去找他,我心情不好,别缠在我身边,谢谢!”
冷冷的说完后拿着包转身离去。
杨宝宝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然后嘀咕:“你不说他去哪儿我怎么找?”
然后追上去:“嫂嫂你真的让我去找哥哥吗?你知道他在哪儿吗?告诉我!”
很快就追上小醉,小醉烦的转身就对她冷声道:“我又不是他的属下,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儿?你这么关心他自己去查啊!”
说完转身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回头:“最后一遍警告你,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要再跟着我!”
“你们吵架了?”
她看到何醉脖子上有个红色的印,以为他们刚刚做完运动,却没想到,他们是吵架,心里别提多激动,怎么会不追上去继续问。
“跟你无关!”何醉走到座位坐下,然后她也跟着坐在小醉对面:“好嫂嫂,你跟我说嘛!”这阵子叫嫂嫂叫上瘾了!
何醉抬眸冷冷的看着她,揣摩着,端详着:“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嫂嫂好吗?我担当不起!”
是在跟傅忻寒生气,但是更重要的是,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有个这样的小姑子。
只要一天不跟傅忻寒离婚,她还不至于傻着让别的女人去找她老公纠缠不清。
“你干嘛这么说?我一直这样叫啊,不然我叫你何总你又要误会我喜欢寒哥哥了!”说完寒哥哥咬唇,然后装可怜无辜。
“误会?”小醉差点气的跳起来:“杨小姐,请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说的太多,她已经烦了。
杨宝宝的眼神禁不住开始露出不悦倔强,还有对小醉的不满,恨意:“你让我消失我就消失啊?”执拗的质问。
小醉再也听不下去:“有病!”她说着拿起包准备离去,只是一抬头竟然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她还记得手术的时候是他给她主刀,然而就在那之前他还救过她。
这么说了,他还真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脸上的寒气渐渐地褪去,他从容走来的时候她已经起身,笑着:“好久不见!”
“来吃个午饭,有幸请何总一起?”他浅浅的说,脸上笑的却尔雅。
小醉立即点点头,然后低眸看了看被占了的桌子:“去楼上吧!”
然后两个人找了个小包间。
原本不需要这样,但是杨宝宝阴魂不散的,如果不是看在还赚着人家的房费,她真的把杨宝宝轰出去的会。
但是她是伤人,不得罪客人是她的商人之道。
“刚刚那个女孩是什么大人物的女儿?”在包间里坐下后他淡淡的问。
她点了点:“她父亲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不敢轻易得罪啊!”说着无奈的摇摇头,若不是因为她父亲,小醉肯定也早就哄她出去。
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而且傅忻寒认识的人,或者牵扯到他公事的一些事情她是能不干涉就不干涉,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他点了点头:“你老公怎么没陪你?”
她笑着低了头:“说是还有工作,直接去市南跟同事吃了!”
就像是他们之间没有矛盾,别人根本无法从她的神情或者表现看出他们现在正在闹分居。
“你手术的时候他在手术室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当时很多医护人员都要赶他出去,可是他硬站在那里看着你……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有多么恐怖……”他笑着,然后看着现在完整的她。
她低笑:“比恐怖片里的女鬼还恐怖?”
想想自己当时被解剖着,怎么会好看?
其实傅老大有讲过,所以她明白他上午说不会在跟他分开的原因。
“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说话的声音总是很轻,却很利落。
小醉笑着昂首,像是在想象自己当时的样子:“我先敬你一杯吧,你救过我两次,可谓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了!”她举起刚刚倒上酒的酒杯,从容潇洒。
他也举杯:“我就不谦虚了,你这条命,还真是让我好费心思。”于是先干为敬。
“那个女孩一直住在这里?看她的年纪好像还不是很大。”
“年方十八,但是很迷恋傅总裁,所以到现在还迟迟的不愿意回家,也不去学校,我问过她,她自己表示对学习毫无兴趣,还给我讲了很多小学没毕业的名人故事。”
这下轮到这位大夫摇头了:“看来她喜欢的还蛮独到,不过这么个水灵的小姑娘跟你抢老公,有没有压力?”
“压力?要说压力的话,我觉得傅总裁压力比我大,要是这么个祖宗缠上他,我估计他比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