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是我,宝宝!”
但是当那头的声音如此清晰,傅忻寒不由的皱着眉:“不是说过毕业前不能打过来?”
他低声说,眼睛却留恋在身下老婆的美好。
“可是听说爸爸出了事情。”杨宝宝那边天是亮着的,她站在某个花园边,低低的落着泪。
他当然听得出她的难过,却只是淡淡的说:“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他才不会管那个小女人的事情。
而小醉却因为杨宝宝的电话多少有点扫兴,不让他碰,谁知道他当着电话那头就柔声道:“乖,别乱动!”
这不是故意让人误会嘛。
杨宝宝听到他的声音立即一颤:“寒哥哥,你身边有人?”
“杨大小姐,现在中国是半夜,我当然是跟我老婆在一起。”
杨宝宝啪的把电话扔掉,她突然怀疑自己,真的该来这一趟?
这几个月的离开,他的身边一直有亲爱的老婆陪着,他根本不曾真的想跟何醉分开吧。
父亲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大概还担心她,越想越是难过,只得又拿起手机把号码播出去:“麻烦你帮我弄一张回国的机票。”
毕竟她父亲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所以她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没几个认识的人。
而傅忻寒挂了电话继续跟老婆作乐,小醉阻止他:“忻寒,你这样对她会不会不太公平?”
“我却没有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走,是她自愿的!”他淡淡的说道,然后无奈沉吟:“宝贝,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
不要整天为了别人的事情苦恼。
“她若是突然回国,那你打算怎么办?”
“拒见!”他淡淡的两个字,已经迫不及待。
“从此你就是我的代言人,如果再有女人要找我,我会毫不客气的把你的手机号码报出去,你同意了再让她们找我。”
小醉不得不哭笑不得:“讨厌,你当我是什么?”怎么搞的跟古代正宫给皇帝选妃似地。
她才不会给自己的男人选妃呢,她只会让那一二三四五只想要魅惑她男人的女人滚的远远地。
这也正是傅总要的结果,他就要他老婆那么做,做的越绝情越好。
这样才方便以后再有男人来招惹他老婆的时候,他也可以出狠招。
夜还深,当某男威逼利诱着完成了那一场美妙的欢爱,身下的女人已经气喘吁吁:“你什么时候精力就不会这么旺盛了?”
听说男人过了三十岁精力就会比之前差一些。
可是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老公越来越厉害了呢?
所以并不是所有的老话都能当真的。
她今天突然有点起不来,腰酸背痛的,大概是大姨妈要来的前奏?反正不该是又怀孕的节奏。
她吃惊回头,睡觉睡懵了,以为一个人呢。
真是抱歉,立即缩手,把被子蒙在头上装作无辜。
只觉得鼻子一酸,眉心渐渐地用力皱着,却是以为那小女人的拳头没那么重。
“还藏?又没流鼻血!不会揍你!”
他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眼睛都不用睁开。
刚开始确实没有流鼻血,她也庆幸的以为还好没流。
但是当她很紧张的抬头看着他的时候却发现……
糟糕,她不是故意要谋杀亲夫,她不过就是想要伸个懒腰,结果忘记不是一个人而已,呜呜。
某人也觉得不太对,抬手轻轻地摸了摸鼻子下面,干净的指肚上那鲜红的颜色。
立即从床上翻滚下去:“待会儿再来找你算账!”
说着已经往洗手间跑去,小醉同学咬着唇遥望着那个欣长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然后竟然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轻轻地咬着唇,拾起地上的睡衣穿上然后踮着脚往洗手间走去。
门口,柔荑轻轻地敲打着门板,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一条缝:“忻寒,还疼吗?”那声音那么轻,那么柔。
傅总冲了冲后当然就好了多,转头朝着门口看去,记忆里那个俏皮的野蛮女友像是一下子从脑海里跳出来。
那做了坏事不晓得怎么办又心慌紧张的小模样,跟曾经在那个旧屋的时候一模一样。
双手撑在洗手台子上,就那么转着脸久久的回不过神。
而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渐渐地收回了视线,当门被关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总算是回过神,抬头往镜子里看去,鼻子里又一次流出鲜红的血。
他却是傻傻的笑开了,不自禁的又往那已经关上的门看去。
下楼的时候鼻子还是有一点红,阳阳正在陪妹妹玩积木,抬头看着爸比仰着头从楼上往下走:“爸比怎么了?”
格格小萌货立即也抬头跟着哥哥往上看,嘴里只喃呐出两个字:爸爸。
傅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步子不自觉的加快了一些:“你妈一大早就要谋杀亲夫。”跟儿子告状,然后蹲下身把地毯上的小女儿抱起来:“格格早!”
小萌货抱着爸比的脸摸来摸去的,扣着他的眼睛,又要扣他的嘴巴,还要扣他的鼻子。
傅总很难过的差点眼泪跑出来:“乖一点,刚刚不是有告诉你跟哥哥爸爸被你妈妈家暴了吗?”
“什么家暴?我只是伸个懒腰!”谁知道你躺在那里。
“可是宝贝,我每天都躺在你身边睡觉,你怎么会连身边有人都忘记?”傅总很委屈的另一手搂住走过来的老婆的腰提醒到。
小醉手里拿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往女儿嘴里放了一揪芒果,嘴巴还张的很大,因为格格会模仿她把嘴巴张大,然后弯身给儿子吃一点别的,阳阳自己挑了喜欢吃的,她才抬头对他说:“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还要跟儿子女儿讨回公道?”
然后挑了一块芒果往他的嘴里放。
傅总看着那个颜色不由的皱眉,但是老婆给的,还是那句话,毒药也要往下咽。
“嗯,你是不是担心儿子跟女儿帮我讨伐你?”全都是我这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