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谷山市位于南方濒海地区,境内山峦起伏,森林遍布,有适于疗养的温泉,公园内有侏罗纪存活的桫椤及恐龙化石,龙河河城恰好位于五条河相汇处三角洲平原上。
四月中旬一个周一上午的九时,有一名自称叫方奎的中年男子到龙谷山公安局接访大厅报案说:“我的女儿方玲在龙谷山市第三中学读高三,昨晚她在河畔散步时一夜未归校,怀疑已经被人绑架,恳求公安机关帮助寻找他的爱女。”
那天刚好是由局长马剑森接访,马剑森听后拍案而起说:“请你放心,维护龙谷山市的平安是我们人民警察的神圣职责,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是我们的义务,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帮助你。”
方奎紧紧握着马局长的手说:“你是当世的包青天,唯有你这样的警界精英才是咱们老百姓的守护神。”
马局长紧急召开临时会议,会上马局长神情肃穆地说:“昨晚,我们的辖区内发生了一宗重大的刑事案件,由于本案的线索较少,我们决定悬赏向市民征集破案线索。”
半小时候后,龙谷山市广播电视台播发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悬赏消息:“昨晚22时许,一个叫方玲的高三女学生在龙谷山市河畔散步时失踪,上穿白色衬衫,下穿黑色短裙,脚穿一双37码红色凉鞋,凡能提供破案线索或其具体下落者奖励10万元。”
龙谷山市的傍晚,五江河绕着五河城像往日一样静静地流淌着,漫长的河堤边遍布长满绿叶的垂柳,血色的夕阳发出炫目的光芒投射在江面上,轻风吹拂着,刮起阵阵涟漪,形成一道美丽的自然风景。渔夫唱着古老忧伤的歌,从船上撒下网,打开鱼网时发现发现了一只女人穿的凉鞋。渔夫拨通了110报警电话说:“我是五江河城居民车坤,在五江河江面上以打鱼为生,今天我在打鱼时网到一只红色女性的凉鞋,请派人到现场调查。”
十分钟后,九名荷枪实弹的刑警赶赴河边的现场,为首的一名警察问:“我是五河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白明锋,你是在哪个具体地点捞到那只女人的鞋?”
车坤回答说:“我是在离五江河城20公里的河面上捞上来的。”
白明锋来到河边后,认真观察者河水的流动,只见河面清可见底,因为近期无降雨,白明锋拿出笔记录着白明锋用缜密的侦查思维分析说:“近期无降雨,按照现在的水流速度1米/2秒,一只鞋从五河城漂流到这里,刚好需五个小时,在龙谷山城的河畔有一名少女失踪,发案时间是昨晚10时左右。”
随行的五江河水上派出所长霍威永说:“白队长分析十分有道理,我们该回到五河城的河畔去寻找现场。”
白明锋握着车坤手说:“谢谢你提供线索,日后继续保持联系。”临别时还互留了通讯方式。
白明锋和民警一起在现场仔细地进行勘查,一位民警在草丛处发现一把做木工的斧头。侦查人员提取斧头后用塑料袋子小心翼翼地包装好。说完,白明锋带领民警风驰电掣回到市区,兵分两路,白明锋亲自带领民警沿着市区周边的河畔认真勘查,寻找残留的蛛丝马迹,同时指挥另一队人马观看平安监控录像,寻找。白明锋召集技侦、刑侦干警开案情分析会,并布置民警到河畔搜寻可疑的线索。
民警到方玲的学校了解情况,发现方玲是个19岁少女,168cm苗条身材,皮肤白皙,是个活脱脱的美人坯子,成绩优秀,乐于助人,在班里的口碑不错,方玲目前没有谈异性朋友。
白明锋陷入了深深滴沉思中:犯罪分子的动机是什么?劫财吧,不太可能,因为方玲身上只带了一百多元出门。通过监控录像可以发现方玲失踪的地点在河畔。莫非劫色吧?想到这,白明锋不禁冷汗直冒,一个少女惨遭摧残似时的无助眼神映入她的脑海中……
“方玲是如何失踪的是本案的关键点,因为从现场遗留的线索、监控录像和勘查痕迹来看,根本无法证实,只能推断,所以请大家畅所欲言。”分管五河市刑侦工作的夏杰抛砖引玉地说。
“我认为方玲是被人打晕后,抬进麻袋装进汽车尾箱载离案发现场的,狡猾的犯罪分子故意避开了监控摄像头”刑警支队的政委熊海舟说。
“熊政委的理由亦可以成立。不过从渔夫捞上来的方玲所遗留那只红色凉鞋出现地点在河面上来看,方玲失踪的地点是龙谷山市区的河面上,犯罪嫌疑人控制住方玲后,把她挟持上衣一艘渔船,龙谷山市河面没有在平安监控摄像头的视野内,这是平安监控的一个盲区,下一步的侦查方向是加大对辖区内渔船的排查力度,寻找破案线索。”白明锋点燃了一根中华香烟,冷静地分析说。
马局长环顾了在座的参会干警说:“同志们,鉴于方玲‘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见当前案情的复杂性,建议大家敞开心扉,客观分析及合理推断,为正确确定侦查方向打下基础,下面请霍所长介绍五河河段具体情况。”
五江河水上派出所长霍威永说:“我市辖区的五河河段水深基本在4米以上,适合航行,龙谷山市经登记在册的民船有2000多条,还有部分小型渔舟没有登记,数量大约是600条左右,这些渔夫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作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夏杰说:“作案的犯罪分子是应该有两人上,他们是高智商的罪犯,避开了平安监控的摄像头,把方玲绑走,目前她应该还活着……被囚禁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建议把侦查方向放在近年释放的强制猥亵妇女、强奸的犯罪分子,重点排查废弃的厂房、旧房子、偏僻的养殖场。”
会上,形成两种主要意见,一种意见认为把侦查重点放在沿河地带排查可疑民船及渔舟;另一种意见是把近年释放的强制猥亵妇女、强奸的犯罪子为侦查对象,排查废弃的厂房、旧房子、偏僻的养殖场。马局长把这两种意见列为侦查方向,并作了明确的指示,要求全局干警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做好和配合刑侦工作,对完成任务的部门及个人予以重大奖励。
会后,夏杰叫白明锋去其办公室。
“你为什么要提出沿五江河畔调查民船的侦查方向,那些船东都是勤劳谋生的老实人,因为我的父亲生前也是开船的。莫非你还对自己妻子水上交通事故的调查之事不满意,可不要为一己之私也浪费宝贵的警力呀。”夏杰副局长用很嘶哑的声音说。
“杰哥,我只是提供个人的建议,因为根据一些可疑的证据线索,况且方玲是河畔失踪的。”白明锋说。
“马局长既然采纳的建议我们当然也要执行,只是你的方案偏离了侦查方向。侦查要有正确的方向,侦查要有科学的方法,否则我们很难破案,目前我们连受害人的踪影或尸体都找不到,这是困扰我们最大的难题。”夏杰显得很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