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炙热的触感,子曰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头晕目眩……
她络子曰上辈子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典型死保守,跟男朋友在一起都只是牵牵手和拥抱。
也就是被雷劈死那天,她才愿意把自己交出去,谁知道老天这么看好她这个贞节烈女,直接一道雷送她上西天!
子曰心底回忆着上辈子的悲剧,丝毫没感觉到身下男人快把她吃了的节奏。
唇瓣突然被撺住,一阵刺疼,缓缓冒出红色液体。
“咝,你属狗啊!”子曰一把推开,瞪着眼看着眼前放大的轮廓,哼,现在可以绝佳摘掉你面纱的好机会!
谁知胸口一阵闷疼。
“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整个屋子回荡着子曰的河东狮吼。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君陌雯强忍着怒气,双手撑在桶两边,一个用力,站在了地面上,用内力烘干了衣裳。
“懒得跟你多说废话,要不是那死老头儿非求着我救你,你绝不活到现在!”君陌雯一记手刀,劈晕了子曰,看着晕过去的丑女人实在是憋下了今早吃的五核露。
想一想被这女人强吻,估计一个月都没胃口吃东西。
“该死的蠢女人,占本王的便宜一般都没好下场,这次就先救你,还有下一次遇见你的话,你就等死吧。”拾起散落在地面的药材,放入药桶,特嫌弃地洗了洗手。
哼,反正都是这丑女人洗,干不干净关我毛事。君陌雯莫名地翻了个白眼。
男子坐在塌上,用内力朝子曰袭去,一圈蓝色的光包裹着子曰,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朝手指尖去,胀得快要裂开。
“啊!!!”子曰终于忍不住疼痛大叫,嘴角紧闭,手指似有万虫啃咬,痛苦不堪。
浓烈的药香气铺天盖地的卷入鼻中,痛苦缓解许多。
榻上的君陌雯缓缓停住了手,放于两膝。
子曰手指慢慢有黑色血液流出,气色微微好转。
再泡一个时辰即可。
君陌雯瞅了药水里的人儿,嘴角勾了勾,转身离开。
“老头儿,那丑女的毒已解,明日我派人拿酒。”君陌雯用雄厚的内力传话给花老头儿。
此时的花老头儿在干嘛?
当然是在地窖里挑一罐糊弄过去的酒,听见君陌雯的声音不断传来,苦苦地抱住手里的一酒:“哪有徒弟这么欺负师父的…………”
然后,继续转悠挑酒。
此时的星澈在干嘛?
当然是给子曰准备好吃的,想着告别苦逼的生活便越来越卖力地切肉,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曲儿。
“啊~秋香!”子曰冷不防丁地打了个喷嚏,身子在冷冰冰的药水里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上下打颤,咬牙切断的想。
肯定是那个大魔头,他好歹提醒个人来告诉我这泡的时间够没啊,这个道貌岸然的大魔头!亏我还夸你,妈的,头和屁股装反了吧!
子曰愤愤地起身,奈何大腿坐得发麻动不了,重重地跌了回去。
心底一万匹***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