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小令牌的作用还挺大的,原本从燕若慕的口中得知这枚令牌可以自由地出入龙虎帮,她以为只是个通行令,但是,见这个融田一见到这个令牌就露出谄媚的笑,怕不是通行令那般的简单,不过,此时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她朝苏曼投了个眼神,苏曼便开始拉开话题,将话题拉到新来的保护冷寒的保镖的问题上来。
“冷爷那么好的身手,怎么还需要保镖?”苏曼随口问着融田。
“这个小的也不知情,小的倒是见过那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倒是挺壮实的,身手如何小的也没缘见。”
“嗯。”苏曼见从融田的口中套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便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想想也是,融田只是在龙虎帮在山脚的一个管事,地位低得很,知道的东西也不会很多。
在融田的带领下,傅雅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山脚下,融田亲自又引着他们上了缆车。
“谢了,兄弟。”苏曼一掌拍在融田的肩膀上。
“这是小的应该做的。”融田笑着赶紧跑到旁边,将缆车的机关开启,而后望着苏曼他们渐渐远去。
此时在半山腰的一间房子里。
张浩民正坐在凳子上,而床边坐着一个女人,长相还算可以,大约在三十岁左右,透着一股子的村姑气息,让张浩民看了她很久,很久。
看得女人有些不自在,双手绞在一起,含羞带怯地望着这个魁梧又成熟的男人,想说话,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是张浩民先开的口,声音中带着一股子的阳刚之气,“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这个帮派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女人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身子往远离张浩民的方向缩了缩,声音断断续续,“我是被抓上来的,他们让我……让我今晚来服侍你。”
说完后,朝着张浩民飞快地瞥了一眼,而后又低垂着头,渐渐的就开始低声哭泣起来。
“放心,今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过,今晚你也别回去,就留在这里吧。”张浩民起身,望着窗外的夜景,没有再看坐在床边的女人。
女人听到他这话,低泣声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不过却开始时不时地往窗前站着的那道魁梧身影望去。
“你叫什么名字?”张浩民突然开口问道,问话的时候,也没有回转过身子,依然是望着窗外的夜景,那一片墨色的天空中仿佛浮现出了一个让他心念很久的倩影。
“艳红,你呢?”艳红说出后面两个字的时候,徒然发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赶紧垂下头来,不敢再看那道魁梧的背影,生怕再看一眼,会让她的心乱。
“喊我民哥就行。”张浩民冷硬的脸色因为那个名字而有所缓和。
而后两人又聊了很多,大多是关于两人的经历,张浩民跟艳红说他以前在战场上的经历,说着说着,便说道了一个女人。
“她还在吗?”艳红问这话的时候,心微微地提了起来,而此时她已经走到了张浩民的身边,坐在窗台上,望着张浩民,双目中渐渐地开始有着一抹连她也没有察觉到的关心。
张浩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夜深了,你去睡吧,明天再说。”
艳红坐在窗台上并不打算去睡,只是,没有再抬头望眼前的男人,而是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身子有些紧张地在微微地扭动着。
“怎么了?”张浩民垂目看着正在纠结着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听到这醇厚的笑声,让艳红的心头一荡,飞快地抬起眼眸,脸上是一片害羞的红晕,“民哥,他们说让我今晚来服侍你。”
说完后,艳红又想垂下头,但是,下巴却在此时被张浩民挑起,让她直视着他,让他看到她脸上所有为他而起的害羞,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缠,艳红感觉到他的视线越来越火辣,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腾烧起来一般,很想赶紧将自己藏起来,可是,此时的自己却完全深陷在他那对漆黑的眸子中,久久不能自拔,直到她以为他要吻上她,闭上了双目等待着他的吻,等待着这个美好的夜晚。
只是,他却只是凑近她的脸,性感地说道:“你肩膀上有片落叶。”说着,便体贴地将艳红左肩膀上的落叶扫去,而后直起身子,不过,挑着她下颌的手却是没有松开的,双眸也依然是看着她双目含情,面容娇羞的模样儿。
艳红觉得刚才他凑过来的那一刻,她整颗心都要从心口跳出来了,但是,他却没有吻她,这让她的脸更加的红,是她会错了他的意,但是,他却还是这般的看着她,看得她的心里一团火在不断地燃烧着,整个身子也软了一片,低低的软唤道:“民哥……”千般柔情,万般娇羞,唤得张浩民的心头一软,视线一片模糊,让他仿佛听到了心中人儿的呼唤。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刚想松开,她的手却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民哥……民哥……”呼唤声从她的嘴角浅浅的逸出,她为这个男人的经历心疼,为这个男人不主动伤害她而感激,为这个男人的魁梧强悍而心动不已。
张浩民被她这声音唤得神情一片迷醉,吻得深,很深,很深,仿佛要将这二十多年的情感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双臂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身子压在自己的怀里。
终于抱得了她,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而在两人赤坦想见就要交融在一起时,张浩民浑身一震,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一把将她推开,转过身去,闭上了双目,久久不能从方才的缠情中回过神来。
“等我带你出去之后再说。”张浩民的声音还泛着情yu的味道。
听到张浩民的这话,艳红从窗台上下来,从他背后圈住他,双手轻抚着他的胸膛,眸子中闪过一抹坚定,软软地说了一个字,“好。”
缆车上,傅雅挂了电话,而后看向队友们说道:“刚收到上头的指示,这里面有一名卧底是我们的人,说张浩民此时正在一间窗口摆着水仙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