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不出来,傅雅只能低吼道:“雷子枫,你个混蛋,看着人家出丑你很开心呢。”
“房间里漆黑一片,看不见。”雷子枫双臂将她拥入怀里,醇厚如酒般的笑声在傅雅耳畔响起。
傅雅被他这一句话给逗得哭笑不得,原本郁闷的心情也不知不觉中转好,只是还是忍不住哼了哼。
雷子枫见她的气消散得差不多了,这才将她的身子抱转过来,还是面对面的抱着比较舒服,起初傅雅还有些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软在了他怀里,因为这个混蛋的大掌在给她按摩。
“几天不见,都没变化。”雷子枫一边给怀中小女人按摩着,一边说道。
傅雅耳朵根羞红一片,原本被他按摩着已经很羞了,他还要说着这般燃情的话,嘟哝道:“难道你想它有变化?”
听到傅雅这句,雷子枫俯身在按摩的地儿咬了一口,“嘴硬。”
傅雅揪着他的头发,吸了一口气,“那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雷子枫不回她,只用做的来表示他的意思,对这个女人的直线思维很无语。
一会儿,两人便喘息急促起来,傅雅推了雷子枫一把,“把灯打开,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刚才就想着生气了,将那事给忘记了。
雷子枫不依,硬是再拖延了一会儿,才将壁灯打开,“什么事?”
傅雅将睡衣放下,起身将刚才收好的信纸拿出来,递给雷子枫看。
雷子枫接过信纸,但是却没有打开,而是沉了眉目。
傅雅见他不打开看,直接帮她打开,“枫哥,你看看。”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她一个人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来处理这件事情,虽然两人还没有成婚,但是,她已经将雷子枫看成了自己的另一半,对他的信任是足够的。
毕竟这么重要的一封信先是经过雷子枫的手里的,而且,刘妈将这么重要的信让雷子枫转交给她,想来刘妈对雷子枫也是极为信任的。
雷子枫将信纸拿起来,这才开始仔细地看,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这封信的重要性从先前刘妈通过各种办法找到他,直至将信封交给他时让他给个保证来看,这封信对傅雅是极为重要的,而傅雅却愿意将这份信给他看,说明了她对他的信任,这一点让他的心很暖。
被心爱女人信任的感觉那是一种坠入云端的舒爽感。
只是,随着信纸上的内容看得越多,他的剑眉也跟着蹙了起来,不再一个字一个地看,而是快速地一目十行,而后再从头到尾总览了一遍,信内传递出来的意思让他的心沉了沉。
“枫哥,我们必须得将张浩民抓回来问个清楚,我觉得他一个人肯定搞不出这么多事情出来,他只是替君宫办事的人,难不成这些想法都是君宫在背后支持着张浩民做的?”傅雅沉声道。
“这件事情先别乱猜,等抓到张浩民之后再说。”雷子枫慎重地道,君宫是其中一个可能,但是,还有好几拨人也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好。”傅雅也不想多做猜测,猜测无用,只有拿到真实的证据之后才是有效的,这种大事情随便扣在谁的头上,谁都受不住。
“枫哥,将这封信烧掉吧。”傅雅依偎在雷子枫的怀里说道。
“好。”这种东西还是少一个人看到为好,一来是会引起华夏的动荡,而国际间华夏和维西帝国还有圣德帝国的关系也是渐渐破裂,一个不好,国战随时都有可能打响,这个时候如果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华夏动荡不安,军心不稳,那只会让维西帝国和圣德帝国乘虚而入。
雷子枫起身将信封拿起,去了正厅,将信封放入专业的粉碎机里面粉碎,之后再焚烧掉,将灰烬收拾好,谨慎地放进马桶里,水流将它全部冲尽,雷子枫这才重新回到床上。
如今技术发达,如果只是简单的烧了的话,还是可以被还原的。
两人睡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才醒过来,刚醒来又避免不了一场欢爱,刚刚相恋的两人对情事这方面都特别的喜欢。
洗完澡之后,傅雅打算去看苏曼。
给苏曼打了一个电话,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队长。”苏曼惊喜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傅雅虽然先前知道苏曼只是虚脱而昏迷过去,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此时亲耳听到苏曼的声音,她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欣喜。
“小曼,你现在怎么样?”傅雅关心地问道。
“还好,只要再调理两三天就好了,队长,你别担心我,倒是你怎么样了?”苏曼问道,萧祈然那个坏蛋,她问他关于队长还有其他队友的消息,他就是不告诉她,非说等她调养好了之后才告诉她,萧祈然这般作法可是让她担心死队长还有其他的队友了,怕是因为消息不好,所以,萧祈然才想着要等她的身体好了之后才告诉她。
而她又真的很想知道队长和其他队友的消息,所以,萧祈然让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萧祈然让他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然后,萧祈然这个坏蛋,在期间却偷吃了她的嘴,还说是为了让她更快地好起来,她当时脑袋一懵,还当真了,后来,接连着被萧祈然偷吃了好几次,她才明白过来她被萧祈然那个坏蛋给捉弄了。
“我很好,皇甫爵他们也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今天晚上我过来看看你,你是在医院里还是在哪里?”
“在帝都西郊这边的房子里,队长,你几点过来?”苏曼兴奋地道,她是很想见见队长的,奈何先前萧祈然那个混蛋将她的手机给抢走了,不让她打电话,说要让她安心静养,别东想西想的,还是队长的电话打过来,萧祈然那混蛋才将手机还给她。
她觉得,自从她这一次昏迷后醒来,萧祈然的一系列行为都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觉得奇怪的是,虽然对他的强权她很不满意,但是,她心里却对此不反感。
她觉得自己有被奴役的怪癖,这个念头才想了一下,她就赶紧在脑海中那个念头挥斥掉,她才不会有被奴役的怪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