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中女人的主动,雷子枫的心尖儿都颤了,握着傅雅右手的手紧了好几分,忍不住吻了吻傅雅的小耳垂,感觉到怀中人的轻颤,他忍着心中的火,离开了她的敏感小耳垂,声音低沉性感,“昨晚有没有想我?”
“问这个做什么?”傅雅觉得小耳根都红透了,昨晚雷子枫挂电话前说的那三个字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
她先前还在说雷子枫矫情,现在,她自己却矫情起来了……
不过昨晚她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应该属于没想他吧?
“说,到底有没有想?”看到怀中人儿的害羞,他莫名迫切地想要听她说那三个字,昨夜他的梦里又是一片旖旎春色……
这个小妖精,自从那夜她醉酒,他再次清楚地感受了她的身体后,之后的每个夜晚,梦里的场景换了又换,但是人物和动作却都是一样的,他都不知道在梦里要了她多少次,但是,那都不够。
此时娇躯在怀,他岂会坐怀不乱,只是不想将她吓跑,忍着呢。
“硬要回答的话,没有,昨晚我没做梦,怎么想?”傅雅说得挺实在的,而且,雷子枫问话呢,她能说假话不,不能呢。
雷子枫被傅雅这话气得,差点点燃了火,想将她按在书桌上狠狠地作死她,昨晚十二点他都打电话给她,她晚上竟然没梦到他,好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仿佛是感觉到背后的雷子枫生气了,傅雅赶紧转移话题,将身前的那本书拿起,刚才她虽然是无心地在翻看着,但是,眼睛里还是收进一些信息的,在这个紧张的时刻,这本书就是救命稻草,赶紧翻到刚才觉得装修风格挺不错的那页,食指一点,“就这个吧,我挺喜欢的。”
老实说她有些搞不懂他让她挑这个做什么。
雷子枫扫了那页一眼,皱了皱眉头,田园风格呢,他不喜欢。
“再看看。”
“还看?我都说了就这个,不看了。”她还真的挺喜欢这种田园风格的,看起来给人一种很温馨又清新的感觉。
“这幅呢?”雷子枫翻开一页,问着傅雅。
傅雅皱了皱眉,那一页的风格……墙壁涂成军绿色,其他的家具摆设,结构设置,都离不开军绿色这个基调,军人貌似挺喜欢这种风格的,只是,她却不喜欢,她虽然是军人,但是,她也个女人,心里也有柔软的一面,还是喜欢田园风格那种淡淡的温馨感觉的。
“随便你,反正我喜欢刚才那幅。”
他都有自己的主见了,还来问她,真是多此一举。
雷子枫皱了眉头,不过倒是没有再说,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将笔递给傅雅,“看这些东西你喜欢哪些,自己挑勾。”
傅雅看着眼前的这本书,是本家具书,她觉得今天真是奇了,雷子枫先是让她挑选室内装修风格,现在又让她挑选家具,靠,他想装修不知道自己挑啊,还要让她来挑。
她压根就是给他当苦力的,看来他是有段时间没有奴役她了,觉得不习惯,现在又开始奴役她了。
丫丫的,咬着牙,傅雅一丁点都不管雷子枫喜欢什么,在里面挑的都是她喜欢的。
心里想着,女生喜欢的东西,一般来说男人都是不喜欢的,他奴役她,那她就让他的奴役价值为零,看他以后还来奴役她不。
一边想着,一边挑着,而且还挑得极为认真。
在傅雅认真地咬着牙挑着家具的时候,雷子枫起身,让她坐在椅子上,他走出了书房。
傅雅认真做事的时候,是完全沉浸进去的,虽然知道雷子枫放开了她,但是,她也没有去理会雷子枫到底去做什么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挑选完了,将笔放在书桌上,她为她的脖子叹了一句,想要动一动脖子,一双大掌就按在她的双肩上,给她按摩着。
傅雅心里一突,赶紧扭过去想看是谁,可是,扭的幅度太大,而刚才她又是一直低着头做事,脖子是僵硬的,现在,僵硬的脖子一下子大幅度扭动,立马脱臼了,惹得她轻叫了一声。
雷子枫见状,责骂了一句,“毛躁。”
骂完之后,赶紧小心地摸着傅雅的脖子,只是,他的手刚触碰到傅雅的脖子,傅雅又咬着唇叫了一声。
这叫得雷子枫的心乱了一寸,一股无名的火也冲了上来,他摆着脸色冷呵道:“闭嘴。”
然后双手一用力,便将傅雅的脖子矫正了。
疼得傅雅骂出声,“TMD,雷子枫,我在帮你做事,弄得脖子都歪了,你还来呵斥我。”
雷子枫哼了一声,没回话,双手却继续给傅雅的脖子和颈部按摩着,爽得傅雅又忍不住舒服地嗯了一声。
好舒服,心里的怒气也消散光了,她突然之间觉得给雷子枫挑选家具也是件值得的,她的小心思冒腾上来了,看看,首长在给她捏脖子呢,按摩着呢,谁享受过这待遇?
越想,傅雅就越觉得舒服,越觉得舒服,舒服的嗯声次数也渐渐地增多。
当她感觉到腰部突然被一片火热烧着的时候,她立马睁开了眼,而在她睁开眼的同时,她整个人已经被雷子枫打横抱了起来,下一秒。
她被雷子枫横放在书桌上,她还来不及尖叫,他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
这个场景在雷子枫的梦里,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次,今天终于付诸于行动,还不狠狠地折磨着身下的人儿。
傅雅觉得他就是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爆发都是突击的,她完全搞不懂,刚才还在给她按摩着的雷子枫下一秒怎么就将她给扑倒在书桌上。
果然,极品的待遇享受完了是要还的。
书桌上的几本书还有一些笔、纸早就被雷子枫大手一扫,扫落在地,此时书桌上的风情,荡漾无比……
今天傅雅穿的这套礼服也是带着各种诱惑,让雷子枫感受起来觉得特别的好。
“雷子枫,你住手。”傅雅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赶紧喊道,只是,她的声音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带着呵斥性,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