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再三的星火决定还是告诉自家王爷,他可不想再进一次禁室。
蓝澜坐在房内无聊的玩着茶杯,虽然不想承认,但真的有些想南宫洺熙了,狠狠的把茶杯砸在桌上“蓝澜,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想就想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嘴里这么说,身子却无力的趴在桌上低低嘟囔道“在古代好像真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啊,如果写信给他,他会不会觉得我不知羞啊,啊啊~~~烦死了”蓝澜烦躁的直起身子。
瞄了眼窗外却看见一只鸟儿停在窗户上直直的看着她,见她看了过去才飞到她身前。
蓝澜顿时嘴角勾了勾“看来也不止我犯了病嘛”蓝澜高兴的解下鸟儿腿上的信,展开看了看,脸上顿时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从随身空间内拿出自制的羽毛笔和纸“回信不算矫情吧”
此刻的蓝澜活像只偷了腥的野猫,脸上全是自恢复记忆后从未出现的笑容,小狐趴在床上哀怨的看着主人,小小月牙般的眼睛里全是不甘的神色。
蓝澜回完信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想着好久没吃牛排了,便打算亲自下厨,这可把相府厨子吓了个半死。
远在金冥国的南宫洺熙坐在太子府的书房内,欧阳辉拿着一堆奏折无力的看着“我说熙,你这才来了几天,便这么想澜儿,你不会啥时候偷偷回去吧”
南宫洺熙撇了他一眼“怎么?你今天很闲么?”欧阳辉放下奏折摇了摇头“不说这个,欧阳宇现在已经掌握了半个皇宫,虽然父皇把奏折送到我府上让我批阅,但是宫内的情况还是不太乐观,御医也说了,父皇支撑不了多久了,要尽快拿到那份真的遗诏”
南宫洺熙想了想“为何你父皇突然发病,这么久了,原来欧阳宇才是藏的最深的,真是没想到,昔日的病秧子成了你最大的阻碍”
欧阳辉无奈的耸了耸肩“你不也一样么?也不能说是阻碍,毕竟如果我想当皇,谁也拦不住”言语里的霸气显露无疑,不过眼角撇到南宫洺熙时,气焰顿时降了下来“好吧,除了你,和那个魔女”
南宫洺熙笑了笑“魔女,我到现在都很好奇,你们和澜儿是怎么认识的,堂堂的一国太子,怎么甘愿为一个相府的小姐办事”
说起这个,欧阳辉顿时有些窘迫“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况且,火楼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说是为澜儿办事,不如说是为我自己加大一助力,起初是这样想的”
南宫洺熙挑了挑眉,转移话题的道“那份遗诏要么在宫内要么在欧阳宇府中,晚些时候我会亲自去一趟,要尽快解决金冥国的事,我不想拖太久”
欧阳辉笑了笑“放心吧,有你在这还叫事么,说实话,我很期待,一场好戏的开幕式”南宫洺熙突然起身往书房外走起,欧阳辉无奈的摇了摇头“犯了病的男人,最好还是不要招惹”
入了夜,南宫洺熙一身墨衣,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嘴角邪魅的勾了勾,瞬间消失在太子府房内。
转眼便出现在三皇子欧阳宇府中花园内,南宫洺熙悠闲的走在花园内,看似走得慢却很快消失在花园尽头,在府中巡夜的下人丝毫没有发现府中多了一人。
悄无声息的进了欧阳宇的卧房,站在他床前看着睡着的欧阳宇,突然低低笑了出来,床上的欧阳宇顿时惊醒,一个翻身便站在南宫洺熙身前一掌打来,南宫洺熙微微退了一步,一掌落空“三皇子,这么激动作甚”
欧阳宇停住动作眼神略冷的看着眼前的墨衣男子“你是谁?”南宫洺熙低低笑着,慵懒的道“没想到金冥国的病秧子竟然如此让人大开眼界,不过病秧子果真是病秧子么,不出府门的三皇子,真正认不出本尊来”
欧阳宇这时才仔细看了看南宫洺熙脸上的面具,顿时变了脸色“黑煞,你来我府作甚”南宫洺熙沉默了片刻,突然冷声道“拿回那份不属于你的东西”
欧阳宇被他身上的气场死死的压住,心里讶异的同时,恐惧也不断的涌进心里“果然不愧为黑煞,只是本皇子有些不明白,什么是不属于我的东西”
南宫洺熙邪魅的笑了笑“自然是遗诏,三皇子连亲手弑父这种事都能做出来,本尊觉得你不适合当金冥国的皇”
欧阳宇顿时冷汗直冒“你是太子请来的?请黑煞亲自前来定花了不少银两吧,他给了你多少,我给你双倍杀了他,况且,本皇子没有弑父,煞尊想必是误会了”
南宫洺熙没有出声只是冷冷的盯着他,欧阳宇被那寒冰般的眼神注视着,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被冷汗浸湿了。
终于,南宫洺熙收回了视线“你只需交出遗诏即可,其余的说多了无用”欧阳宇稳了稳心神“煞尊,本皇子不知你在说什么”
南宫洺熙哦了一声“既然三皇子不知道,那本尊就回去了,你若知道了,再交给我如何?”
欧阳宇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黑煞早已消失在房内了,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不安“黑煞怎么会这么容易便走了~~~~不好,遗诏”
欧阳宇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慌忙的赶往放着遗诏的密室,当看到守卫密室的隐卫全都倒在密室外时,欧阳宇顿时脸色煞白,来不及细想便匆匆往宫内而去。
一身墨衣的南宫洺熙回到太子府,身后跟着一身黑衣的星羽,手中拿着一份明黄色的遗诏“王爷”南宫洺熙转过身拿起遗诏看了看,嘴角笑了笑“拿去给辉,助他尽快完事”星羽低声应了声,转身便消失在房内。
南宫洺熙想着很快便能见着日思夜想的人儿,顿时心里满满的被填塞满了。